65生日
裴行璋求个婚不要紧,却给闻昭添了个大麻烦。那戒指本是女戒,戒圈小,裴行璋情急之下,使了蛮力,愣是给闻昭套上了无名指,结果怎么都取不下来了。闻昭回到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洗手台前洗了半天肥皂水,手都憋紫了,皮也蹭破了,总算把那个小金环取了下来。 裴行璋给他打电话:“取下来了吗?” “取下来了。”闻昭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戒圈在手指上留下一道印记。小玉趴在他胸前,搂着主人的手臂睡觉。 裴行璋在电话里懊恼地说:“都怪我太着急了,明天我叫人拿去改改戒圈再给你。” 闻昭说:“没事,我自己改就好。” 裴行璋小心地问:“你答应了?” 闻昭不说话,裴行璋又唉声叹气:“哎,本来还想和你……一下的……” “什么一下?”闻昭明知故问。 裴行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就、就那个……一下。” 闻昭被他逗笑了:“小猫这么馋嘴?”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深了,闻昭说:“快睡吧,天一亮我就去找你,嗯?” 裴行璋高兴地说:“好!主人晚安。”挂电话前,裴行璋还对着听筒“mua”了一声,闻昭怔愣,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痒难耐。他一把抓起小玉,一顿搓揉,气得小玉挠了闻昭一爪子。 然而天是亮了,裴行璋却没空见他了。裴行璋生日在元旦,每年都要大办,更何况今年是正经的三十岁生日。裴老爷子请了一大堆亲朋好友,儿子的生日基本就是他搞年初聚会的由头,生日是其次,巩固社交圈才是首位。 裴行璋快要烦死了,他是裴老爷子此生最满意的作品,被拉着一顿展示。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操心他的婚事,还有一堆小姐太太需要应付,把裴行璋忙得团团转。等他得空给闻昭发信息,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裴行璋问闻昭在哪里,闻昭很快回复了四个字。 在你床上。 瞬间,裴行璋浑身的血都跑到下三路了。他从洗手间出去,一层满客厅都是三姑六婆,吸烟室则是一堆男人和老头,还有一群孩子在露台上玩。裴行璋想偷偷摸摸回二楼卧室,就被裴老爷子叫住:“过来,你二伯有话问你。” 裴行璋只好过去,在一群吞云吐雾的叔叔伯伯之间周旋。这些人里,有的是有真本事,有的是沾了裴炎的光。现在裴行璋才是实打实的当家人,哪些人要照顾,哪些人要威压,哪些人要拉拢,都要挨个料理,马虎不得。这种事虽然不难,但既烦人又琐碎,再加上裴行璋不喜欢烟味,又一心惦记着床上的闻昭,所以只想着早点脱身。 谁知和二伯说完话,秦淑婉又过来,端了一碟子切好的水果给裴行璋。“阿璋啊,吃这个,阿姨刚切的。” 裴行璋摆摆手:“我不吃。”他站起来,准备上楼去找闻昭,秦淑婉却接着说:“吃点吧,阿姨看你中午都没怎么吃饭。” 裴行璋还要拒绝,裴炎突然说:“你这孩子,跟你秦阿姨较什么劲?她怀着小孩,还给你切水果,你就吃点吧。” 此话一出口,室内瞬间安静了一下,裴炎便借机宣布:“哦,没跟大家说,我太太怀孕了。”谁也不知道裴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所有人都想到了同一件事,老头这么大年纪,如果再添一个儿子,会不会影响将来家族事业的接手? 裴行璋太了解他爸了,裴炎绝对不是随口一说,他就是故意在这个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他觉得这事处处透露着荒唐,就算秦淑婉真生了儿子,一个襁褓里的小毛孩儿,也想动他裴行璋手里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这样想着,裴行璋接过秦淑婉手里的水果盘,晃晃悠悠走到门口,回头一笑:“你们聊,我还有一堆事儿呢,就不奉陪了。”言下之意,实权攥在我手里,这些虚头巴脑的场面,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走,你能把我这么样! 说完,裴行璋往嘴里扔了颗提子,端着果盘,优哉游哉地上楼找老婆去了。 他的卧室是个套间,外面是小会客厅,里面是卧室,还带着阳台和浴室。进了卧室,闻昭果然趴卧在他床上,戴着耳机,在做英语听力题。裴行璋进来,他连头也没抬,也没看裴行璋。裴行璋在床边的地毯上跪下,下巴搁在床单上,看闻昭写作业:“主人,你怎么每次都翻墙进来?” 闻昭做了个“嘘”的动作,蹙着眉头,似乎听力听得不是很顺利。 裴行璋不敢说话了,一边一粒一粒吃提子,一边观察闻昭的侧脸。想到昨天晚上闻昭翻墙的英姿,他家别墅这个墙,好像对闻昭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裴行璋吃完提子又吃哈密瓜,嘴巴动个没完,闻昭做完听力题,摘掉耳机,终于看了他一眼。 “中午又没好好吃饭吧。” 裴行璋嘿嘿一笑,企图萌混过关。他一向都是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有时候一天吃四五顿,有时候一整天都只喝水。因为这个毛病,以前不知被闻昭打过多少次屁股。 闻昭把他的果盘没收了。“天太冷,吃这么多生冷的水果,等会儿又要胃疼了。” 裴行璋本来也不想吃了,他跪在地上,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闻昭。“不吃了,主人,我们来干活吧!”说着,他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脖子上的项圈。 闻昭被他逗笑了:“干你个头的活!”他往地上一指,床脚摆着一只猫碗,里面盛着燕麦泡牛奶,还是温热的。 “吃。” “不想吃。”裴行璋抗议。 闻昭一挑眉,裴行璋怂了,又找借口:“没勺子。” 闻昭说:“规矩都忘了?猫是用勺子吃饭的吗?” 猫不用勺子,猫用舌头。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裴行璋灵机一动,趴下去,把屁股翘得老高,腰压得很低,伸出艳红的舌头,缓慢地舔吃牛奶麦片。猫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自己哪里最漂亮,裴行璋一边故意舔得很大声,一边抬起圆溜溜的眼,试探闻昭的反应。 闻昭即便看穿了裴行璋的把戏,也不得不承认,他中招了。裴行璋趴在地上,那个肉感的屁股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偏偏腰又太窄了,盈盈一握。闻昭还记得两只手圈住那把细腰,把裴行璋按在自己鸡巴上的感觉,销魂蚀骨,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闻昭冲裴行璋笑了一下:“好吃吗?” “好吃。”裴行璋舔了舔嘴角。确实好吃,闻昭连冲麦片都比别人冲得好,不知道额外加了什么料,甜香可口。 “来。”闻昭拍拍膝盖,坐在床边端起猫碗。 裴行璋欢天喜地地直起身,趴在闻昭膝盖上。 “主人喂我!” “嗯,喂你。”闻昭漫不经心地说。他的两根手指在猫碗里搅了搅,沾了奶,裴行璋已经张开了嘴,主动把闻昭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真把闻昭的手当勺子了,一勺一勺吃得香死了。裴行璋舌头绞着指节,把上面流淌的奶液舔干净,口腔嘬紧了手指,发出吮吸的声音。 闻昭在猫碗里搅一搅,又在裴行璋嘴里搅一搅,最后麦片没吃到几口,手指却嗦了个够。裴行璋喜欢闻昭的手,他从看到刀币的第一个视频起,就最喜欢闻昭的手。那手骨节分明,带着打篮球和弹吉他磨出的茧子,夹住裴行璋的舌头,往喉咙深处探。 “唔……”裴行璋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闻昭却不放过他,又伸进一根手指,三指在他嘴里进出。 “好吃吗?”闻昭再次问。 这次裴行璋却无法回答了。他大张着嘴,被闻昭插得口水直流,晶亮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流到脖子上,流到项圈里。裴行璋抬起氤氲着水汽的圆眼睛,看了闻昭一眼。 闻昭呼吸一窒,抽出手指,猛地把裴行璋的头压向胯间。 “干活了,小猫。” 隔着校服裤子,裴行璋贴上了闻昭的硬和热。他感受到了另一种饥饿,不同于没吃午饭的饿,这种饿只有闻昭能够喂饱。裴行璋伸出手,想要拉下闻昭的裤腰,闻昭却说:“爪子收起来。” 不能用手,只能用嘴。裴行璋咬着校服裤子的抽绳,呲牙咧嘴扯了半天,也只能把裤腰扯下来一点,露出闻昭结实的腹肌。六块腹肌整齐地码在公狗腰上,闻昭皮肤白,毛发也稀疏,看上去十分诱人,裴行璋扒不下来裤子,就去舔闻昭的腹肌。 他这副模样,和刚才舔着吃麦片似的,把闻昭当作一个冰激凌来舔,一点都不色情。闻昭垂头看着趴在自己胯间的小猫,被他舔得痒痒,忍不住笑起来。裴行璋抬起头,嘴唇亮亮的,眼睛也亮亮的:“您笑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更把闻昭逗得笑出了声:“笑你可爱。” “不许笑了!”裴行璋恼怒:“严肃点,我、我干活呢!” 闻昭笑得更大声了:“你这也叫干活?” 他笑着笑着,突然停下来,眼神幽暗地看着裴行璋。闻昭伸手探进裤子,释放出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粗大的肉柱带着热气,打在裴行璋脸上。闻昭抓着根部,在裴行璋侧脸拍了拍,裴行璋像个有求必应的玩具,拍一下就脸红。他红着脸,被闻昭的鸡巴戳在嘴唇上,红胀的龟头磨了两下,顶开了他的唇。 “主人教你怎么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