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灌肠排泄控制失控失禁高能警告,人格崩坏m攻。高虐慎入
方恪又一次反抗了方临昭的命令,他痛苦的蜷在地上,死死夹住两条光滑白腻的大腿。 他已经很瘦了,后背突出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下半身那点诱人的丰腴也消失大半,就像一只毛茸茸的落了水的猫,露出底下湿漉漉的小脑壳,单薄的小身子。 方恪控制不住的打着摆子,地热给的很足,可是还是那么的坚硬,最重要的是疼痛的肚子。 灌肠剂里大概加了甘油或者促进肠道蠕动的东西,此时方恪感觉到肚子里的肠子都已经拧成了一团,叽里咕噜的蠕动摩擦,折磨的他神志不清,脑中只有拼命忍耐的念头。 想排泄,想出去。可是无论如何作为人的尊严也做不到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排泄。 直接,弄到地面上。 方恪嘴里泄出一两声呻吟,憋的脸颊通红,脖子上都勃起了青筋。他先是静了一会儿,然后去扯锁住他脖子的铁链,可是留的长度不足一米,连让他站起来都做不到何况能让他逃出去。 他跪坐起来,藏起来被弄得脏兮兮的雪臀,挤压急欲张开的部位。随着每一下腹部的蠕动而打颤,想要排泄的信号不断传输到大脑,他只能拿出所剩无几的意志去对抗本能。 方临昭掐住了自己的勃起,用力到分量不小的家伙生生痛软了下去,眼睛却紧盯着方恪。 方恪跪坐的姿势让他不得不面对镜子,自己卑贱的模样立刻映入眼帘。 他嘴里咿唔了一声,打了个摆子,身体晃了晃。用力的别开脸。 他又从跪坐转为蜷缩,最后侧躺到地上,手掌死死抓住肚皮上的软肉,抓出道道血痕。脊背弓起,缺水的鱼那样做出最后的挣扎。颤抖的更加剧烈。 “方恪。”方临昭忍不住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方恪触电一样甩开他,往后缩到锁链允许的极限。 他缩的太猛扯到了自己,痛的扭动身体,感觉到身后的湿润惊恐的停住了。 方临昭面皮抽动了一下,柔声道:“过来。乖,过来。”怎么可能叫得过来,方恪撕扯着脖子上的锁链,没有修剪的指甲一下一道血痕。 方临昭赶紧上去抓住他,把辛苦忍耐的方恪拖了回来。扣住颤抖的手指,把人重新拉回镜子中央。 方恪直不起腰,死死咬合牙齿,忍耐着疯狂的便意忍到眼前发花,全部的思维都用来制止自己的本能。有酥酥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不愿失禁的意志和满肚子灌肠液对抗。 他本该没有羞耻心了,可是,他的意志牢牢锁住一条缥缈的线,让他加倍痛苦,也让他清醒。 方临昭没有给他用肛塞,方恪能和剧烈翻腾的便意对抗的只有意志。 方临昭用胶布慢慢缠绕上方恪的十指,避免他再在挣扎中抓伤自己,然后捆在他的背后。 “哈、哈。”方恪忍住了又一波的便意,眼前已经冒出了细碎的雪花点。 “别忍了,方恪,就在这里,拉出来,看看你失禁流水的小屁眼。这是对不乖狗狗的惩罚。”方临昭残酷的语句清晰的传达过去。 方恪已经挣扎不动,他怕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会绷不住。 带着金色乳环的胸乳和微鼓的腹部,半勃的,兴致缺缺垂着大脑袋的肉茎。贴住地面的两个深色肉蛋。被男人的手一一抚弄过。 镜中镜外的方恪都死死绷着身体,被方临昭强行打开,固定,展示。 “厕所……求你。”忍耐中的方恪小声说。 “我会乖,我跟你做,我不要了我要……呃,忍不住了……” 带着指痕的白腻小腹忽然挺了起来,完成一张秀美的弓,哆嗦的雪臀夹得紧紧,方临昭给他灌了很多,没有肛塞帮忙,他真的已经忍的很出色了。 “让我去吧……我再也不反抗了……贱奴再也不反抗主人了,主人让贱奴去厕所好不好?”又一波凶猛便意袭来,逼的方恪忍不住求饶。他实在不想……失去这最后一点尊严。 “你的还债,难道不是把自己赔给我吗?”方临昭抱着他,不去看方恪的表情,唇贴着他细白的颈:“你全部都是我的,把你最狼狈最羞耻的一面展示给我看又能如何。让我看你排出来的样子,管不住自己小屁眼的贱小狗。” “我没让他们做……前后都没有…没有的。”方恪委屈的呜咽,在可怖的排泄本能下,他格外的乖。 方临昭心头颤了颤:“嗯,乖宝没跟他们做。乖宝贝是好孩子”“我只是好想要……骚鸡巴里面好痒……呜……我,贱奴再也不敢勾引他们了。” 在怀里惊惧哭泣的人让方临昭心里软成一片:“我知道了,泄出来就好了,很干净的……。”方临昭此时心中并没有报复的快意,但是又有一种迥异的刺痒。 “我做不到……方临昭,放过我吧……我,我不干了,我不要做你的奴隶。”方恪说话断断续续,但还是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身体疲惫,疼痛从未散去,接二连三的折辱凌虐似乎已经让他认命,意志像沾了水的肥皂落在斜坡上,正在往深不见底的地方滚去。 但他还是这样说了。 “你说什么?”方临昭脸色煞白。 “我不要做这样的奴隶,我做不到。”方恪身体已经绷到痉挛,他张口时都感觉到自己要呕出来,他的身体被需求压迫着,氧气都要被细胞里挤出。腹部仿若通了电,而他要违背本能的含住折磨自己的刑具。这样的情况下他喘息都费力:“我不要你了,放我走……” 方临昭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有些腿软。他很想提起精力去嘲讽方恪,骂他究竟对自己的处境有没有认知,能不能别总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可他说不出口,镜中是仍在坚强忍耐的方恪,粉白的因苦痛而扭曲的面颊,双臂被胶带捆在背后,纤腰翘臀,被百般蹂躏后的淫靡身躯。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痉挛,又在意志力下绷紧。他居然有些被吓住了。他惊慌的瞥了眼表,已经超过了八分钟。 他往后退去,将方恪独自留在那。 每一秒都是叫嚣着极限。 方恪自然的想起被践踏的时候,他的身体机能那时候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郑彬礼是后来看他快死了才改变了残虐方式,但不过是延续他的耻辱而已。 那时候无所谓忍不忍得住,他已身入地狱,有时候根本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他还比较清醒他还可以忍耐。 那他就不想像个下贱的可笑玩意一样排泄,甚至畜牲都不如,至少猫都有自己专用的猫砂盆。 这是作为人最后的尊严。他愿意以自己的方式去赎罪,可是这个,他真的忍耐不了了。他做不到。他不想。 “方恪……别忍了。” 方恪耳朵嗡鸣,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腹部的电流已经蹿升到了脑部,让他整个抖如筛糠。后穴已经出现了濡湿,但他仍旧在忍耐着。 胸乳被牙齿轻柔的噬咬,舌尖勾起金色的乳环轻轻拉扯肉豆。 他的乳晕一圈都是软的,被粗糙指腹轻柔按摩。敏感点再次落入敌手,方临昭专心刺激他性感带,转移他的注意力,把玩了双乳一会儿就把手伸到了下面的阴茎。 方临昭没有去看方恪的眼睛,因此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恨意。他怜爱的抚弄受苦了的可爱小脑袋,逗弄畏惧似的闭合起来的小孔。还有其下配套的,比主人乖多了的两个小球。 方恪胸腔里泄露出窒息一样的呻吟,方临昭干脆吻上那两点乳珠,用手套弄起半软的大家伙,锲而不舍的刺激会阴。 方恪已经徘徊在极限边缘,连一点移动都做不到,只能把所有刺激照单全收。身下越来越湿,方临昭听到了他鼻间绝望的悲鸣。 犹豫了一下,方临昭还是将手掌放在了方恪腹部,一手仍旧套弄着敏感的龟头,指甲抠入铃口骚刮,然后,用力。 掌握成拳,从胃部碾下直捣肚脐! 他用的力气不大,但已经足够暴力。方临昭终于听见方恪绝望的叫喊,伴随着彻底撕碎方恪尊严的“噗呲”声。 方恪一泄如注,他撕心裂肺的狂叫,语不成句的哭喊起来。完全跪坐在了地面上,孩子一样仰头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噗噗的排泄把乳白的液体喷射的到处都是。 方恪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听到自己大脑里的弦,“啪”的一声裂了。 像看着绝美无暇的琉璃像轰然碎裂,纯洁被玷污,美好被扭曲,这是如此恶劣亵渎的行径,魔鬼都会为此高唱赞歌。 方临昭直到方恪哭出来才恢复大脑的运转,听着那难堪的声响,他恨不得堵上方恪的耳朵,可也阻止不了方恪的崩溃,这是他亲手所做的,这是他的目的。 他抱住方恪,亲吻他的耳朵,脖颈,后背:“乖啊,乖恪恪,不脏的,宝贝一点也不脏。” 的确不脏,方恪一日夜粒米未进,之前又上过一次厕所,方临昭所用的又是带有清香的浓稠乳色灌肠剂,所以场面比起狼藉更加偏向淫靡,可是方临昭却没法有一丝一毫进犯方恪的念头。 方临昭跪伏下去,急切的用舌头扫走溅射到方恪身上的液体,甚至捧起脏污的雪臀亲吻,清扫无助打开的洞口。直到小口自然闭合。 方临昭对着方恪伸出舌头给他展示,眼神居然有一些可怜兮兮:“不脏的,我的宝贝一点都不脏,都是他们的错,我已经罚过他们了,好了……那个药水也是,看,是不是已经不疼了?”他嘴张了张,还是没说出更多安抚的话。 “走……”终于停止哭喊的方恪垂着头,方临昭只能听到一个软软的字符。 表情从方临昭脸上消失了。时间宛如凝固了一瞬,然后他慢慢微笑起来,如果方恪抬头,他会发现这种虚伪的弧度有些眼熟。 “我拒绝,不许走,方恪。”方临昭轻声说。 主人要建立权威就不能那么宠着奴隶,他想要得到完整的方恪,不止是方恪交易出的部分,还想要更多,把灵魂交付给魔鬼摒弃人性道德也想要得到的,方恪全部。 而当面排泄失禁,则是一种能迅速摧毁奴隶人格与自尊的方式。当一个人无法控制排泄,他的自我掌控力和自尊都会受到莫大的打击。 方临昭终于抱到了一只没有反抗他的方恪,他剪开束手的胶带,解开连接地面的锁链。然后把方恪抱上了楼。 别墅内空无一人,是个寂静且巨大的牢笼。他带他回到他们都陌生的主卧,把方恪放到了准备好的床上。 这次方恪忍出了二十多分钟的记录。 在没有任何外力辅助,纯靠毅力的情况下。 方临昭都为他惊叹。 不过这也夺走了方恪最后的体力,耳内轰鸣眼前一阵阵发晕,喉咙肿的说不出来话,已经被折磨到虚脱。 可即使是如此辛苦,他也没有等来主人的反悔。 方恪红红的眼圈带着控诉,但是整个人却意外的平静,只可怜巴巴的打颤。 方临昭喂了他半杯水,又打开汤盅给他喂了几勺菌菇人参的药膳粥,温热食物安抚了抽痛的胃。看他消沉,干脆自己含了一口,强行渡过去。 ……这是方恪来到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被动挨饿。他昏昏沉沉,脑子已经停止了运行,只有一肚子的委屈和崩溃的情绪,让他睁着眼睛,慢慢的滴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