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流精/惩攻被灌肠警告无反攻无指奸,精神摧残,m化攻,虐
方临昭从后抱住颤抖的人,不住亲吻方恪的颈项,梳拢天鹅零落的羽毛。将方恪发颤的左足放在掌心亵玩。 方恪的头断掉那样的垂下去,除了喘息外一声不吭。 男人略带粗糙的手轻轻抚摸方恪的手臂,蝴蝶骨,肋骨,腰侧,在后背徘徊。 “乖,乖,宝贝做的很好。”方临昭没再辱骂他,但是从方恪表情来看,方恪什么都没听进去。 流出的全部都是药水,在放开肉茎之前方临昭已经吸满了一管300毫升,方恪还有三百需要排出。 方临昭不敢再挑逗他,老老实实捏住肉棒让方恪释放,按揉小腹帮助方恪排空。方恪的肉茎在抖,是爽的,发觉不对后方临昭立刻换了个盆子,让跟着药水出来的精液射到里面。 积累了一晚上的精液尽情喷射而出。释放的快感仿佛带走了方恪一部分灵魂。 随着射精,方恪陷入了短暂的昏迷。方临昭脸色一变,捏着肉棒抱着人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是先放哪只手叫哪个人。 好在不过数秒,他就听到了方恪轻缓的呼吸。 解开方恪,把人抱到另一边的拘束椅上,实在是调教室内并没有什么适合休息的东西。 方恪醒的很快。 方临昭盛放释放出来的药水的是一个很大的圆形玻璃器皿,形似培养皿,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方临昭拿小玻璃棒在里面一搅,能看见不少反着光的细小绒毛在表面翻腾。还有不少已经融化大半。 他又检查了一遍方恪的精液混合物,这里已经基本没有绒毛了。 他松了一口气,扭头看见方恪静静睁开的眼。 方恪蜷在拘束椅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还是青白的。刚被放开的可怜肉茎,马眼大大张开着,还在不断的往外滴着液体。他似警惕的看着方临昭,可实际上目光并没有焦距,只是看起来疲惫极了。 方临昭咳了一声“既然醒了,我们继续?” 方恪听到这恶魔一样的声音,把自己缩的更紧了。 “很爽吧,被那么弄。”不顾方恪可能的暴起,方临昭从拘束椅上方压下去,只感觉方恪躯体柔若无骨,触感嫩滑,是经历了仿若被拆碎重组的调教后呈现的柔软。 方恪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扭开脸,他的精液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止是痛苦,他的肉体已经产生了不可抗拒无法逆转的变化。 方临昭把人靠在自己身上喂了他一小碗橙子味的羹,方恪呛咳起来。他意识还迷迷糊糊的,就像之前被过度虐待那样,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任人欺凌的肉体。顺从且麻木的忍受一切可怕的刑虐。 方恪把羹吞下去后不过片刻肚子就疼了起来,方临昭并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的意思,痛快的抱着人离开调教室,去了隔壁休息室的厕所。 方恪痛快的解决完了,他机械的清理好自己,方临昭怕他自残,等里面没有动静了立刻推开门,把蜷缩的小猫吓了一跳。 “羹……你还想做什么?”方恪虚弱的问,眸子畏缩但还是很亮。 方临昭不语,把人重新拖回了调教室。 这回调教室的门咔哒锁上了。 方临昭把人丢回软垫,然后展示出了让方恪心惊胆战的东西。 方临昭从中选了一套灌肠用具,挑了一桶特质灌肠液提过来。对着方恪煞白,一副难以置信表情的脸,有些好笑:“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会是一桶500毫升的剂量,如果你要自己来,那就两桶。” “我们说好的……”方恪声音发颤“我没有逃……。”“你不乖,而且你逃了。”方临昭无情的说。“我们说好的!你一个都没有遵守!”方恪喊了起来,他无处可去,挣扎着从垫子上站起来,后退几步就撞到了拘束椅。 当初方恪定下的约定,似有若无的距离,那轻薄的约束力早被撕的支离破碎。 方临昭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一点狠意:“那就我来吧。” “我不要!”方恪惊慌的想转身,却发现无路可退。方临昭在朝他逼近,方恪捂着肚子浑身打颤,方临昭沉着脸,看起来无情且陌生。 “我们说好的,我会乖的,我以后会乖的,你打我好了我不会挣扎的,就是这个……方临昭……别用这个惩罚我。”方恪已经被逼到了拘束椅上,看起来惊慌无助极了,开始胡乱伸出手徒劳的制止方临昭接近。 “还是你想先扩张一下?”方临昭冷声说。方恪突然挥出的拳头被早有准备的人一把握住,方恪健康活泼时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虚软赤裸又失去战意的此时。 方恪炸了毛一样疯狂挣扎,从方临昭碰到他开始,脚踢到固定死的拘束椅,磕出青紫也混不在意。 方临昭抓住他手腕用力把人丢回垫子上,方恪挣扎时根本不会用腿,下盘不稳,因此并不算困难。 他们翻滚在垫子上,方临昭利用体重压住扑腾的人,堵住发出让人心碎声音的唇,反剪住他的双手,膝盖顶住他的细腰,用力量和体重上的差距完全的控制住绝望的人。 方恪头晕眼花,他这几日根本没得到好好休息,一直在被几人轮奸玩弄,他们行事越来越无顾忌,自然也不会考虑他的承受力。之后又粒米未进的被放置拘束了整晚,遭遇了药灌洗尿道膀胱的淫刑。胃部阵阵痉挛。 他的体力和精神都被消磨殆尽,完全被压制住的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方临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赤裸的皮肉和西服布料紧贴,让方恪更加感觉自己跟一只剥了皮的畜生一样。 那只手抚摸够了腰窝往下揉捏雪臀,两团疏于锻炼已久的白肉,白中透着粉,之前压出的淤血还没散去,一揉就有丝丝的痛感。 “别这么惩罚我……”方恪脸埋在垫子上,大腿夹的紧紧的 “你他妈混蛋……”方恪真的后悔了。 “嗯。”方临昭眼中带着笑意“你认命吧。”命?什么命?注定给他们玩弄的命?如果是,干嘛要他再来一次呢?是要他被每个人都践踏折磨过才算罢休的命运吗?这种命……他要怎么认? “首先,你要尊敬我,不可以反抗我,伤害我骂我。你这些都犯全了,一点都不乖。”方临昭继续说。手指滑入两瓣饱满肉团之间,逗引这条深邃的缝隙,直到指腹碰到了一处不同别处的凹陷,他细细的去揉这个馋人的褶皱,梳理干涩的嫩皮。 “放手,放手啊……”方恪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就像即将被夺走清白的少女,感觉到臀后陌生的触感,他的恐惧让他快变成一只被吓死的兔子。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狗,你不能对我这么凶,所以要惩罚。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明白了吗?”方临昭说。方恪实在抖的厉害,带着汗的两瓣雪臀把他的手夹的紧紧的。 “我明白了。”方恪带着哭音说:“方临昭……主人,放过我这次吧,放过奴隶这次吧。”他第一次被吓到叫他主人。 “被你撒个娇就混过去已经不可以了。”方临昭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是我的奴隶,我对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惩罚还没有落下就想着结束?不可以。” “不可以反抗,不可以骂我。不然我真的会弄坏你的。你看到的那些东西,都会一个个塞到你身体里。到时候你怎么哭都没用。” 身上的压迫松开了,方临昭勾过灌肠用软管,拔下盖子。润滑。 “我自己来。”趴在垫子上流泪的人闷闷的说:“我自己来……请,主人允许。” 软管被递到了手中,方临昭在他的小屁股上踹了一脚,方恪一直在抖,勉强在垫子上分腿跪好,乖乖弯下腰身,让两瓣雪臀自然打开,幽谷的出现对方临昭有直接的冲击,他不得不后退了一步,隔着裤子掐住了裆。 然后那白葱一样的手指捏着软管靠近,让那润滑过的尖头缓缓没入作为禁地的小屁眼。 然后方恪停住了,那小口颤颤收缩,和主人一样不知所措。 傻乎乎的方恪忘记了去接灌肠液。 方临昭头脑嗡的一声,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看方络去摸索接口,别说什么排空气,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够刺激了。方临昭看出方恪没全塞进去,但是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 方恪咬着唇,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当做医学检查就好。然后祈祷方临昭有最后一丝良心,别用太可怕的灌肠液。 初时因为操作失误挤入了空气,让本就没完全进入的塞子脱离,乳白色的灌肠液喷了他一屁股,方恪只能胡乱捂住屁股,忍着极度的羞耻和厌恶把塞子捅进去。 然后他的腰彻底弯了下去,小腹贴到了软垫,整个人都在打摆子。 方临昭买的是挺高级的款式,带着一个泵,不压住的话就会一直灌注,方恪后面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过大的精神刺激让他虚脱,微凉的液体缓慢的充盈肠道,让他感觉自己属于人的那一部分都在缓慢脱离。 方临昭已经不想给他更换第二罐了,初时的刺激过后是心口钝钝的疼痛,方恪消沉的趴在那里,从背影都能看出委屈来。还有被欺负了的可怜小口,排斥的蠕动着,全靠主人的手才没有把东西挤出去。 精液一般的乳白色液体喷溅满了方恪的臀,玷污了他的圣殿。两颗肉蛋蛋乖巧的拱卫着其下的深红肉根,可也无法阻止被溅射到。可爱的大阴茎也趴着,马眼轻浮的张开,却没吐出骚水。 全全部部都被弄脏了。 第一罐就这样挤了进去,还有第二罐。 黑暗地牢,无尽的摧残和责罚。刑虐拷问,轻浮的逗引。郑彬礼的笑和阴茎,亲父的凌辱。 方恪胸口发闷,恶心欲吐。肚子开始了绞痛,他恍惚的趴着,直到有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好了,结束了。” 方恪浑身冷汗,酸痛无力。方临昭撤离那些用具,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把一个项圈戴在了他的脖颈上。 腹部冰冷并且伴随着阵阵绞痛,方恪每爬一步,都能听到腹部的水声,他艰难的膝行数步,从软垫爬到了地中间,正对着干净明亮的大镜子。脖子上的锁链跟地面的锁扣固定,将赤裸的,灌了肠的奴隶固定在了地中间。 “啊……”方恪把自己蜷缩起来,护住了腹部。阵阵绞痛从肚子里传来,迫切的冲击着出口。 方临昭没有说话,锁完他就退开了。 整面镜子中只剩一个赤裸的方恪,“求求主人让贱奴上厕所。”方恪埋着头绝望的,机械的求饶。可是他心里明白并不会有饶恕。 他知道方临昭想做什么了。 他真的后悔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 他什么时候可以得到解脱? 他不要小房子不要银行卡,不要方临昭了行吗。 “求求主人让贱奴去厕所。”他重复。 “方恪,”是方临昭的声音:“抬起头。”方恪咬着唇,手指死死扣住地面,闭着眼,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