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衣冠楚楚被乳夹和震动尿道棒虐玩到崩溃/公调回忆,虐,抹布
他小心的在桌前坐下,常年的礼节教养让他保持挺拔的姿势。胸前乳肉,被苛刻对待的乳头,被束缚的阴茎和被插入的尿道。他表面衣冠楚楚,可是谁都知道他内里是多么的淫荡不堪。 他们掌握着他的弱点,蛆虫一样爬在旁边注视着他。看他忍耐,看他发骚,看他被惩罚。 方恪拿起了勺子。 震动乳夹被启动了,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感官,但是在适应了乳肉的疼痛后,入骨的酥麻逐渐占了上风。震动带的外套的马甲都抖了起来,虽说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谁会不仔细看他的骚样呢? 方恪的手抖得食物都送不到嘴边,他们不会管,只会等他自己慢吞吞解决这些小问题。 快感不断冲击着麻痹的大脑,让方恪颤抖,想要射精。尿眼却被牢牢堵住。 方恪被不断的想射精却不能的雌性高潮搞到虚脱,身体瘫软。外型的贵公子形象一点点扭曲破碎。他想要触碰胸口,却无法挪动手指。他想要抗议,身体却先一步屈服。 就在这个时候,尿道里的尿道棒也启动了。这个玩意儿居然也是震动的。方恪惨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翻了下去,身体不停的抽搐,被生生弄到了没有射精的最激烈的干性高潮。 方恪差点在椅子上翻下去,他哆哆嗦嗦,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尿道里的震动突破了他的防线,将他带入地狱一般的极致高潮。以及苦痛。 心脏紧缩,精液逆流冲击膀胱,整个阴茎都在笼中受刑,最可怜的是敏感的尿道壁,被短短的尿道棒针对摩擦带来极其剧烈的瘙痒感和饥渴,快感程度甚至超过射精,方恪甚至已经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眼光,哆嗦着伸手下去试图撕扯自己的裤裆。 但是美人的冷静被破坏撕碎,这样在极致快感和折磨下挣扎的样子实在大大满足了他们。 他们本就对恶名在外的方恪没有怜惜,看过方恪在方临昭手中的下贱样子,看方恪真的挺不住了反而有种终于通关困难关卡的得意感。 不过方恪就算翻倒也没有求饶,或许是知道求饶也没用。多少次了,他忍不住求饶,换来的都是哄笑和加倍的凌辱。除了意志崩溃时的求饶,方恪再也不会对他们做出无用的,只会给自己平添痛苦的事了。 “哎呀,方少这是怎么了?累的坐都坐不稳了?要不还是回休息室里去吃?” 方恪无法回答他,他左手死死抓住椅背,暴出了青筋。精液一次次被堵回去让他感官混乱,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而高潮还在源源不断。 即使如此,被逼到了极点的人眼睛还是亮的,他浑身肌肉绷紧本能的抗议这样非人道的行为,像只被棍棒驱赶到角落里的凶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一如之前。方恪有时候也会痛恨自己的性格,明明低下头就好了,随便他们怎么办就好了,不会更糟糕了,可是好痛,吃了痛他就想凶狠的咬回去。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而且即使委屈求全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他为什么要让他们满意。 想撕碎郑彬礼,心中的仇恨永远无法忘记,成为支撑他的脊骨。 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真的做不到了。 堕落到极点脑子总会恢复那一时片刻的清明,他感到自己分裂开来,一个是蜷缩在椅子上狼狈的男人,一个是具被折磨的支离破碎的尸体,一个是一条淫荡不堪丑陋恶心在摇尾乞怜的m奴。 让我死吧方临昭,别让我再看见。 思维似乎运作了很长的时间,但实际上方恪的意识只有那短短一两秒。 他把震动的肿胀的乳贴紧手臂,没人关闭尿道塞的震动,看方恪被过激的快感僵硬的钉在宽大的椅子上,表面衣冠楚楚,底下被他们玩的烂熟的身体在痉挛高潮,布满了玩虐的色情痕迹,好像震动不停止他就要一直高潮一直抽搐下去。只有被虐待的人本人才知晓是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直到方恪反应变得微弱,“别搞了,真玩坏了怎么办?晚上还有活动呢。”“唉,看他爽的。骚着呢。”也是第一次玩弄男人尿道的他们并不清楚这是多大的刺激,尤其是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的方恪而言。 “给他留点力气。”说着关闭了震动,给方恪重新扶正到椅子上。这才发现方恪双眼上翻眸光涣散,看神色已经完全崩溃,唇瓣里面红舌都探了出来,下唇一圈咬痕。 “醒醒!”任哥拍拍方恪的脸,不爽的重新打开了震动。方恪呜咽起来,在他的手掌下几乎弹起来,他们完全没考虑方恪的承受力,只看见他一直发情就以为还可以继续。 实际上方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撑下去的,他刚才竟然短暂的失神过去了一会儿,方恪抬眼看他们,只感觉眼前影影绰绰,全都是人。 他记得在刑虐过后郑彬礼换了别的玩法,他被带到郑宅主宅里,二门底下的雕塑下。剥夺衣物,被蒙上眼睛,身体被残酷的固定。 他们限制他的食水,任何仆人都可以任意的来玩弄羞辱他。看他从固执不要到小声求饶,他恨透了自己的意志不坚。但是他无法真的饿死自己的,他们会在他濒临昏迷时给他喂营养剂,让只剩求生欲的身体自动的狗崽子一样的舔食。 等他清醒过来时就是加倍的痛苦,他为了减少这样反复的饥饿和折磨,被迫给他们口交。每次都恶心的想吐,甚至把自己辛苦换来的食水全部吐出去。他不明白自己求生做什么,可是也无法痛快的死掉。 他被践踏到不能再卑贱,赤身裸体的跪到意识模糊,剥除他华丽的外衣,剥夺他的骄傲和尊严。连为人的资格都被去除。 他本该一点都不剩,没人关心恶毒男配的结局。 仆人总是更加粗暴无所顾忌,反应慢些都会遭到殴打。郑彬礼蒙上了他的眼睛,方恪的胸乳和所有羞耻隐秘都逃不掉。人太多了,他什么也看不见,被完全的践踏成一个取乐的道具。 他就是一个供人淫乐的玩具,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那次漫长的公调过后方恪变得特别乖,郑彬礼对此很满意。他终于找到了摧毁倔强弟弟的方法,不如说方恪早被毁掉了,但是他还是想从这个被娇养了二十多年的人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郑彬礼的目的已经悄然改变。 不过,诱人乖巧的性奴很合郑爷的口味,之后……方恪的记忆断片了。 人会对痛苦的记忆进行模糊处理,这是人的自我保护。可是方恪组建的屏障已经被打开了,他被里面的尖刺刺的遍体鳞伤。 宛如被关进了铁处女,在里面流血哀嚎疯魔,外面仍旧是个漂亮精致的壳子。 “啊……啊啊……”他语不成句,双手抓住桌沿。他们这次只开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给他晚上保留体力。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好让方恪做什么。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毕竟还是有几个对他们行为表示抗议的人的。 “你好好吃完,我们晚上让你射。”只能这样安慰,诱惑被掌握了要害的金丝雀。 方恪温顺又迷蒙的看着人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乖。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 他在时不时开启的震动中用餐,胃里一阵阵痉挛,但还是逼自己努力吞咽进去。不是为了求生,只是为了赎罪而已。方恪面无表情的咬下一块肉。 我在赎罪。赎什么罪?我肮脏淫荡恶心至极,我是野种,我生而有罪。 我不需要救赎。 忍耐刺激端庄用餐的青年,尿道和乳头乳肉都在被侵犯,仍旧保持着漂亮冷漠的脸,时不时发出颤抖,身体扭动。看的所有男人胯下坚硬如铁,女人淫水浸湿了裤裆。但是他仍旧在机械的动作着,像是把肉体的感受分割,像是在惩罚这具从苦痛中得到快感的身体。 “他好像真的撑不住了。晚上……”“三十万呢,我们平分。”“你真不想玩他吗?就算做不了,我不搞他一次我今天绝对睡不着。”“大不了晚上我们轻些,也让他痛痛快快射一回。” 方恪吐了,吐在了卫生间。好不容易塞到胃里的食物一点也没有消化,他厌烦的拧开水龙头,抹去镜子上的水汽,对自己说:“快了,快了,我们很快就可以了。”镜子里的青年十足颓废,但是容色出众。让他像是骸骨废墟中开出的玫瑰,惊人的美和堕落。 “快了……” 夜晚很快来临,方恪的房门被敲响了,即将摆上供桌的羔羊独自起身,去参加狼的宴会。 拿着清洁工具的人站在门口,无声的催促,在方恪擦肩而过时跟他小声说:“去休息室。” 方恪站在门口,臀肉被快速的揉了一下。 “你别忘了,是你自己邀请我们玩你的,我们都已经录下来了。你也不想方少回来时场面不好看吧?我们顶多是被开除,你呢?” 跟身体不同,方恪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不用威胁的,反抗也不过是再入一次轮回,他这种性玩具……这是职责吧。 下面,被塞住的鸡巴,强迫打开的尿道口。真的,酸死了,他的的骚浪身体,渴望着更残酷的苛责。他真的好想射,骚货已经要被憋坏了。 满脑子都是想要射精的念头,阴茎的感受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想要射精,想要释放。 不想要思考了,性奴隶不需要思考。好累。 方恪赤着脚慢慢向楼下走去,不是他故意拖延,而是每一点细微的挪动都会刺激身体,让他手软脚软,不过幸运的是,随着大脑被欲望塞满,幻痛也减轻了。他觉得这样还不错,他本就是个怕疼的人。 “骚货来了!”“果然是个骚货!就盼着我们玩他呢。” 冷漠的青年落到了他们掌心,他们忍不住把青年抱起来,带到了沙发上。 “骚货,方少爷,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一直在等着我们操你呢?有没有在屋里玩你的小奶子,揉你的骚鸡巴?撅着屁股等操?”他拍拍方恪低垂的脸,抬起了人精致的下巴。 “是……请主人们玩弄我,让奴隶的骚肉棒射精。”方恪目光没有焦距,口中吐出流利的话。 方恪身体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深色的条纹睡衣,衬得他肤色更白,妖气的像鬼。眉眼倦怠,就像贵公子午睡起来下楼取一杯水,淡淡的往身边看了一眼。 这些即将让他体会更多羞辱和快感的人,在方恪眼中什么也没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