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三人夹击玩弄高潮不止,插尿道,限制高潮,虐乳/路人
方恪彻底失守,没有了方临昭的监督保护,以及二人一个月来趋向冷淡的关系,都让佣人们对方恪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更别提在餐厅的奸辱之后,连表面的尊敬都欠奉了。 方恪想躲在房间不出来也没用,改了规矩之后,每日三次的下楼用餐就是他必要的活动。 只要下了二楼,身体被碰触都是小事,方临昭只出门不到一个星期,他们自然想借机玩个够本。这样一个诱惑的,谁都可以玩弄羞辱的柔弱美人,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主人。这样带来的反差刺激是非常强的。 方恪美好性感的躯体,每次在方临昭手中发出的勾人哭叫,呻吟。都是引诱。不知让多少人夜不能寐。 只要方恪反抗稍弱,只要方恪流露出一丝软弱,就是对他们的百倍暗示,是骚货主动的勾引。是骚货的默认。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恪已经不知道有谁没有摸过自己的奶子。他也懒得去看,去记。他不想思考。遭遇过严格调教的身体,在长达一月的禁欲后终于得到抚慰,仅是之前那点触碰,根本不能让方恪满足。 一直忍耐着时已经足够辛苦,欲望被开了闸门之后就再也关不住。 到了楼下,方恪再次被以水弄湿为由剥夺了衣物,他们已经越来越过分,沾到方恪之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摸了还想摸,玩了还想玩,不知贡献出了多少没用处的浓精。 而方恪的不反抗,则是让他们空前膨胀。 小骚货已经一碰就流水,还端着架子不去看他们。那冷漠傲慢的脸,在被亵玩时流露出勾人的色情。进一步,更进一步的享用他,成了他们脑子里塞的更多的东西。 他们把用餐地点挪到了休息室,方便玩弄。他们会把方恪放在沙发上几个人尽情的戏弄,直到方恪吃完才会停止。只属于主人的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了粗鲁的佣人眼皮底下,他们拿着震动棒抵住方恪的敏感点,看方恪一边无精高潮一边动物一样进食。眼泪汪汪,被蹂躏到蜷缩起来。 方恪的阴茎很大,雄壮漂亮,中间小口即使紧闭也显得红通通,比别人更加明显。跟完全没被碰过的后面相比,已经是颗成熟到过分的果子了。 他们嫉妒的用手撸动这根成熟漂亮的鸡巴,好奇的摩擦马眼龟头。 他们把方恪呈大字型按住,由手活最好的一个去伺候方恪的阴茎,他们不知道方恪阴茎里的奥秘,只知道一旦被套弄方恪的反应就非常的大,哭着求饶,什么好哥哥好主人都会说,求他们不停的刺激龟头。一遍遍的说痒,求操。 “干脆上了他得了。曾经的方少啊,就算为此坐牢都值。”一个人死死掐住硕大的龟头及冠状沟,看被制止射精的方恪软在那喘息,无力的手按在身侧,左手被拉着包在大手里给另一个做手活。 方恪总是会说疼来拒绝做手活,他们不敢打他,只好加倍伺候方恪的阴茎,不让他释放,以此逼迫方恪听话。但方恪的手还是无法达到要求,不过他手上肌肤细腻没有茧子,形状也好看,他们拿自己的手让方恪包住他们短小的阴茎,在方恪掌心抽送,再看方恪被其他人玩弄的要哭不哭的样子,轻松就能射出来。 方恪整日被他们戏弄,身体时时处于高潮的边缘,然后被他们丢下不管,还压住手,看他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扭成麻花,雄壮的大阴茎挺立滴水,怎么也无法得到高潮的样子哈哈大笑。 “那为他残疾值不值?”这个在操方恪手的佣人发话了:“这种东西偷偷玩玩就行了,有钱人都有怪癖,真跟他做了。再宽容的男人也不会容忍你的。” 真这么说,一开始就不要碰他不就好了。年轻的这个撇嘴。说是这么说,在场的没一个打算松开手放过方恪。一是已经把人欺负了,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是男人,都硬了还怎么忍得住。 方恪不会大声的喊,他们也就不再堵住他的嘴。方恪听着他们议论也只是侧了侧头,闭上了眼睛。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地方出来的就是没见识,天天跟个普通工薪族似的朝九晚五。挣得那点比不上大少一周的零花钱呢。还出差,说不定是去外头泡嫩模了呢。”“说真的,就这样搞真的不爽,外面那些女的烦死了。一个个骚的那样还不敢过来让我们爽一下。” “我这有信,这两天铁定是回不来。晚上这人肯定要睡觉啊是不是,到时候我们就……” 方恪这次怎么蹭也没用,阴茎得不到释放,让他倍加饥渴。满脑子都是射精,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挤了出去。疼痛全成了性欲的催化剂,就像那时一样。 ……哪时呢?这里?郑宅?哪里?无所谓了。他已经完全的,被转化成了性爱用的奴隶。 他们揉够了方恪的小乳,这两天小乳被揉的生生涨大了一圈,里面乳肉都要被他们揉烂了,不碰都疼。 方恪被松开后小姑娘一样抱住胸,窝在沙发角落一动不动。 他们怀疑过方恪是不是被玩傻了,有时候乖的不可思议,不会叫也不会跑,说不让自慰忍到快晕厥也不会碰自己。当然,也有他们死死按住人,一边扇打小乳一边不让他射的原因。吃过教训就乖很多。 看方恪在高潮边缘无助挣扎,绝望喘息的样子,神色茫然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白嫩细腻的身体不住颤栗,大腿肌肉紧绷。色情的恨不得在他那白嫩的腿根来一巴掌,柔软的一根手指就能控制住似的,更不想让他射了。 他们两个过去固定住方恪的手和腿,一个从挎包里取出了显然是新买的情趣道具。 “小骚货,想不想要?” 方恪扭过头去。 “小骚货想要的很呢!”看他缓过劲恢复成冷淡的脸,他们更不舒服了。干脆不再看方恪反应,把两个乳夹夹到了方恪的小奶头上。“看这奶子鼓的,都快抵上小姑娘了,真骚啊。” 短短一天半,昨天刚刚被虐打过,今天也完全不管他小乳还没消肿,就再次拿巴掌扇打。吃饭时更是当做水球一样在手掌间肆意揉捏,方恪双乳疼的吸气都不敢大力,夹上乳夹后简直眼前一黑。感觉乳头都要碎了。 挺立的阴茎也被握住,一个带尿道塞的阴茎笼套了上来,方恪头一次被他们搞尿道,比起畏惧,心中更多的竟然是期待。他阴茎里面真的好痒,好想要~ 尿道塞不过一指长,比起瘙痒的尿道不足一半。方恪饥渴的扭腰,疼痛的乳头都顾不上了。他屁股被用力拍了一掌,被急忙喝止。 “屁股就算了,他能自己玩奶子可不能自己打屁股。我们还得留两天让他消消痕迹。” “看他骚的!”年轻人晦气的骂了一句,干脆把尿道塞一口气全怼了进去。 狭窄肉道被强行拓开,激烈的火花在头皮上炸起,蹂躏着神经。 “呃,啊啊啊!”方恪发出尖叫,身体拱了起来。看来若不是尿道塞还被大手严实的堵着,这一下他就能射出来。 即使如此方恪也露出了被玩弄到极点的失神神色,在快感中抽搐,尿道壁也不住的吸裹小棒。神情里透出茫然,整个人都透出极致的媚惑感。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媚,不,他本就是一个性玩具,专门来勾引男人的。 年轻人下意识的转了转尿道塞,看方恪再度抽搐起来,话也说不出来,胸前乳夹跟着一抖一抖的骚样,眼睛都要红了。 “任哥,今天晚上我们能搞他吗?”他忍不住问。仅是这样浅尝即止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想大声的,凶猛的占有侵犯这个婊子。 “小婊子看见这玩意儿了吗?”被叫做任哥的人也掐住方恪的阴茎,在尿道塞末端用力弹了弹,然后用手掌心将其死死的按了下去用末端整个研磨起被迫打开的龟头马眼,方恪受不住这个,下意识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可也无法阻挡。只能一声声的喘,嗓子里压着音量的尖叫。 汗水从脖颈滑落,他的神情似痛苦又像是极爽。 “晚上你要是敢不出来,我们就给你这里锁上,叫你尿都尿不出来,更别提射精了。叫你这几天憋着一肚子的精尿,踹一脚就能喷出来。好不好啊?”他一边说一边揉,用力抽在小乳上抽的夹子乱晃,险些被抽下去。“高高在上的三少爷,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任哥凑过去狰狞的脸,在方恪颈上舔了一口。 “骚货,以前就看见你骚得很了。天天勾引人,天天带大波妞回来还都是不重样的。你个野种过得倒是舒坦,想没想过现在被你瞧不起的人玩成这个婊子样啊?活该!” 大概是高潮的劲终于过去了,方恪轻轻嗯了一声。 几个人玩了他这么久头一次得到回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操我。”方恪喘息着说“操我的阴茎,骚狗里面好痒。”他眼里泛起泪花:“我就是个勾引亲哥哥的骚婊子,谁都想上的烂货,主人们,弄坏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我就是这么的贱。” 他翻身压住另一个人,将带着笼子的阴茎插入这人腿间。整个圆圆白白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上面还带有刚刚打的那一下红痕。 年轻人看着方恪泛着泪花的通红的眸子,还有跟含情的眸子不搭的冰霜一样的脸,忽然有些愧疚。 方恪不说话不动时就是个可以肆意发泄的性爱娃娃,只有勾人的肉体,可是他动起来,压低的虚弱的嗓音,颤抖无力的赤裸身躯,一下子勾动了他的恻隐之心。 他是新来的并不是方家家仆,方恪就算是个婊子卖给了方临昭,可没卖给他们,他们…… 相对的,另外二人一听方恪这么说,简直跟疯了一样,疯狂揉搓方恪的身体,也不在乎能不能留印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顾肿胀疼痛到极点的小乳上的乳夹,持续抽打,让方恪发出柔媚的惨叫。 恨不得把阴茎挤到方恪身上,隔着裤子疯狂撞击。然后虚脱的射在了裤子里。 “你愣着干什么?你没抽过他的奶子,没撸过他的鸡巴?你以为你现在住手了就干净了?”任哥发现他的迟疑,冷笑了起来。 “这婊子骚着呢,就等着我们玩他呢!他自己都说了不会告状,任我们玩,妈的。还以为是个贞洁烈妇呢,还跟我装呢!” 年轻人咬咬牙上去对着青年半露出来的卵蛋就是一巴掌,抽的方恪哀叫起来,他粗鲁的拽过方恪的阴茎,给阴茎笼上了锁。 这下方恪的阴茎就只能保持勃起,尿道被尿道塞插入,根部被锁头固定,没有钥匙根本取不下来。方恪只能这样一直被禁止射精还插着尿道,直到晚上出来被他们玩弄过后才会给他放开。 有了这个,就不怕方恪不听话。 方临昭以为自己房子里大半都是方家的人,其实整个别墅的所有人都是,因为没有被收买过的资料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方临昭桌上,就算选中也会自己消失。 “你们也真是的!不能只顾着那个小贱人把工作都推给我们啊!”出去后他们就被女佣骂了。“关你屁事,你又不给操。”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女人的肥屁股。 “小贱人就给操是呗,不要脸!年轻人,一点脸都不要。怪不得连个人都当不了,不知廉耻!”女人破口大骂,手指头差点戳到他们脸上。 方恪目光阴沉,他被换了一身衣服,马甲略厚,挡住了底下被乳夹折磨的小奶头。也给了他更多的摩擦。 他被拉到餐厅大桌上坐下,吃迟到的晚餐。 他知道自己的折磨还没有结束,方临昭出差只有那么几天。他们是一刻也不舍得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