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在线阅读 - 41,前奏,冬蝉/做不了人的奴隶,自毁,温情(重点转折章)

41,前奏,冬蝉/做不了人的奴隶,自毁,温情(重点转折章)

    方临昭很忙,最忙的阶段过去,还有第二忙的阶段和应酬,方临昭抽出空来看方恪。

    方恪坐在床上,听到动静抬起头,脸上似乎隐约有一点微笑:“主人回来了。”

    “叫我方临昭。”方临昭有些泄气:“我已经说过了,你只需要健康的待在我身边让我养眼就行了。”

    “不亏吗?”方恪淡淡的说“你之前明明喜欢的。我已经养好了。”

    快一个月了,方恪再迟钝也发觉方临昭在有意的躲避他。

    方恪除了不能出门,已经恢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待遇直线上升。再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只是仍旧禁止自慰。这已经不算是性奴该有的待遇,反而像备受宠爱的小情人了。

    甚至方恪想要出门,有护工陪同,在小区里转转也可以。周边设施完善,不走出去也有小型体育馆等等娱乐设施。但是方恪厌恶极了出门,方临昭也不会逼他。

    方临昭看着方恪恢复清澈的眸子,心里酸软。

    他以为他只是喜欢方恪的肉体,喜欢方恪痛苦的淫荡的模样,让曾经压迫他的方少屈尊服侍,那乖又软又直接的魅惑感,极致色情的表演。是男人就忍不住。

    可是他看着现在的方恪也会动情,想着咬他,让他哭出来,看他泪水涟涟无助又依赖的攀住他。想念那次交合时后面的苦楚,方恪的热度,自己被他所填满的感觉,肠肉和肉棒密切摩擦吸吮的快感。方恪真切的被侵犯到肉棒时激烈的反应。

    他是变态吧,想到让方恪哭就让他这么兴奋。但是哭又和哭不一样,爽哭很好,疼哭还是算了。他再也不想听见方恪绝望的惨叫哀嚎,痛苦无助的落泪,方恪那时候甚至哭都不会大声,咬着牙眼神空洞的承受。

    突然从大鱼大肉变成纯素斋,方临昭也不好受,不过一边是他忙,可以把欲火化作动力在工作上发泄出来。一方面……他发现他的口味被提高了,不克制,他会将之前压抑的想法都用到方恪身上,堵上方恪的嘴,叫他无法求饶,让方恪在他手中爽到失神崩溃,被玩到好几天都不想理他。

    而方恪不会拒绝。即使方恪不愿意。

    但这样的行为,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他已经干了许多坏事了,但是不想真的逼死方恪。就这样放着也很好。他吃了那么大的苦,也该够了。

    方临昭确实在躲着方恪,他有些不知该如何与现在的方恪相处,也羞愧于自己的无用,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治愈。而且随着工作上手,方临昭的工作量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方临昭来看了方恪一会儿,自说自话片刻就掐着点不情愿的挪开了。方临昭家里公司两点跑,接替的又是方恪曾经的身份,讲了无疑是在刺激被囚困的方恪,于是只能捡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说,他们又有一部分人生重合,所以方临昭讲的支离破碎,往往自己都会感到尴尬。

    方临昭憋着气无措的看向沉默的方恪,即使方恪从来不理他说了什么。那眼神让方恪恍惚想起以前的时候,他故意刁难方临昭。

    拿一整瓶的冻得硬邦邦的水,叫方临昭给倒在杯子里。还要温的。

    方临昭被他的要求气的够呛又不敢反驳,就这样瞪他半天,最终没办法,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方恪自然不会告诉他,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他的脸上,他嫌晒又懒得动,方临昭正好站在阳光底下给他挡个严实。他就是闲得无聊,看不惯方临昭自在的待着,想折腾他罢了。

    我去给你换瓶水。

    不行。现在就要。

    方临昭犹豫片刻,四周的起哄声都被他忽略,最后没办法,方临昭红着眼把布满水珠的水瓶放在了肚子上。

    哎呀这可太乖了。有人笑。

    确实太乖了。

    水珠浸透了薄薄的夏装,拿自己肚皮暖水瓶的动作实在呆傻又可爱。方临昭肚皮被刺激的紧绷,冰块紧贴住他的胃。就算是夏日火力壮的男孩子,也暖不了多久的冰。

    方恪也有些奇怪方临昭的傻,明明具有长袖善舞的本事,勉强也算圆滑。可是到他的面前就没用了,明明踹一脚就能翻肚皮的货色,偏偏要倔强的给自己支棱起来,做出些微弱的抵抗来。只能引得方恪再踹他一脚,看他吃痛之后慢悠悠再站起来。

    方临昭从来就拿方恪没办法。

    正在抽条的少年身体条件极好,即使是以方恪遍览群芳的眼光来看也是极品,而且还有发展空间。

    就算是笨蛋小狗也是可爱的,比起那些狡猾贪婪的贱狗更加单纯诱人。而且还乖。

    但是方恪无意把他拽进圈子,逗弄逗弄就算了。看方临昭可笑的姿势笑了笑,拿过了水瓶:“算了,大热天的也没有杯子,就这么喝吧。”方临昭刚松了口气。没想到方恪喝了一口又把瓶子给他塞回去了:“给我挡挡太阳。”方临昭气的直瞪他。

    方临昭经常用这种观察性的目光看他,看阴晴不定的方恪是不是又要闹幺蛾子,还是难得心情比较好,愿意安静的窝一会儿。那眼巴巴的专注里带着试探的眸子,看不出是求怜还是警惕。

    方恪垂下睫毛,目光移到了一侧的咖啡杯上。他喜欢咖啡,颇有些小资情调的矫情,喜欢各种各样的杯子,不局限于咖啡杯。 方临昭就给他准备了很多样式,不都是贵的专卖店的,大多是他会感兴趣的款式。

    方恪高中时会喜欢的款式。

    方恪不理他,方临昭也坚持待到了自己休息时间结束。方恪知道方临昭之后会回到同在二楼的书房,在那里一直工作到凌晨。

    “你好好休息。我之后几天可能要出差,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跟护工说,不要委屈到自己。”方临昭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的絮叨,可是他总觉得要跟方恪说些什么,嫌烦也要说。

    这个房子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是真实的,他是方恪最重要的人。他必须,要负责将方恪拉到人间。不理会方恪的话,他总怕手里的线一松,方恪就要飘走了。

    方恪仍旧没有动静,方临昭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照样整理下旁边的床单被褥,轻声细语的嘱咐,宛如对待一个脆弱的琉璃娃娃。

    在方临昭走后,方恪无力的把头埋到双膝里,冷漠脸裂开,露出底下崩溃的神色。

    方恪往后倒在被子里,带玫瑰和柠檬的淡淡香氛,是洗衣液的味道。被子是松软的,方临昭已经没空亲手给他布置,可是佣人还是会按照之前的标准做。

    他胡乱撩开衣服,露出两颗肿成通红小肉球的乳头。他把指甲扣到瘙痒的乳孔里,咬住唇狠命抠挖。

    疼的,他宁愿疼。被刺穿的小眼明明只有那么小,却瘙痒的要命。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得到释放了。一个月。没有疼痛,没有折辱,可是方恪却仍旧困于噩梦之中,两层噩梦,郑彬礼,方临昭。

    方临昭还是把他送还给了郑彬礼,为一次合作,或者干脆就是报复够了,玩够了,物尽其用。

    或者他干脆还是在郑宅,他自杀失败,在弥留之际回到了改变命运的那一天,只要得到方临昭的原谅他就可以升往天堂。得不到就要回到地狱。

    他尽力讨好,可是被方临昭一把推开:你太淫荡了,太下贱了,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方恪,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原谅,你只配当个谁都能玩的婊子。

    他从梦中惊醒。困得眼睛半睁半闭的方临昭轻轻拍着他的背,含混的安抚。然后跪在他的床边不知是昏是睡的趴了下去,过会儿似乎是想起来了,再直起身拍拍他裹了睡衣的脊背。

    方恪一瞬间想掐死方临昭,他想大喊我不需要!你想要折磨我就直接来好了,这是我应得的。给我个痛快吧。

    可是他不敢动,他不想惊醒难得的安宁时光。他整晚整晚的疼,醒来就会清晰的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无法抑制的性欲。他是被淫荡浸透了的婊子,他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端着姿态发骚。鸡巴不停的流水。

    越禁欲就越渴望,方恪尽力的不碰自己,可是脑中的想法却越来越下流。

    这是对贱狗的惩罚。我会乖乖的忍耐。

    方恪把颤抖的手伸到下体,最终还是没有握下去,他扭身夹住了被,把自己整个埋进去。明明没有受到伤害,他的身体却像被鞭打那样痛苦的弯了下去。

    方恪歪着身体,一手揪着乳头,一手挡在了无法控制神色的脸前。他最终还是崩溃的哭了起来。无声的,脆弱可笑的落泪。

    越是安逸的生活越是把他逼到疯狂,方恪已经对未来没有了期待。无论是糖果还是鞭子对方恪而言都没有区别,虚假的安宁只能让他更痛苦,对美好的些微渴盼都是淬了毒。方临昭的话语传达不到他的耳边,方恪浸在听不到声音的深海。

    过去化作刀片,不断撕裂刮擦他的躯体,方恪只能在其中痛苦的喘息。直到被自己的血液淹死。

    方临昭,方临昭他凭什么。他只想要一个结束。不想要这样的钝刀子。

    夏蝉不能看见冬天。猫儿会因为应激死去。方恪隔空注视着自己,你没有资格得到救赎,方临昭不是你的救赎,无人能救你。你应该掉下去,被毁灭。痛快一点。

    他撑不住了,真的要撑不住了。

    方恪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简单清洁后第一次主动站在衣柜前,挑了一身顺眼的高定。夜已深,他穿戴好推开门,径直走去了方临昭的书房。

    暖黄色的灯光在走廊里铺开,方恪踏着这异样的“红毯”走了进去。

    方临昭正坐在桌前看一本册子,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闻声惊讶的抬头。一时时光交错,他又看见了那一晚天翻地覆前的青年,漂亮且傲慢冷淡的脸,带着骄矜和勾人的惫懒,纵情在声色中,踏碎一切谄媚缠绕的红尘。

    方临昭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些热泪盈眶。他静静坐在那里等待方恪走近,就像等待神明的审判。

    方恪也注视着方临昭,第一次认真打量现在的青年。胡茬冒出,眼下青黑,若不是好底子撑着必定会很丑。睫毛浓黑,与眼型配合勾勒出一种艳冶锋利的美。可是眼神乖巧又无辜,还是记忆里隐约冒着傻气的样子。

    离他大约半米,方恪停下了。

    “你是腻了我吗?”方恪平静的问。方临昭明显慌乱起来,方临昭哪里是不想要方恪,可是方恪之前被弄得太惨,他们之间单薄的协议也被撕破,他看到方恪便会心虚愧疚,只想好好养着,那些调教也都断了,哪敢再违背方恪的意思去侵犯他。

    “没有,我只是……”方临昭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又变成了那个齐临昭,无助的只能等待对方的审判,无论是惩罚还是戏弄。是温和还是暴力。

    他看到方恪身体前倾,手掌压在桌子上。他看到方恪主动解开扣子,露出来的身体,屁股、大腿。半遮半掩,可以看到他白白粉粉的胸,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一段腰线,两瓣雪臀。

    “你硬了。”方恪停下动作平铺直叙,他等了等。“你要是不需要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的东西,就算你大发慈悲饶了我,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结束。”

    “不可能。”方临昭脱口而出。他也说不好自己抗拒的是什么,脑子里都是方恪的裸体,方恪的呻吟,眼泪,手感,方恪一身雪皮子,甚至是方恪明显痛苦的神情他会为此兴奋。他被自己吓到了,他逃跑了。

    “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的身体,我也要你。

    方恪扭头看着被推得晃动的房门,半晌才低低的笑了,苦涩的。然后慢条斯理的掩上了衣襟。

    即使被笼罩在光线里,他看上去仍然像是能溺死在脚下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