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在线阅读 - 40,猫猫发情被迫禁欲/宠物,自辱,跪着不用手进食,休养剧情

40,猫猫发情被迫禁欲/宠物,自辱,跪着不用手进食,休养剧情

    方恪得到了下楼吃饭的资格,不过他走路不方便,多数还是在屋里吃。对方恪而言,他的房间才是他的窝。

    这扇紧闭的房门也终于被打开了,打开的结果是方恪一整天都不肯下床,食物也不肯动,厕所都忍着没有去。直到快到方临昭下班时间,方恪才光溜溜蹭下来,警惕的观望着外面的动静。在食物面前跪好,俯下身。

    大概是发现他更喜欢面食,今天换了春卷和水煎包,早饭午饭堆在一起,还有哄猫的小甜点。

    方临昭突然改变规定,连仆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方临昭似乎只放开了让方恪穿衣出门的权限,他们干脆就和往常一样。食物仍旧从打开的门送进来,放在门口的地面上。

    方恪就这么吃,他其实已经很熟练了。郑彬礼也不会好心给他准备餐具,方恪干脆手抓饭,但是遇到手被束缚的情况下,在饥饿的驱使下他还是会这样的吃。

    怎么做奴隶方恪其实是清楚的,之前无非是闹脾气,但现在方恪累了,他不想闹了。

    打开的房门让方恪得到了更多注目,他模样好,之前惊鸿一瞥也留在了许多人的记忆里。更何况……方恪那一身白肉,有意无意的又不是没有人看过。

    锁在屋子里的下贱淫荡的性奴终于得以窥见。不知多少人不值班也悄悄装作路过来看一眼。

    于是就看见了赤裸猫儿缩着进食的模样,方恪贴着墙,埋头咬水煎包,凉透了的水煎包皮硬不好吃,他咬了两口把目光转移到春卷。他实在不想吃,可是再不想吃也要进食。

    吃着吃着塌下腰,笼子阻碍了阴茎和地毯相遇,方恪只能不甘心的摆摆腰。这一天过得方恪精神恍惚,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恰好方临昭提前回来,透过门口看到方恪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进食的样子。双手乖巧的蜷在身前支撑身体。

    光溜溜白腻的一身肉,塌下的腰身,要人命的一弯弧度。

    方恪瞥见门口的人愣了愣,低头看了看盘子,凶猛的埋头咬走了最后一块春卷。他已经能够不用手辅助也能干干净净的吃完东西了。

    方临昭垂眸注视方恪微微颤抖的身躯,看方恪艰难的机械性的咀嚼,吞咽,然后缩在那里不动弹。

    方临昭几乎炸了,心脏上细细密密的疼。

    他以为方恪还会跟以前一样,蹬鼻子上脸,努力给自己谋福利,伺候人也有一搭没一搭。他明明已经……

    方恪感觉到方临昭心情不好,但是方临昭也没打他,方临昭只是把他抱起来,整理了一下房间。关上门时方恪松了口气,任脑中的眩晕浮上来,软软的倒下去。

    方恪失去意识好一会儿,才听见方临昭在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方恪!方恪!

    方恪是方小少的名字,而他不是,他只是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野种,一个谁都可以玩弄羞辱的性奴隶。

    方恪转了转眸子,不想理他。

    “……你不喜欢开门,关上就行了。你不喜欢可以跟我说,我不会罚你的。方恪。”方临昭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方恪,我说的宠物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不用那样……”

    哪样?我没有做错什么啊。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这个样子吗?郑彬礼。

    方恪面无表情,方临昭的话语声絮絮叨叨的响在耳边。他只感觉身体发热,方临昭身体的温度让性欲复苏,他低低的喘,在床上摆腰,阴茎感受到了笼子的存在感,他的欲望被控制住了。

    “方恪?”

    方恪扭过头,口中带了哭音:“主人~奴隶好想要,奴隶好骚的,碰碰奴隶吧,求求您弄坏奴隶吧~”

    方临昭看着在床上扭动的美人,心沉到了谷底。

    方恪以为方临昭回来就可以得到爱抚和释放,结果方临昭只是任他蹭了一会儿就把他拎到了浴室,冷水一冲,方恪老实了。

    低于体温的水流过身体,穿过锁住阴茎的小笼子,弄得方恪一个激灵。他被浇的蔫蔫的,冷水冲走了他所有的春情。

    敢欺负方恪方临昭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方恪被他搞感冒了。

    其实方临昭也就是一时冲动,之后又把水温调了回来。可是方恪还是迅速蔫了下去,身体又开始发烫,呆呆的蜷缩在床上,喂药喂食倒都会听话。

    内有方恪,外有郑彬礼的无形威胁,不安分的老臣,野心勃勃的新人,有根基的方络,最会见缝插针利己不利人的方磊。近的是方临昭在方氏落脚的第一战,远的是方氏内部的暗潮汹涌内忧外患。

    方临昭不敢放松任何一步,他必须要权,还要尽快,不然何时何日才能对抗郑彬礼给方恪报仇。在方恪彻底对人间失望之前。

    他满脑子工作,死记硬背下的人脸和信息,难免忽略方恪。而这个时候方恪又发烧了。

    热乎乎的方恪缩在方临昭怀里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他的手指,定定瞧了疲倦的方临昭好一会儿,似乎看出了这个人是谁,但是也没关系了。方恪靠近他,淘气的伸舌头戳了一下方临昭的胸口,胸部的位置。

    方临昭按住他,把下巴压在他头顶。抱了很久,一只手在纸上不停的写,啪啪按短信。方恪没人理很快就困了。

    方临昭请了一个护工,从外面请的。

    自那天之后方临昭开始忙的不见人影,方恪在护工的监督下必须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吃饭。上楼,看本书或者看个节目,虽然多数时间方恪只是呆坐着,对任何动静和音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厌恶。

    直到给他安了一个俄罗斯方块。

    中午下楼,礼仪完善的吃饭,洗漱,在宅子里走走。然后在方临昭下班时间之前回去。下午会有一小杯咖啡或者红茶和几样点心,方恪可以躲在屋子里安心的吃一会儿,也可以通过手机给仆人点单,或者跟护工交流也可以。但方恪从未跟他们说过话。

    方恪本就没有致残伤,在陌生护工面前只好端起过去方少的空架子,精神也在一点点的恢复。精神好了幻痛就没有那么严重,仅仅两天,从外表就已经看不出方恪已经做了几个月的性奴。只是一个漂亮端正的青年了。

    虽然方恪还是懒得听方临昭的话,从不回复方临昭斟酌许久才敢发过来的短信,拒绝任何除了做爱或者生理需求之外的交流。

    方临昭偶尔回来,压着方恪,给人扒光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恢复情况。查看完了就给他重新套上衣服,一点也不肯多碰他。

    方恪就郁闷了,他被方临昭一碰就要发情,这些日子规规矩矩,连自慰也不许做。更别提在方临昭身上泄出来。身体里的欲望不断压抑,方恪快要忍不住了。

    他甚至会在护工的监督下忍不住夹腿,会在卫生间泄气的拨弄底下鸟笼,掐揉饱满的乳肉。

    外表冷淡高傲的在宅子里行动自如时,底下阴茎却在艰难的勃起,被磨的流水。海绵体徒劳的膨胀着。衣物的摩擦也能让他极其渴望爱抚,却只能端正的坐着,脸上也不能表露出一点。外表多高冷,内里的肉体就有多骚浪。

    晚上偶尔相处,方恪就算是在方临昭身上蹭蹭都会被推开,美名其曰怕碰到伤口。方恪气的恨不得在方临昭询问他一天都做了什么时抓住他的衣领大吼操我啊!我还玩了推箱子,砸了一个手柄,你想我用坏掉的手柄砸你的头吗?

    到底没敢,怨气深重。

    方临昭终于在这双死寂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点小火星,忍不住笑了。

    “再等等,我忙完了这个策划案就有了一定的发言权,之后我好好陪你一天。”不要,不给操,没劲。方恪扭头。

    方夫人已经催了好几次,方临昭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劈成两小时用,还要应付她以及各种阴阳怪气的亲戚,适应作为方少的生活,还有调查那几个垃圾家的背景,他想尽快把复仇的果实捧给骄矜的小猫。往嘴里塞饭时眼睛都挪不开公司的策划案。还要警惕对手下绊子。

    那些苦他一个字也不敢对方恪讲,他快撑不住了,可是如今看到这点小小的火星,就像方恪刚刚落到他手中时一样,方临昭心里充满了饱涨的轻飘飘的小泡泡。觉得一切都有盼头,他还可以再撑下去。

    “再等等。”他许诺,亲了亲方恪露出来的耳垂。

    方恪嫌弃的把他拨拉开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僵住了,不过方临昭没有生气,反而亲了亲他的指尖。

    不是郑彬礼。方恪想。这个不是郑彬礼。可是……可是什么呢?算了。

    方恪终于久违的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除了不能出门。电脑手机电视也回到了方恪手边,方恪想要什么,只要是目光多留片刻就有人送上。可是方恪还是很少去碰,起了兴致或许会砸一两个。快递箱到手连拆也懒得拆。

    过去喜欢的牌子新品,追过的产品,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也悄无声息的填充进他的小屋子,但方恪表现的非常厌恶,于是它们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平静的表象下,方恪却要忍不住了,方临昭突然变得很忙,忙的脚不沾地,只有苍白无物的短信一条条发过来,方恪已经懒得去看了。

    方恪觉得自己已经不认字了,他在每个夜晚煎熬挣扎,没有束具 没有刺激,也无法抚慰自己。他常常陷入噩梦中无法自拔,即使穿上了衣服也觉得自己全然赤裸。

    仆人恭敬的对待他,可方恪还是能从他们眼中看到讥讽,仿佛他还跪在地上,被固定在郑宅门口的雕塑下面,做一个迎宾的摆件,他被折磨到意识混乱生不如死,仆人拿着一碗水,浇到他头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畔的水珠,抬起头看他们。

    方恪看着仆人端上美味佳肴,舌尖轻轻碰了下精致的钢勺,整齐衣物下的身体泛着红,乳头翘起顶住衬衫,阴茎涨满了小笼子,一动就摩擦的疼极了,可是里面好痒……好想被侵犯。

    他就算披上了人皮也没用,他知道自己有多脏,方临昭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惩罚,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真的……活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