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解救。/地狱级残酷毛棒轮奸尿道,失禁,虐心虐身。自辱
“啊……啊……”方恪低低的喘,时不时抽搐一下,腿间已经彻底湿润。眼睛失去了焦距,口唇被撬开,红润软舌被两根细竹棒当中夹住,探出红唇。让呻吟无阻碍的透出。 他的身下狼藉一片,他们似乎是感觉细的尿道棒不够爽,插得太顺了。就换了一根粗一点,布满了小疙瘩的尿道棒,插进去时方恪果然给出了更强烈的反应。抽插也更为艰涩。 方恪已经完全变骚了,任何粗暴对待都能得到方恪剧烈的反应,激烈的快感连绵不绝。逼的人不断发出骚浪的叫声,渴求更多的玩弄。 他们轮番奸淫青年的尿道,不让方恪有丝毫喘息的时间,想看他能达到多少次高潮。剩下的人不是玩弄被拉扯到变形的乳头,就是拿短鞭抽打方恪的后臀。在青年身上尽情施虐。 方恪没法昏过去,他的意识始终困在身体中,无法逃避一丝一毫。 他充满痛楚的悲鸣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他们借助方恪的一双长腿发泄了好几次。 尿道棒侵入了很深的地方,反复抽插,来回旋转翻搅。每次方恪的反应微弱下来,他们就下更重的手,让方恪重新激动起来。 “贱狗的肉棒被插了,贱狗的肉棒被操成肉套子了。贱狗的骚尿道被操成烂肉逼了……”方恪模糊的重复他们的话,他的尿道真的被抽插到红肿外翻,真的打开了一个略宽的小口,里面红红的内管无比神秘诱人。 他们终于满意了,方恪耸拉着头,看起来已经完全坏掉,口中吐出模糊的字,在被操干尿道时呻吟。 一人抽出尿道棒,欣赏被打开的尿道迷人的样子。 “该用那个了。”“用吧,我也累了。”他们四个玩弄人的都感觉到了疲倦,何况一直被刺激的方恪。 “喂!”一人拍拍方恪的脸,试图唤醒他。一人在后面踹了方恪一脚,让方恪带动沉重的脚镣和胸前的砝码晃荡起来。一人拿短鞭对着腿根快准狠抽了几下,都没得到太大的反应。 不是方恪不疼,也不是方恪疼到麻木了。他是真的没有力气。漂亮的脸扭曲,泪水堆积在眼角一点点滑落,无声的诉说着痛苦。 “看看,这可是郑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吩咐我们一定要给你用上的。”纨绔们喝了水休息了一下,从已经空了的桌面上拿出一根奇怪的细棒。 细棒的主体只有最细的那根棉签棒一样的粗细,但是周身是密密麻麻的细毛,完全炸开也就比手指稍微细一点。 而这个东西,就要插入方恪已经快被轮奸玩弄出血,通红敏感的尿道里。 “据说插入之后还有比较特别的功能,哇,我已经看看就觉得怕了。”“怕什么,又不是给你用。” “还轮着插?”“轮着插,我们让方少有一场终身难忘的体验!”最后那人邪恶的笑道。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被玩成这样。”“这算纯虐待了吧。”“纯虐个屁,看他爽的,一会儿让他更爽。” 等他们歇够了商量好了,对方恪最后的处刑也来临了。 摄像机挪到中间。 这次他们用了配套的润滑液浸湿了毛刷尿道棒的毛,然后托起已经涨成可怖颜色的肉棒。他们摘下了屌夹,血液回流,方恪的囊袋不停的上提,抽动。能看到混着白浊和黄色液体的水从尿道深处淌出来。 他们最后欣赏了一会儿,将尿道棒插入了尿道。 这次没有屌夹的阻挡,尿道棒进入的格外的深,细毛充斥了尿道里每一处,利落的擦过尿道壁甚至抵达了最深处,刺激到前列腺的位置。方恪喉咙里爆发出哀嚎一样的喉音,尿道棒带着的细毛瞬间扎遍了尿道。加上上面的特殊润滑液,彻骨的疼痛和麻痒从体内深处炸开。 仅一下,永生难忘。 方恪发出持续的哀嚎,脖子上青筋暴突,血管都浮了出来。他的身后漏出污浊的液体,整个人到极限的身体再度崩溃。 方恪的反应把他们都吓到了,他看起来实在太痛苦,连发骚都发不起来了。口中不成调的哀嚎呻吟叫的他们心慌,一时还以为自己用错了药,急忙去看包装。 “没错。”说话的人咽了下口水:“郑彬礼真狠啊。”他们是折磨方恪的人,知道方恪其实有多能忍。可是这下,连方恪也忍不住了。 “还继续吗?”他们对视,都有点不忍心,他们已经玩够了,方恪都已经在他们手上被玩坏了。若不是想着把道具都用完给被开瓢的郑彬礼出气,他们其实也不舍得对这么个美人那么狠。 何况方恪之前还跟他们一起玩过。 现在说这种话有点虚伪,几人都打了退堂鼓,准备放下方恪离开。可是刚动作就被其中一人拦住了。 他苍白着脸对同伴举起手机,屏幕上只有两个字:继续。 from:郑彬礼。 不用过多的心理挣扎,他们重新对方恪围了过去。 “对不起啊,你再忍一忍。这是最后一个了。”一个人对方恪轻声说,禽兽如他们,都产生了恻隐之心。 方恪很坏吗?不见得。至少对他们而言,方恪玩的还不如他们花。方恪不搞强奸,不搞良家妇女,下手有分寸。在某些事上有些严苛,可是不如说主奴里严苛的主才受欢迎。 至于其他的大小毛病,周围这一圈,拎不出几个没干过的。 方恪只是惹错了人而已。 他们不敢去看方恪绝望到极点的神色,捏住尿道棒末端的环,往外拉。倒抽一口气。 插入时满满的毛,等拔出去时仅剩稀疏几根,还有隐藏在细毛下面,各种奇形怪状的凸起。 这不是性爱玩具,这是刑具。 他们都明白在方恪尿道内发生了什么。 那些让人奇痒无比痛苦不堪的细毛,永远的留在了方恪尿道里,将会无时不刻的折磨着他。无论射精还是撒尿,都会给方恪带来极大的痛苦和刺激,或许还会让方恪容易勃起。 只是一根尿道棒,就可以让一个人彻底沦为性爱的玩具。 他们想快点结束了。他闭了闭眼,狠狠心猛的把尿道棒插了回去,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他不敢想象那些植物绒毛一般的细毛是如何被捣碎,深深扎入尿道壁上。在里面弯折,被尿道棒推挤,如何带给方恪绝妙的,此生难忘的记忆。 “操死你!操死你个小婊子!你个小贱狗活该被玩死!” 方恪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方恪的嘴绝望的长大,发出不成调的哭声。阴茎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那样不断流出浑浊的液体,激烈的快感和入骨刺痛从尿道和尿道深处鞭子一样抽打着他,而且是无数细小带钩的鞭子。 但他好痒,痒得想把阴茎生生插烂。 这人捏住方恪的屁股,愣是抽插了上百下,插出了黄色的浑浊液体,才反应过来方恪被他们搞得漏尿了。 方恪身体机能已经被搞得混乱,失控。可是尿道里的可怕感觉还是超过了其他,无论是春药增敏和增痛兴奋剂,还是接二连三的凌虐,他的阴茎此时根本就碰都碰不得。结果还要面临如此残酷的性虐,远远超过了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偏偏方恪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接着是第二个人,摘下乳夹和砝码,一边亲吻抚慰可怜的乳头,一边凶猛的轮奸方恪的尿道。他尽力操干里面的每一处,就像在代替自己发硬的鸡巴,看方恪被干的翻了白眼,不停的漏尿流精。可是他还是无法晕过去,只有口中啊啊的破碎惨叫,太过了。他把手中尿道棒旋转了一圈,看方恪身体绷紧到极限,再骤然失力。 还有两个人。他们都跟前面的人一样,第三个速度特别快,边抽插边挤压撸动方恪的阴茎,把里面捣碎的细毛扎在肉里跟尿道棒研磨,造成了双重刺激。第四个就是普普通通的抽插,就是格外的深,每次都深深捅到膀胱括约肌,让外面的圆环都有一点进入马眼,才给他全数抽出。细毛碎在里面每一处,把这处小孔从内部扎的稀烂。 “求……求你们……”方恪模糊的求饶。被反手扇了一耳光。在地狱般的虐待里被刺激到要断气,脸上失去神智的光辉。只能在永无止境的地狱般的折磨里抽搐,哀叫。失禁。他还是醒着。 “郑少。”“嗯,你们出来吧。” 他们对视一眼,丢下被吊在那的方恪离开,鹌鹑一样排队走出去。 外面是方临昭。只有他。 空气瞬间安静。 他们感受到了堪比郑彬礼的压力,甚至更加可怕。 方临昭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那是真的,漠视生命的,看猪狗一样的眼神。 方临昭右手拿着一根烟,已经烧到了烟屁股。脚边还散落着花瓶碎片。 他什么也没对他们说,只是一一记住了他们的脸。那神色,有一个人第二天就托关系跑到了国外,另外三个也老实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大有痛改前非的意思。但还是在不久之后得到了相应的“礼物”。 方临昭独自走了进去。 他无法控制的流下了泪,独自背对着后面的一切,眼前只有方恪。他的方恪。他被毁掉的方恪。他的宝贝。 他怎么如此愚蠢,比方恪更愚蠢。连一个人也护不住。 他过去,他强迫自己看着方恪的身体。每一处伤,每一点血,大腿上精液血液和尿液的混合。 方恪双手被吊在挂钩上,耸拉着头,软舌被竹棒夹出口中,痴痴的流着口水。极为色情的一点红软尖尖。 脚上的重镣把他的身体拉直,两颗奶头红肿破损,残留血迹。鞭痕遍布全身,以前胸腰腹最为严重,几乎找不到一分好肉。被百般虐待过的阴茎还保持着勃起,插着一根极深的尿道棒,只有一个圆环露在外面。 还有药,还有药。他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发现方恪还在不断痉挛抽搐,他所承受的一切不会因为虐待停止而结束。 方临昭捏住圆环,把尿道棒抽了出来,他看清了上面的残留的细毛,无数凸起。被操翻的艳红尿道被拉出一点,无止境的往外流水,漏尿,漏精。 他亲亲他的小猫的脸蛋,在方恪红肿被扇过数次巴掌的脸蛋上蹭去了他的泪水。 “呃,呃……贱狗高潮了~”取下夹舌枷,方恪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没有射精的,雌性高潮。他被快感冲刷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掌心一遍又一遍高潮。 他完全坏掉了。 方临昭给他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甚至是两个乳环。脱下外套抱着方恪走了出去。 郑彬礼已经不在了。方临昭心在泣血,抱着方恪从后门离开了。 他撞见了慌张的方磊。 “让你叫的人呢?”方临昭说的很平静。 “我去叫了!只是,郑彬礼的人给我拦住了。”方磊急忙辩解。意外的,方临昭只是点了点头就揭过了,脚步也未停。 方磊惊疑的停步,隐隐觉得方临昭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他又想到方临昭怀里的人,仅是一件西服外套遮不住什么,那大片的被玷污的肌肤,明显遭遇了不好的事的样子。 郑彬礼明显是得手了嘛。 方临昭直接把情况不对的方恪送进了医院。然后脱力的跪在了医院的走廊上,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