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装修时隔门用跳蛋刺激羞辱/对镜高潮,五点责罚快感逼迫
方恪差一点就要去求他了,他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方临昭还没有郑彬礼那么心狠手辣,总比落到郑彬礼手上好。 本来就是责罚。 本来就是他欠他的。 可方恪还是难以忍耐的弯下了腰,夹紧了腿。 跳蛋不断刺激着他的龟头,两个蛋蛋各自分到了一个跳蛋,下身哪里都逃不过。 吊起来的手臂增加了美人躯体的淫靡,更别提身体各处的跳蛋。 方临昭是真的叫了装修队来,是准备好的人,很快就被加班费叫了过来,一窝蜂的进入这个方恪待了好几天的小空间。 方恪离他们不过一墙之隔,方临昭甚至连门都没有锁。如果有哪个马虎的人随手推开了门,很快就能看见方恪一丝不挂的掉在这里,身上还粘了跳蛋的样子。 紧张,加上身体的刺激,很快让方恪慌乱起来。 男人说话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听起来是在商量在哪里改造的问题。 方恪不敢出一声,紧贴龟头的跳蛋还在欺负微张的铃口,方恪已经许久没有射精,身体反应激烈。 外面人来人往,时常响起碰撞声,吓得方恪宛如一只惊恐的兔子。 而这个时候胸口的跳蛋也启动了。 方恪眼圈都红了,手臂泄了力,挂在横栏上哆嗦。他真是服了方临昭,平时看不出来还挺老实,没想到下手一点也没顾及。 所有敏感点都被触及,方恪很快被卷进了情欲的漩涡,可早经历过情欲的方恪没那么容易射出来,被吊在情欲的顶峰,就是无法射精。也许是因为身体过于紧张,外面不停有人说话走动的原因。 不一会儿就想起了电机的噪音,熟悉的声音唤起了方恪的恐惧。 吊绑是最基础的,方恪腿还完好的时候经常这么入睡,再被鞭子生生抽醒。 普通的指压板已经不能满足他们,郑彬礼喜欢使用钉板。放在脚底刚被吊起时正好能踩到的距离,可随着时间推移身体下沉,脚就不可避免的踩上尖锐的钉板。扎的鲜血淋漓。 郑彬礼有足够的耐心,方恪从一开始的试图躲避责罚到认命。每当他以为到极限了,郑彬礼总能翻出新的花样彻底摧毁他,看他无法承受而崩溃的样子。还有更可怕的单脚吊,拇指吊法。他在残酷的刑罚中,除了承受,拿自己的痛苦取悦对方别无他法。 郑彬礼无所谓他的健康,他只是为了惩罚他痴心妄想,惩罚他对方临昭动手。不再是方小少爷的方恪,连狗都不如。 腿废了的那段时间,方恪只能蜷在笼子里。郑彬礼也会强行挑起他的性欲,可是方恪已经快不行了,他根本无法被驯服成一个合格的可以承欢的乖巧性奴。但方恪也会在郑彬礼,甚至郑父的手上呻吟,只为了避免更可怕的责罚。 他们明白他的小心思,可也乐于逗弄他。他们以为可以等到方恪彻底崩坏,却不料方恪还清醒着,找到机会直接弃权,彻底从他们身边离开。 “方临昭……”是方临昭,不是郑彬礼,不是郑父。他乖乖的还债,就不用再承受那些了。 方恪不断回忆房间的细节,甚至方临昭的凌辱,只为了证明自己身在何处。可是不断响起的电机还是让方恪逐渐崩溃。 “唔~”想射,想被玩弄,再用力点,让我忘记郑彬礼。忘记在郑彬礼的钉板上抬起血淋淋的脚,忘记在郑彬礼手中射精,被电击到吐出胆汁。 跳蛋如愿增强,方恪在激烈的快感里大脑空白。 忽然,门开了。 方恪一瞬间掉到了噩梦里,他屏住呼吸,直到被捏住脸颊,堵住红唇才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是方临昭。 “方临昭~”方恪声音里含着媚意,“弄我,哈,奴好痒,弄死奴吧,方临昭,方临昭~。” 他头一次这样自称,方临昭差点以为眼前换了一个人,扭过方恪脸仔细看了看。 方恪看起来的确要受不住了,胯下沉甸甸一大团。两个乳头把跳蛋顶了起来。 方临昭把人抱到怀里用力揉搓方恪的身体,包括刚好一些的雪臀。恨不得把方恪揉碎在怀里,乳头被重重的挤压,痒的厉害。 他把手伸进去撸动方恪的阴茎,用掌心顶住热烫的龟头。他又快又有力的撸动柱身,握住勃起的柱身将龟头死死顶住跳蛋,同时把震动调到最高,方恪身体僵直,无声的睁大了眼。 在强烈的刺激下方恪打开了精关,把来到这里的第一发交到了方临昭手上。 方临昭关闭了跳蛋,亲吻方恪的脖颈。方恪高潮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竟然让他有了被深爱的错觉。 “有这么舒服?这可不算惩罚。”说着方临昭取出最后一枚跳蛋,安在了丁字裤的后方。 丁字裤后面小穴处是个环扣,可以放按摩棒,也可以用来锁住跳蛋。方临昭把跳蛋尖端对准臀缝处那个小小凹陷,这才搞齐全。 而浴室也多了一面穿衣镜,将方恪的身体全都映在了上面。 “我好心让你爽一发,不用谢我。”说完,方临昭又出去了。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吓了方临昭一跳,眼疾手快的关上了门,在电机声中咔哒锁上。 “怎么?”“老板,不好意思,我可以上个厕所吗?” “哦,你去楼下的吧。我养了猫关在这,怕他应激。” 男人只好应是,心道猫可娇气了,这里这么吵,怎么不抱到楼下去。看来这年轻老板也没那么爱猫。 方临昭回到书房,打开了监控。 在厕所里安监控怎么了? 方恪整个都是他的,是主动成为他的性奴,任他报复调教。方恪的身体属于他,目光属于他,快感自然也要由他赋予。 他随手打开跳蛋的开关,让方恪在镜子前露出淫靡媚态,淫荡不堪。一点点磨碎方恪的自尊,用快感逼迫他呈现更多的甜美。 跳蛋时快时慢,两个乳头,龟头,两个蛋蛋,还有让方恪羞耻的,不断撞击后面臀缝的淘气跳蛋。 方恪真的要被整疯了,面前,左右的镜子加重了精神刺激。方恪在欲海中呻吟,忍耐,羞耻的扭动。 我错了,我活该。 方恪迷迷糊糊的想,惩罚我吧。 方临昭真的给他放置到装修完毕,方恪已经精神恍惚,抱到床上时反压住方临昭,把阴茎拼命塞到他腿间,一边哭泣一边耸动。 方临昭残酷的没有给他解开跳蛋,而是把跳蛋都开到最大档,在方恪的哭泣呻吟中抚摸,享用方恪痉挛的肉体。 方恪彻底失去理智,任由方临昭摆弄,淫荡的夹住方临昭一条腿,把自己敏感处送上去。即使这样他也没自己扯下跳蛋,而是被小小跳蛋不断苛责着,只会对方临昭撒娇,不断的被快感鞭打,方临昭轻轻拍打他的屁股,就把方恪送到了怀里。 方临昭也被挑逗到疯狂,他疯狂的蹂躏方恪,不允许他射精,用最高震动的跳蛋不停顿的折磨方恪的敏感点,让方恪得到一重又一重的高潮。 方恪哭喊,对疼痛和快感照单全收,甚至主动请求他的蹂躏,趴在床上狗一样摇动臀部,在跳蛋的撞击中嘶哑的呻吟。 方临昭胡乱的亲吻他,摩擦二人的肉棍,一半灵魂疯狂的渴求方恪,一半灵魂冰冷的注视着方恪的惨状,说,继续吧。继续呀。玩坏他。 方恪是欺凌他的混蛋,是要杀他,要下药轮奸他毁了他的混蛋。一个主动送上门让他玩的不要脸的东西。 方恪活该。敢到他手中就该想到方临昭不会对他好。 可是方恪很害怕。 方恪很任性,但是也很乖。 错换不是方恪的错,方恪已经被方家抛弃了,方恪屈服于他是因为只有他了。 只有他能庇护方恪,让方恪安心。 方恪。 方临昭撕咬方恪的唇瓣,把二人的肉棍握在一起,加速磨擦操弄:“乖,方恪,乖,我在。” 方恪似乎也冷静了一点:“方临昭?” “方临昭,不要抛弃我,不要把我赶出方家……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为什么这么怕? 方临昭有些迷惑,但是顾不上思考。他只知道,方恪,他怎么也不可能放过了。 “好,你是我的,是我方临昭的。不要怕,安心享受就好。” 方恪眼睛哭到红肿,乖乖应是。在方临昭手中再次射精,方临昭也射在了他肚子上。叫方恪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别墅的所有佣人看方临昭的眼神都像在看禽兽。 谁让方恪哭的太惨了。 之后方恪昏睡过去,方临昭继续任劳任怨收拾,心中却充满了甜蜜。一时间他理解了所有色令智昏的人,美人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当然,得是方恪这种级别的妖精。 晚上方临昭是陪着方恪睡的,睡一会儿起来摸一下,生怕人再被自己弄病了。 这娇贵的小混蛋这么脆弱可怎么办才好,若是以后……内个了,不是做一回去半条命,那也太惨了。 方临昭胡思乱想着。 后半夜方恪果不其然发了低烧,方临昭差点给这祖宗跪下,好在到早上的时候就自动降温了。方恪迷迷糊糊喊了好几次疼,让方临昭打着手机小心查看了身上有没有伤口,被迷糊的方恪一巴掌糊在脸上,踹开了。 这么有劲,看来没事。方临昭从地上爬起来,在凌晨的时候终于争取到了一角被子,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