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拒食猫猫一丝不挂受罚/洗猫,舔奶头,跳蛋,吓到猫猫了
方恪浑身无力,头几乎被压到了盘子里,他知道逃不过,硬逼着自己低下头,像之前吃药那样,一口口舔入嘴里。 菜糊吃起来没有看起来那么恶心,蔬菜和肉丝和打碎的面条混在一起,咸淡正好。 可是方恪胃里一阵翻滚,吃了两口就闭上嘴,生怕呕出来。他更怕呕出来方临昭真的让他吃回去,也怕磨蹭的太久又要受磋磨。于是忍了忍就继续低头舔舐。 方恪的抗拒肉眼可见,看起来委屈极了。 滚烫带伤的臀贴着方临昭的手臂,让他心猿意马,好想对方恪做更过分的事啊。 看方恪吃的实在辛苦,方临昭便把他拽起来,伸手撬开齿关。 可是方恪本就在勉强自己不吐出来,被方临昭手指硬塞进来,胃部一阵痉挛,完全来不及控制的,刚吃下去的菜糊从喉咙里呕出来,从嘴里鼻子里喷出。 方恪吐了一床,开了头就控制不住,把胃里的东西一口气全都倒了出来。 方临昭也被吐了一手,都惊呆了。 他骄横的小混蛋,挑剔,爱洁,何曾这么狼狈过。他一时都忘记了把他丢出去。 方恪一边吐一边哭,方临昭拿不幸脏污的被子挡住他的裸体,慌忙叫保姆进来。 拿纸巾擦去方恪口鼻的污物,避免方恪窒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吃下去的……我会乖的……”方恪也吓坏了,他怕方临昭发火,不管怎么样他也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想到郑家和那些人的手段,他就打心底里发寒。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会乖乖的。”他一边哭泣着道歉,一边重新埋首,去舔食脏污了的食物。被方临昭赶忙扯住了。 场面一片混乱,进来打扫的佣人们没敢吭声,却目睹了方恪所有的狼狈。带伤被锁链束缚的漂亮青年,绝望哀求卑微的姿态。方临昭头都大了,气的对佣人怒吼:“看什么看!滚!滚出去!” 一边慌忙把方恪卷起来,还要注意别碰到伤,方恪泪眼朦胧的看他一眼,绝望的低头,对着方临昭身下半勃的器官张开了口。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方临昭简直在尖叫了:“你消停点,我一会儿再罚你。” 他让方恪安静下来,把所有被弄脏的东西都卷起来丢出去,最后处理脏兮兮的方恪。 方恪手脚在挣扎时被束具磨破了皮,方临昭把他手挂在喷头上方,取过喷头给他冲洗。 方恪皮肤娇嫩敏感,水流粗暴的打上去时很难受。可是方恪不敢再动,乖的宛如一只死猫。 方临昭把他上上下下冲洗干净,打上泡沫,揉搓。再冲洗,他很努力的控制思想,但是一点脸也不要的小兄弟忠实的展露出他的想法。 给脏兮兮的方恪洗澡,把他自己洗硬了。 好不容易给方恪洗完,继续擦去口鼻剩余的污物,细水管塞到口中,方恪小口小口灌水然后从口中吐出来,鼻腔也被水流灌入,他呛得难受,脆弱的鼻粘膜被水粗鲁刷过,让他眼睛红通通的,剥光的身体在方临昭手中软软的挂着,任由方临昭施为。 重新给人弄得白嫩清爽之后方临昭才有功夫把自己衣服脱了,简单冲洗了一下。搓洗方恪苍白的小脸时,摸着那脸颊上的嫩皮他一肚子气也发不出来。 他算是明白过来,每次欺负方恪受累的都是他。 之后又是亲自换床单,擦地板,方临昭讨厌那些佣人看方恪的眼神,也不想某些品德败坏之辈看方恪好欺负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欺辱他。 看来以后某些事难免要亲力亲为了。 等收拾的差不多方恪也平静下来,方临昭再去洗了手给饱受蹂躏的方恪屁股上药。 这通折腾完方恪居然还清醒着,他拉住方临昭问:“你要怎么惩罚我?告诉我吧。” 我想抽你,可你屁股太娇贵我不敢碰。 方临昭气呼呼捏起他的小脸,发觉之前还有的一点软肉已经没了,这人到他手里才两天,就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他是不是得反思一下? “你说呢?我怎么罚你?你会怎么罚犯了这种错的奴隶?”方临昭恶劣的问,也有点好奇。 方恪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小心的看了眼方临昭神色,从中挑了一个。 然后他直起身,乖乖的把乳头送过去。 “干嘛?”方临昭不懂。 方恪睫毛在颤:“……穿环。”他闭上了眼“不用麻药。你最好用专门的器具,好的比较快。” 你他妈还真狠啊。 这小乳头他揉一下方恪就会受不住的颤,情动的很快。掐一下就能哭给他看,不用麻药穿环,能行吗? “……等你好的。”方临昭决定自己想。 他意识到,方恪真的不是那个身家高贵的方小少爷了,方小少爷是他。方恪现在不过是个谁也不要的,可以任他玩弄的东西。方恪没依仗,没钱,没能力,跑不掉。方恪属于他。 方恪在怕他。 “告诉我吧,”方恪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迫切想知道一个日期。 “你都犯了错,凭什么知道?”方临昭堵他。方恪目光暗淡下去,乖乖不吭声了。 “听话,今晚你消停点,我不折腾你,你也别折腾我好不好?” 睡到半夜方临昭迷迷糊糊的一摸,清醒了。 他就知道方恪不折腾是不可能的。 方恪又发烧了。被胃液灼伤了的嗓子肿了起来。这下吃东西更艰难了。 这次方临昭不敢再碰他,礼貌性微微一硬就滚去自己平复。方恪也被吓到乖乖吃药,乖乖吃饭,一时也相安无事。 方临昭瞪着象征性咬了一口的馒头,象征性挖了一勺的蛋羹,象征性拨拉了一下的豆腐。咬牙。 美色误人。方恪太难养了。 方恪缩在被子里,看着冷着脸走进来的方临昭。方临昭换了一身高定西装,看起来成熟许多。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方恪乖乖拿起勺子,慢吞吞的吞下了一小碗莲子羹,没吐。 方临昭心里泪牛满面。同时也想好了怎么罚他。 不能欺负的太狠,也可以让自己爽到。 方临昭消停了两天,方恪烧的迷迷糊糊。方临昭每天都来看他,还在屋里安装了摄像头。每天亲亲摸摸是免不了,他食髓知味,时刻惦记着方恪的肉体。像叼住珍惜骨头的大狗,时刻舔一舔瞧一瞧。 喂药都亲力亲为,方恪每次吃饭都叫人头疼,只有在方临昭逼视之下才肯多吃两口。 方临昭接手了方家的事务,闲暇时最多的居然是研究菜谱。 他想过养狗,真的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可惜一直没有那个条件。结果没想到直接升级养了一个奴隶,一个鲜活的,特别会折腾的……性奴。 方临昭小腹发热,实在思念方恪的手,白嫩结实的翘臀,光溜溜的身体温顺的歪在他怀里,他可以任意抚摸他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欣赏方恪含着春意的神情。 靠,他又硬了。 方临昭最近有点忙,等他抽出空来,看方恪的眼神都带了绿光。 方恪仍旧是被锁着,活动范围仅限这个屋子。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也从不会去拉开。也从不要求什么娱乐,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和发呆。 而曾经的方小少爷是闲不住的,他喝酒,蹦迪,打游戏,玩♂游戏,约炮,骂架,折腾人,开快艇,似乎永远都在找乐子,醉生梦死。 那个方小少爷已经不存在了。 方恪警惕的盯着方临昭,方临昭扯开被子,把赤裸的方恪抱出来。 “养了这么多天,你是不是该付账了?”手指擦过鲜红的乳果,在乳晕上打转“说好的惩罚,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了?” 方恪咬住了唇,欲言又止。 方临昭亲亲他:“看在你这么娇气的份上,跳蛋还是灌肠,自己选吧。不然就一起来。” 方恪记得被灌肠的奴隶满头冷汗痛苦不堪的样子,自己并不想尝试。那就……“跳蛋。”方恪紧张的望了方临昭的手一眼。 “行,那灌肠就下次来。”方临昭看方恪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心里暗笑。 方恪有苦说不出,只能闭嘴。 方临昭让方恪下地,他发现方恪下地时膝盖总是半弯着,要过一会儿才能挺直站稳。也许是羞涩,毕竟他一直不肯给方恪穿衣服。 羞耻心一向是折磨新性奴的利器,而剥夺衣物极容易建立权威。 因为方恪的温顺,方临昭已经去了脚铐,可方恪仍旧走的十分含蓄。即使垂软也可观的肉茎随着走动摇摆。方临昭手欠的搓了一下他的蛋蛋,收获了方恪的瞪视一枚。 方临昭带方恪去了浴室,方恪的房间是匆忙准备,并没有设置什么小机关。所以能吊起方恪的地方,也就只有浴室了。 浴室是干湿分离,一道滑门和一个门帘。都有半透明的效果,合起来就能遮的差不多。方临昭就把方恪挂在这里,解开一只手,手铐穿过横杆再固定另一只。 方恪身高足够,这样也够他稳稳的站住。 方临昭瞧着他的模样,想了一个坏主意。 “趁这个机会,搞一搞卧室的装修吧。”方临昭说。 方临昭取出新买的跳蛋,以及胶带,凑过去亲吻吸吮他馋了很久的小乳头,舌尖顶住乳头压到乳晕里摇摆,用牙齿叼住提起来。尽可量的换着花样磋磨这一小点敏感。 吸得啧啧作响,直到感到方恪下身的反应。这才满意。 方临昭喜欢看见方恪因为他动情,为他勃起。 “对了,我去问的时候老板还推荐了我这个。”方临昭从口袋里取出几条绳子兜着块布料,形似丁字裤的东西:“老板给我描述了一下,我认为很适合你。” 方临昭一边说一边给他穿上,同时打开了一个跳蛋。 丁字裤前面非常有弹性,里面有一个小袋子,正好可以把跳蛋放进去。穿上后勃起的阴茎正好可以顶到震动的跳蛋,被丁字裤完整的包裹住。底下的两颗蛋蛋也逃不掉,可以收紧的绳子配上小袋子,可以让震动的跳蛋不断撞击两个阴囊。 方恪的腰已经软了,而方临昭拿胶带把两个未启动的跳蛋粘上他的乳头,对他晃了晃遥控器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