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淫戏佳人,爱意情浓不及世事无常,最是无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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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秀卿含羞抖动着胸前一对香喷喷沉甸甸的大奶子,抖得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配合着诱人的美乳摇震,简直让人看了血脉贲张,因此仅仅只摇了片刻,李凤吉就将梅秀卿一把抱住,抓住令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就揉搓起来,把鸡巴夹进深邃无比的乳沟里,肆意乳交,一时间只听铃声大起,混合着娇媚的喘息声,室内无边春色漫漫,夜还长。 早上李凤吉练功回来,见梅秀卿依旧在被窝里熟睡,黑发散乱,知道他是昨夜被闹得累了,就掀开被子一角,捞起一只肥肥嫩嫩的雪白大奶子,解下银铃就张嘴叼住奶头,大口吃奶解渴,梅秀卿被惊醒,下意识地软软嘤咛一声,搂住了李凤吉的脑袋,迷糊道:“王爷……” 李凤吉也不理他,狠狠吸吮温热的奶水,一边去摸梅秀卿的牝户,梅秀卿微微颤抖,乖巧地张开玉腿,任由李凤吉玩弄腿间粉嫩的穴儿,等李凤吉把两只奶子的奶水都给吃光时,梅秀卿已经小小的泄了一次身,软在床上细细喘息着,媚态流溢,李凤吉把他搂起来,揉奶舔唇,轻笑道:“骚蹄子,还能起来陪本王一起吃早饭么?若是起不得,就再睡会儿。” 梅秀卿轻喘道:“能、能的……秀卿这就起来……”遂唤了人进来,伺候着梳洗穿衣,李凤吉也换下一身练功的衣裳,简单沐浴更衣,等两人都收拾妥当,便吩咐人摆饭。 梅秀卿饭量小,一向也不崇尚奢侈,自己吃饭的时候一般只用几样菜就好,但李凤吉既然在,就不能太简单了,此时桌上就摆了一大碗炖蛋羹,一碟豌豆苗清拌香干丝,一碟野鸡丁炒酱瓜丁,一碗三鲜鸽蛋,一碟腌嫩姜,一盘豆鼓炒的面筋,一盘茴香鸡蛋鲜肉馅饼,一碟糖包,一碟虾仁肉糜烧麦,一碟螺狮包子,一碟子萝卜丝烧饼,一大碗牛骨髓茶汤,一罐玉田红稻米粥,一罐牛奶霜糖粳米粥,除此之外,还有一只里面盛着满满的一碗老米饭的霁蓝大海碗,这是专门给李凤吉的。 两人坐下,刚动筷子,还没吃上几口,西素心就身后跟着一群侍儿丫鬟过来了,李凤吉见状,不由得笑道:“怎么来得这么早?你这个小馋猫,是不是惦记着昨晚梅氏答应今儿给你做海棠酥和蜜汁玫瑰芋头,所以忍不住一大早就跑过来了?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啧,哪有谁家的大人会这么馋的?” 西素心顿时红了脸,叉腰道:“才没有呢,凤吉哥哥污蔑人!”他嘟起红润的嘴唇,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看上去娇俏而又可爱,惹得李凤吉哈哈一笑,道:“好吧好吧,开个玩笑而已,本王逗你玩的……心儿有没有吃早饭?这么早,应该还没吃吧,来,坐下来一块儿吃点。” 李凤吉说着,就叫人添一副碗筷,西素心坐了下来,看看桌上的东西,就让人给自己盛了一碗牛奶霜糖粳米粥,开始小口小口地吃饭,李凤吉看了看他,又看一眼同样动作斯文的梅秀卿,不由得一边抓了个螺狮包子,一边随口笑道:“也就是在家里才能这样悠闲吃饭,本王在军中时,赶上什么时候军情紧急,干脆就拿个汤盆当饭碗盛饭,把菜都倒在里面,拿筷子拌了冒尖儿的一碗,直接就往嘴里扒,不上半刻就能吃个罄净,这种痛快吃法,你们些哥儿这辈子都是不会有的,估计只会觉得粗鲁无礼。” 西素心闻言,顿时就有些跃跃欲试,问道:“凤吉哥哥,那样吃饭真的很痛快吗?” 李凤吉一眼就看出西素心的意图,立刻开口打消了他的念头,道:“男人吃相粗犷些也就罢了,你一个好好的哥儿,岂能那样没规矩?况且,你也不怕噎着了?” 西素心嘟了嘟嘴,不说话了,梅秀卿在一旁就抿嘴笑,用勺子给他舀了一大勺炖蛋羹放到碗里,李凤吉也夹了一筷子豌豆苗清拌香干丝放进去,笑道:“多吃点,心儿现在是双身子,需要多吃饭,肚子里的娃娃才能长得好。”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饭后,李凤吉就去了御书房,待上午议事结束,诸位重臣告退,李建元、李康汶、李凤吉三个皇子便被泰安帝留了下来,父子四人闲话家常,泰安帝今日兴致不错,稍后,吩咐李凤吉等人随他一起换上寻常衣裳,打扮成普通富贵人家模样,就带着三个儿子出了宫,在河上乘船游玩。 大昭正是国力强盛的太平时节,从太祖开始,皇帝微服出宫的事情就一直都有,不算稀奇,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怕帝王久居深宫,不知外头百姓、世情如何,容易受人蒙蔽,当下泰安帝熟门熟路地带了三个成年的皇子微服出宫,身边自有或明或暗的各色人等乔装改扮保护,这些都是有惯例的,下面的人做起来有条不紊,虽是泰安帝临时起意,却也丝毫不乱。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时节,岸上游人如织,水面上一条条画舫往来穿梭,风中传来丝竹声,伴随着欢声笑语,倒是一派国泰民安、蒸蒸日上之景,泰安帝打扮得富家翁一般,站在船上,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颇有几分舒畅,感慨道:“看到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朕心甚慰,如此想想,倒也对得起身下坐着的那把龙椅了。” 正侍立在泰安帝身旁的李建元闻言,目光淡淡看着水面上往来的画舫,道:“父皇勤政爱民,多年如一日,我大昭百姓自然安居乐业。只是父皇还应多多保重龙体,不可过于操劳。” 李建元此刻穿一套荔枝色外罩绉纱长袍,足蹬青缎皂靴,头上挽着大昭男子惯常的道髻,插了一支嵌琥珀汉玉的赤金簪,打扮得与寻常富贵人家子弟没什么两样,然而他沐浴在明媚的春光中,长身玉立,那宛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轩萧轮廓,那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容色,沉着醇厚的嗓音,望上去便似一副山水泼墨写意之画,泰安帝闻言,目光中多了些味道,就哈哈笑道:“朕晓得了,就依老大,以后朕夜里就早些歇息,好好保重这身子,多活些年头,毕竟朕还想着将来能抱到曾孙甚至玄孙呢。” 一旁李康汶凑趣笑道:“儿子斗胆,虽说‘万岁’这话不过是世人讨个吉利,都是糊弄人的,谁还能真的千岁万岁了不成?可父皇身子一向硬朗,儿子瞧着,怕是百岁不难,到时候莫说玄孙了,就是再往下一辈,也是能的。” 泰安帝抚掌笑道:“老二这话实在,朕爱听。”说着,见李凤吉站在船头远眺,就扬声道:“老四,东张西望什么呢,莫非是瞧见了哪条画舫上面有美人,看迷了眼不成?” 听着泰安帝打趣,周围的人脸上就露出似乎有些想笑的模样,但又觉得笑出来不太好,就都憋住了,李凤吉闻言,就走过来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抹洁白的牙齿,道:“哪有?父皇可别冤枉儿子,再说了,凭他什么美人,莫非还能比大哥更好看了?儿子就算真要看美人,那也得看大哥,看这些胭庸脂俗粉做什么?” 李建元听到这番话,心中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颗心情不自禁地滞了滞,眼中意味莫名,泰安帝闻言,却是不由得差点笑喷了,用手一指李凤吉,笑骂道:“你个促狭鬼,满嘴胡说八道什么?竟拿你大哥打趣。” 父子几人吹着轻柔的春风,站在船上随意谈笑,李凤吉扫了一眼周围载有侍卫和暗卫的几条画舫,道:“其实父皇出宫也用不着带这许多人,有儿子在,足以护着父皇了,何况还有大哥和二哥,也是身负武艺的,在这永安城里,可保父皇稳若泰山。” 泰安帝笑了笑,不置可否,换了话题道:“老四,你府上的王君似乎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吧,这一胎若是个小子,你就在你两个兄长前面有了嫡子了。” 李凤吉神情不动,依旧一脸笑呵呵的样子,道:“儿子和王君都年轻,这次若是一举得男,固然极好,若是生了哥儿和闺女,那也无妨,总归以后还会再生,早晚王君能生出儿子,况且哥儿和闺女也是亲骨肉,儿子这个当爹的,也一样疼他们。” 泰安帝笑道:“不错,都是亲生骨肉,一样疼的。”转而又向李建元说道:“老四如今已经有了两子一女,老二的王妃虽然目前只生了个闺女,府里其他人却给他添了两个儿子,你这两个已经大婚的弟弟府里都有了不止一个男丁,你那王妃虽然有孕,却不知男女,你府里也该再有几个人服侍,多为你开枝散叶才是。” 李建元下意识地目光掠过李凤吉,才淡淡道:“儿子无心美色,有王妃一人就足够了,如今她已经怀了身孕,说不定便会一举得男,儿子与她都还年轻,以后自然会有许多孩儿。” 泰安帝闻言,皱了皱眉,道:“老大啊,你心里莫非还在惦记你那个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不成?大好男儿,怎可为私情所碍,区区一介美人,撂开手就是了,你是皇子,要什么美人没有?”泰安帝说着,似乎有些不悦,但目光落到李建元那神情端肃、俊逸摄人的面孔上,见其眉宇间那蕴着一抹淡然却不失坚定之色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念电闪之际,忽然只觉得一时间心神一震,望着丰神如玉的长子,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许多已然有些模糊的往事袭上心头,当年自己对嵯峨滢,不也是如此么?曾经那样年轻的自己,还是普通皇子且并没有什么继承大位希望的自己,对心爱的女子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恍惚中,还记得那时的滢儿看着自己时,一双黑亮澄净的明眸里满是依恋和爱意,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眼神就不再有了呢? 当时只道是寻常……泰安帝心中幽幽叹息,若是因为母族势弱与其他一些原因,而不得不深埋着野心的自己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皇子,后来做一个普通闲散王爷,那么自己和滢儿也该真的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可是天意弄人,西氏嫡女看中了自己,又恰好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使得自己最终得以上位,作为帝王的自己,又如何还能谈得上什么一心一意,实现对心爱的女人承诺?身份的转换,让曾经一切的美好都烟消云散。 心中萦绕着淡淡怅惘,但泰安帝到底是帝王城府,转眼间一切就又归于深海般的平静,此刻他看着长子,却再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李凤吉陪着泰安帝在宫外游玩,一直到用过晚饭,泰安帝又逛了一阵子夜市,才心满意足地回宫,等到李凤吉回到王府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孔沛晶正在床上躺着,脚踏上,一个丫鬟正轻轻为他按摩着小腿,大概是快要睡着的缘故,孔沛晶的神态略有些慵懒,见李凤吉来了,就缓缓扶着肚子坐起身,吩咐人服侍李凤吉洗漱。 一时李凤吉收拾利索,上了床,室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李凤吉轻轻抚摸着孔沛晶的孕肚,道:“今日胃口还好?孩子有没有闹你?” 孔沛晶摇了摇头,手掌温柔地放在肚子上,道:“都还好,这个孩子不算折腾人。” 两人说着话,李凤吉讲了今日的事,末了,神情淡淡,冷然道:“父皇啊……呵呵,天家父子,不过如此,昔日父皇不过是个普通皇子,根本没有继位的希望,若无西氏一族出了大力,父皇如今也就是个闲散王爷,当年他承诺母后,只要母后生出嫡子,就立为太子,结果本王如今连儿子都有了,当初的承诺却好像从未有过一般……这就是帝王!” 孔沛晶也是生于天家,自然也有着感触,沉声道:“比起父亲,自然还是十月怀胎的母亲和侍父更可靠……这宫里,王爷能全盘托付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了。” 李凤吉闻言,忽然低低一哂,他轻抚着孔沛晶的肚子,语气略有异样,道:“的确,比起父皇,母后才是本王可以信任托付之人……” 他顿了顿,神情平静,继续道:“至少在本王坐上那个位子之前,本王可以完全信任母后,但是阿晶你要记住,一旦本王将来真有一天坐上龙椅,到那时,母子之间,就注定再不复如今这样全无保留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