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养我是不是真的(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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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飞十九岁入山中一小寺剃发修行,法名归舟,日日听经讲佛。一回,恰由他为寺中住持掌灯燃蜡,大佛下,那住持只消看他一眼,便笑问:“归舟为何心乱?”,徐向飞恭顺地点亮蜡烛,侧目去看住持:“答方丈,为爱别离苦。”,住持仍笑:“公子然六根不净,何不还俗?”,徐向飞已不敢看住持,垂头道:“答方丈,我在等。”——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无果也是果。徐向飞出寺后重新参加高考,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的轨迹,后来虽也是过得弯弯绕绕,东歪西撞,不尽人意,但脱轨的那节火车彷佛消失在一场鸿毛飞雪中,留下来的坎坷印记也被填平。 淮燕借用浴室回来,身上湿气未散,室内的空调正好,他将暖洋洋的身体靠近徐向飞的背,百无聊赖地勾徐向飞的项链玩。素简的银链子原本被徐向飞含在嘴里,被淮燕轻易得手,绕了一圈缠在指节上,像一枚细细的银戒。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拨了拨徐向飞凌乱的自来卷,徐向飞有段时间没修剪过,发尾扫着脖子,能揪成一束小尾巴,淮燕拈来一缕把玩,把头发撩向耳后挂着,又让它重新垂下来,反覆往来,直到徐向飞把注意力从编曲软件转移到他身上才罢休。 徐向飞仰身,眼睛对着淮燕的鼻孔:“你没有工作要做?”,“暂时没有,飞飞想赶我走吗?”淮燕的亲吻像骤然而下的雨点,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湿润柔软的嘴唇缱绻擦过鼻梁、鼻尖,干燥起皮的双唇,“暂时没门。飞飞,别给他们作曲了,你应该为自己作曲,我的大作曲家。跟我回家睡觉吧。”分开后淮燕拿走徐向飞摆在桌面上扁瘪的烟盒跟zippo,倒出最后一根随意叼在嘴里,“嗒”——火苗在那瞬窜起,彼此的呼吸交缠,尼古丁与焦油溢出来的那个刹那,生生白烟,蒙住了注视着彼此的眉眼,徐向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为言语聚起的力量猛地烟消云散,好久才聚起来一口力气:“淮燕,我开不起路虎,钱包比脸还干净,你养我啊?” 淮燕抓住徐向飞的电脑椅,把他整个人转过来:“我养你啊。”,这一个Moment,他们就像Gay版柳飘飘跟尹天仇。喜剧之王里,柳飘飘下一句是什么? “是不是我的表白太老套了?爱尔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覆我。”贺宇沮丧地划着微信上的聊天记录,跟他的狐朋狗友淮燕描述起自己的告白过程,鬼鬼祟祟地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洋红色锦盒打开给淮燕看,一枚卡地亚手镯安静躺在盒中央。 他们二人坐在上次初来的位置,淮燕怠倦地杵起手肘撑住脑袋,显得疲态。他浅浅瞥过一眼手镯的款式,不耐烦地喝了一口面前摆着的青柠水:“还是玫瑰金。是有点土,你的爱尔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这种套路的。”,贺宇怏怏不乐地把盒子收回自己怀里:“哎大淮,我上次问你那事怎么样?导演也见了,饭也吃了,这都两三个星期了,太子爷您倒是放个消息,这事儿到底是成还是不成呐?” “节目流产了,碰上近期广电局公告禁选秀,这个节目的企划再怎么整改都没法过审,要改做音乐类综艺。我让他们把合作邀请发给他们乐队了,你的爱尔也应该知道。成不成得看他们乐队答不答应。”淮燕侧目看台上的女歌手,不搭调地问贺宇:“你听过他们乐队的专辑吗?” “他们乐队还有专辑?”贺宇苦哈哈表示他只听过乐队的Live,淮燕点点头,打开手机文件:“没有上架任何音乐平台,酷狗、QQ音乐和网易云都没有,只有微博上一条音频。”他把手机拿到贺宇耳边,音乐前奏是几节短促的钢琴,跟着响起华丽的复合旋律,贝斯、电吉他跟效果器,旋律带着千禧年代风格的迷幻摇滚和爵士风格的慢节奏鼓拍,具有沙哑感的女低音低声开口,周遭一切都彷佛陷入过去与现在的时间黑洞,贺宇听完说:“我操,这曲作的有点屌。” “他很有才华。” “爱尔唱得也很牛逼,不愧是我未来女朋友。” 乐队收到合作邀请,法兰高兴坏了,乐队众人投票决定参加与否,结果四比一,只有徐向飞这个没出息的投反对票,多数决定大头,徐向飞反对无效。法兰带着乐队一众人到海底捞胡吃海塞,冰冰喝大了拿着杯子要高歌一曲,天像拉疯牛一样扯住他的皮带,把他重新压回座位。正值星期天的黄金时段,海底捞热闹非凡,吵闹的环境里冰冰闹得多大声也没人注意得到,但法兰还是觉得丢人:“你他妈就不能安分点?”,冰冰显然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哼哼唧唧地摇头,被天薅住头发耳语两句后规矩了,小鸟依人似的把脸埋进天怀中。爱尔把碟里最后一片牛肉涮熟了,愤愤夹进嘴里:“狗情侣,丢人现眼。”,天不生气,意味深长地看着徐向飞拿着手机匆忙走开的背影:“飞子有人了。” “飞飞,我在自慰。”淮燕的声音通过话筒,有些不真切,“飞飞爬到我身上,抓住我的鸡巴,然后自己撑开小穴,一点点坐下去......大鸡巴顶住飞飞流水的小穴......”,他舒服地坐在车里,眼睛盯着前面不到一百米以内的侧影,听徐向飞在那头加重的呼吸连连。徐向飞理了头发,发尾清爽许多,穿着薄荷绿色的夏威夷衬衫和棉短裤,漂亮的小腿曲线一路收进裹着白袜的脚踝。 徐向飞靠着电线杆,喉咙收紧:“你很闲?” “最近有点忙,但我很想你。想操飞飞。”淮燕一面说着,一面把车子绕到徐向飞背后一处隐蔽的停车位,“飞飞......飞飞......飞飞......”他在电话那头动情地呢喃,“淮燕你别发骚。”徐向飞缩起抓住手机的手指,对方那头毫无征兆地挂断了,尾音切断在空气中——“徐向飞。”,他听见淮燕的声音在他耳边,不再通过话筒,真切许多:“我来操你了。” 淮燕此次准备齐全。徐向飞小狗般跪在算不上宽敞的车后座上,节节青葱的白皙手指沾满精油,抹满徐向飞双臀,冰凉的KY淋进他的臀缝,激得他浑身一颤,臀后的衣冠禽兽一手替他扩张,一手利落地解开衬衫钮扣。手指在肛口周围打转着圈,将一张一吸的小穴微微撑开,露出粉色的内壁,多余的润滑液静静躺流,淮燕扶住自己的阴茎缓缓挺进:“果然还是想看飞飞被操得像小母狗的脸。”,说着将徐向飞整个人像串烤肉似的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回旋,托着徐向飞的腰,把他的两条腿架上肩膀:“飞飞用小穴操我的大鸡巴。 飞飞你看,我在飞飞的里面喔。”,他尝试动了动腰,塞满穴道的阴茎悠悠摩擦内壁,带着饱涨感的推进让徐向飞小声闷哼了几声,这几声挑动了淮燕的神经,按住他的大腿,乾脆地把还在外的一半全撞进徐向飞的身体里,俯身迷恋地亲吻徐向飞的肩膀,吸允下暧昧的红印子:“飞飞乖......别夹。” “啊......最好他妈的......啊......啊啊啊啊......给你......嗯,夹断......”徐向飞难受地皱起眉。他的长相不是粉面清秀一挂,也非像淮燕那般美艳绝伦,不算顶好的皮相,但端正耐看,像在大学校园中吸收满阳光的大男孩,鲜活的肉体完全不辜负他青春的年纪。一双内双的眼睛,眼皮薄,翻出一道小折子,眼形从左至右呈现饱满的拱状,眼尾下垂,高挺且鼻头圆润的鼻子,上薄下厚的嘴唇在被淮燕咬得伤痕累累后尤其性感。 徐向飞弓起脚尖,扬起下巴,彷佛引颈高飞的大雁。 离开淮燕双手的固定,双腿自然搭不住淮燕的肩膀,他被淮燕顶得实在厉害,四肢从神智离开,涣散成荡妇的模样,腰肢随着淮燕的动作剧烈地弹起又落下,像是淮燕的飞机杯挂饰,他混乱地摇头,汗水沁湿短发,身体像被撑透的保鲜纸,性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下喷薄,全落在淮燕的雪白的小腹上。 “飞飞怎么被插射了?”淮燕的拇指蹭过徐向飞的铃口,坚硬的指甲轻轻扣弄,刚软下的阴茎又重新有了硬度,他握着徐向飞的两只膝盖将徐向飞两条腿拉到极致,俯下身含着徐向飞的乳头,灼热的舌头扫过乳晕,原本凹陷的乳粒被手指提着,慢慢红肿、鼓露起来。徐向飞的呼喊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松开抓在淮燕肩膀上的手,张开五指撑直在车窗玻璃上,外头忽然天降大雨,把车辆铺满水珠,一滴滴的顺着他影影绰绰的掌印滚下。脆弱的喉结被温热包裹,他瑟瑟发抖,潮湿温暖的口腔与娴熟撩拨的舌尖让他感觉在狂风里飘摇的小舟中混沌。 “飞飞在大路上被操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坐在我的车里,小荡妇一样插着我的鸡巴乱叫......怎么办?以后没了我飞飞会不会当别人的小母狗?飞飞只能在我面前像只小母狗一样被操......”淮燕发狠地横冲直撞,后穴的润滑液被打出沫子,被阴茎的大肆开合带不少,留在两人的股根,“啊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徐向飞大腿肌肉绷得僵紧——他再一次被操射,流着眼泪崩溃地叫喊,淮燕不闻不顾,把想要逃脱的身体拉回来,囊袋把臀肉拍打得响亮,阴茎次次捣入越发高热的甬道深处——强势有力的射精烫得徐向飞吐着出舌头浑身抽搐,连唯一能发出的呻吟也消声了,眼前只剩若隐若现的光斑,他无声地高潮,作为人类的一切感官被剥夺,只剩下淮燕阴茎的触感与跟淮燕性爱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徐向飞瘫软着身体,虚虚圈握住淮燕的手腕,口齿不清地喃喃:“不会......”,淮燕看着徐向飞的眼泪悄无声息地坠落,声嘶力竭过的声音变得软弱,像受伤了的咽呜:“淮燕,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小母狗,也不想......不想做你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