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没了你我怎麽活啊(股交)
书迷正在阅读:攻了那个反派(快穿主攻)、写给灼桃的信、我制作的木偶成精了、美人总被强迫、大昭皇朝艳史、人在漫威,开局截胡格温、得到精液收集系统后、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合集】完形填空(狗血渣贱双/ABO黄暴短篇集)、钓系美人翻车了
所谓两面三刀,指的是人都有两副面孔,前面一盆火,后面一把刀。淮燕对着徐向飞也是“两面三刀”,前面一把糖,后面一口砒霜,一会儿怀柔一会儿高压。 他握着徐向飞的手,手心贴着手心,指尖不安份地在对方的手背上勾着圈圈涟漪,徐向飞痒得手指蜷缩,在他手背上掐出了一点红印,他似心领神会地加倍地握紧,徐向飞瞥他一眼,提了提相交的左手,右手绕去左边的裤兜里翻出工作室门锁的钥匙。 徐向飞被淮燕拉着进门开灯。工作室是改装的,原本是租借用的小套房,包上卫浴一共七坪,周围没有其他的租户,很僻静。徐向飞来了以后撤走了房间的床架跟柜子,摆放一张二人沙发、一套爵士鼓、两把雅马哈键盘、一台马勺音箱、一台台式电脑跟除湿柜,加上隔音棉,自己DIY的置物架和氛围灯,这一切组成了徐向飞生活的蜗居。淮燕环视一圈,在除湿柜里找到了一把依班娜初阶贝斯。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原本鲜亮的黑色喷漆氧化变灰,原本就光滑的磨砂磨得更光滑,但琴身一尘不染、琴弦锃亮,显然擦了不少松香跟润滑。 淮燕觉得从鼻腔到气管都酸痛,一口气顺不上来。他迟缓地翻过手里的琴,琴颈上歪歪斜斜的雷射雕刻赫然在目——那是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属于徐向飞,他也属于徐向飞。“徐向飞。”淮燕把贝斯物归原位,叫了住正龟速收拾生食垃圾的徐向飞,认真地看着他抬起的双眼:“飞飞,我好难过。”,他招招手,让徐向飞到他前面,抱起他的屁股坐进被垃圾围绕的一点空位:“飞飞,我好想操你,操死你,把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操到看见我就口水直流。”,他把徐向飞后退的屁股托回来,铁枪隔着两层布料压出一点印子,他额头抵住徐向飞的颈窝,不依不饶说:“我想飞飞后面一辈子都是我鸡巴的形状,好不好?” “你在开什么玩笑?是变态吧你。”徐向飞不安地在自己身上摸出烟,淮燕绮丽的脸埋没在淡薄的氤氲中,如同渡着冷清月光的青莲——他捏了捏徐向飞夹持香烟的两只手指,那根香烟随即落入他手中,他随手把烟摁熄在旁边的垃圾堆里,慢条斯理地从脸颊吻到嘴唇,湿软的舌头扫过嘴唇上的小伤口,再整片含着,徐向飞受着淮燕不按条理的舌吻,扩张又收缩的背肌像要长出一双翅膀,神智变成了振翅欲飞的蝴蝶,他抱着淮燕的背,软趴趴地垂头在对方耳边,压抑的低喘像一首蓝牙耳机接触不良的曲子:“你不是要来谈正事吗?先谈正事。” “正事可以微信再谈。” “到底你是来干什么的?” “见你,干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说事。” 淮燕抓住徐向飞的头发,简单又粗暴的让他吻上自己的喉结,像是让母狼标记自己一般,然後低头奖励的亲吻他的额心,鼻子、嘴巴,蔓延而下,没绑好的几缕金发蹭过徐向飞胸膛的皮肤,舌尖顺着解开他衣服的速度舔舐,信徒般虔诚亲吻他流泪的阴茎,再从小腹往上,挑逗那两点凹陷的乳头,抬头看见徐向飞紧闭眼睛的神情,开始不安好心地用犬齿啃咬挑弄,手握住徐向飞的命根子灵巧地撸动,眯起眼欣赏徐向飞一身被亵玩到叠加一层通红的小麦色皮肤:“好可爱,怎么那么可爱?飞飞,我的小婊子,今天不操你,乖点,夹紧大腿。”,他反身将徐向飞压在胯下,在两只眼皮上盖了次章,再将徐向飞翻到背面。 两条笔直的腿绷得更紧,大腿并拢,阴茎就着徐向飞刚射的精液插入当中缝隙,淮燕把还沾有精液的手指塞进徐向飞张开呼吸的嘴里,指腹在口腔中搅弄,微微冒头的指甲刮过上颚,像是幼驯的乳齿,夹带一股浓烈的苦杏涩味。淮燕一边挺腰,一边勾着徐向飞的下巴,舌头跟手指同时在他的口腔里胡乱搅动,唇齿分开后淮燕把指头带出去的唾液跟白浊抹到徐向飞脸上,鼻子上,温声诱哄:“宝宝,再夹紧点,夹死老公的大鸡巴。” “夹不死你......” “夹得死,看到宝宝这幅样子老公都快爽死了。” “那是你爽......啊......你他妈.....不是说不插吗......” “没插,宝宝不是抱怨不爽吗?”淮燕中指滑入窄小的入口,不疾不徐地按压徐向飞前列腺上小小的凸点,左手握住徐向飞再次抬头的阴茎。徐向飞的腰被他的动作带着摆动,手掌撑挺到极致又讪讪蜷缩起来。 “飞飞记得,昨晚我们做爱的时候,飞飞一直在大喊我的名字吗?当时我就想让飞飞全身都刻上我的名字,锁住在家里当我的小狗,每天为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张开大腿被我,嗯......操烂。”淮燕把怒涨的阴茎带离狭窄的腿缝,搭在徐向飞的后腰上,直指腰上的燕子刺青,让燕子的羽翼被精液淋满浸透,把那只振翅高飞的燕子困在情爱的牢笼中。徐向飞被烫得哆嗦,充血没多久的海绵体一抖就把内容物泄了,他摸了摸后腰一片精浊,无力地瘫软下身子:“你真变态。” 淮燕抽出软穴中的中指,正面抱起他,摸小猫似的从后颈摸到后背。“张嘴。”,他把扔在垃圾堆的烟又捡了起来点燃,塞到对方嘴里,拿开,再吻,不但以这种方式抽了一次事后烟,还还原了他们十七岁那年的初次接吻。“为什么要纹燕子?” 淮燕的亲吻落在颈窝,痕迹留在锁骨,掌印留在肩背,留在腰间,在被磨得通红大腿间动作,再次留下泥泞:“飞飞,睁开眼睛告诉我,为什么要纹燕子?” 徐向飞闷声说:“多稀奇啊?满大街都是。” “你是最稀奇的。” “稀奇什么?有些情侣,把对方的名字纹在自己心口上,把对方的生肖纹在背后??”徐向飞转了转跟淮燕相抵的额头,避开淮燕炽热的眼神:“我纪念一个人。” “嗯,继续说。”淮燕的手指从徐向飞的嘴唇磨蹭到下颚,再到喉结。 “年轻的时候,我想把他纹在心脏的位置,但我怕他展翅一飞,就离开我了。我知道他应该翱翔天空,但我舍不得他。”徐向飞垂下眼睫,语气很轻,轻得像害怕惊扰山顶上羽毛,“我不知道怎么留着他,他还是不见了。”,再看眼前的淮燕,对方只是专注地看着他,徐向飞微微张开嘴巴呼吸,沉寂许久,最後沙哑地嚷嚷:“现在那人就在我面前。哼,看我多没出息,让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人多王八蛋啊,年轻的时候玩弄十七岁纯情少男的感情,现在玩弄二十五岁男青年的感情。” 淮燕心里的千军万马的小人排起队来敲金钟,那金钟咚咚,最後碎在心底。他反应过来,好笑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像被喂了一整盘糖醋肉,又酸又甜又饱涨:“嗯,那人是挺浑的。” “但那人很想你。” “想天天把你栓在腰上,让你一天到晚都含着那人的鸡巴,呜呜直叫。” 徐向飞从地上捡回成了抹布的衣裤哆哆嗦嗦地套上:“你真他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