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淫药 自渎 性事
卫季陷在厚软的被子间,手扒在屁股上,插进股沟里,拉扯着系住贞操锁的银链。 他想要挨操,想要将身体里的假阳具拽起来大力抽插。可贞操锁紧紧封住了他贪婪的穴口,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寻不到出口,将他悬挂在高潮的前一刻不得寸进。 他被这不得满足的欲望折磨的发疯,手指勒在那银链上,想要将其扯断,却将手指勒的生疼也扯不开。细短的假阳具只能揪出指腹大的一截,便是大力拥进去,也如隔靴搔痒。 银链夹在两片浑圆的屁股里,将麦色的股沟摩擦的发红,又因拉扯的力气太大,勒出了一条条红痕。 他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剧烈的喘息连着串,如同哭泣。眼白充血,眼角发红,整个人都被逼到了极致。 终于,他放弃了扯断那根银链,又试图将手指从缝隙间塞进去,却也寻不到出路,将脆弱的穴口扯的破皮、出血。 “卫先生,大小姐传召您。” 侍人走到这里,轻轻敲了敲卫季的房门。然而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听到。 侍人加重了两分力道,又敲了几次,却依旧没有等到什么回复。怕男人出了什么意外,打开门走进去。 他看到男人在被子里蹭动着,不时低喘出声,手指抠挖着穴口,试图从封锁的缝隙间挤进去。整个手掌都被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打湿,淫液里还泛着几缕微红的血丝。 对于Omega们来说,自渎是极大的罪过,侍人匆忙从屋门跑出去,禀报了主人和管家。 楚潋进了屋子,将侍人、管家们都轰走。关上了门,立在不远处看着卫季。 男人还陷在情欲里,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在床上拼命扭动着,像一只翻滚的淫蛇,将被子床单都弄的卷皱起来,也将自己的额头、胯下蹭出一片红痕。 他仿佛被巨大的、难以承受的情欲吞噬了神智,无可救药。就像她父亲的那些玩宠 ——长年蜷缩在昏暗楼梯间的地毯上,像一只被随手丢弃的狗,只会“嗯嗯啊啊”的大叫着。用屁股夹着冰冷的铁质栏杆,把股缝磨的通红出血,流出一地黏腻的淫水。 甚至看到年幼的她走过时,像烂泥、虫子一样俯趴在地上,用血糊糊的手抱住她的小腿,淫声哭求着让她上他们。那时她还太小,只觉得恶心的令人作呕。 楚潋冷眼看着男人,看他喘息着,不断发出的淫声和她记忆里的呻吟交缠在了一起。 卫季觉得他仿佛一只小舟,情欲的浪潮将他打翻了,情欲的火舌又舔舐着他的身体,痛与快乐搅缠在一起,分辨不清…… 他在床上翻滚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呼嗬,不断弓背曲身,想要将手指捅进身体。头闷在枕头间,抻长颈艰难的倒着气。 只是他忽然想起来……如今他也是有主的狗了,自渎会被丢弃。他哆嗦着手,将床头的玻璃水杯打碎,弯下腰想要捡起碎玻璃片,以疼痛止住这灼烧的情欲,却几乎从床上滚下去,砸在碎玻璃里。 楚潋叩了叩门。 卫季被敲门声惊醒,他勉强拾回了一点神智,看着打开的房门,看着女人的目光,一盆冷水泼向他被情欲烧昏的头脑。 剧烈的恐惧将他击倒,他从床上摔下来,连滚带爬的跪伏在地板上。他顾不得疼,头紧贴在地上,身子也压的极低,整个人像是一片纸。 “起来。”楚潋看到男人膝盖、手掌压在碎玻璃上,碎玻璃嵌进去,将他的身体扎出血来。 卫季依旧跪伏在地上。他摇起头来,短发拂过地毯上的碎玻璃,脸颊也险些被划破。 楚潋扯着他回到床上去,心里有火在烧,将男人的臂膀捏的泛红。 等他坐好了,又伸手剥出压在男人手掌、膝盖里的碎玻璃。她的动作不算仔细,甚至特意往他伤口里刺了刺,疼的他肌肉痉挛似的抖动。 不过这些玻璃都是特殊处理过的,摔碎后也都是成块的钝角,男人伤的不算严重。 “趴下,让我看看你后面的穴。”楚潋洗干净了手,又推着男人的肩将他翻转了个儿。 卫季抿着唇,在床上趴伏下去。两腿分开,屁股抬高翘起,将那只穴送到女人面前。 那穴颜色深红肿胀,甚至因为充血,红的有些发乌,一股子糜烂的意味。穴口破了皮,淫水和股间的汗珠渍上去,瞧着便蛰疼的厉害。 黏腻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他整个下半身都一片淫靡的痕迹。 楚潋立在那里,手抚在那伤痕累累的穴上。 男人脸上潮红未褪,身体都烫的厉害。一被人碰触到皮肤,便敏感的打着哆嗦,屁股撅起来,直往她手底下送,像是她身上有个磁石似的,想要整个贴上去。 “呃啊……”卫季发出来一声不同寻常的声响,又很快咬住唇,将声音压了回去。 他对自己向来不留情,一下子就将唇咬的陷下去,不一会儿就要渗出血来。 他像是想要惩罚自己,也像是想要借疼痛保持清醒。但眼中仍有情欲熏染的迷蒙之色,像笼了层雾。 楚潋注视着男人,卫季回望她。在女人平静的目光里,在如海浪冲刷礁石般的情欲里,等着自己的审判。 她的目光那样清冷,像山巅的雪、高挂在天边的月。卫季望着望着,心愈发沉了下去,从悬崖上坠落,摔出一地血淋淋。 卫季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面对一切宣判,以为自己生在泥潭,便也能够接受在泥潭里死去。背却不自知的塌下去,像是被击倒了脊骨,再没有支撑了力量。 他扭着头看她,想要将颈折断,想要将唇咬烂。 “别咬自己,也别看我。”楚潋开口吩咐了一声。 卫季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沉的泣音,他转过了头去,将整张脸都抵在被子里。 楚潋开了男人后穴里的锁,那假阳具便像是被水冲出来一般,啪嗒一下掉在床上,穴里深红的淫肉颤动,层层叠叠如波浪似的涌动。 女人笑了一下,卫季在那笑里越发无地自容。弓着背,沉下腰,屁股撅的越发高,只当自己是一只尽职尽责的母狗。 楚潋有心冷着他,也扔了从前的前戏,捡起那假阳具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捣在男人穴心,或是甬道内那敏感的凸起上。 假阳具一磨过男人穴口处的破损,便疼的他身子一颤。又因情动,穴肉敏感的吮住已被他体温捂热的假阳具,恋恋不舍的纠缠。 或许是因为他情绪不高,明明他刚发过情,后穴却逐渐变得滞涩,紧的厉害。 楚潋知道,这样操干他是疼痛的,但她依旧没停手。卫季也不再出声,只沉默的接受着,腿根绷的很紧,臀侧出现两个小窝,膝盖、手掌蹭在被子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的血痕。 卫季总是在与楚潋的情事中得到慰藉,伤痕累累的灵魂都仿佛被修补了一遍。但是这一次,他心里只有不安。他拼命的转过头,试图看向女人的眼睛。 女人按住他的颈,不允许他回望自己。 “您别不理我,求您同我说说话。”男人终于哭出来,从枕头里发出哀哀的求饶。“您罚我吧,把我绑起来,把我胳膊砍断,我再也不会犯了。” 楚潋注视着他,心想他胆子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犯了错都敢求饶了。不过她愿意这样纵容他。 “要怎么砍断?”她笑了一声,一只手仍握着那假阳具抽插,另一只手在男人臂膀上上下划动,像是要寻到一个适合割开的地方。 女人的身体覆了过来,卫季又嗅到了那朗姆酒似的香气。 他高潮了,弓着背跪趴在那里,穴抽搐的绞紧假阳具,紧的教人拔不出来。他剧烈的喘息,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一股子水涌出来溅在女人的手腕上。喉咙里也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带着泣音。 楚潋将男人从被子里扒出来,翻过他的身子,便看到他那一张脸全是眼泪的痕迹。一下子被暴露在光下,不想显得这样可怜,不由偏过头去,本来藏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都被倒了出来。 女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又拍了拍男人的穴,穴里黏腻的液体流出来,粘在她的手上,拉着丝,手指间像涂了肥皂水,滑的厉害。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卫季喃喃出声。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来,一颗心悔的鲜血直流。 “大小姐,您罚我吧……把我锁住,把我的手臂砍断。只求……只求您别不要我。” 他又说了起来,声音滞涩,面上神情依旧是那麻木似的平静,眼泪却大滴大滴的砸下来。他哭的那样可怜,仿佛世界颠倒、天崩地裂。 楚潋不理会他这话,只将他后穴的阳具拔出。肉穴“啵”的一声发出留恋不舍的声音,堵在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都流出来,洇湿了他身下、后腰处的一片床单。 女人手指摩挲着那张合的穴口,一下子插了下去,勾了勾穴里脆弱的皮肉。这口被玩烂的穴软的厉害,也水光潋滟。 女人的指甲刺在穴里软肉上,卫季被疼的一激灵,身子一下子绷紧,又乖顺的缓缓松懈下来。 楚潋哼笑了一声,“还知道疼啊。” 她低下身子,将男人推到在床上,半压在他身上。 “我是该罚你,罚你是个蠢货。你便是要自慰,怎么就不知道选个没人的晚上。更何况,你又不是失宠了,三五个月没恩宠,用得着你自慰?怎么不来求我?” 听到这话,男人缓缓的回过头来,蜷在床上看着她。眼泪流的像是发了河,眼睫都哭的湿漉漉的,像蝴蝶被露水打湿的、厚重的翅膀。 楚潋覆在男人身上,抚着男人的脊骨。他的身体肌肉很紧实,带着滚烫的热意,却脆弱的发着抖。可他自己仿佛不知道,还是一副如在梦中的恍惚神情。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还委屈不成?”楚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弹。 卫季摇了摇头,又折磨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他喃喃开口,像是念咒似的重复,“我不是,我……是对不住您。” 楚潋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掐在他男人肩上的手稍稍使力,卫季眼神有迟缓的重新聚焦,落在她身上。 “抑制剂你没用是么?” “我没用……”卫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做错了什么似的,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却还强撑着想要说服她。 “我……我想彻底戒掉那发情的淫药。我不想总是那样低贱的活着……” 他半撑起身子,握住楚潋的手,身体烫的像发烧,额上都是汗,嘴唇因身体里的火烧干起皮。可他的眼睛里却像是有簇火焰升了起来,不服输、不肯认命。 楚潋不由被这样的眼神打动,就如初见他那次一样。 “叫医生给你瞧瞧”。她开口决定。 楚潋唤来医生询问:“场子里给Omega们用的发情药,他若想戒,戒的成么?” 医师为难的皱了皱鼻子,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Omega要又一次自讨苦吃。Omega嘛,都意志力弱,谁也不会说他什么,较这劲儿干嘛呢。 “成倒是成,那不是什么特殊的要。但是也会很苦,非常难熬。” “我不怕苦!”卫季急急开口,渴盼的望向楚潋。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打断他的主人。 楚潋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哪个对他身体好。” “若是真能戒了,再慢慢养身体。确实对他更好。但若戒不成,重新用上药,对身体的负担就太大了,那是白受了一回难。” 卫季攥紧了女人的手,眼神像是有一簇光落了进去,在里面生了根,发了芽。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不由点了点头,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