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爱而不知 膀胱恢复训练
冬日暖晴的阳光照进落地窗,也照在男人小麦色的身体上。他蜷在女人颈间,紧紧倚靠着她,因身子比女人长,头便低下来,整个人像一个细长的问号。 楚潋微低头,唇落在男人额上。他睡得很好,总是冰冷的身体也温暖起来,额上出了一层薄汗,面颊显出一点健康的晕红。 卫季醒了过来,骆驼似的长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他还有些迷蒙,眼底的信赖来不及遮掩,满的像是将要溢出的湖。 “脏……” 女人柔软的唇贴在他额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头又低了一些,睫毛紧张的颤动。 “你说的不算。”女人轻轻笑了一下,手抚过男人微微潮湿的肩脊。力气稍重,带着一点亵玩的意味,却因不带羞辱,更像一种喜爱。 卫季放松身体,让自己陷在这个怀抱里。女人的香气淡淡的环绕着他,他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让他安心的地方,让他生长出无尽的软弱和勇气。 “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楚潋打量着男人,见他脸上病气去了一些,两颊也养出了点肉,不再是那副瘦的吓人的模样,不由满意了两分。 她半起身,支颐望着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盛着男人的身影,乌色的长发像是瀑布似的,从肩头抚过。 卫季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忽然开口。“大小姐,我身子养好了,什么玩法都受得住。” 女人轻笑了一声,坐起身来,捏着卫季的下颌端详起这个男人。 “你胆子真大,我若当真把你玩坏了,顶多记你几个月,就该忘了。” 卫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难过,仿佛仅仅设想这种可能,便足以击倒他。但他没开口说什么,他甘愿如此,无怨无悔。 “你这家伙,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岂不是要被欺负死了。” 女人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她掐在男人下颌的手变为轻抚,仿佛是想抚慰他。 但她不惯温情,只一两下,便也推着男人坐起来。“行了,我暂时还没有用够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却是该练练自己控制排尿了。” 她半蹲下来,扶住男人的青茎。 “别……”卫季试图将女人拽起。她一直那样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他舍不得她低下身来。哪怕是因为自己…… 女人转了转男人青茎里的贞操锁。贞操锁插得不深,未堵进膀胱里,也不够粗,未将小孔撑满,有水液从金器和皮肉的缝隙间滴漏出来。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面上有一点难堪。他低着头,那佯装无事却又藏不住的神情,落在了女人的眼睛里。“我憋不住的,会脏了您的手。” “那就试着忍住。”女人拍个拍男人的小腹处,膀胱里水液震荡。卫季打了个激灵,难受的失神,却又缓缓放松了身子,方便女人摆弄。 楚潋也不是当真想要他难受,给了他一个小教训便停了手。 她开了锁,旋转着贞操锁,让钝头的长钎在内壁上戳动。“还疼么?” 卫季摇了摇头。被抽插惯了的甬道在没有伤的时候,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被捅。什么东西进去,都顺滑的没有半点滞涩。 “那伤应该是好利落了,正好今个儿我有空,看着你练一练。省得旁人来,你又羞得受不住。” 卫季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她当做了最亲密的人。听到女人这样说,他心底不由便升起了一点高兴。 他想,他变成了个贪婪且自私的人,要占用她那样宝贵的时间。 这样想着,他忙露出了个讨好的笑。不过他生得不够精致秀美,这样笑起来更像一只大狗,显得有些憨。 楚潋不由被他逗笑了,嗔怪似的说了一句:“本来之前就想让你做的,可你跑掉了。” “蠢货。”她手指点了点男人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话也多了起来。不过,她自己还没察觉这点变化。 “对不起”,卫季的头低了下去,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不过才被妥帖养了几日,他便像一盆快要枯死的绿植被浇了水,枝叶又舒展了起来,面上神情也不再时时藏着惊惶。 楚潋屈起手指,弹了弹男人的阳物。力道不重,调笑的意味多,惹得他不知是疼还是爽,抖了下身子。她又笑了笑,放过他了。 卫季从女人那里拿了贞操锁的钥匙,去了卫生间,将尿排出去,换了一肚子净水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水珠顺着他线条紧实的大腿流下来,渗进地毯里。他茎身里还插着那只贞操锁,带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架势,倒是没漏出什么。 “灌了多少?”楚潋拍了拍他腹间那个鼓胀的小瓜。他麦色的身体隆起一道弧度,像是装了半个小皮球。她想,他若是给他怀个孩子或许也很有趣,便用这具日渐老去的身体。 “800ml。”卫季低声回答。 “你倒也不怕把自己涨坏了。”楚潋笑了一下。 卫季抿了抿唇。他想,若是要练习,那还是多装一点水好。 “忍住。” 楚潋抻出他茎身里的贞操锁。卫季显而易见的慌乱,匆忙绷起小腹,两腿都夹在了一起。 水流却不给他留情面,依旧缓缓从他茎身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渗进身下的隔尿垫里。 卫季自顾自的使着劲儿,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目光。 女人审视的看着他,看着他不断调整方式试图止住那仿佛源源不断的水流,腿根都绷紧了,手指将床单攥的很紧,却依旧无能为力。 她忍不住想,这具身体确实是不再年轻了。她不是没养过别的Omega,也不是没将人玩到过失禁。那些年轻的Omega,便是受了同卫季一样的伤,甬道的关窍不出三天就会恢复的紧致如初。 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将养了半个月了。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切割了一角的大陆,再按上去,也显得突兀了。 卫季抬起头来,面上没什么哀恸的神情,甚至平静的有些麻木,是被苦难捶打过千百次的模样。“用电击器吧,那个应该管用。” “你不怕么?” 楚潋没劝什么,反而掏出一个电击器。她在自己手上试了试,一打开电流,会有一个小小的电火花“砰”一下炸开,若不留神,也要疼得人一激灵。 “您别弄,会疼的。”卫季慌忙捂住楚潋的手,这话说完了才想起来回答楚潋的问询。 “我相信您。您是最好心的小姐。”他的眼睛望着女人,如同望着他的神只。在他这一生中,唯一一位救过他的神只。 楚潋望着男人。 他麦色的身体上黏着一层汗珠,下身也滴滴答答渗着水,在隔尿垫上洇开一片水痕。 他不动人,甚至显得脏污狼狈,唯有那一双眼盛满了信赖,像是盛着星光的湖泊。 但女人的手没有抚上男人的面容。“啪嗒”一声,电击器贴在男人鼠蹊部打开了。卫季疼的一激灵,身体不自知的紧绷,水流停了下来。 “继续。开始。停。开始。” 这次女人格外严格,依旧要他继续。 又过了几次,卫季膀胱里又补了一次水。哪怕那电流开的很小,他的鼠蹊处也被电出了一片红痕,整个人也支撑不住的往后倒去。 又一次尝试。卫季小腹使劲,腿根处也绷紧的筋脉分明,却什么也没尿出来,反而身体痉挛抽搐了两下。他摇了摇头,短发都黏在额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楚潋收了那副严厉的面容,摘下一次性手套,手臂微张开,伸向卫季。 卫季蜷进女人怀里,电流仿佛还残留在他身体中,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着抖。可方才女人冷漠的神情,更是让他忐忑不安,此时又回到这怀抱,几乎要流出泪来。 他的面颊贴在女人腹部,长手长脚别扭的紧蜷在一起,身体不自知的恐惧着可能的疼痛。可他依旧瘫软在女人怀中。 缓了好一会儿,他蜷在这个怀抱里,感受着女人的心跳与体温,又抿嘴笑了一下,舒出一口气,身子慢慢松懈下来,低声向女人道谢。 “谢谢您,大小姐。” 他知道,楚潋大可以把他交给别人调教。那些人手段比她严厉的多,任他如何喘息哭嚎她也看不到。她也大可以不管他,任他像一个漏水的娃娃、划破的尿袋一样每日失禁,半点尊严都没有。 可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