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餐后索要加餐、接电话被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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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发现,只要自己有一点点的示弱——贺琰便能跟正常人一样交流——虽然说很短暂,但也足够了。 身上的伤疤在渐渐好转,吻痕却不见消失过。贺琰长了一对锐利的虎牙,每次压着他干那种事的时候总会用这两颗尖锐咬他的喉结或是乳头,一边啃咬还一边抬眼看他因不大舒服而微微蹙起的眉。再闷笑出声。 来来回回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玉仔细算了一遍自己的生理期日期,越算越对不上,原本因情欲而泛红的脸一点一点褪下。贺琰也注意到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阮玉下意识想摇头,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便开始身体发麻眼前也开始发黑。犹豫片刻后,“我想回去。” 贺琰没有回应,只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他。 阮玉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回、回学校里。” 最开始的时候,阮玉还敢反抗、谩骂、回击。直到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踩在脚下、摧毁、破坏,自己原本对于贺琰这类人的嗤之以鼻似乎都化为了某种恐惧。 阮玉想不明白,他只想离对方远远的。自己是男人,被殴打几顿没什么大不了,但他不能怀孕。贺琰只是个强奸犯、暴力狂,性情阴晴不定的大变态。 根本就不需要思索这回事,只不过如今跟对方上床的次数太多,被内射得现在腿间都还淌着黏糊糊的液体——贺琰还不许他清理,只回应了一句好看,又摸着他的肚脐吻他发硬的乳尖。单方面地将强奸进行为合奸。 贺琰语气模糊地问:“回学校里做什么?” “上课、写作业、交作业……” “是想回家吧。” “……” “看你眼神就知道了。”贺琰微微一笑,“想回就回吧。” 阮玉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这么看我干嘛,怕我反悔?” 贺琰揉他的耳垂,“怎么会呢——哥哥最近这么听话。” “我肯定要奖励一下的呀。” 阮玉呆滞地张口,一时不知道该回应什么。说谢谢,太诡异了,本来自己就不是在有求于他,说其他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诡异,贺琰的语气跟态度也诡异,一切都跟假的似的。他本来就拥有人身自由,只是被这个人渣关在了这里,没日没夜的,遭受不公平不对等的对待。 他忍了好半天,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好……好……没什么条件吗?” “没有——”贺琰收敛笑意,“你想要什么条件?” 阮玉连忙收回视线,“我现在想去洗澡。” 贺琰点点头,“可以啊。” 这个人今天心情很好吗? 阮玉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人先前表现出的对自己绝对的占有欲俨然不会是假象,现在这么松懈,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他实在猜不出来,只能抱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后,贺琰不在房间里。 他终于松了口气,紧绷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不少,拿出手机,放在地面,忍着反胃,在锁屏界面输入贺琰的生日数字,看着那张被自己偷拍下来的属于迟然的侧脸照片,阮玉感到慰籍不少。屏幕碎裂得比较厉害了,但还是可以打电话接电话——但贺琰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别的手脚,或者往这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只要他将手机放到耳边,房门便会被贺琰踹开。 一来二回,阮玉被打得后脑勺疼,没再敢这样。 可现在,他连手机都未曾放在手中,房门便被踹开。 “玉玉。”贺琰又这样叫他,“你看我买回来什么了?” 阮玉还没来得及回应,贺琰便将东西直接扔到他面前的地面,屏幕上的迟然被塑料袋狠狠压住。 “避孕药——你是想要这个吧,你怕怀我的孩子。” 贺琰俯下身子,“其实应该戴避孕套的,但家附近店里没几个我那尺寸的,之前用过,我勒得慌,不舒服。” “况且玉玉的小穴那么热乎,我太喜欢了。” “我想感受你,不想跟你隔开。” 阮玉的直觉没有错,对方今天的态度……确实与往常不一样,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一直笑,一直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语。现在又开始亲他,舔他脸颊刚形成的结痂,又抚摸他刚好没多久的胳膊。 “惹了点麻烦。” “前段时间,让连翘那小姑娘看到了你。” 贺琰的呼吸扑面而来,“夏毓又要叫我过去。” “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要乖乖等我回来。” “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 贺琰的神色虚伪,语气虚假,弯弯绕绕了一大堆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惹了麻烦暂时没办法关住自己。阮玉心里头发出冷笑,嘴上乖巧地应付了句“好”。 临近傍晚的时候,还在餐桌上吃饭,姑姑又在加班,贺琰吃完晚饭,硬挺的性器便插进阮玉的屄穴,双手抓着对方紧贴自己腰胯的臀部索要“加餐”。到最后倒是没有再内射进去,而是射到了阮玉的腹部。阮玉惨叫着被手指抠挖玩弄发肿发红的阴蒂,迎来了一波高潮。 气喘吁吁,贺琰低头吻他,唾液交替,湿漉漉的舌吻。 阮玉眼里无光,当自己是一具尸体。 到后面能抬起力气,也不过是掉落在地面的手机突兀地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阮玉看着上面的名字。 他的唇边还有尚未擦去的浊液,正想抬起手指挂断,贺琰看到了,朝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接啊。” 方才酝酿出的情欲荡然无存,阮玉满身的吻痕,脖颈还有被咬出血印的地方,偏一下脑袋便发酸发胀地疼。他不敢接,但他看着贺琰冷下来的脸庞,还是认为自己违背他的意思便又会遭受一顿毒打。吞咽了一下唾液,阮玉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的一瞬间,便被贺琰抬手用力地扇了一巴掌,阮玉被扇得头一偏,牙齿咬到脸颊肉,一股铁锈味儿蔓延开来,大脑也跟着短暂地一声嗡鸣,手机也跟着飞了出去。贺琰发出一阵笑音。 阮玉额头磕到桌面,发出一声闷响,迟钝的痛感叫人摸不清方向,生理性泪水无声无息地淌下。 “玉玉。”贺琰笑够了,“你还是太蠢了。” “我说什么都信。” 捡起阮玉的手机,点开免提,将屏幕展示给对方看。 贺琰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声音放轻,“你的好哥哥迟然这些天给你打了不少电话——他很担心你,你要不要跟他说说话呀?” 阮玉捂着额,疼得半天发不出声音来。 “不说话是吗?” “没什么好说的吧?” 贺琰觉得无趣,将免提关掉,放到耳边。 嗤嗤一笑,说:“嗯,对——阮玉不想跟你说话,听到你的声音就恶心,最好别再联系,也别再打过来了。” 不等对方回应便挂断,贺琰看着手机屏幕,“嗯?怎么又把屏幕改回来了啊,之前那张挺好的呀,我可喜欢了。” 贺琰看着阮玉埋头瑟缩发抖的模样,尽量缓和自己脸上此时此刻过于狰狞扭曲的笑意。 “好了——跟你的迟然哥哥说再见吧。” “下次再接他电话——” “我就……让他死在你面前。” “你要相信我——说到做到。” 阮玉没有回应。 贺琰露出要笑不笑的神情。 “算了——反正哥哥爱信我说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