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雌伏(捂穴的手被拉开,磨弄雌穴缓缓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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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说:“回秉公子,我家少爷和您一样,自从寿宴过后,就一直昏沉不醒。不过,前几日他身上排出一些淤泥样的东西,气味很不好闻,我们几个丫鬟已替他擦洗了,现在瞧着他的脸色倒是好了不少。” 薛戎听了,知道是那颗返阳丹被梅临雪服下后,已将他体内的浊气尽数逼出。而今,梅临雪的境界应当更加稳固了。 他又问:“我睡了多久?” “已有半月了。” 薛戎挠挠头发,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竟如此之长:“走,带我看看你家少爷去。” 婢女为难道:“这……老爷说了,不许公子您踏出这院门一步,更不许接近少爷。” 薛戎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之人,此时便充分利用他的厚脸皮,对着小姑娘一阵胡搅蛮缠。好说歹说,那婢女才同意带薛戎偷偷去看梅临雪一眼。 到了卧房中,果真见梅临雪睡在榻上,双目紧闭。 不过他连睡觉的样子都规矩得很,双手整整齐齐置于胸前,脑袋放在玉枕正中,一看就是教养极好的世家公子。 见状,薛戎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他走到床边坐下,掐了一把梅临雪那粉雕玉琢的脸颊,又扯扯青黑的发丝,最后索性用对方的头发编起了辫子。 在薛戎接近梅临雪,又与之有了身体接触后,梅临雪的呼吸却突然粗重起来,双颊也泛起红晕。 少顷,梅临雪蓦地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薛戎,口中喘息了一声。 听到这声响动,薛戎才知梅临雪已经醒转,他看看手上编了一半的辫子,不由得有些尴尬。但很快,薛戎就察觉到梅临雪神色有异,不仅目光迷离,脸上更是红得发烫。 “阿雪,你怎么了?身上发热了?”薛戎伸手去探梅临雪的额头,却被梅临雪扣住手腕,抽也抽不出来。 正在薛戎困惑之际,梅临雪又一把将他拽到床上,倾身向前,吻住了他。 “啊呀!”领薛戎过来的那个婢女就站在房内一隅,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惊呼出声。 梅临雪立即回身看向她,冷声道:“出去。” 那婢女才落荒而逃。 方才梅临雪虽只说了两个字,声音中却施加了灵压,听在修为低微的人耳中,足以振聋发聩。 直至此时,薛戎才发现,梅临雪的神智虽不清醒,周身的威压却和之前大不相同,若是他没有猜错,对方已于睡梦之中结成金丹了。 这境界突破得如此之轻松,比薛戎当初结丹时不知容易多少,他望向梅临雪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复杂。 待梅临雪转过头,双目朦胧地望了薛戎一眼,竟捏住他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薛戎诧异地任他吮吸唇舌,喘息之间,见到梅临雪神情恍惚,嘴唇殷红,模样实在是秀色可餐,心中也是一动。 他没想到,此生真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只是梅临雪现下神智不清,恐怕有趁人之危之嫌。 罢了,他薛戎本就是无恶不作之人,如今美色当前,他岂有坐怀不乱那等本事? 薛戎存了逗弄梅临雪的心思,只是轻轻舔舐对方的唇瓣,待对方想要深入之时,就故意侧头躲开。 梅临雪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气急败坏地将薛戎压倒在榻上,牢牢按住他肩膀,不准他躲闪,才终于将舌尖探入薛戎口中。 难分难舍地吻了一阵,两人都已欲火焚身。可梅临雪素来洁身自好惯了,竟连怎么泄欲都不知道,凭本能吻过之后,便呆呆地用鼻梁蹭着薛戎的轮廓、脖颈。 薛戎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耳边诱哄道:“要想舒服,就让本座把你的衣服脱了。” 等到梅临雪的上身被脱得赤裸之后,梅临雪也有样学样,扒掉了薛戎的衣服。 薛戎常年修炼,身体的线条精悍有力,麦色的肌肤上显出一层柔润的光泽,摸起来更是柔韧紧致,梅临雪刚把手掌贴上去,便显出爱不释手的样子。 梅临雪在薛戎身上流连了一阵,又无师自通地俯下身,含住他一边乳蕾,在口中吸吮。 “喂,阿雪…!不许得寸进尺,唔……”薛戎有些气喘,想要阻止,却又无法推开他。 梅临雪的下身已胀得勃发,他脱下薛戎的裤子,握住薛戎的前端,与自己的并拢摩擦。两人都很是动情,马眼泌出大量清液,两根交错的阳物也被沾染得滑腻粘稠。 一个不慎,梅临雪便身子一滑,戳到了薛戎会阴部的软腻处。 不过,这一下戳顶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梅临雪干脆握住薛戎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对着他的隐秘处打量起来。 只见那处的肉唇微微粘连,梅临雪用两指分开后,便见到中间娇小柔嫩的花穴。 因为受到碰触,穴口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淫液。 “见鬼,别看那里……”薛戎被梅临雪专注的目光看得羞臊,他想伸手捂住那处多余的地方,手指刚覆盖上去,就被梅临雪拍开了。 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的,不准碰。” 薛戎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梅临雪的意思是那处地方只能让他弄,薛戎自己不能摸。 他被气得想笑,正欲出言反驳,却发现梅临雪的肉刃已抵到了雌穴上,对方正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细嫩的穴口。 被梅临雪蹭到的地方麻痒不已,薛戎几乎连尾巴骨都酥软了,但他心头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伸手推拒着梅临雪的小腹。 他本是来满足欲求不满的美人的,从没想过要自己献身,还是用刚刚长出的畸形之地。 这时,梅临雪的性具已浅浅陷进半个头去,两人的交合处湿腻一片,要不是薛戎推他,他早就插进去一大半了。 “为何不许我进去,我……我好难受。”梅临雪面带酡红,语气中隐隐有了撒娇的意味,这在他清醒时是断然见不到的。欲念得不到满足,他便凑到薛戎的唇上,小心地舔弄,借以消火。 薛戎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忆起自己欠他良多,不由得有些丧气地想,不过是献一次身而已,他有这个气量。 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挨肏,无奈地将脸转到旁边:“罢了……阿雪,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话音未落,梅临雪却已经摆动腰肢,一边磨弄,一边将冠部缓缓抵入薛戎的雌穴。 他进入的动作虽不算粗鲁,力度却非常坚定,几乎是强行将男根推挤进肉穴中。穴里的汁液都被逼了出来,在柱身上涂抹出一层淫靡的水光。 不多时,他便已经齐根没入,只剩一对囊袋在外面。 “唔、唔嗯……呃……”薛戎双目圆睁,直盯着沉溺于性事的梅临雪,手指几乎将身下的锦衾扯破。 他尚未能适应,就乍然被进得这么深,那茁硕的性器已然顶到了底,而梅临雪仍不满足,又向前顶了顶胯,最大限度地将自己的腰腹贴向薛戎腿间的湿软之地。 梅临雪看着身量纤薄,然而胯下阳物却着实称得上雄伟,一进一出间,将那处初经人事的雌穴撑到了极致。 他生得通体雪白,连那处孽根也没什么污浊的颜色,只是冠部沁出一抹动情的艳红来。在梅临雪挺身进入时,那泛红的顶端便逐渐隐没在薛戎的肉穴里,画面堪称淫艳。 “呃、呃啊……不……阿雪,轻些……嗯…本尊叫你放轻些!” 薛戎原本是打定主意不出声的,然而交合的动作太过激烈,他连喘息声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见梅临雪置若罔闻,薛戎简直气急,索性一口咬在他颈侧。 “嘶——”梅临雪吃痛,终于停下了肏弄的动作。 薛戎正想溜走,却被梅临雪牢牢制住两边髋部,向上一托,成了岔腿坐在梅临雪身上,后背抵住墙面的姿势。 这样的体位对薛戎极为不利,不仅整个人被压制得无法动作,还被迫将梅临雪的肉刃含得更深了。 “唔……”薛戎背脊一麻,双腿颤抖地夹住了梅临雪的腰肢,与对方紧密相连的那处,简直热得快要融化。 梅临雪抱起薛戎的臀部,使他身体离地,然后接连肏弄了数百下。窄小的雌穴被迫吞咽着凶悍的性具,粘腻汁液被撞得四溢,从结合处流下,连身下的被褥都湿了一片。 做了许久,梅临雪却依旧喘着粗气,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那灼烫的孽根仍然粗硬怒涨,如一杆笔挺的枪,有力地攻伐。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穴被磨出一层媚艳的色泽来,越肏越红。 整间卧房内不仅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气息,暧昧水声和喘息声也不绝于耳。 “唔、唔啊……嗯……”薛戎强壮紧实的后背沁出一层薄汗,他几乎全身的体重都落在结合处,每当控制不住地下滑时,那粗茁的肉楔便变本加厉地深入,严丝合缝地填满了他的身体。 他将下巴抵在梅临雪的肩头,唇间抿着一缕对方的发丝。每当梅临雪进入得太狠了,他就泄愤地咬紧头发。 他抬头看了一眼梅临雪,对方长发散乱,睫毛染上了水光,虽不如平日那般清正端方,但当真是勾人得紧。 梅临雪将薛戎抱坐在自己胯上,两人相距不过半寸之遥,可梅临雪依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像是生怕他跑了,嘴里喃喃道:“我的……” 被他那样含情脉脉地盯着,薛戎不禁心头一跳。 若这不是梅临雪欲潮汹涌时,毫无知觉地露出的神情就好了…… 若这是真的就好了。 薛戎望着梅临雪在欲海中浮沉的模样,花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将那硬物吸得更紧。 只听梅临雪闷哼一声,报复似地又加快了速度,直插得那媚红处汁水四溅,才向前重重一挺,泄在了薛戎体内。 出于雄性的本能,他甚至钳紧了薛戎的臀部,又往深处抵了抵,确保阳精都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薛戎的分身没经过任何抚慰,方才仅仅是在梅临雪的衣料上摩擦,就出了一回精。 眼下,被同为男性的梅临雪射在体内,虽是有些屈辱,但他竟只因雌穴被灌入浊液时的灼烫感,就再度射得梅临雪小腹上全是精水。 薛戎只得咬牙暗恼,不好再抱怨什么。 他靠在梅临雪身上喘息了一会儿,直到身上渐渐有了力气,才抬起一条腿,想从对方身上起来。 他刚刚有了动作,梅临雪竟不由分说地按住他,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脑袋按在墙上,让他面朝墙壁跪着。 而后,便掰开他的臀肉,细细查看。 如此娇小一处雌穴,要吞吐那粗硕的硬物,着实不是易事,此时已有些红肿。 梅临雪用指腹在穴口刮了一下,肉穴便再含不住那满溢的精液,自甬道内淋漓地漏出一些白浆,一直流到结实的大腿内侧。 薛戎只觉得身下濡湿黏腻,甚是难受。他对着墙壁,看不见梅临雪面上的神情,本想抽出手来用布巾擦一擦,还未等动手,竟又被狰狞肉物抵住雌穴,毫不客气地肏了进来。 “唔嗯……梅临雪,你、你这混账,嗯啊……不要欺人太甚!” 情急之下,薛戎张口便骂,只可惜他现下未着寸缕,还被人反拧着手臂,湿软的肉穴被迫含着青年炙烫的肉物,连骂人的声音都发着颤,哪有昔日慑鬼尊的威严。 梅临雪自然不会停手。他俯身吻住薛戎精悍的脊背,唇舌沿着脊线一路向上舔弄,而后在男人的颈窝处流连。下身的性具也越入越深,百般辗转抵弄。 薛戎来见梅临雪时,太阳还未落山,而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之时,才渐渐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