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人类(口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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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加洛林反应过来时,萨菲尔已经掀开了他睡袍的下摆,摆弄着他软趴在腿间的分身。 萨菲尔伏下身子趴在加洛林的腿上,露出大猫一样狡黠而慵懒的神情,金发在加洛林的腿间摊开。加洛林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来不及阻止,萨菲尔就张嘴含住了他的茎头,灵活的舌尖在他马眼上打转。 他被萨菲尔舔的浑身一哆嗦,身子彻底软瘫在床上:“你···不要这样,萨沙。” 加洛林没有推开萨菲尔,他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萨菲尔的精神域在进行精神传导时几乎不设防,加洛林时常能看到一些来自萨菲尔的记忆片段:反复出现的绛红色床单,金色的的帷幔,虫皇和维斯孔蒂家那位将军的身体——加洛林可以从中猜出他缺席的那七年曾发生过什么。 如果可以,他希望现在的萨菲尔·安茹大公不需要再以下位者的身份向任何人献媚。 萨菲尔掰开他的双腿,吐出茎头,看向加洛林。 “怎么了?”他说,“是我技术退步了吗?” “明明上次你爽到腿都在抖。” “你不要这样,萨沙。”加洛林挪开了盖在脸上的手臂,他看向上头散开的床帏,清亮的眼睛再也盛不住那一池水,泪簌簌的落下,“你不要用这样的方法。”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在怪你···”他说,“我不可能不爱你。” “你不要这样。” “但是我在生气,”萨菲尔打断了他,“而且你知道的,我生气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继续低头,舔舐着加洛林半硬的阴茎,灵巧的舌头从会阴处一寸一寸的向上蠕动。他动作很慢,眼睛微眯,艳红的舌头细密的在那处落下轻舐,好像是特地在表演给加洛林看。 萨菲尔有着比亚雌更艳丽的美貌,只要他想,他可以站在淫荡、美丽和欲望的交汇点上大杀四方, 加洛林被他舔的不停抖动,连哭泣的节奏都被打乱。他的身体确实对萨菲尔很敏感,萨菲尔可以感受到他腿根的肌肉随着舔弄而不断绷紧又放松。没一会儿,他的虫茎就变得红而饱胀,完完整整的立了起来。 “这不是硬起来了吗?”萨菲尔摆弄着他下身的家伙什,眨着紫罗兰色的眼颇为得意的朝他道。 他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然后张开嘴,再次包裹住他的茎头,一点点将整根虫茎含入自己湿软高热的口腔。加洛林的虫茎慢慢被抵到根部,前端已经探入了萨菲尔的喉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喉头肌肉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痉挛。 加洛林的后腰几乎悬空,萨菲尔口腔湿热的温度让他头皮发麻,一股火从他的下腹直直的烧上了心头,如烈火烹油般激烈且焦躁,急切的想要撕裂或者破坏些什么,他忽然意识到雄虫的交配欲竟是如此残暴的欲望。他没有神志清醒的操过任何一只雌虫,但他想那教科书上雌虫又软又紧,湿滑绵密的生殖腔,也应当不过如此了。 萨菲尔眼角泛红,看见加洛林的虫纹又在腰间浮现,就知道他已经情动。 他淡红的唇几乎要吻上加洛林的精囊,见加洛林这般,便摇头让虫茎在他口中操干起来,浅浅的吞吐几个来回,让龟头不间断的朝他喉头的软肉上撞去。加洛林的茎身被他浸的一片水色,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雌虫雌穴的滋养。而他灵巧的舌在对方的冠状沟上来回打转,轻轻的拍打,似乎是迫不及待的要迎接什么的到来。 加洛林已经浑身发抖,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小腹和大腿一同颤栗。他的眼泪依旧不受控制的淌,在几声嗯啊尖锐的叫床声后,加洛林选择咬紧了自己的手腕,避免发出咯咯的声响。 萨菲尔见势将龟头退回到口腔中,对准精眼猛然一吸,清白色的精液霎时间射满了他整个口腔。他迅速侧过头,囫囵的将口里的液体咽了下去。 而加洛林已全然放空,顾不得萨菲尔惊世骇俗的行径,好像他的灵魂都短暂的从下身超脱而去,被过渡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萨菲尔在加洛林身边侧躺下,伸出只手把玩着加洛林眼角的泪珠,浑身上下蒸腾着一种烂熟的、寡廉鲜耻的美丽。 等加洛林渐渐回神,他才侧过头去看萨菲尔,猝不及防的钻进萨菲尔怀里安静的流泪。 他说不清自己在哭什么,他本应该没什么好哭的。 萨菲尔像年幼时在雄虫保育中心里的那样,拍了拍加洛林的后背。 “你记不记得很久以前,你和我讲过蓝星的人类。”萨菲尔的嗓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刚刚伤到了喉咙。 “人类,愚蠢又短寿,但最终成为了赛博人和卡佩人共同的祖先,连奇美拉帝国都是他们一部分的延续。” 萨菲尔慢慢地说,“他们并不是天生的单偶制动物,他们闻不到信息素,没有腺体,也不会标记配偶。” “他们没有固定的发情期,又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于是他们进化出一个奇怪的大脑,他们用大脑来否决性冲动,并且把它称作文明。” “但他们的大脑并不像我们的虫核或者精神海一样稳定,他们无法对一个伴侣产生持久的、稳定的、永恒的悸动。” “根据狄戈里教授的观点,人类之间是不存在爱,他们的爱是对高等文明的拙劣模仿,因为他们并不具备那样高级的肉体。” “但是你告诉我,在人类进化的末期,他们宣扬一夫一妻制,类似于一个雄虫永远只能拥有一个雌虫那样······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因为这几乎是违背本性的决定。” “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性别交配,他们可以突然的对一个人产生情感又在某一天莫名的破碎,但他们大多数时候,在短暂的一百年里,只会待在一个伴侣的身边,用他们的大脑,日复一日的模仿着他们所假设的爱。” “你那时和我说,他们并不是低等文明。” “如果虫族拥有和他们一样的天性,甚至不会比他们更忠贞。” “加洛林,”他说,“如果我们不能像虫族一样不朽,我们能不能像人类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