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爱你有几深(轻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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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梅克斯···嗯啊···大人也想加入吗?”雌虫的五感比更灵敏些,里昂听见响动,微微仰头,从床边窗镜的反光里觑见了加洛林的身影。 萨菲尔听见里昂的话,微微顿了一下,察觉到加洛林确实站在门口,但他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用含混着喘息声的低哑嗓音叫了声:“加洛林?” 加洛林毫无打扰雌雄虫交媾现场的自觉性,他步伐虚浮的绕过床尾,在萨菲尔和里昂对面的床沿款款坐下,偏头对着里昂笑了笑,甚至伸手摸了摸压在床上的里昂他额前被细汗浸湿的碎发。 “还是不用了,”他说,“我现在硬不起来。” 萨菲尔没说话,只是抽插的速度更快了,里昂被他接连向前面顶去,朝着加洛林嗯啊大叫,膝盖的支点快要撑不住,上半身失控的在被单上滑动。 大概又这么顶弄了十来下,萨菲尔低哼一声,草草的射了出来。身下的里昂倒是被这一发爽的失了神,宫腔内热流激荡,被雄虫的精团烫熨着,竟然自己也潮吹了。淫水混合着精液淅淅沥沥的从他穴里喷射出来,他已经过了黄金生育期,也没有收紧穴口保存雄虫精团的理由,于是淫靡的液体就这样从他的大腿流下,在身下的地毯里浸湿一片。 萨菲尔倒是很快从这场性爱中抽身,他依旧衣冠楚楚,只是面色恢复了往常的高傲与轻快,不紧不慢的掏出自己上衣口袋的方巾,擦拭着自己分身上的遗留液体。 “这么快?”加洛林依然脸上挂笑,抬头对萨菲尔说,“我以为至少还要半个星时。” “切萨雷呢?”萨菲尔跳过他的问题,直接问他,“他让你头疼了?” 加洛林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有急事,但以萨菲尔对他的了解,他头越疼的时候,脸上越是时时带笑。这是加洛林在虫皇眼皮子底下建立的一种类似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日子久了,便成了一种习惯。 加洛林轻轻摇了摇头:“我让他回卢梅克斯主宅了,他的身份住在你这,怕给你惹出麻烦。我那房子一清二白,反倒不怕他查。” “哎呀,要是将军真的派人来抓我,卢梅克斯大人可要为我做主。”里昂似乎也缓过了口劲,裤子也没提,翻身仰面瘫在了床上,对头顶的加洛林说。 萨菲尔无视里昂,走到了加洛林身前,伸手盖住他微凉的额头,放出精神力抚过他的大脑皮层。加洛林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简单安抚,眼睛微阖,颅内的嗡鸣与精神海的躁动虽没有停止,但确实因此得到了缓和。 “去房里慢慢说。”萨菲尔道。 加洛林磨蹭着起身,张开双臂环上了萨菲尔的脖子,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凑近了萨菲尔的腺体处嗅闻。萨菲尔方才和里昂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交合,按照以往的经验,即使是加洛林这样的低等级雄虫也可以闻到些微弗洛蒙。 “我闻不到你的味道。”加洛林眉眼微垂,语气有淡淡的失望。 弗洛蒙不仅用来在结合期助兴,高等级虫间以互相释放弗洛蒙为一种原始的示威手段,但加洛林已经被标记了,他闻不到其他虫的弗洛蒙,连雄虫的味道都闻不到。 他将脸贴在萨菲尔的颈窝,转头问里昂:“你可以闻到吗?晚香玉的味道。” 萨菲尔的弗洛蒙是极其有攻击性的花香,似乎就像他一样,以美丽矜娇为外表,却在黑色的夜里显露出勃勃野心的一角。 里昂摇了摇头,心想这是个送命题:“卢梅克斯大人,我腺体早就损坏了,接收不到弗洛蒙。” 加洛林轻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 萨菲尔不耐,身体力行的打断了加洛林的碎念,他抄着加洛林的膝弯把他一把抱了起来,其实他只比加洛林高半个头,这样的姿势做起来并不像军雌那样顺手,好在加洛林身型消瘦,一把抱起也不至于头重脚轻太滑稽,不过还是像抗米袋一样,摆弄的加洛林姿势算不上雅观。 他用眼神警告了一把里昂,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 “萨沙,”加洛林又被带回到主卧的床上,他有些无奈,“我都要在床上躺霉了。” “可你的精神力刚刚还在波动异常,”萨菲尔严肃的对他说,“切萨雷并没有解决问题。” “切萨雷他···”加洛林不去看萨菲尔,垂眸说道,“你还记得我的那个梦吗?” “雷古勒斯荒星?”萨菲尔问,“你的那副画。” 加洛林点头:“切萨雷的眼睛,总是让我想起那个和雷古勒斯荒星有关的梦——尤其是那个影子。” “他让我感到害怕。”加洛林说,“他的执着太过了,已经超过一个陌生雌虫···不,是陌生虫对另一个虫能拥有的执着的极限。” 加洛林想,切萨雷表现的并不像隐藏了一个图谋,如果他有所图谋,他应当是狡黠、飘忽、充满不确定性的。但切萨雷不是,他在他面前如一座波涛汹涌的山或沉静的海,这不是一个骗子应有的姿态。 “那就不要管他。”萨菲尔对他说,“你可以不回去,或者等你病好了我找个理由送你回领星。” “你知道被标记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加洛林忽然问道。 “当我接触他的时候,我是真的在渴求他。”他看着萨菲尔,神色无比认真,“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增快,腺体发热,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 “现在我闻不到你的味道——我们之间,只属于我们的感知正在消退。”他拽着萨菲尔腕骨,手微微颤抖,“这才是最可怕的,萨沙。” 最可怕的是,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增快,腺体发热——这些爱的表现终会具像化,他终究有一天会条件反射般的对标记他的雌虫形成依恋,或者一种扭曲的爱。 房间里异常安静,甚至有一丝细不可闻的苦艾味——那是切萨雷留下的弗洛蒙痕迹。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萨菲尔显然比加洛林要冷静些。 “你这是在说你即将不爱我了?” 他虽然沉着脸,但这个反问句却带着几分俏皮。 “我亲爱的洛。”萨菲尔俯身,单手撑在加洛林的大腿上,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凑近了他,盛金色的卷发完全霸占了加洛林的瞳孔。来自安茹大公美色的攻击,瞬间击破加洛林慌乱的心。 “这才几天,我就已经不能让你硬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