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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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萨雷进门时加洛林正靠在软枕里盯着床头的帷幔发呆,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他不声不响的走到床头跪下,用的依旧是雌奴的礼节。 等加洛林收回目光,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脑袋靠在自己床边,雌奴未经允许不能直视雄主,于是切萨雷眼帘微垂,大半的脸都盖在阴影中。加洛林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无法揣摩到他在想什么。 “切萨雷?”加洛林试探着叫道,言语间有几分犹豫。 切萨雷本人却是相当的坦然,再次伏身道:“雄主。” “你先起来。”加洛林说,“前两天···那个时候我实在是太震惊了,说了一些糊涂的气话。” “你看我这个样子,脑子经常不太好。”加洛林撑在床缘,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想去扶他,“将军你先起来,雌奴的事我不是有意要折辱你的。” “雄主,”切萨雷沉声说,“是您让我做选择的。” “一个不能靠近您的雌君,和一个可以服侍您的雌奴。我选择做您的雌奴。” “而且我们已经深度结合了,雄主。”切萨雷不顾加洛林嘴角僵硬的微笑和渐渐冷消的目光,盯着加洛林搭载床沿的手指继续道,“没有征求您的同意就标记了您,作为您的雌奴,我甘愿受罚。但我们还在缔结申请保护期内,您不能因此和我解除缔结关系。” 缔结申请保护期,指的是在雌虫主动申请缔结关系后,雄虫必须让雌虫受孕,才可以申请和雌虫解除关系。当然这一条对于加洛林来说基本上可有可无,高级雌虫受孕率极低,切萨雷的年龄几乎已经在雌虫黄金生育期的边缘,他自认为自己也没有繁殖能力。单凭这一点,他们的缔结关系几乎无法取消。 “这件事我不怪你。”加洛林深吸一口气,端详着切萨雷清白如戟的脸,“虽然这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但毕竟已经发生了。你救了我,于情于理,应该我向你道谢才是。” 切萨雷猛然翻起清明的黑眸,看向加洛林:“不,雄主,我···”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加洛林说,“哪怕是算计,为什么是我呢?” 他伸手抚上切萨雷欲言又止的唇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对切萨雷做出肢体接触。深度结合的标记在作祟,他触碰切萨雷的刹那,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开始悸动。心跳加速,多巴胺分泌,血液循环增快,腺体产生酥麻的微热感,他身体的一切都在引诱他继续深入的拥有面前的雌虫,探索他湿滑柔软的内里。 他的抚摸是那样的温柔,像是在抚摸自己缠倦的情人,连切萨雷都要被这样的爱抚所蛊惑——他不可能对自己标记对象的引诱无动于衷。 “这就是你想要达到的吗?”加洛林的手停留在他的下颚,指尖轻轻的搭在他温热的肌肤上。 “我是真的爱慕您。”切萨雷毫不动摇,再次给出相同的答案。 “雌虫应当遵从雄主的所有意愿,但唯独这点,是与您无关的。”切萨雷向加洛林的眼睛说。 “我受上将军衔,是帝国第三军区的总司令,麾下有三个师和两个特战旅。只要我在您身边,我的所有荣誉和权力都是属于您的。您可以利用我来巩固您在领星的统治,甚至扩张您的领星范围,或者您可以利用我来更彻底的掌控您的家族,不受其他方面的钳制。” 加洛林的指尖下滑了半寸,用探究的目光再次打量他。 “我还积攒了足够的信用点和军功,雌奴的所有财产归雄主所有。”切萨雷继续道,“卢梅克斯家族这几年的财报并不理想,您可以用这笔财产来补足亏空,重新购入新的矿星或者开发领星的新产业。” “我的等级是王虫,从未被其他雄虫标记和标记其他雄虫。您长年受精神力紊乱的影响,我可以缓解您精神域的问题,医生也说汲取高等级雌虫的腺液对雄虫精神海的稳定与生长有益无害。” “我的身体也很好,王虫的修复能力很强。”切萨雷轻微的停顿了一下,“我很耐玩。” “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说明什么?”加洛林的手虚搭在切萨雷颈部的命脉上,“没有雄虫会喜欢被雌虫这样示威。” “和我缔结的好处,无论是作为雌奴、雌侍还是雌君。”切萨雷说,“如果您觉得雌奴更好掌控的话,我完全不介意。” “说得好像雌奴守则和雌教所的人能处理麾下有三个师和两个特战旅的帝国第三军区总司令一样。”加洛林轻哼一声。 “切萨雷将军,您有这么多,而我一无所有,听起来好像我不得不遵从您的决定。”加洛林微微收紧环在切萨雷颈部的手,“您的缔结申请可没给我选择。” “诡计多端的雌虫,打完感情牌就开始谈利益了。”他说,“你不如直说想得到什么。” “我想待在您身边。”切萨雷依旧沉静的看向加洛林,视脖颈上的那双手如无物,“即使您对我的感情不感兴趣,我带给您的利益价值也依然可以为您所用。” 加洛林腕骨送劲,掐的切萨雷已有轻微的窒息,但他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节奏,丝毫没有打断加洛林的意思。 加洛林想从他眼里汲取点什么,恐惧也好,痴恋也罢,可他只在切萨雷眼里看到了他自己。 加洛林悻悻的松开手,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眼睛更恐怖了,他想,他不喜欢切萨雷的眼睛,这双眼睛让他想起了雷古勒斯荒星。 他几乎完全失去了对于雷古勒斯荒星的记忆,但那个梦日夜侵扰着他,只要一想起这些,他的脑袋就针扎般尖锐的疼痛。那野风吹拂的芦草,看不到尽头的大地,灰黄色的天空,还有芦草深处的黑色人影。所有的一切恍若一个巨大的黑洞,吸取着他的神志又反射出他自己,他无比抗拒又无法抗拒,就像雷古勒斯荒星,就像切萨雷的眼睛。 “滚吧。”加洛林脑中的嗡鸣作响,他方才和标记作斗争了良久,无处发泄的欲望几乎要转化成杀欲。但他松手的瞬间就意识到,那些并不是他真实的感情,他并不爱切萨雷,可他也不恨他,一切都是虫族恶劣的欲望作祟。 他只要切断和切萨雷之间的肉体上的链接,他只要不被标记所影响,一切则又变得温和明朗。 但加洛林脑内依旧混沌,他觉得不断有细小的东西在他脑内炸开,理智还没有回归。 “你既然真的这么想,”他撑起一口气说,“那就回卢梅克斯公馆,好好学习怎么做一只合格的雌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