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答疑解惑
——啪!啪! 宽敞的房间里,清脆的拍打声颇有节奏地响着。随着高扬的手掌落下,趴在桌上的人抖了抖,从喉咙里又溢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喘。 “呃唔……” 梅斯上半身完全贴在桌面上,微微弯着膝盖,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放在了诺里的手边,是只要他一抬手就能轻易碰到的位置。 白皙的臀瓣形状圆润优美,皮肉细腻,光是看着都让人心生遐思,忍不住猜测那揉捏起来该是何等美妙的手感。然而真正能碰到它的人却没有半点怜惜,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拍着,任由那两瓣软肉在自己手下战栗,看着臀峰慢慢染上红色。 这种程度对梅斯来说其实算不上刑罚,顶多只是微微有些刺痛,但捱不住诺里亵玩似的捏弄。每一掌过后,迎来的可能是狎旎的揉捏,也可能是色情的掐弄或者看似温柔的抚摸,而每每就在他神经稍稍放松的时候,新的一掌又会突然来临。 他趴在桌子上,看不见主人的任何动作,是疼是爽全由对方支配,偏偏身体早就习惯在疼痛中汲取快感,这样“不痛不痒”却羞辱意味极重的惩罚很快就唤醒了他的身体。奇怪的酥麻感和热流从被扇打的部位蔓延开,散到四肢百骸,泡得腰肢酸软,连性器都渐渐勃起。 他偏着脑袋,脸颊靠着桌面,随着诺里的扇打隐忍而克制地叫着,从诺里的角度能将他整个脊背都一览无余。张开的肩胛骨、流畅的肌肉线条、紧窄的腰,就算遍布淡淡的伤痕,看上去仍然赏心悦目,甚至因为伤痕的存在更具凌虐的美感。 诺里捏了捏他的腰,奴隶立即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臀瓣抖得更厉害了。 这场惩罚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半小时,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令梅斯腿部的肌肉开始泛酸,脑子更是在绵绵不绝的疼痛与欲望里泡得迟钝,似乎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挑逗。然而诺里并不顾忌这些,他只扬起手,和方才一样地,又一巴掌落下。 “唔……” 梅斯叫了一声,大概是被漫长的情欲熬昏了头,在这一瞬间竟短暂地失神了一秒,下意识就稍稍动了动腿想调整一下姿势,熟料紧接而来的、重重的一掌突然就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 “啊!” 尖锐的痛感瞬间覆盖过先前的“温情”,奴隶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很快收敛住,尽可能地放软了嗓音地喊:“主人……” 他声音偏低,此时掺了欲望在里面,听上去竟有几分摇尾乞怜的意味,诺里手里动作没停,心不在焉似的回了一声:“嗯?” 他揉了揉奴隶饱受折磨的臀瓣,手指灵活地向两腿间探去。梅斯回过神,立即心领神会地将本想合拢的腿重新打开:“奴隶错了,奴隶不会乱动了。” “错倒是认得快。”诺里笑了一声,语气堪称温柔,手掌却突然一转方向,毫不留情地扇向梅斯腿间垂落的性器! “呃啊!” 昂扬的器官顿时被扇得左摇又晃,差点就这么射出来,疼痛酥麻在下身猛然炸开,梅斯几乎瞬间就膝盖一软,连叫声都带上了颤音,待他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忍住,下一掌已经接踵而至。 “主人,主人……奴隶错了……啊啊!” 那个位置太敏感了,即便诺里没有用力,尖锐的痛感也几乎超出奴隶的承受范围。呻吟的腔调陡然拔高,梅斯不敢动弹,强撑着分开的双腿过电似的不住颤抖,手指无助地蜷缩又张开,不仅不敢伸手去摸屁股,甚至连想抓握点什么都找不到,没挨几下,就受不住地泪流满面。 “不会好好张腿,我就教你张腿,明白吗?”诺里说道,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两个被扇打得发红的囊袋包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梅斯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明白,明白……谢谢主人……啊啊求您别……啊!!” 然而这次话还是没能说完,诺里在那个求饶的词语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便又抽在了两个被勒得凸出来的囊袋上。 梅斯腰部猛然反弓一下,接着哀叫着倒回原地。 不过他反应到底是很快的,即便在这种混乱的惩罚中,依然迅速明白了诺里的意思,偏着脑袋极力看向诺里的位置,哪怕只能看见对方的两片衣摆,诚恳道:“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 “我不太喜欢奴隶说不。”诺里说道。 他声音和凶狠调弄的动作不符,乍一听反而有几分笑意,但是梅斯却从中听出一丝危险的味道,皮肉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低声应道:“奴隶明白。” 诺里随意地嗯了一声,又揉了揉他的性器。梅斯腿根一抽,本就被撩拨到极致的欲望再承受不住新一根稻草,哆哆嗦嗦地流了一股前液出来。诺里感觉到指尖的潮湿,便顺势在上头蹭了蹭,指尖刮着敏感翕张的铃口蹭过去,在奴隶拔高的尖喘中突然收了手。 梅斯短促地呃了声,就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在高潮的前一刻,难受得要命,他不敢乱动,只好讨好地朝诺里摇屁股,连声叫着:“主人……主人……” 诺里不答,随手将指尖的东西抹在他的后穴口,聊作润滑后,突然插了两根指头进去。 “唔——” “忍住哦,要是现在射了,我就让你插上按摩棒吊一整晚。” 诺里含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边说还一边继续转动手腕,手指灵活地按压着柔软滚烫的内壁。 梅斯张大了眼睛,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将全副精力用来克制射精的冲动,才没当着主人的面违反他的命令。 他脑子被汹涌澎湃的快感冲得空白一片,直到诺里手指又重了几分,几乎要碰到里面的敏感点,才回过气一样猛然尖喘了两下。 “主——” “怎么不回话?”诺里问道,又打断了他,“是不愿意?” 语毕不等奴隶开口,已然顺着反应找准了梅斯的前列腺,精准而恶劣地按了上去。 “不——!不是,不是——”梅斯浑身剧颤,印着红痕的皮肉近乎放荡地左右摇摆,欲拒还迎似的,合着半分哭腔哀叫求饶,“奴隶不敢,奴隶都听您的……求求您,求求您……” 诺里不喜欢听到拒绝,他便即使被逼到这个地步也不敢再说一声不,哪怕似乎已经真的忍耐到了极限。 而诺里有意延长对他的折磨,因此哪怕在梅斯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放松力道,甚至还又添了根指头,刻意搅得奴隶连句全乎话都说不出来。 梅斯被快感逼得快晕过去,强撑着由着主人亵玩,茫茫然间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诺里问道:“那记住我的话了?” ——这根本是故意的,梅斯早已要说明白,诺里还偏偏拖延时间,明知故问,分明就是想看他更崩溃的样子。奴隶恍然间明白过来,不敢耽搁,赶忙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连连点头:“奴隶记住了!” 他说完又生怕诺里不满意,竭力扒住臀肉往诺里的胯下靠:“主人求您操操奴隶吧,里面已经很湿了……” 绯红的臀瓣就在眼前晃动,中间腻红的穴眼还不知羞耻地含着两根手指,实在是色情靡艳的美景。诺里眯眯眼,插在里面的手指勾了勾,将奴隶逼出一声哭叫,才缓缓道:“梅斯真的好浪啊。” 陷在情欲里的奴隶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放浪的动作倏然一顿。 他看不见主人的脸,光凭声音根本拿不准诺里的意思,不知他这样说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顿时不敢擅动,连被拍打得松软红肿的屁股都微微绷紧了。 该请教主人吗,可刚才他请教的时候主人似乎就不太愉快……要是屡教不改,那主人会更生气的。 “嗯?怎么了?”诺里问道,看着手下突然绷紧的身体,语调里陡然带了三分笑意,“想什么呢?” 梅斯仔细分辨了一下他的口吻,暗自揣测后觉着主人可能没有不喜欢的意思,但也不敢太肯定,犹豫片刻,试探着道:“奴隶愚笨,您的意思是……不喜欢太浪的吗?” “哦……”诺里状似恍然,“如果我说是呢?” 梅斯很温顺道:“那奴隶会好好忍住的。” “真的忍得住?”诺里追问。 梅斯想起之前自己在对方面前的一系列表现,顿时也有点迟疑,他好像……的确不是很能忍的样子。一时有点心虚,只得讨好地夹了夹屁股里的手指,晃了晃,轻声道:“如果实在不讨您喜欢,求您就将奴隶绑起来吧……” 说完,就略显紧张地等待起了诺里的回复。 这话其实是含了几分心机的,主人不喜欢的奴隶,往往都被直接扔掉了,如果肯绑他,那就意味着至少答应了“不扔掉奴隶”的前提。 他觉得诺里能听出里头的意思,更有可能觉得这是一种逾矩,但他还是这么说了,只是想赌主人会看在心情好的面子上答应而已。 不过出乎意料的,诺里笑了一声,空着的手揉了揉他的屁股,道:“没关系,浪的奴隶我还是挺喜欢的,而且——” 他刻意顿了顿,待奴隶整颗心都提起来,突然就将不知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肉棒捅进了湿软的穴里! “呜啊——主人——!” 梅斯措手不及,被操得熟透的软穴突然就被整个填满了,硕大的性器将穴口完全抻平,又骚又浪的肠肉被寸寸碾过,烫得抽动不止,前面的性器更是激动得淌出一股清液来。 诺里随手揉了揉那根可怜的家伙,收回手一看,有点诧异:“竟然真的忍住了?” “是……” 梅斯神经绷到了极限,只不过被揉了这么两下都快撑不住了,连忙叫着主人,说自己受不住了。诺里唔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掐着奴隶的腰重重撞了进去。 “啊啊!主人……主人!” 敏感无比的肠肉瞬间爆发出可怕的快感,梅斯尖叫出声,大腿肌肉抽搐着绷紧,拼尽全力才忍住射精的冲动。他清楚这持续不了太久,只靠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主人的命令,可此刻他却连恳求主人帮助的话都说不出来,完全被卷进了疾风骤雨般的操干中。 “而且——” 在可怕的快感地狱里,在他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时候,诺里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终于肯说完之前的未尽之语。 “而且我很喜欢看奴隶在欲望里挣扎的样子。” 那声音飘飘忽忽,如在云端,但落在梅斯耳中,却不亚于春日惊雷! ——原来此前在马车上,是因为我在主人观赏够之前,就主动碰了主人,所以主人才不高兴的吗? 仅剩的理智勉强支撑到这一刻,然后轰然溃散。 “奴隶记住了,求您,求您……”他忍耐到了极限,剧烈喘息着,话都说不全,胸乳在桌面反复摩擦,但那疼痒比起其他来都已经微不足道,只一声接一声地哀求,“求您让奴隶射吧……” 奴隶从耳根到肩膀,从臀瓣到性器,全然一片艳红,打的、欲望蒸的、忍的,整个人软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身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诺里眯着眼睛,愉悦地弯起了唇。他扣紧奴隶的屁股,将人牢牢按在桌边,凶狠快速地插干了数十下,终于心满意足地捏捏奴隶的臀肉,大发慈悲道:“射吧。” “呜——!”这简直像神明的赦免,梅斯瞬间就哭叫着高潮了。压抑许久的精液溅在腿间和地上,淫乱得不像话,同时腿根穴肉则无法自控地抽搐绞紧,死死裹着诺里的性器,像是要将里面的东西榨出来一样,吸得他头皮发麻。 这可有点出乎意料了,诺里倒抽一口冷气,死死掐着人狠狠操了几下,直将绞紧的穴道强行操开操软,操得梅斯在不应期里又酸又麻,才在他沙哑的哭腔中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