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水真多
学校安排了一场校内音乐节,报了节目的众人忙着彩排的时候,许未忙着带宋眠见家长。 “一定要去吗?”宋眠心不在焉地操控游戏里的人物扔出一个技能,掉头就跑。 许未从衣柜那边探出头,听见这话笑了:“我爸妈都很开明,不会为难你的。” “......”宋眠皱着眉看游戏里刚被收了人头的自己,有点没由来的烦躁,手机往床上一扔,顺势倒在上面不说话。 许未终是想起来,新生第一次升旗的时候,国旗下演讲的人选是选了他们学院的入学成绩第一名——宋眠。那时候他和宋眠还不太熟,记忆里只是对方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念了几句话的模样。后来偶然路过办公室听见导员问宋眠:“你怎么不爱说话呢?” “我社恐,”宋眠说。 门外的许未:“......” 回忆完了,许未挑了件白色的短袖拿到宋眠面前晃了晃:“我记得你有一件差不多图案的黑色短袖。” 宋眠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那你穿那件行吗?”许未双臂撑在宋眠身体两侧,凑上去吻他:“也算半个情侣装了。” 宋眠心说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哼笑一声道:“要不要我把常卖的衣服店铺链接也推给你,你买几件同款?” 宋眠说完看见许未挑起一侧的眉头,嘴角也弯了弯,回道:“衣服裤子鞋,链接,都要。” 宋眠:“......” - 等他们站在许未家门口的时候,宋眠脚步顿了顿,像是犹豫,像是欲言又止。 许未扭过头看他一眼,把人按进怀里亲了亲,安抚道:“不用怕,不是还有我吗?” 其实就许未个人而言,他真的很想把宋眠带回家给父母看看,骄傲地告诉他们:“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从第一眼就开始沦陷,一辈子太远,我只愿承诺予他朝夕。 宋眠深吸一口气,推了推身前的人,手腕就被许未握住。他抬眼看去,对方勾着唇角笑:“忘了跟你说,我家隔音特别好,”许未含了下他的耳垂,轻声道,“今晚不走了,换个地方试一下。” 宋眠恼羞成怒踹了他一脚,他也不躲,站在那儿任凭宋眠动作。等宋眠没那么紧张了,他握着宋眠的手放在嘴边啄了下:“好了,不紧张了,宝贝儿跟我回家看公婆了。” 宋眠刚瞪过去,许未开了家门。 比宋眠想的简单也轻松得多,许未的爸妈确实如他所说,思想开明而且为人温和,一顿饭吃得满堂欢喜,宋眠也确实招家长喜欢,许未的妈妈一味给他夹菜,话里话外都是谢谢宋眠不嫌弃自家那个不着调的许未。 饭后许未妈妈指着楼上的客房说那间给宋眠住,许未却中途打断她:“你给他安排什么房间?” “......” 许未拉着宋眠往自己房间走,边走边说:“没结婚呢就要给我们俩分房,结了婚不得亲一口都费劲啊?小情侣晚上很忙的,他跟我住。” 宋眠想踹他又碍于在家长面前不好意思,许未的妈妈想骂他不要脸又碍于看得出宋眠是个脸皮薄的所以没骂,许未的爸爸在厨房洗碗听到这话差点把盘子扔出去,眼睛瞪圆又狠狠地冲了冲水。 楼上,许未房间。 刚进门就被摁在门板与许未的身体之间,宋眠不自在地偏开眼,说:“你要点儿脸,你爸妈还在外面,这才八点。” 许未笑了,眼睛都弯成月牙的形状,“首先,我也没说我想干什么,我们眠眠在暗示我什么啊?八点?嗯?” 宋眠脸颊涨红,不去看他,却能听见他的调戏:“然后,我不是说了么,我家房子的隔音效果特别好。” 在热夏里,空调里吹出西瓜味儿的风,卷起一室的暧昧涟漪。他们拥抱着亲吻,唇齿交缠,唾液交换,没有人说什么情话,但对视里燃着的火焰都在说“我爱他”。 这种裹挟里,宋眠听不清空调制冷机发出的声音,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时间好像过了很久,玄关距离床的距离好像很远,吻落了一地,落在黑白两色的短袖上,被人戏称为情侣的标志。 他大概成了哑巴,被情色堵住喉咙的哑巴,除了喘息什么也说不出来。短发被汗濡湿,漂亮的眉眼和潮红的脸颊倒映在许未的瞳孔里,闪着光。 直到宋眠无法呼吸,许未半压在他身上直起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肺活量还得练练。” 冰凉的空气钻进胸腔,宋眠大口大口地呼吸,听见许未的调笑也无力反驳。 在情事上,他总是占下风,许未从来不让着他。 许未隔着内裤去揉他下体,动作轻缓描绘着阴茎的形状,指尖一勾,将宋眠的阴茎从内裤里拨出来。 “没带......”宋眠艰涩地开口,有些狼狈地躲了下许未的触碰,还没躲开就被许未掐着腰拽回来。“没带套......” 他们出来匆忙,宋眠没想过带那东西,至于许未...... “家里有,但是在楼下,”许未手指勾了勾宋眠的龟头,笑得有点坏,“得问我爸妈要才行......我们眠眠,怎么选?” 怎么选? 放下面子去找爸妈要避孕套,还是......无套...... 宋眠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眼眶发红。许未见状停下来,故意直起身子做出要下床的模样,问:“那我去找我爸?就说......眠眠非要戴套,家里的先给我拿两盒备用。” “别......”宋眠急切地拉住他,破罐子破摔道:“不戴......就不戴吧。” 许未心里的小狐狸晃了晃尾巴,奸计得逞的神态不要太明显。“这可是你说的。” 他轻勾了下宋眠的下巴,凑上去亲吻,笑着问:“射进去几次比较好?” 宋眠如果抬眼望过来,将看见许未眼里的虔诚和欲念。可惜宋眠只是扭头望向窗外的夜空,身体崩得紧紧的。 炽热的身体扑面而来,他们身上的气味相同,残存着浴室里那瓶红石榴沐浴露的香气。许未从他的唇吻到喉结,捏着宋眠的腰吻上胸前两颗挺翘,细细碎碎如星光般的吻落至腰腹,宋眠身体一颤,感受到许未正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 他轻轻揉了揉宋眠的阴茎,牙齿灵巧得不像话,几下就把内裤完全褪下,在这个过程里舌尖不断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舔舐过宋眠的小腹和大腿,许未的动作看似很快,实际过程又轻又慢,每一秒都像在凌迟宋眠。 极度的色情让后穴蓄满了水,仿佛戳一下就喷涌。触电般的酥麻自穴口往上爬,沿着腰际一路蔓延至脊背,宋眠哑着声呻吟,听见许未笑:“湿漉漉的。” 许未的卧室窗台放了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呈深蓝色,在夜空的照耀下格外漂亮。 许未说:“别夹。” 下一秒,手指直入后穴,阴茎被含在口中吮吸。宋眠本能地想要夹紧腿,却被许未空下来的手按住无法动弹。他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湿漉漉的舔着宋眠,咂咂有声,前后夹击的快感要把宋眠折磨疯了,他扭着腰想躲,又渴望更深的掠夺。 宋眠以前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过,一般都是被上的那个给对方口,如果一个操你的男人愿意给你口,他应当是喜欢你的,甚至不止喜欢。 淫水沾湿了一小块床单,水痕晕开成了上好的图画。 “哈啊......” 舌尖灵巧的上下舔弄阴茎,舌尖在龟头打圈,后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多,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 宋眠眼尾嫣红,像春说给夏的情话,窗台上不知名小花开得娇艳,大约是一些绯丽暧昧的字眼。 无套后入的感觉让宋眠猛地抬高了腰,嘴里呻吟不停,他像一个摇摇欲坠的船帆,承受着海浪与狂风的摧残,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到泛白,嘴边的呻吟依旧破碎。 他的后穴太迷恋许未的爱抚和顶弄,不要命一般紧紧吮吸着许未的性器,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被后穴怜爱,一遍一遍地磨蹭。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宋眠昏沉中感受到头顶的温度,发觉是许未在他的头顶垫上了自己的手,大约是怕宋眠撞到床头。 宋眠忽然很想笑,感叹许未的心细如发。 即使在做爱,即使身下发了狠地操弄他,却还温柔地伸手为他挡着床角。 他含糊地呻吟,吐息粗重不均匀,在有意无意间含着笑顾盼,叫微风忍不住亲吻他眉眼。 “嗡——” 许未笑了下,点了接通把手机放到宋眠耳边。 “喂?哥!救急!今天约了个比赛,我在外面手机丢了,这是路人的,快帮我打几场比赛,回头请你吃饭!” 宋眠咬着嘴唇点了挂断,羞耻地闭上眼。 他射了,因为害怕被发现,因为许未不间断的快速顶弄。 许未吹了声口哨,把手机拿起来,垂下头摆弄起来,几分钟后点开了一局游戏,扔给宋眠说:“死几次,今晚就做几次。” 宋眠骂了声操,嗓音含着哭腔,他拿过手机一看,许未刚刚切换了账号,还给他开了局游戏。 这账号是宋眠舅舅家一个弟弟的,弟弟刚进入职业选手选拔,目前路人赛期间要求不能无故不参加比赛,不能挂机。宋眠和这个弟弟关系一直挺好,俩人没事经常一起玩游戏,这个忙他按道理是该帮的,但是...... 宋眠把手机拿过来,心里祈求自己状态不会太差。 “宝宝。” 宋眠手一滑,一个大招空了,掉了半管血。 炙热的阴茎拍打着屁股,粗长直顶最深处,他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浑身都泛着情潮的红,手机快要从手中掉落,宋眠一边呻吟一边骂道:“啊......许未你他妈慢点啊......要输了......” 游戏背景音和后穴啧啧水声呼应,在深夜,稠密的欢愉里,他颊边泛红,比乐声更让人心动。 “宝宝你好紧啊,”许未一巴掌拍在宋眠的屁股上,臀肉漾出波纹,后穴下意识缩得更紧,湿软的内壁更用力吮着许未,让他忍不住喘声,“宝宝的水真多。” 宋眠鲜少见到许未这副模样,荤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倒,太热烈,促成聆听者无尽遐想,于是他嘴里断断续续哼着,点着屏幕的指尖都发颤。 宋眠在某个瞬间忽然记起,自己曾认为许未是个禁欲的。 他承认错了,大错特错。 重欲才是许未的真实面目,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劲儿,好像学习了许多宋眠不清楚的新花样,狠狠地操着他,床上、桌子上、地毯上、窗边、墙角,几乎每一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汁水四溅成了宋眠的代名词,他只是意乱情迷地感受着体内的灼热尺寸,用软肉摩擦他的青筋。 “别操了......许未......”宋眠软着声音求他,“嗯啊啊......停下来啊......” 许未猛地抽插几下,把手机拿过来扫了眼上面的伤亡记录: 【2杀/2伤/4死】 他眉毛挑了挑,捏住宋眠的乳尖笑道:“这么厉害?被操还能打出来伤害?” 暖光下闪着海棠花一朵,像一叶轻舟驶出了江河,随着海浪波涌,船桨将他向远处推送。 浓稠的白精射了进去,满满当当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