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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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看就来者不善,本以为会吃闭门羹,但江辰没想到他来一班找楚轩的时候,楚轩会答应得那么干脆。 而楚轩,他不过是想到有那么一丝可能带来江叔叔的消息罢了。 确实有关,还是江叔叔亲自让转达的。但却不是楚轩乐意见到的。 安静的楼梯拐角处。 江辰嘲讽拉满:“我是真没想到,上周回去就听见你搬走的消息,嗐,本来该我还的钱也不用我还了,我爸真是。来,这是十万违约金,楚轩你收好。” “哦对了,既然是违约金,那意思不是你想搬走,是我爸不让你住我家了吧?发生什么事了啊?”把你的不幸讲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 多损啊。 楚轩无悲无喜地看着江辰,收下银行卡。他不缺这钱也不想要这钱,但他要推辞也是跟江叔叔拉扯,而不是跟江辰在这儿浪费感情。 说不定他还能借着这笔钱的由头再去找江叔叔呢。 不过,楚轩再沉得住气也是孩子,还是个本质上心胸狭隘甚至睚眦必报的人,江辰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以及无知是福的快乐,就碍眼。 楚轩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江辰一眼,幽幽地道:“对啊,你觉得发生了什么,才让叔叔那样的人能做出这种决定?他看上去并不生气,也没有讨厌我,你猜为什么?” “而且,你觉得这就完了吗?” 说完,不给江辰反驳或追问的机会,转身就走。 而江辰立在原地,真被唬了几秒! 他一边走回教室,一边深思楚轩的话,弄得自己烦躁又不安,最后也不知道是破罐破摔还是自我安慰地,暗骂了两句“故弄玄虚”、“虚张声势”。 走到教室后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盯着锁头看了又看,想到个问题:这周回家是不是该问下老爸有没有把楚轩的钥匙收回来? 不,楚轩那人心眼多,说不定当初不止配了一把钥匙呢?还是他斥资换个锁吧,嗯,就这样,保险! …… “你先吃,我去换身衣服。”苏庭希在江欲行去洗手间的时候摆好了餐桌,等江欲行回来,便如此说到。 苏庭希洁癖么,嫌弃身上的油烟味,虽然他们“复合”后苏庭希没以前那么讲究了,但说去换个衣服江欲行也没多想,只嗯了一声先坐下了,但并未动筷,等主人家回来。 自苏庭希那次找到他家里来,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是语言挑逗肢体勾引,这过去也有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在苏庭希知情知趣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下,他们总共见了三回面,今天是第三次。 虽然苏庭希在劝诱江欲行与他重归于好的时候,给出的定位是“炮友”,以减轻压力好让人松口。但实际上,他是不满足于性关系的。 他们之前就是性关系吧,至少苏庭希觉得以前那个愚蠢又迟钝的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结果谁知道他就动心了呢? 所以,他想的是,要在满足江欲行性需求的同时,逐步建立感情纽带。 也就有了,他每次邀请了江欲行来,都会表现得像一位贤惠的妻子那样,迎着人进家门,为“老公”宽衣备鞋,提前做好饭,共同享用一顿温馨的午餐或晚餐…… 以前他也会做这些事,但只是偶尔为之,看心情,亦或者出于一种待客之道。 看看他今时今日的殷勤小意,甚至透着一丝卑微!也就是江欲行不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人,不论他是否前倨后恭,都始终尊重于他,才让他的卑微不那么明显而难堪。 再遥想当初呢,他对待江欲行的随意,甚至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真是风水轮流转。 关键他还甘之如饴。 苏庭希还想着,“温馨的居家夫夫生活”铺垫够了,就解锁下一步的“夫夫恋爱外出约会”,到时候小心一点应该不会社死吧…… 这些事不仅是他想要和江欲行做的,也是他想要展示给江欲行看的,让江欲行知道,自己在尽可能地用自己的生活接纳他,或许做不到公开,但他是认真的。 不是之前那种“金屋藏娇”式的凑合而已。 做好长期攻坚准备的苏庭希,不会知道他两个月能约到三次便觉得开心的这个男人,在距离第一次道具调教陆明琛过去近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又把人捉去调教了两次。 同样是三次,但显然,两个当事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一个会觉得太少,根本欲求不满;一个却觉得太多,简直精神崩溃。 吊着苏庭希和调教陆明琛,对于江欲行来说大概算是日常任务了。除此之外,他的日常还有陪聊那些太太们,包括向晴和关文茵。当然主要是为了关文茵。 这位孤高的、生活方式相当原生态的市长夫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小牛郎,开始频繁使用网络聊天工具,真是他江某人的荣幸了。 虽然一天也对话不了几句,但对比以前,对于关文茵来说,真的算是频繁了。 她最近还学会了使用表情包。 … 回复了向晴的消息,江欲行退出页面,感觉到苏庭希回来,便放下手机,抬眼往来人看去。 然后不禁一愣。 “……”江欲行内心只意外了一瞬,但表现出来的就要是更多的不自在和一言难尽了。 苏庭希穿了一件情趣旗袍。 透明的,藕灰色。很短,就齐大腿根。穿了条三角小内裤,内裤倒不透明,应该是男式情趣内裤,有设计一个专门凸起的小包,能包住未勃起的阴茎。 上半身是个深V设计,但在领口和胸下用盘扣连接在了一起,V型变成了8字。 苏庭希自己整这一出,这会儿站在江欲行跟前,他倒自己害羞起来,或者是故意表现出不胜娇羞的风情? 他用手指抬了抬金边眼镜,动作有些局促地摆动手脚朝餐桌走过来。明明就是赤裸裸想勾引人,偏还装作一副正经的、好像穿着正常衣服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走过来坐到了江欲行的对面。 “吭。”苏庭希假模假样地清了下嗓子。他朝江欲行斯文矜持地一笑:“开动吧,都是我新学的菜,你看合不合胃口。” “……嗯。” “你尝尝这个。”苏庭希夹了片藕,身体微微前倾,伸长胳膊为江欲行添菜。 他这个姿势,让原本隐藏在衣服绣花后面、要露不露的凸点错位到布料透明的位置,露出他玫红色的乳头来。 你说是不是故意? “……谢谢。” 苏庭希笑得温柔端庄。可那双勾人的凤眼,真像极了骚狐狸。 消停没有一分钟,苏庭希又突然啊了一声,“差点忘了煲的汤。” 于是他站起来,朝厨房吧台走去,把背影留给身后的男人。 好家伙,还是露背装,跟肚兜似的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屁股直接露了出来,只有一根丁字裤的细带卡在臀缝深处。 苏庭希偏瘦,蝴蝶骨的形状明显又漂亮。走的这几步,那腰肢扭的,臀胯摆的,你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你就说吧,炮友,打炮就完事儿了,还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但苏庭希要的就是情趣么。 老夫老妻之间还需要调剂呢,更何况他还处在追求人家的阶段啊,他要让江欲行对他更感性趣,从性趣再到兴趣。 重新坐下就餐后,苏庭希待江欲行吃得差不多了,便又开始了。在桌子下面,伸长腿,脚掌贴着椅子一点点溜进江欲行的浴袍内。 虽然他们现在关系不比以前,但江欲行尊重苏庭希的习惯,进屋后都会先洗漱沐浴一番。尤其他送外卖,身上混着食物和汗水的味道,他自己都觉得不好闻。 所以他现在身上就穿着内裤和浴袍。 苏庭希的脚趾头垫在两颗卵蛋下面,活动脚趾颠簸着这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又退后一点,抬起前脚掌,轻轻地覆在内裤那一大包又热又软的东西上,灵活地按摩起来,感受那逐渐变硬的触感。 江欲行终于开口:“别闹,先好好吃饭。” 苏庭希右手放在桌上拿着筷子,左手却在桌下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看那动作的频率和他身体晃动以及喘息的频率一致,就差不多能猜到了。 丁字裤那么小一块布片已经包不住苏庭希勃起的阴茎,从上面钻了出来,被苏庭希用手指圈住搓弄龟头,聊以慰藉。 被江欲行这么不解风情地教育,他用湿湿的眼神看着江欲行,用黯哑又发痒的声音回到:“上面的嘴吃饱了,下面的嘴饿,骚菊花一直淌口水,馋老公的大鸡巴。” 嗯哼,终于不装正经了? “饱暖思淫欲。”江欲行评价。 苏庭希大方承认:“恩,思!” 吱嘎—— 他把椅子向后怼,让桌子不再遮挡住他的下半身,然后两条腿踩在椅子上,向着江欲行M字打开,露出他淫乱饥渴的下体。 包括钻出内裤高高翘起的肉棒,通红饱满的龟头滴着先走汁;包括翕张出水的深红褶皱,一根细细的内裤带子卡在中间,什么也遮不住。 “老公~~”苏庭希用微哑的声音甜腻地央着。 江欲行从未纠正过称呼问题,像是只当这是情趣而已,不具备任何意义,不用当真,无需较真。 江欲行放下了碗筷。 苏庭希正心生欢喜,就听对面站起来的男人说:“你稍等一下。” 然后在他一脸茫然中,错过他,往卧室走去。很快便返回,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震动棒? “欲行?” 江欲行没对他解释什么,直接半蹲下身,用手指挑起那根丁字裤带子。 “都湿透了。” 苏庭希不以为耻:“想老公想的。” 其实也不全是肠液,他的后穴又不是那种超敏感的名器,自嗨都能嗨出水。后穴会这么湿润,主要是灌肠和润滑导致的。 “唔!”苏庭希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表现出一种并不强烈的拒绝,“不要这个,要老公的鸡巴。” 但江欲行还是继续把震动棒往苏庭希的后穴里一点点塞进去。 苏庭希不断发出嗯嗯哦哦的呻吟,虽然不满意道具,却并没有忤逆江欲行的意思,反倒是两条腿快踩不稳椅子了,他还用手抱住膝盖,让江欲行好好发挥。 将震动棒完全推进去后,江欲行打开了一档的开关。 细细密密的震动让苏庭希感到一阵酥麻,但这还不够,对于已经发情的身体来说,这点刺激简直杯水车薪,不,是火上浇油,只会让人更欲求不满! “欲行,嗯…老公,大一点,再大一点嘛,还不够,里面好痒,唔……”不给他大鸡巴,道具py好歹也给力一点嘛,不带这么小气的。 结果你猜这人怎么回他的: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 虽然江欲行是个正经的人,但苏庭希觉得在性爱上,对方倒也从未如此“假正经”过。真这样可就太膈应人了。 果然,他从江欲行的眼中看到了克制的笑意。 苏庭希感受到了男人的恶劣,这在江欲行身上其实并不常见,他不讨厌,甚至很喜欢。故意嗔恼:“讨厌,欺负人。” “不要乱动。”江欲行温热的大掌落在透明旗袍下的肚皮上,“让食物好好消化。” 苏庭希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兴奋——祈使句中命令的意味,让他有种被调教的感觉! 而江欲行去洗了个手回来后,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慢条斯理地解决最后几口饭。 偶尔看对面的苏庭希一眼,那轻飘飘的、似笑非笑的、从容如掌控者的眼神,让苏庭希从心脏到下体一遍遍地窜过电流! 对面的人越是一本正经,他越是有种淫态被审视的羞耻与性奋,而这些都会化为快感,让他表现出更为不堪的情状。 苏庭希终于反应过来,这,这是放置py? 斯哈。 江欲行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不,他有意识到这是py么? 时间推移,欲望累积,折磨愈烈。 “嗯,嗯啊,欲行,我快要不行了,啊呜,你可以了吗?快来肏我啊…” “骚货快要骚死了!唔嗯,恩啊…看,看我的骚逼,骚逼还要吃,假鸡巴不够,要老公的鸡巴,唔唔,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苏庭希两腿打颤,感觉都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时不时便会痉挛一下,却怎么都觉得不够。他努力收缩括约肌,想要把震动棒吃得更深,想要用紧致度来增强震动的感觉。 “嗯嗯,哦呜,屁股好痒,奶子也要老公摸…唔嗯,骚货想挨肏,老公快来肏骚老婆,肏骚老婆的淫逼,啊呜,真的要受不了了……” 然而任他如何勾引,对面的男人都面不改色,始终不疾不徐。吃完饭就开始收拾餐桌。站起身的时候有宽松的浴袍挡着,他不知道对方的欲望有没有因为他而昂扬。 江欲行还去洗碗,洗完碗又去洗手漱口,当苏庭希不存在似的。而江欲行离得越远,苏庭希就呻吟得越大声,哪怕快感根本没有那么强烈。 但,细密绵长的快感虽不能让他高潮,却足够消磨他的体能和意志。等江欲行终于舍得来收获的时候,经历了半个小时放置py的人已经成了一条软烂的淫虫。 江欲行双手取下苏庭希的眼镜,拨了拨黏在苏庭希额头的头发。他解开那情趣旗袍胸下的两颗盘扣,一只手伸进衣内,捻住硬挺的乳头。 “嗯啊!” 江欲行的触碰就是信号,苏庭希终于不再苦苦忍耐,解放自己早就没有力气的四肢,迫不及待地倒进江欲行的怀里。 江欲行把人接住,搂着人放到地上,让苏庭希扶住桌子勉强站住。撅起腚,把含着震动棒的屁股交给身后的男人处置。 没再吊着人,江欲行把苏庭希的内裤带子拉到一侧,抽出水淋淋的震动棒,关掉开关放到一旁,便挺着肉棒对准尚未合上的肉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苏庭希发出满足又亢奋的叫声,终于迎来尽情性爱的时刻。 …… 楚轩那边情场失意,这边江欲行和韩秋舒之间的好感却是日益加深。韩秋舒从未掩饰过她对江欲行的情意,而江欲行因为内敛的性格或许没表达过什么,却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境在里面。 反正韩秋舒觉得她和大叔差不多已经到了“恋人未满、友达以上”的阶段。或许只要什么时候出现个契机,就能修成正果了吧?没有契机,水到渠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也许是年龄差太大,大叔是带有包容晚辈的心态在看待她,所以比起爱情,他们之间好像亲情的感觉更重? 唔,被成熟温柔的年长者照顾疼爱的感觉也不错。 左右,走向了长远的爱情,最后也都成了亲情,也没差了。 而随着江欲行和韩秋舒越走越近,顾耀则越来越黯然神伤,他已经很久没去找过江欲行了。而后者就像根本没注意到他一般,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疏远,不关心,不过问。 顾耀感觉自己的世界像是同时失去了一个爱他的人和一个他爱的人,快乐是别人的,而这座城市只多了他这一个伤心的人。 周围的景色都变得灰蒙蒙了,课业不多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空虚,身边逐渐有了自己方向的同学朋友也像是要将他抛下了一样…… 在这个失恋的季节,他得到了一种颓废的成长。 秋天也确实来了。 十月末到十一月初,从上到下各个学校都陆续完成了期中考试,结果当然有喜有愁。但A市一中从初中部到高中部,却出现了全体师生愁云惨淡的情况,只除了在独立校区的高三。 为何? 因为其他的五个年级,学生成绩发生了整体下滑!整体! 几乎绝大部分学生都在自己原有的水平上出现了或多或少的下跌。这可不得愁坏了学生、老师和家长?尤其是初三毕业班的。 按说这是很不寻常的,但成绩下滑的事却没有让一中的老师们太过奇怪,因为事出有因啊! 只因为这一个多月以来,学校发生了太多起冲突事件,小到发生口角,大到恶性的暴力冲突,频率之高,简直比过去五年、不,十年加起来的都要多!教育局都对他们问责了! 老师当然找学生了解及开导过,却没什么用。 要说闹事的原因,让给你说也说得出来,什么谁说我坏话啊,看谁不顺眼啊,他整了我我就要报复回去啊等等,有大有小。 经过大量的观察和了解后,老师们得出结论,他们的学生就是莫名其妙变得烦躁、敏感、易怒甚至有些疑神疑鬼! 在老师们看来,这就是青春期的躁动嘛,就因为一些似是而非、小题大做,甚至无理取闹的理由,但他们成年人虽不以为然却也理解这是孩子们成长的必经阶段……但是! 但是没见过集体犯病的啊! 他们可是高素质高水准精英教育的市一中,不是那种二流子学校!那种loser不良收容所一样的学校成天惹是生非打架斗殴都不奇怪,可他们一中的好孩子是自律的,不会连情绪管理都做不好! 这近万人里偶尔出现几个甚至十几个出岔子的都正常,可这一个多月里大大小小的冲突都发生近百起了!建校百年来,头次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能跟孩子问出来的闹事理由都是表面原因,导致孩子们精神紧绷、情绪失常的根本原因还没有找到,开导和解决自然无从谈起。 在这种浮躁、紧绷且压抑的氛围中,能不出事都不错了,成绩下降竟然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高三也有受到一些影响,主要是学生家长担心这种教学氛围下,会不会殃及到因为高考本来压力就大的备考生。 据说初中部有几个学生的家里都在考虑要不要转校了呢。 一中的老师现在头都要愁秃了! 而这周期中考试成绩下来后,韩秋舒难得没在周末去找江欲行,而是打算留在家找弟弟谈谈心。 她在大学不是很了解一中最近诡异的情况,在对弟弟的教育问题上她一直持放养态度,她也一直觉得自己家的家庭教育很健康、很成功,她和弟弟都成长得蛮优秀的。 再说了,家里两位大学教授,一般也用不着她操心么。 但这次真有些不妙了。妈妈感到无能为力后,出于倾诉而打电话向她告知了韩晋凡(弟)的情况,韩秋舒听完,觉得确实有必要表示关切。 一时的成绩下降都是小事,可居然敢在家里砸东西,关键砸的还是她最喜欢的一个杯子! 韩秋舒觉得自己还是了解自家小弟的,小韩同志是个挺少年老成、爱装模作样的小同志,能情绪外露到诉诸破坏性行为,这就真有问题了。 所以,这周跟她的大叔说明了一下,选择留家了。 而另一边,江欲行收到韩秋舒的消息,目光在“弟弟”两字上转了一圈,挪开视线,继续查看颜平传送给他的“战果”报告。 作为一中之变的罪魁祸首,对于蚊音暗示的效果,他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