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毁容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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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听到席之蘅的声音池飏才意识到结束了,刚才洗过的头发又被汗湿透,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些谢罚的话,想了想还是没说。 他撑在沙发上准备起身,牵扯到臀上的伤膝盖一软差点摔倒,随即跌进柔软的怀抱里,烟味不浓靠近才能闻到,他还能闻到席之蘅应该没喝酒但在酒局沾染了酒味,天知道他需要克服多大的定力才慢慢挣脱出来,梗着喉咙说了句谢谢,然后重新跪在席之蘅脚边。 “没有破皮但最好今晚不要洗澡,以后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我也不是每次都来的及救你,乖一点,嗯?”席之蘅没有怪他推拒不识好歹,他两天没来,也是希望池飏自己想清楚,他的哄是甜点,绝不是一日三餐。 说自己是金丝雀都是给自己贴金了,顶多算是笼中鸟,池飏点点头回复知道了。 一场温情带着暖意的惩戒,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和这刑罚一样砸的稀碎,池飏看席之蘅离开沙发抬脚想要走出去,挣扎了一会还是开口 “你要使用我吗,只花钱不干活你不亏吗” 这是他作为包养者的本分,席之蘅管教可以是附加,可以是恩宠,更可以是泄愤,可承欢被用才是他的义务。 席之蘅停了脚步,晦暗不明的目光盯得池飏浑身不自在,池飏承认他是随口瞎说,也有怄气的想法,因为他连站都站不直,压根承受不了席之蘅的操弄,现在要怎么办,不该嘴贱的。 “啪” 池飏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左边脸颊以最快的速度肿起,牙齿应该是咯破了嘴里的嫩肉,满嘴咸腥。池飏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脑子很晕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席之蘅一把就将他提溜起来,强迫他屁股着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捏着青肿的脸颊,气势森然 “你仗着什么在和我闹脾气,还是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我本是执鞭之人,池飏,我给的,你不要也得接着,我不给的,你想要也给我忍着。” 席之蘅本意并不想说这些狠话,可他应酬完回来,以为会看到活蹦乱跳的小崽子,压根不懂池飏怄气的点,他已经极尽可能在对池飏好,也并未做过对不起池飏的事,替他布局妥善安排,很多细节自己都觉得操心太多,可人家也得领情啊,他席之蘅又何曾受过这般冷遇以及冷嘲热讽。 池飏伏在冰冷的地面?很久都没起身,席之蘅自然是没操他,就着被捏住的姿势说完那些狠话又迅速抽回了手,池飏也就动弹不得了。好在这次争气,被这样打了一顿,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等他觉得再趴下去要生病了才踉跄着回到房间。 要是早这样就好了,他就不用背负良心的谴责,心安理得混吃等死,下周等他回了学校,两人牵扯渐少席之蘅早晚会忘了他这个人,这时候池飏又厚脸皮的想,虽然那四十几万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可跟着席之蘅这段时间也算涨了点见识,或许席之蘅对这点钱压根不在意,那么把他放个屁放了或许指日可待。 睡的还是不安稳,倒不是胡思乱想,只是臀上的伤太疼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千倍百倍,而脸颊的伤又多少影响了一些视线,或许是刚才那一巴掌刮到了眼角,睡着又会疼醒,醒来又因身体本身过于疲劳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好不熬人。 席之蘅也没睡好,惩戒池飏倒是他该打,可他想看到的是软乎乎的小崽子挨完打钻进他怀里哭诉,哪怕是无理的控诉他也会全盘接着,给予安抚。无论如何那一巴掌确实重了,并不是调教时的羞辱力度,而是承载了席之蘅滔天的怒意,池飏弱不禁风的身子又怎么承受的住呢。 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终究是不放心池飏,席之蘅穿着睡衣离开别墅往海棠苑走去。池飏倒是乖巧的睡在床上,只是没盖被子蜷缩成一团,朝上的那半边脸颊肿的吓人,呈现紫青色的淤痕,眼角下方有一道划痕看不清起点终点,莫不是戒指伤到了眼球? 臀上的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发酵更是狰狞恐怖,席之蘅从身后取出肛塞,自己也合衣睡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体,池飏浑身冰冷,他避开臀上的伤试着将手臂搭在池飏身上。 或是感受到了温热来源,池飏朝着熟悉的地方蠕动几下,后背牢牢贴在席之蘅胸膛,还不甘心使劲往里钻。席之蘅眼眶发热,打成这样都不记恨的吗,梦里不排斥自己?看池飏安稳下来,席之蘅又像在宾馆那次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还只是个孩子,看起来不比久久大多少,不就是因为够皮实够热烈才喜欢他的吗,怎么又不能忍受他的脾气和一些看似无理实则委屈的情绪呢。席之蘅躺着不断反思自己,要不是那日久久过来,此时他和池飏应该在他房间或者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可池飏为什么要和久久那样的孩子吃醋呢,这是一个辈分吗? 陪着池飏睡了两三个钟头天快亮的时候席之蘅就起来了,他找来睡衣给池飏套上,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替他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终是不放心,回到别墅立刻发了信息给阎放,让他看到信息立刻过来一趟,倒是知道天没亮没打电话,算是非常暖心的举动了,不经意间席之蘅也和池飏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只是思考的不多,还容易拐弯。 不得不说年轻人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早上乌哲来送饭的时候池飏已经洗漱完毕,只是撅着屁股舔食仍是扯着快要消肿依旧疼痛的臀肉,乌哲惊讶于池飏脸上的伤,席之蘅素来克制,至少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厚的样子,除了花心一些倒不怎么暴戾,这池飏的伤咋就没好过呢,这次倒好,眼角那么长一道疤。 “阎医生在别墅和席总聊天,你要吃完了我们就过去一趟”乌哲看不出池飏情绪,吃的专注丝毫没受任何影响。 池飏吃完起身自己拿着餐盘“既然一起去,餐盘我自己拿去厨房吧,你等我一下,我刷个牙” 上次连累了阎医生这次得好好道个歉,池飏没问阎医生为什么不能直接来这里,心里大概有了答案,跟着乌哲往别墅走,可是这个点,席之蘅不上班吗? “先生好,阎医生好” 池飏乖乖打了招呼,俩人就坐在别墅客厅里,谈着什么池飏也听不清,待席之蘅让他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阎放才拿着手电筒走过来。 “眼球没伤到,人在遇到紧急情况第一反应都会闭眼,除非外力足够大。眼角这道伤有点深,搞不好会留疤,我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戴戒指,平日里不是很少戴”阎放边扒拉,边和席之蘅说道,他知道席之蘅很着急。 “不太熟的应酬会戴,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省的总是塞人,妻管严这借口好用不伤和气还能委婉拒绝” 你个王八蛋巴不得别人天天往你怀里塞靓仔吧,装什么大尾巴狼,阎放的手一离开,池飏就想上手摸摸眼角的疤,被席之蘅一声呵斥又赶紧放下 “手脏不脏,别乱动” “你就知道凶我,我都要毁容了你还凶!”池飏原本不介意的,这点疤看起来不深,男孩子留点疤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当着阎放凶人,可不就委屈上了。 “别担心,花多少钱席总都不会让你留疤的,放心我去给你找最好的祛疤药物,闭眼,先给你消毒”还是阎医生说话好听,人也温柔,席之蘅你就不能学着点,不过提起留疤,池飏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得等只有他们俩人才能说。 阎放在走之前跟他俩说,明天他会带自己小奴隶去亚瑟公开,有个简短的仪式邀请他们参加,席之蘅说没问题压根也没征求池飏的意见。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俩,池飏双手搭在沙发扶手,就差翘二郎腿了,看着对面的席之蘅斜着眼睛说道 “脸上留疤属于毁容,要是按照民事赔偿得赔偿多少啊” “你这长度可能2-5W之间吧,怎么打听这个做什么”席之蘅一脸的不在意,想看看池飏在打什么算盘。 “那就按照最高5W算吧,在我欠条上减5W,一会我就让乌哲记账你别耍赖”看来以后找机会还能多讹点,那距离自由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这么想摆脱我啊,敲诈都用上了,信不信我反告你送你去吃牢饭” 席之蘅也还挺心疼的,那么长一道疤就算去掉也得一段时间,本以为小家伙在意的很,却是个钻进钱眼里的货色,当真上不了席面。 “牢饭还是坐着吃呢,比现在好多了”池飏小声哔哔,威胁人可真有本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喝醉了酒回来打老婆骂孩子的老流氓,呸。 “嘀咕什么呢,不是去找乌哲记账吗,还愣着做什么”池飏听到这个拔腿就跑,似乎昨晚屁股上的伤在一瞬间消失了“等等,明晚带你去亚瑟,今晚教你点规矩” 池飏边跑边哦了一声,生怕席之蘅反悔,就这么讹诈五万,简直不要太爽,短短的一截路池飏已经想好了上百种敲诈勒索席之蘅的方式,这不比挨操赚辛苦费强?怎么早没想到,要不以后挨鞭子啥的也折算成人民币,那王八蛋乐意打人让他打个够,有钱赚我也乐意被打,我们可真是他娘的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