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还有笔帐没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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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苑的门是打开的,走之前住在这里现在回来门开着也是正常的,乌哲一定提前安排好了。池飏一口气跑到之前住的房间一头扎进被子里,忍了一路终于不用再克制,大声哭出来。 声音被柔软的被子很好的隔绝,池飏哭得痛快,直到眼睛肿起来才停了哭声,肩膀一耸一耸抬头离开被子呼吸新鲜空气。 “池飏,你还好吧” 池飏扭过身子看到是乌哲,也没起身重新趴回被窝, “你不会吃席总儿子的醋吧,没道理啊,你俩差辈了”池飏这次终于坐起来,狠狠瞪了一眼乌哲,一副你不懂别乱哔哔回去伺候你家少爷去的眼神。可池飏只是嘴贱但不是嘴毒,有些伤人的话会掂量掂量才说,并不是没脑子由着自己发泄。 “我要睡觉了,你也去睡吧” 看池飏下逐客令,乌哲急忙坐在床沿说道“席总让我来的,他说不会强迫你和久久相处,你要想住这里就住,想回别墅也行,都由你” 今晚看来是不能好了,刚收回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是我不想和他相处?你是觉得我在闹脾气?你压根不知道我身份有多尴尬,尴尬到面对任何人都抬不起头来,可哭着哭着又觉得席之蘅也没有对不起他,这身份不是一开始就是嘛,变得只有他自己,痴心妄想的也只有自己。 乌哲离开海棠苑的时候池飏还在哭,他轻轻叹道爱情这苦谁也替代不了,既然想它的香甜就要品味它的苦涩,少一种都不算完。 第二天池飏继续蒙着被子睡得昏天暗地,他知道今天席之蘅腰带他儿子出去玩,是不在家的,那他起不起床又有什么用呢,只是看了眼手机九点多了还是翻起来,罚跪没说停,省的席之蘅想起来挑理,像昨天那样翻倍。 再次跪在老地方,整个人又沉静下来,他将这十几天的事在脑子里细细过了一遍,比他之前这十九年都要精彩纷呈,跌宕起伏。池飏并不怪席之蘅,也没有任何怪他的理由,除了他妈,这世上没有人比席之蘅对他还好,只是他贪心不足了,想要的越来越多。久久的出现像是当头一棒将他敲醒,他要收回自己的喜欢和爱慕,只保留最原始的感恩,按席之蘅说的那样学着伺候他。 再次见到席之蘅是第三天晚上,席之蘅进来的时候池飏在刑具房的矮凳上坐仰卧起坐,最近光吃不练,小肚子都要出来了,找了半天发现刑具房的很多刑架组在一起就是简易的健身器材。 席之蘅双手插兜倚在门框没说话,池飏做完最后一组卷起衣摆擦汗才注意到他,慌忙站起身,才两天没见就已经有点陌生,想起前天自己还会主动蹦到他身上求抱抱,池飏更是尴尬的手都没地方放。 倒是席之蘅先开了口“我们还有笔帐没算吧” 还是刚才的姿势,语气和之前没有什么明显变化,池飏紧张的往后退了半步又强迫自己定在原地,回了句“是的,先生” “那身体有什么不适,头疼?膝盖或是之前旧伤?”席之蘅再次确认只会让池飏更紧张,他知道席之蘅说的是什么事,也想起自己曾夸下海口求一顿重责的,怕有个卵用,欠席之蘅的,还给他就是,那样的人情他确实还不起,要是挨打可以抵消,他一万个愿意的。 “没有不舒服,我能先去洗个澡吗,刚才出了汗”汗味实在是太大了,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去吧,挑一个你喜欢的肛塞洗完戴上,出来时候不用穿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席之蘅终于离开门框,坐进刑具房的沙发,又摸出一根烟点上,池飏看席之蘅抽烟次数不多,每次倒是能闻到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不排斥反倒对这味道有些上瘾,小时候别的小孩都嫌弃爸爸身上烟味的时候,或许只有池飏在默默羡慕吧。 池飏在席之蘅身后的柜子里翻找肛塞,他不知道什么用途,但也不敢拿最细的糊弄人,挑了个中等长度粗度便拿着去了卫生间。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池飏还是一副被雾气氤氲的少年模样,头发已经擦干不至于滴水但刘海还是遮住了大半个眼睛,加上刻意回避的目光,整个人都有些局促。池飏看了一眼桌上的烟灰缸,席之蘅只抽了一根,看来这年纪已经很懂得节制,任何透支身体的物品只能有节制的使用,不知为何连这都能想到自己,池飏摇摇头,在席之蘅面前跪好。 乖巧的模样与前几天判若两人,席之蘅还是喜欢那个胆大妄为肆意张扬明媚舒展的池飏,这也是他一直不忍真的将他调教成标准奴隶的原因,破坏那种亲近太容易了,保留池飏的天真带着对他的天然顺从仰望,才是他想要的。 “这里的工具任选?” 是问句也不是问句,这是池飏那日在席之蘅怀抱里自己说的话,席之蘅只是重复而已,当时席之蘅站在初升的太阳下闪着金光,池飏奔向那团温暖的时候,脑海中大概只有幸福和感激,至于说了什么讨席之蘅欢心,那时是顾不上细想的。 “是,先生” 我的话我会认,但你不能乱选听到没,我脆皮又不耐打你知道的,池飏用余光看向席之蘅,没什么底气出口的颤音早就出卖了他。 “工具柜第三层有一把戒尺,去拿过来” 池飏点点头起身又去翻戒尺,上次找肛塞乳夹时候好像看到过,一把全身乌黑的实木戒尺,当时颠了颠份量十足,所以这次不怎么费力便找到,戒尺刚递给席之蘅就听他淡淡说道 “趴我腿上吧” 池飏知道这不是车里那种吓唬成分居多的巴掌,十几下也就一层粉红印记,更不是那次欢爱时候席之蘅让他学着享受,打的暧昧至极的巴掌,而是严厉的惩罚,那自己也还可以伏在有温度的腿上吗?他慢慢弯下身,小心翼翼在席之蘅腿上趴好,腿蹬着地面,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屁股则顶在最高点,穴里的肛塞有感应一般在肠道里小幅蠕动着,往常挨打总会下意识的夹紧臀肉,可现在臀肉用力,肛塞就在体内肆虐,而臀肉始终是放松状态,这肛塞的目的是为了臀肉无法紧绷? 疑惑的转头看向席之蘅,两人似乎很有默契,没等他开口席之蘅将池飏的阴茎单独捋出来放在两腿之间,然后说道“是这个原因,省的你借力,打下去硬邦邦会伤到你” 池飏想说不打就不会伤啊,这些人思维很奇怪,说出来又有顶嘴的嫌疑,此时挨打待遇上乘他不会自找没趣,转过头老实抓紧扶手,已然做好了准备。 “这次也不全怪你,我有责任,吴荇也有责任,但凡我们多考虑一些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以你的名义将吴荇扣的奖金还回去,是不想他因为此事对你有意见,你住在这里,乌哲和吴荇是你必须要打交道的人,乌哲是你学长,人也相对单纯对你好是发自内心的,吴荇跟我时间很久,经常会站在我的角度难免对你有疏忽,反正你的钱也还不完,多一笔少一笔也不影响。” 席之蘅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池飏的臀肉,原以为摆好姿势就要挨打了,谁承想席之蘅会对他说这样一番话,现在很紧张哎,生怕哪一句的间隙戒尺就会突然落下来,提心吊胆听话的感觉很不好,却不耽误池飏还是被感动了,你他妈要打就打,这时候打什么感情牌,拿我的钱充什么好人。 “社会险恶,人心叵测,这也算是给你上了一堂社会实践课,下次再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之前想想你有几个屁股,下周学校开学,校门口的网吧不许进,乌哲会帮你重新配置一台能玩游戏的电脑,前提是你得拿成绩换,明白吗” 席之蘅你到底还打不打,他妈的还没打就被说哭显得自己很丢人,到底在逼逼叨叨什么,赶紧打啊!池飏开始还只是默默流泪,可是姿势不顺,不小心就发出一声哭腔又赶紧收住。这样有温度带着关心的训斥真的有人能招架吗?池飏只是想回归单纯的关系,也这么难吗?你就不能打狠一些,让我在心里给你扎个小人,学着记恨嘛! “啪”戒尺不同于之前的树脂鞭的锐痛,也不似鞭子的犀利,却是直直砸进肉里,将紧实的臀部肌肉拍散又炸裂开来,疼痛也随着肿痕一起迸发,蓄满眼眶的眼泪毫无征兆的砸下,要不是席之蘅伸手按着池飏的腰,他整个人都会弹跳起来,太疼了,疼得脑门冷汗直流,手指关节嘎嘣作响。 “啪” 第二下紧贴着第一下痕迹砸下,臀肉凹陷进去又迅速弹起留下一抹深红,池飏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下那两团快要爆炸的火热,就被席之蘅抓住手腕折在腰后。 肛塞的缘故屁股始终无法绷紧,松散的臀肉只能老老实实承接厚重戒尺的全部力道。 “疼,疼,先生,呜” 真的不是自己不争气,他不相信谁能抵御这样的疼,纵使臀上有些许脂肪支撑,戒尺也能透过脂肪砸进深处的肉里,甚至骨头上。 “二十下,不多打你,求饶翻倍” 池飏疼得晕晕乎乎,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席之蘅身上,已经疼成这样才不过四五下,挨完二十下屁股不得烂掉?还得告诫自己不要求饶,翻倍的话今天会死在这里。 腰后的手被席之蘅紧紧握住,池飏分不清呼痛和求饶什么区别,干脆忍着连叫喊都阻在喉咙。只剩动弹不了半分的臀肉独自扛着,刚才还大义凛然一副赴死的准备,随着疼痛的层层累加突然委屈极了,不是大家都有责任吗,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 吴荇可以罚奖金,我怎么就不行了?给我透支透支啊啊啊啊,席之蘅,就是你儿子也不能这么打我啊,何况我们只是包养关系!你凭什么! “呃”池飏觉得整块屁股都已经被打烂,里面的肉翻江倒海疼到青筋暴起,他为数不多的挨打经历也知道席之蘅下了死手,可是为什么,罪真至此?那又为什么要管我,我的安危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可惜这些话不会有人回答他,池飏像是池中摇曳的浮萍,无依无靠,即便如此还会受各种东南西北风的影响,胡乱倒戈,一会被席之蘅一点恩惠感动,一会又想要拉开距离,只是这些拉扯席之蘅并不清楚,也不愿清楚。 任何时候席之蘅勾勾手指头,池飏就会迎上来,这是他放任感情时候想到的后果,也是他认为可以承受的结果。 池飏喜欢他,他就接着,享受这段纯粹又牵扯利益的爱恋。池飏不喜欢他,他便强迫,享受挣扎残喘之后不得已的低头。怎样都不亏,怎样都划算,商人重利轻别离,席之蘅纵横商场许多年,爱恨情仇早已淡然,此时他喜欢池飏是真,权衡利弊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