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高塔（5）-骨科、榨取乳汁、产卵
泡影之塔会客厅。 “……就是这样。” 奥林垂下眼帘，望着艾因的长靴，心中多少有点忐忑，毕竟订婚是先斩后奏。好在卡拉斯离开泡影之塔，前往某处办事，他得以单独和艾因说明此事。 没料艾因反而抱住奥林，拍他的背：“好，你想通了。用责任去爱你的神灵。你在本月选定一天，在哈尔隆妮补办订婚仪式。” 奥林把脸埋到哥哥肩上，心脏却轰隆隆地跳了起来，像是用了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禁术似的。 艾因放开奥林，端起他的脸，念日程表似的说：“净化仪式和订婚要在十一月底，婚礼最好在春天，婚礼结束后，卡拉斯要到米亚德去，夏季结束战争，秋冬回来。” 听起来明年的计划也有了，只是没奥林什么事情。 奥林楞了：“不是要我去么？” “米亚德的王、扎哈德·库尔哈尔上书，声称卡拉斯驱逐了明面的外神，依然留下召唤仪式的遗漏。外神会借由召唤仪式回到地面，干扰黄金开采。对方是神，黄金难取，我可不拿你去送死。” 奥林皱起眉头。皇帝陛下的布局总是高于奥林自己的小心思。 “米亚德有我的跟随者，你怎么知道我无法战胜他们？” 艾因刮刮奥林的鼻梁：“卡拉斯确定米亚德的外神来自同一位面。目前明朗的有三位神，一位的起源级魔法师都把你揍得屁滚尿流，你拿什么去驱逐他们，嗯？” 皇帝陛下的眼线到处都是啊，奥林心想，头痛起来。 “那位起源级魔法师向我投诚，现在他是艾洛温的附庸，职责上应该我去才是。” “不行，”艾因抱紧奥林，狠狠地拍他的背。 “唔……” 奥林还想说什么，艾因的吻把他的话堵了回去。奥林明白，不让他说话就证明没有商量的余地。亲吻之中，艾因解开奥林的长袍，仔细抚摸他的背脊和臀，血缘带来的特有亲密感让奥林迷惑不已。 奥林转过脸，唇间落下一缕银丝。 “你和卡拉斯给予我力量，不是让我在这里闲着的吧？” “相反，正是为了让你的思考能触及更高的领域，才给予你相应的力量，”艾因说，“此去米亚德，你也发现了诸多烦恼之事吧？” 想到外神的神秘尚未触及、研究甚至仅仅停留在地图和文献层面，奥林不由一时失语。 “卡拉斯是神，有些事需要神才能了解。有些事需要你才能散播到人间。为了他，好好等着他的结果、进行更多的研究并公之于世，才是你应该做的。” 奥林叹了口气，不再辩解，艾因和卡拉斯更清楚他的力量所及范围。 但他并不甘心：“我要结婚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啊？” “你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区别吗？我会随时召你回来。” 艾因拍拍奥林的臀，本该淫靡的啪啪声听起来反而有些调笑感。奥林由着哥哥抚摸他、把手指探入他的紧致洞穴，不疾不徐地搅动起来。 奥林呻吟一声，蜜液应声而出，玫瑰香气也弥漫而起。 艾因感叹：“你被卡拉斯教得很熟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帮助。” 奥林脑中闪过奇怪的念头，他垂下眼帘，但艾因似乎会意成对胸口的指引，就吻上左胸，白皙的胸膛浮起深深浅浅的红痕。轻飘飘的酥麻感从神经深处升腾，渗入奥林的四肢百骸。 奥林哼哼唧唧地仰躺到会客厅的圆桌上。艾因俯身压上，继续亲吻吸吮弟弟的胸膛，感受柔软的皮肉在唇间颤动，最美味的糕点也不会有这般口感。柔滑洁净的桌布随着他们的扭转在身下波动撕裂，遮住私密之音。 “啊……” 随着绵软的呻吟，乳汁迸射而出，刺入艾因喉间。艾因也来了兴致，吸吮越发用力，玫瑰特有的甜蜜在口中弥漫。艾因在惊喜之余，奥林的阴茎也在沉重之中抬起头来，直直地顶到他的小腹上。 “妙啊，什么时候这样的？” “去米亚德之前……” 艾因微微一笑，继续舔舐不停，将每一滴乳汁纳入口中。艾因曾经被某位嫔妃激发过这兴趣，不过他深刻地明白，他的兴趣会意味着王子减少母乳，加上这癖好又不是格外上头，只是平日情趣的补充，所以艾因未曾对任何人表露。 少有的癖好在弟弟身上得到了意外满足，艾因也不由心生喜悦，继续重重吸吮，乳头在他口中膨胀、挺立，垂涎和乳汁交融，玫瑰香气和甜味在舌尖蔓延不停，那滋味让艾因想起米亚德的贡酒，也是滋味丰富、层次鲜明。扎哈德·库尔哈尔送来的不止信件，还有物产。艾因非常惊讶，米亚德这等边陲小国还有不输于艾洛温的美酒。如此思量下来，安抚变成了色情，色情成为了品鉴，品鉴又上升到了更多的考量。 乳头无力地喷射着乳汁，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奥林喘息着，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细微的汗珠。 “还没开始就累了啊，”艾因从衣兜里抖出手帕，擦拭弟弟的额头。 “新伤初愈，是容易累，”奥林苦笑着。 艾因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似乎他应该为这小小的满足付出些什么。毕竟他对奥林的赏赐都是出于实际的考虑，实际的考虑未必是弟弟的心愿。 “结婚的赏赐，你想要什么？”艾因问。 奥林喘息着：“把米亚德给我吧，还有边境地……别担心，我随时会回来的。” “你，殷切地想成为英雄啊，”艾因刮了刮奥林的鼻梁。 奥林脸上闪过些许不可思议，但他的回答是坚定的笑容。在艾因的记忆之中，弟弟的放弃总是超过坚持。所以这改变让他嗅到了些许有趣的味道。 “听好了，米亚德和卡尔迪兰是艾洛温用来对抗外神腐蚀的前线，如果你要随卡拉斯前去，那就去。就算卡拉斯葬送在那里，我也会为你准备复活的仪式。复活这件事，进行一次，你就不会再有自由。明白吗？” 奥林咬紧牙关：“好啊。” 艾因揉揉奥林的臀，分开趁手的柔软两瓣，灰鳞阴茎顶入肛门、一插到底，嫩肉应声而开，在鳞片的开拓下后知后觉地绽开让路，仿佛契约达成的证明。艾因亲了亲弟弟的脸颊，抽送起来。 粗壮的灰鳞阴茎深深嵌入洞穴中，奥林觉得自己被撕开了，这感觉一年未曾有过，但他又不是特别渴望，然而鳞片和皮肤的感觉毕竟不同，更为坚硬和刺激。奥林不喜欢被撕裂，但又舍不得鳞片带来的罕有性福，只得就抱着哥哥的脖子咕哝起来：“轻一点啊……” 艾因放缓了速度，这样肛门内部的皮肤也得以稍微喘息。但甬道还是紧紧包裹着灰鳞阴茎，隐隐传来温热和细腻的潮湿，玫瑰气味的蜜液也泉水般涌动不已。 艾因边抽送边揉捏着奥林的臀，引得奥林呻吟连连。奥林也只能啃着哥哥的肩，在桌布和紧迫的肉体间厮磨，酥麻和愉悦的疼痛交织而起，引发奇妙的舒适。奥林呜咽着，唇边溢出丝丝缕缕的涎液。艾因在弟弟唇上啄吻，涎液就蔓延而来，将两人的唇染上相同的色彩。时间仿佛也失去了流动，昼夜变成背景。 身体虽然沦陷于快感，奥林脑中却惯常地思考起来。与艾因亲热和与卡拉斯亲热截然不同，更多是出于血脉而不得不进行的忍耐和退让、最终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程度。而卡拉斯给予他的更多是纵容和溺爱，只是在达到一定的限度时，奥林需要用自由支付代价。 世间没有完美的爱啊。 奥林苦笑起来，他感到艾因的呼吸变了，腰间也是重重一挺，阴囊撞到他的屁股上，带来轻微的刺痛，正是射精的前兆。艾因抬起腰，刚想抽身离去，奥林却抱紧他的背。 “射在我里面吧，”奥林说，“我想给你一件礼物。” 艾因刮刮奥林的鼻子，再次一插到底，君主笑纳世间万物，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领。爱核传来微弱的疼痛，被顶到扭曲。奥林随即哀鸣一声，白浊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 “不等我啊。” 艾因笑了笑，灰鳞阴茎猛然肿胀，占据整个肠道，更为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细嫩的内部蒙受这等恩惠，抽搐起来，奥林只觉得气力全失，腹部受重下坠、不受控地肿胀起来。爱核附近，有什么东西在凝结。奥林能感到那东西在他体内成型、缓缓化为卵，不由全身发抖、猜想要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破壳而出了，尾巴也不由打起了卷。 虽然奥林经历过圣物和咒物从体内产出，但当时他意识不清，着实没感受到生产的具体过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做到。而生产这件事，对于男性而言，陪同已经是烦躁了，亲身经历的话，堪比噩梦。 艾因当然察觉到了弟弟的变化，只是那份恐惧在他看来掺杂着莫名其妙的稚气。艾因念动咒语，隐去形状的巨大羽翼从背后生出，洁白羽翼越过他们的双肩，在奥林背后有力地合拢，构成了巢一般的障壁。奥林在哥哥的怀抱中呜咽起来，尾巴也低低垂下，恐惧消退了几分，。 奥林幼时心思细腻、时常为琐事哭泣，艾因总会以这样的拥抱安慰他。 “我……嗯……我自己来。” 奥林在胯部用力，几番努力下，卵进入尿道之中，他的阴茎又肿胀宛如攻城器，上面呈现了卵的形状。奥林叹了口气，握住自己的阴茎，不停套弄起来，但是他的手上并没有半点力气，也只能象征性地空撸几下。 艾因握住奥林的手。 “我知道上次是怎么做的，你放松，一切交给我。” “你不是不喜欢我的这个……” 艾因笑着亲吻弟弟的额头，精妙地调整姿势。奥林全身瘫软在哥哥的双翼之中，柔软的羽毛让他的后背发痒。艾因含住弟弟的阴茎前端，边套弄根部边用力吸吮。 “啊……啊嗯……” 奥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声音没有生产的紧张感，反而充满私密的淫靡。毕竟，艾因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他。然而这操作行之有效，卵在磅礴的恶魔阴茎中一寸寸前进着，拓宽辗轧尿道，渐渐前行，最终到达出口。 “嗯……” 随着奥林解脱般的呻吟，卵从阴茎前端坠落，停在艾因手中。这是一枚灰色的卵，表面布满金色的斑点。奥林此刻双眼紧闭、全身被汗水浸透，四肢也疲软无力。艾因把卵放到一边，念动安神恢复的咒语，轻拍奥林的脸，过了好一会，奥林缓缓醒转。 “怎么样？”艾因问。 “这卵本身就可以成为护身符……” “不是卵，是你怎么样？” 奥林握住艾因的手，指间传来的力度让艾因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还能再来一枚。” 艾因再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唤来女仆打扫清洗，奥林由着女仆摆弄，他握着艾因的手，享受着对方关切的目光，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