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关系变僵(微肉)
裘寻傅的声音是因为哭泣而止不住的哽咽,鼻尖也渐渐染上了浅浅的红。 他神经质地呢喃不止,手心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宝贝,但却感觉手下是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的存在,就好像手下像是黏糊糊的幻影。他觉得好像一切都变成了幻觉,一切都是虚的,一切都是假的,阵阵虚妄感犹如发动攻击的毒蛇一样直朝裘寻傅飞袭而去,排山倒海般把他湮没在地。 一声声抗拒和反悔,一幕幕反抗和推拒的画面塞满了他的脑子,他的脑袋隐隐作痛,但很快泪眼朦胧前那半裸的身体给了他宣泄的出口。 从父亲身上获取真实感这是他唯一的途径,也是唯一的办法,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消除他的虚妄感。 所以他松开手,胡乱地剥开裘章身下遮挡的衣物,双手犹如灌木里的荆棘缠绕在父亲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紧压的红痕,力度很大,仿佛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骨血相溶。 裘章被紧勒的双臂箍得喘不过气,似乎还没从这离谱的场面中醒过神来,像被裘寻傅的眼泪砸傻了。 可裘寻傅却是等不急了,他甚至觉得那简单的肌肤相亲根本解不了他的近渴,裘寻傅急切地托起父亲的臀,双手掰开臀瓣,没有丝毫润滑就莽撞地挤了进去。 手心下的臀股被这没有征兆的动作吓了一跳,禁不住阵阵战栗起来,在这汹涌的疼痛下,裘章险些跪不住,差点歪倒在地板上。 屁股后面杵着的刑具幻化成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冲裘章席卷而来,再叠加上劈开身体般的疼痛,都犹如低气压当头压下,几乎令他喘不上气来。 呆了一两秒后,他意识到转身想要逃开,可一回头却无意迎合了裘寻傅。 他被正正面对地禁锢在怀里,后脖子一紧,眼前立即被裘寻傅低头笼下来的阴影挡住了视线,嘴唇下一刻就被狠狠的压住,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他的唇齿,占有意味的重重吮吸。 “唔——” 窒息感使他不禁闷哼了一声,舌头几乎要被连根吞噬掉的疼痛使裘章瞬间醒过了神,条件反射的挣扎着想要掰开裘寻傅的桎梏,然而身下剧烈的疼痛却将他的力气完全剥夺了。 裘寻傅就就着这样相拥的姿势一下一下挺动着腰,止不住的眼泪又从他的眼眶里滚了下来,一颗颗砸在裘章的面颊上。 粗鲁的顶撞撕裂了穴口,他们下身交合出渗出了血红的血珠,在不停断的抽插下,变成汩汩流动的小流,发出腻腻的响声。 裘章吃不消这种近乎凌虐的性爱,想怒吼却被堵舌,只能用行动来反抗,他抬手疯狂地挥打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但那反复不停地顶撞并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在疼痛的刺激下,他的双腿酸软无力地垂落在裘寻傅身侧,他几度想抬脚踹裘寻傅,可总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而且他们之间紧密的拥抱也没能给他一个缝隙让自己抬起腿,使他只能宛若一片枯枝败叶随着裘寻傅的动作飘荡不止。 裘寻傅因为流泪而双眼通红,抽插的动作粗鲁而机械,仿佛这场性爱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对父亲的惩戒——起码在裘章眼里看来的是这样的。 他痛苦地用膝盖顶住他的肩膀,双腿却因腿间的双手挤压而无法并拢,挣扎中他的后腰部一阵剧痛袭来,激得他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身体,钝痛仿佛烈火将他整个人都烧透了。但却被裘寻傅搂着脊背又重新压制回去,一声不明所以的低鸣贴着他的耳畔传上来:“爸——” 这让裘章甚至在脑子混沌不堪的时候,听出了一丝悲切。 回想起裘寻傅之前的质问,或许是刚才自己的胡话给了裘寻傅所谓的承诺,可胡话的内容他不得而知了,但他猜想那一份承诺无谓就是不反悔,还任由自己的儿子肏自己罢了。这种雌堕的示弱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通常都能够让强暴者亢奋不已,而这放在裘寻傅身上也是同样的。 但裘寻傅哭了,他哭什么? 自己被侵犯,被凌虐,哪一件事不是裘寻傅强制放在他身上的,他丢弃了那份摇摇欲坠披盖在自己脸皮上“父亲”二字,就像一件性爱娃娃的货物般供裘寻傅使用。现如今撕破了脸皮,已经如了裘寻傅的愿让他更快的得到想要的荣华富贵,一步登天,只不过是缺少一份泄欲的玩意儿而已,他哭什么? 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当“裘寻傅恨极了自己”这个想法在他脑袋里逐渐清晰时,便也没有再挣扎了,在这情色的肌肤缠绵里他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黑暗中裘章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当初见到幼小瘦弱的裘寻傅的时候,阳光之下,那道幼童的目光胆怯却带着浅浅的憧憬,那一种纯粹的依赖让裘章永远都无法忘怀,可这份依赖终究还是变得越发的怪诞和畸形,或许不应该称之为依赖,应该称为恨更为贴切。 可能这就是报应吧,裘章想。 ……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经隐隐翻起了鱼肚白,昏暗的阴影犹如浓雾般消散,显露出神智不清,满身狼藉躺在办公桌上的裘章,他阖紧双眼,眉头紧拧,已经分不出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洗浴间,办公桌,地面,落地窗都被精液、肠液和尿液弄脏,其中最为严重的是裘章的身上,他的双腿因为麻木瘫软地撇在两侧,一眼望去,腿间尽是泥泞不堪。他的后庭就像合不拢的圆穴,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淌出尿液和红白浊液,胸口刚被打了乳环的乳头红肿鼓胀,透着红亮水光的透明,身上交叠着几处零星的红痕,裸露出的下身几乎都沾上了尿液的水光。 裘寻傅瞧见了天光倾泄,便把裘章抱了起来,走向洗浴间。 怀里的人被裘寻傅一碰,就难以自抑的浑身抖了起来,但却并没有醒,而是眉头拧得越发的紧,润肿的嘴唇翕动不止,断断续续泄出苦痛的呻吟,“不,不要……” 裘寻傅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耳廓,抱着他走进了洗浴间,在经历了肆无忌惮的一夜裘寻傅却并没有显出畅然的快意,他没什么表情和言语,只是垂目一味地描摹着裘章的眉目。 在经历了一夜荒唐的事情后,裘章理所当然的生病了。 在这卧床养神的三日里,他同裘寻傅的关系在这之后也降至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