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误拿祸国殃民剧本的我[快穿总受]在线阅读 - 番外(一切都是我的早有预谋,可你不还是上钩了吗)

番外(一切都是我的早有预谋,可你不还是上钩了吗)

    吕潇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着邵玉山去了酒店,直到坐在总统套房的大软床上,吕潇才红着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要洗澡吗?”邵玉山推开浴室的门,转头问道。

    吕潇:“……”就搞不懂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泰然自若的。

    “这不好吧?邵哥,我看还是算了,要是被媒体拍到我们一起进了酒店,他们又该胡乱报道了。”

    “你不想公开?”邵玉山看着他问。

    吕潇鼓着腮帮子,心道: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他当然不想公开了。

    “邵哥,如果现在曝光,我会被你的粉丝骂死的。”吕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吕潇本来以为邵玉山会生气,毕竟对方是影帝,为了他这样的十八线都敢公开了,反而是他这个十八线不愿意,怎么看都有些不识好歹。

    不过,邵玉山显然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坏脾气,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甚至还跟吕潇道了歉,表示自己以后会多站在吕潇的方面为他考虑。

    吕潇被闹了个大红脸,有害羞感动,也有羞愧歉疚。

    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吕潇咬着唇,有些无地自容地道了声谢。

    邵玉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走到床边坐下后,就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枚祖母绿的宝石戒指,硕大圆润的宝石周围镶着一圈碎钻,异常地华贵漂亮,邵玉山拉起吕潇白皙漂亮的手,就将戒指缓慢地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拉着吕潇的手看了看,邵玉山满意地勾起了唇,轻笑道:“我就知道它会很适合你,喜欢吗?”

    吕潇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喜欢的眼睛都要放光了,但无功不受禄,吕潇总感觉收了邵玉山的礼物,他就要把自己卖给邵玉山了。

    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地心机,给他戴在了无名指上,简直可恶!

    吕潇不爽地抬头看他,就见邵玉山俊美出尘的脸上全是往日里没有的温柔,看着他的目光温和又深情。吕潇看着看着,白嫩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

    好像,似乎,算起来,是他占便宜了……

    邵玉山已经知道上一次在医院,吕潇不是过敏,而是害羞了,不过邵玉山坏得很,摸着吕潇滚烫的脸颊就调侃道:“又过敏了吗?”

    狠狠瞪了邵玉山一眼,吕潇想了想还是道:“这戒指我还是不收了吧,太贵重了,我们现在也才……也才刚刚交往啊……”

    邵玉山扬起一边眉毛,很是无所谓道:“这有什么,等你嫁给了我,我的财产就全都是你的了,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提前征用罢了。”

    吕潇:“……”这人居然连结婚都想好了吗?

    “还有什么疑问吗?”邵玉山轻声问。

    看着邵玉山的帅脸,吕潇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便红着脸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疑问了,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闻言,吕潇脸上的红一下就窜到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的大龙虾,红得喜人。

    吕潇脑子都被热晕了,咬着唇,很是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吕潇是邵玉山从来都不曾见过的,颇有些新奇。原来嚣张跋扈的吕潇面对喜欢的人是这幅情态吗?

    抬手轻轻抚摸着吕潇的脸颊,邵玉山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有谈过恋爱吗?”

    吕潇被抬起了下巴,仰头看着邵玉山越靠越近,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他紧紧裹住,吕潇没喝酒,却依旧被邵玉山的气息熏红了脸,只觉得醉得全身都软了。

    “嗯?有没有?”邵玉山跟他鼻尖对鼻尖,嗓音惑人地又问了一遍。

    吕潇像是一个被老师提起来回答问题的差生,紧张得连声音都开始发抖,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没……没有。”

    邵玉山听了高兴,低头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嗓音沙哑地道:“真乖。”

    吕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了,下意识地就往后一退,想逃开邵玉山的包围圈,却直接摔进了软床里,柔软的大床甚至包裹着他向上弹了弹,吕潇只觉得这简单的动作里都带着满满的色情意味,咬着唇连眼眶都红了。

    他这副兔子般躲闪的模样看得邵玉山又是新奇,又是喜爱,只觉得对方不管做出怎样的行为,都是那样的灵动可爱,让他的心都软成了一汪清泉。

    邵玉山眸色深沉地望着他,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是他毫不遮掩的欲念。吕潇见他抬手开始脱身上的西装,赶忙羞怯地捂住了脸。

    听着耳边传来的些微声响,吕潇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分开手指,一双大大的猫瞳就从指缝里偷窥了起来。

    邵玉山今天穿了一套纯黑色的西装,就连里面内搭的衬衣都是纯黑色的,吕潇看着,只觉得别人穿像是去参加葬礼,轮到邵玉山,那身西装却衬得他犹如中世纪的欧洲贵族般,带着股沉郁的复古浪漫,带着满满的故事感,仿佛下一秒就能上场去拍时尚大片。

    合体的西装衬得邵玉山肩宽腰窄,身材比例完美。吕潇一直以为对方的身形是有些消瘦的,然而当邵玉山抬手解开了衬衣扣子,吕潇立刻就看到了夹缝中那一道深深的沟壑。

    吕潇默默咽了咽口水。

    吕潇呼吸急促地看着邵玉山脱掉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精壮的躯体。

    邵玉山很白,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白,虽然是个男人,皮肤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然而就是这样白皙滑腻的皮肤下,却生着一副精壮结实的躯体,胸肌饱满,腹肌硬邦邦地,整齐地排列在邵玉山的腰腹上,清晰的肌肉线条一路蔓延进紧束的皮带里,男性力量昭然若揭。

    吕潇放慢呼吸,不想自己失态的行为被对方发现,然而越是这样掩饰,吕潇的呼吸声就越发地粗重,邵玉山就是个聋子,也该听见了。

    并没有如吕潇所愿地继续脱下去,邵玉山抬起一条腿跪在了床上,双臂撑在吕潇身侧,高大结实的身躯就将吕潇遮掩得严严实实,吕潇呜咽一声,只觉得对方浓郁的气息侵略性十足地从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至了他的心里,令他本就酥麻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轻轻拉下吕潇的双手,邵玉山好笑地发现他的兔子已经完全熟了,呈现出了一种极其好吃的形态。

    轻柔的吻落了下来,邵玉山抓着他的手,扣在了他的皮带上,舔着他的唇哑声道:“帮帮我。”

    吕潇羞得手都是抖的,然而扯皮带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弱。邵玉山快要被他这样的反差逗乐了,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撬开吕潇的唇齿就将人深深的吻住了,黏腻的唇舌交缠声清晰地响在两人耳边,两个初哥儿都不由得红了耳根。

    吕潇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下了衣服,再回神时,对方已趴在了他的胸前,颇有些急色地吮吸啃咬着他的乳尖。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传来,吕潇直接软了腰,毫无抵抗力地歪倒在了床里,仰着头轻声喘息着。

    娇嫩的乳尖被大力吮吸着,快感汹涌地朝着吕潇扑来,吕潇摇着头,有些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抬手想要阻止邵玉山,指尖触碰到对方强健的肌肉时,却又躲闪着避开了。

    吕潇长到这么大,别说是被人这样欺负了,就是恋爱都没谈过一次,是个完完全全的嫩雏,一身皮肉哪哪都是敏感点,邵玉山滚烫的双手只是轻抚过他的身体,吕潇就颤抖着,娇媚地呻吟了起来。

    感觉到抵在腰间的那根小东西硬邦邦地激动得直往外冒水儿,邵玉山舌尖舔着吕潇粉嫩的乳晕,抬手就将那根玉柱握在了手中大力地撸动了起来。

    快感实在过于剧烈,吕潇哭喘着,在邵玉山的身下胡乱地扭动着,却是完全不能阻挡对方的动作,终是在对方的手中释放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挂在邵玉山白净的手指上,在他的掌间黏连拉丝。

    吕潇看得一阵面红耳赤,轻轻推了推邵玉山的肩膀,小声道:“快点擦干净。”

    邵玉山看了他一眼,突然俯下身在他的腰腹处亲了一口,又含住那处皮肉吮了一口,离开时,那里赫然便印上了一个小巧的红印,就挂在肚脐上方,平添一份暧昧。

    吕潇又羞又窘,想要像平时那样怼他几句,红唇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眼睁睁地看着邵玉山趴伏在他的上方,越过他去床头拿东西。

    邵玉山擦干净手指,从抽屉里取出润滑剂后,就见吕潇正咬着唇,双目悠悠地放着绿光,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

    饶有兴致地扬起一边眉毛,邵玉山抓过他的一只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勾着唇道:“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你想摸直接摸就是了,犯不着害羞的……”

    “潇潇……”

    邵玉山轻声地吐出吕潇名字,随后竟是直接羞窘地红了脸。

    到底是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处男,邵玉山以前只见过莫铮这样叫,叫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缠绵悱恻,他也听小乔这样喊过,包含着爱护与关切,然而不管是以前,还是如今,邵玉山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吕潇,两人像是避嫌一般,谁都没有一句亲昵的称呼,如今当真叫出来,邵玉山害羞得同时,也有种心愿达成的满足感。

    自己的名字被对方这样煽情的喊出来,吕潇也是羞得厉害,索性他的脸已经够红了,就算再红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吕潇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伸出双手就按着邵玉山的肌肉抚摸了起来,一块一块的,结实又有弹性,吕潇双眼发着光,抬手就摸上了对方的胸肌。

    邵玉山的胸肌非常饱满,乳晕小小的,乳头居然是浅浅的嫩粉色。吕潇暗暗咽了咽口水,脑中疯狂跳动着各种有颜色的画面,吕潇咬了咬唇,撑起身体就贴了上去,舌尖轻柔地撩拨过凸起的乳尖,将其含进口中轻轻地吸了一口,随即天旋地转。

    等吕潇微微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能感觉到另外两条不属于他的,光裸的大腿紧紧地与他贴合在一处,几乎是立刻,吕潇就被烧的大脑一片空白。

    邵玉山红着脸,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将吕潇压在了床上。左胸处被含的亮晶晶的,被冷空气包围后更是凉嗖嗖地硬硬地立了起来,不断提醒着邵玉山刚刚自己是被如何的轻薄了。然而即便邵玉山再如何羞恼,乳尖被含住的酥麻感却是他怎么都忘不掉的。

    邵玉山咬牙切齿地看着吕潇,突然拧开润滑剂盖子,就对着吕潇的屁股上挤了一大坨出来,吕潇被那冰凉滑腻的润滑剂激得浑身一颤,却只是抓紧了身下雪白的床单,轻喘着一句话都没说。

    身下人这幅情态,倒是令邵玉山有些爱怜地抚摸过吕潇瘦削的脊背,舒缓着他的紧张。

    吕潇被他摸得全身都软了,身体又是紧张,又是渴望,可邵玉山偏偏就是慢吞吞的,不进入到下一步,吕潇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向后伸出了胳膊,握着邵玉山的手腕就将他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只手一完成任务就飞快地溜走了,邵玉山有些好笑地揉了揉手下的屁股肉,被他滑腻软弹的触感深深的吸引住了,甚至想过分地上面拍几下,看那臀肉是不是会浪荡地漾起一层层的肉波。

    不过到底是怕惹恼吕潇,邵玉山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身下人的屁股渴望地扭了扭,甚至微微蹭了蹭他胯下的勃起,邵玉山呼吸微乱,伸出纤长的手指就顺着股缝挤进了两瓣肉感极佳的屁股里,那紧窄结实的触感令邵玉山的呼吸微乱,已经能够想象到真的进去了,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儿。

    伸出空余的手掰开一瓣嫩白的臀肉,邵玉山就看到了深藏其中的粉嫩肉穴,颜色浅淡,看起来既漂亮又干净,邵玉山眸光微沉,手指带着滑腻的润滑剂就进了大半。

    从来没被进入过的肉穴陡然吃下异物,立刻不太舒服地蠕动了起来,却是越发搅紧了邵玉山的手指,那紧窄湿润的肠道紧紧缠裹着他不断吸吮,邵玉山呼吸微乱,用尽所有意志力才没让自己抽出手指立刻干进去。

    润滑剂确实有它的作用,即便肉穴排斥着异物的进入,邵玉山还是没有太多阻碍地挤了进去,整根手指尽数被吞了下去。

    感觉到穴口不似之前那般禁窒了,邵玉山又试探地伸了一指进去,开始打着转地在肉穴里搅弄抠挖,又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里面进出了起来。

    很快,干涩的肉穴被干得湿润,手指进出间,全是黏腻的水声,也搞不清是进去的润滑剂,还是流出来的肠液。

    一切都在渐入佳境,邵玉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因着润滑剂到位,也没有伤到吕潇,邵玉山粗喘着,终于等到肉穴被扩张好,这才扶着深红色的性器,缓慢地挺了进去。

    之前的顺利给了邵玉山一种吕潇很好肏的错觉,粗硕的龟头一进入,他就掐着吕潇的腰,打算来个直捣黄龙,直接肏进深处,然而却被迫卡在了中段,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在邵玉山的龟头上,夹得他又痛又爽,脑内闪过一道道烟花,差点就这么射出来,而吕潇就更惨了,只觉得下面像是要被劈开了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满脸,动都不敢动。

    两人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两个初哥儿就这么卡在了半路上,邵玉山完全不敢动,一动吕潇就哭。对方哭得凄惨,他也心疼得厉害。

    双臂撑在吕潇两侧,邵玉山额间冒着汗,哑声道:“潇潇,放轻松点儿。”

    吕潇也是难受得厉害,不断啜泣着,声音慌乱地喊:“我……我不会!”

    邵玉山有些无奈,见吕潇疼得脸都白了,便伸手去摸他的性器,希望能够让他舒服点儿。

    可怜的小东西也疼得软了下去,邵玉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过于急躁了些,怎么也得做好功课再来啊。

    只是现在想停下来也出不去,邵玉山无奈叹气,心里补偿的意味十足,手上也就越发卖力地讨好吕潇,带着些薄茧的手指力道十足地上下撸着,又技巧性十足地在各处敏感点上按揉抚摸,很快吕潇紧绷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趴在床上软绵绵地呻吟了起来。

    邵玉山很明显地感觉到那紧紧箍着他的肉穴松软了下来,立刻挺身后撤了一段,又挺腰顶干着入得更深了。

    身前的性器被周到地照顾着,一对敏感的乳头也被玩弄得快感连连,吕潇呻吟着,彻底软倒在了对方的怀里,完全没有防备地被邵玉山缓慢地整根肏了进去,碾着穴心,不断被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屁股。

    可能是终于得了趣,吕潇的哭声再也没有了最初时的痛苦,满带着激越的欢愉,似乎在催促着邵玉山再快一些。

    邵玉山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禁欲多年,如今一朝破处,本就有些招不住,吕潇却还不断在他身下扭着腰,红唇张开,就吐出无数勾人沦陷的动情呻吟,邵玉山再也忍不住,抓着吕潇的屁股将他高高抬起,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后,就挺胯尽情地肏干了起来。

    情动后的嫩穴远不是之前可比的,邵玉山畅快淋漓地在吕潇身上征伐着,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爽过,肏得又快又猛,肉穴内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在狂猛的肏干下被拍打成了乳白色的细小泡沫,暧昧地黏连在了两人身下。

    这具身体的体力虽不如他原本的身体,但到底是个经常锻炼健身,拍戏时也会努力练习武打招式的敬业影帝,体力远比一般人强多了,很快就把吕潇肏得惊叫连连,在他身下哭喘着射了出来,那肉穴竟像是女人的穴一样,也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邵玉山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正不正常,只觉得这肉逼像是成精了似的,被肏了这么久,竟是一点儿都没有被肏松的迹象,反而越发紧地将他给吸裹住了,爽得他止不住地叹息出声,掐着吕潇的腰,就不管不顾地狠肏了起来。

    吕潇只是一个刚刚被开苞的嫩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极了,没多久就再次被迫攀上了顶峰,被邵玉山压在身下,紧实的腰胯不断撞击在嫩白的臀肉上,肏得它花枝乱颤,染上一层层粉来,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清香。

    似乎是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邵玉山伸出手,就拍在了那乱颤的臀肉上,那绵软的肉臀立刻伴随着主人的惊喘声,在他掌下惊慌地晃动了起来。

    邵玉山呼吸微窒,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下又一下,不是很痛,但吕潇的皮肤薄,两瓣臀肉很快就被打成了深红色,不断地在腰胯的撞击下荡出一层层肉波,色情地令人叹息。

    邵玉山看得眼睛都红了,掐着吕潇的腰撑起一条腿后,肏穴的动作便越发迅猛了起来,前后耸动的腰胯几乎晃出残影,毫不怜惜地重重捣弄着软烂的肉穴,直肏得它汁水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实在难以承受对方狂野的动作,但身体却又爽得直打颤,吕潇无声地掉着泪,很快就颤抖着再次抵达了高潮。

    邵玉山抓着他的腿,就将他串着肉屌,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的躺在了床上。

    邵玉山的性器本就尺寸惊人,又抵着穴心狠狠地碾磨了一圈,吕潇惊叫一声,抖着腿,差点就被刺激得再次射出来,眼泪霎时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看着好不可怜。

    原本见他这幅模样邵玉山还担心是把他给伤到了,然而狠狠把他搅紧的肉穴却清晰地让他明白,吕潇此刻确确实实是舒服的,对方大大的猫瞳湿漉漉地望着他,看得邵玉山心头一阵火热,附身将人吻住,就按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只恨不能将这质量极好的大床给干塌了。

    吕潇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遍,才感觉到汩汩滚烫的浓精被射进了身体里,吕潇敏感的肉穴一阵抽搐,也跟着抵达了高潮。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处,肉贴着肉,极其地亲呢。

    抬手替吕潇整理好额间凌乱的黑发,邵玉山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真的不喜欢俞金银?据我所知,很对年轻人都喜欢他那种类型,你就一点儿都没有心动过?”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就是在俞金银求欢失败后追上来的。

    吕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有些嫌弃地道:“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喝过童子尿的人呢,到时候跟他接吻,那我岂不是算间接地喝了童子尿吗?”

    邵玉山:“……”这个理由真是强大到令人无法反驳。

    “你干嘛突然问他?吃醋了吗?”吕潇纤细的食指在他的胸上不断打着转,满脸揶揄的问道。

    邵玉山被问得有些脸红,正想跳过这个话题,就被吕潇捏着乳头拧了把,立刻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声。

    吕潇诧异地看着他,双目却是布灵布灵地闪着光,翻了个身趴在了邵玉山的身上激动地问道:“乳头是不是你的敏感点?我就说那时候你怎么就突然把我掀翻在床上就开始了,原来是舒服得害羞了吗?”

    吕潇说着,就一脸坏笑地去拧邵玉山的乳头,然而他哪里是邵玉山的对手,很快就一转攻势,把吕潇按在腿上,有些恶劣地打着他的屁股,不顾吕潇的叫喊,直把那屁股打得火辣辣地才停手。

    两人胡闹着胡闹着,便再次纠缠到了一块儿,这次邵玉山直干了个畅快淋漓才停下来,抱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吕潇去浴室里清洗。

    第二天醒来时,吕潇没在房间里看到邵玉山,但外面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吕潇便懒洋洋地窝进了被子里,拿过手机打算玩一会儿。

    然而吕潇刚解锁,就被一连串的推送搞蒙了,居然全是关于俞金银的。吕潇有些好奇,点进去一看,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只见有图有真相,俞金银当众嗑药,企图对某一明星行不轨之事,被剧组众人拦了下来,很快俞金银就被警察带走了。

    照片一张张都高清的不得了,将俞金银狰狞的脸都拍了个清清楚楚。

    吕潇有些唏嘘,又有些惊悚,很怀疑昨天对方给他的酒里就加了这种料。还好他没喝,否则被请去喝茶的说不定就是他了。

    这么说来,俞金银也是罪有应得了。

    就在这时,邵玉山推门走了进来,吕潇眨巴着眼睛看他,突然问道:“俞金银是你搞的鬼吧?”俞金银的经纪公司实力不低,杀青宴的时候他的经纪人也在场,怎么可能会让事情发展到让俞金银被警察带走的地步,这里面没人动手脚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果见邵玉山点了点头,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对待情敌就要好不留情。”

    吕潇被他一句情敌臊得脸都红了,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得意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邵玉山好笑地看他那副得意样,点了点头。

    吕潇嘴角翘得老高,越发嘚瑟了,“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这个问题邵玉山也不清楚,但他丝毫不介意说个谎哄他开心,便再次点了点头。

    吕潇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双手叉着腰,瞪着邵玉山就骂道:“你还真是个老色魔,对着我这样青葱一般的小嫩草都能起那种肮脏的心思,我说你这样的大明星怎么会这么照顾我这样的十八线呢,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

    本以为邵玉山会禁不住他的调侃,像以往那般跟他互怼,却只见邵玉山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认真地看着吕潇,轻笑道:“你说得对,一切都是我的早有预谋,可你不还是上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