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慧蘅娘巧借金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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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蘅娘觉得温香织许是应允了,急忙接道:“小姐,这也是好事一件,不知连公子将来能否有子嗣,若是有,他也是在这世上多了一个依靠,总比他孤苦伶仃好,如若没有他跟了小公爷将来也不会流离失所……” “蘅娘”温香织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本就是可怜人,我在一天,我便照护着他,这也是铭音之托,这公府自上至下有哪个是好相与的?哪个不是存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心?我既认他为义弟就不能拉他入这公府的漩涡,这事不要再提。” 蘅娘知道劝不动,只是叹气不再多说…… 这一天小可的过得浑浑噩噩,晚膳也没进多少东西,让曲从找厨房要了一壶酒,与曲从坐在自己院落的紫藤花架下喝起了闷酒。 “公、公、公子干喝酒多无趣,干嘛不弹上一曲。”曲从提议。 樱棋拿着蒲扇在一边为小可扇风驱蚊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这闷酒喝着伤身。虽说入了伏但也不可这么饮。” 小可苦笑“就依你们,樱棋去把我的琵琶取来。” 不一会儿樱棋就取来了小可的琵琶,那还是阮钰怕他在西翠庄闲来无聊新置办的,入了国公府就一并带了来。 小可忆起那段初遇石墨文和阮钰的情景,不禁奏起了那曲,只是不想本想弹一曲怡情,没成想竟越弹心境越沉。 突然,院门被一阵拍打只听一个女声在外面大喊:“开门,快把门打开!” “这么晚了,是谁?”小可驻了琴声。 “我、我、我去看”曲从起身就往门口走,樱棋忙跟着:“从哥,我也同你去。”她着实是怕曲从嘴笨,说不清楚。 门刚一打开就就看见一个穿着桃红色绢布狭领长裙,梳高顶髻的大丫头叉腰站站在门口,一身的气度丝毫不输大奶奶身边的蘅娘。 樱棋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胡二奶奶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墨菊,连忙恭敬行礼道:“墨菊姐姐这么晚来我们院是有什么事吗?” “连公子可在院中?”墨菊丝毫不搭理樱棋,说话间头直望向远处的花架,“我找的是连公子。” 樱棋也知道这尊是惹不起的大佛,便引着她来到了小可面前,只见墨菊见了小可虽知他是大奶奶的娘家弟弟,但也脸上却并无惧色,只是轻声说了句:“见过连公子!” 小可也不是没见过这场面的,看这时辰就知道来者不善,也不做声,将琵琶递给樱棋,不抬眼只是冷声道:“墨菊姐姐这么晚了,来我的院子是有什么事儿吗?” “既然连公子这么问了,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昨个夫人就从宫里找了太医来诊了脉,咱们二奶奶已经遇喜一个月了。奴婢也知道阮府今日出了大事,小公爷和大奶奶都与阮府交情颇深,但再深不也是别人家的事儿不是吗?”说到这里那圆圆的杏眼笑得眯了起来,柳叶细眉也挑高了半分,看上去极是得意。 “这有了身子头三个月最是紧要,尤其二奶奶这这么多年又是头回遇喜,您之前弹琴我们碍于大奶奶的面子从来不曾为难,但现在连公子多少应该顾及着点才是,要是有什么差池扰到二奶奶养胎,只怕小公爷和夫人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说毕都不等小可回复,扭头就朝门口走去。 这院中三人被这一顿数落得皆是哑口无言,主仆三人唯有樱棋年纪小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管那许多说道:“你看她那张狂的劲儿,我看那二奶奶要真生的是个男胎,她还不得和大夫人的大丫头比肩!” 曲从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神中倒是有了明显顾及了几分,“隔墙有耳,樱棋,你,你,你小声着点!别连、连、连累了公子!” 樱棋也知自己只图一时爽快忘了还在院中,赶忙吐了吐舌头,收了酒具三人各自回了屋。 红口白牙哪里就有了一个月的身子,料想就是上个月那个晚上了。小可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墨菊的话,那傲慢的神气在脑中久久散不去。 他不得不想想自己的处境,眼看着阮公子这一走自己即刻没了依靠,温姐姐若是不好了,依着小公爷冷淡的性子也不见得能顾得了他,他的身份又不能出府独居。 这要是一年半载没进来新奶奶还好,要是来了新人……就算没有新人,这隔壁院子那位……越想越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不过第二天晌午,连公子半夜扰到胡氏歇息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公府。 连正屋从不过问的夫人都在晚膳时过问了徐传朗究竟是怎么回事,还特意嘱咐无论怎么样,毕竟是借住在府上的亲眷,切不可因为冒失就伤了胡氏的胎气。 温香织连连点头说因为自己弟弟昨日还不知胡氏有孕,这一遭知晓定当知道分寸。 徐传朗一个习武之人本身就没那么细心,加上这两天为了阮钰后事忙得不着家,被他母亲这么一说除了应承再没有多的话。 倒是一旁伺候温香织的蘅娘听见饭桌这一席话,心中打起了思量。 要说国公府得脸的大丫头,蘅娘绝对是头一份儿。想要点什么稀罕的吃食那哪里是什么难事儿,伺候了晚膳蘅娘便亲自跑了趟厨房,命仆妇准备几样精致的下酒小菜和一壶上好的桂花酿,直奔小可的后院而来。 “蘅娘姐姐,这么晚来我们院子找我家公子喝酒啊!”樱棋见到蘅娘最是亲厚,当她是自家姐姐一般,连忙拉她进了屋子和曲从一起将酒菜码上了堂屋,便各自退下。 “连公子昨日的事儿,你受委屈了。”这时屋里只留了蘅娘和小可两人,蘅娘也是个爽快人,说话间两杯酒就已斟好。 “呵呵。”小可一阵苦笑:“这事儿传的倒快,没想到今儿个蘅娘姐姐就知道了。” “可不,麻雀变凤凰咯。那还不是要闹个满府皆知才能罢休?”蘅娘白眼一翻接着说:“大奶奶如今也是不好,公子日后要多去前院看看大奶奶才是,她是当真待你亲厚。” 小可举起酒杯,“蘅娘姐姐,这杯我敬姐姐与你,虽只是短短几个月,我也是把她当亲姐。我与她自是一体,这一点蘅娘姐姐大可放心,我不糊涂。” 蘅娘心想:果然没看错人,这连公子果真通透!“连公子户籍的事儿小姐是这样预备的,用陪嫁的庄子再买些田地填进去,待明年开春天家重新丈量土地,到那时把公子的户籍使些银子做进去,再划给公子一处庄子几处田产用来傍身。所以这段时日公子千万不要心急,俗话说好事多磨。” 小可对此事本就不疑有他,听蘅娘这么说更是一万个放心:“一切都听姐姐的安排,也都靠蘅娘姐姐多操办费心。” “这也是大奶奶一早就做下打算的,她一直愁自己的病, 本是要见好的,这回子一闹,唉……”说着端起酒一饮而尽,“她只是怕自己要是突然不好,你也好有个依靠。” 小可进府没多久就听说了温香织因为第二次怀孕小产败了身子,但实在没想到蘅娘竟然会说人会不好这样的话,赶忙问道:“姐姐的病竟有这么严重?” “总是有烦心事,这病就总也好不了啊。”说着蘅娘抬眼看了一眼小可。 小可对蘅娘的意思有了猜想,但也不敢妄言,索性不遮掩说道:“姐姐不妨直说,有什么我能做的。” 蘅娘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连公子果真是个明白人,那我也不必再兜圈子了。”于是便把想让小可跟了徐传朗,如有万一只需保住瓒儿嫡子位置,让他顺利袭爵这一番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知我这话说的唐突,温姥爷去年才升了尚书,现如今虽与咱们国公家也算门当户对,但若是奶奶没了,家中就真再无一个小姐能送来徐家做继室,找个远房的同姓过继想徐家也是不愿意的,连公子别怨我,我也是没办法,大奶奶是不知道我来的,你就算不答应,出了这个门我们把手一放,就当今晚我没来过。”蘅娘直勾勾地盯着小可,心下其实盼着他现在就能给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