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的过去/肖恩苏夏的场合(打屁眼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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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少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四周是冰冷的人工智能和机械。他顺从地待在男人脚边,木然地看着来去的人。直到机械准备就绪,白衣服的实验人员走到少年身边,他眼中才本能地闪过一丝恐惧。 少年被带到实验台上,亮堂的灯光格外扎眼。他身体被束缚,各个地方贴满了生物感应芯片,然后盯着实验人员,亲眼看到那人将他的手臂顺着经脉剖开…… 奥莱突然睁眼,外面正是黄昏。他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却又梦到了过去。 黑衣管家被他的动作惊动,赶紧上前关切地问他:“少爷,您又做噩梦了吗?” “没有。”奥莱没有去看他,压下心头的厌恶,平淡地补充了一句,“已经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是个好梦。” 他从沙发上坐起,执事赶紧上前扶起他,为他打理衣角的褶皱,整理好那头精致的金色长发。少年金色的长发宛如太阳一般,由丝绸编织,再坠落在黄金的长河里。 执事记得第一次看到奥莱的模样,被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顺从地匍匐在家主脚边宛如一尊精致的玩偶。那是失落黑暗的可怜人儿,重影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渴望拯救他,包裹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你出去吧。” 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妄想,重影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将奥莱的衣服整理完毕。对上少年透彻通明的眼神,他心一惊,不敢再言,默默地出去了。 奥莱坐到书桌后打开了光脑,经过几重解码后才打开一个隐藏的文件夹。 “圣比亚学院吗?”奥莱靠着椅背,目光无神。“崽崽也在那里,哥也在,都在那里……” 他还有资格站在他们面前吗? 奥莱粉碎了文件,将资料清楚得一干二净。他揉揉眉心,能够感应到大脑里已经沉寂的芯片。 他已经忘了这枚芯片是什么时候导入他的大脑的,九年前?十年前?或者更早?只记得那应该是在永夜的日子。 那时爸爸刚走,一场新型流感袭击了阿塔利。因为没有药物和食物,贫民窟患病的死亡率高达八成。在病变的恐怖袭击里,孤儿院也没能逃过。 谷雨和龙烨都染上了流感,即使龙煜千叮咛万嘱咐,奥莱还是离开贫民窟,跑到中心城区乞讨。 他很漂亮,只需要出卖一点点色相,就会有人愿意给他钱和药物。被骚扰又如何,反正也掉不了块肉,那个时候的奥莱是那么想的。他不在乎自己沦落成狗畜,也不在意自己在外人眼中是什么模样,只要他能拿回来药物,只要能救家人,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奥莱天真地祈求着这个末世能带给他一丝包容,至少能让他保护住自己的家人,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但阿塔利是被神遗忘的地狱。 漂亮是筹码,同样也代表了危险。 在某天又一次的求药时,奥莱看到了昔日施舍给他药物的好心先生。然后他被拉上了实验室的手术台,植入了卧底监测和生物机器所用的生物战斗芯片。 芯片是实验室的实验品,植入生物体内后能够控制生物思维,并且操纵该生物进行一系列特殊任务。就像给游戏里的人物接入代码,只要拿着手柄就能控制游戏中的任务。 一开始奥莱的思维并没有被同化,他只是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一个个违背本心的动作。他看到哥哥失望的眼神,看到大家的冷漠。他孤独地待在名为“身体”的囚牢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众叛亲离,又祈求着他们能够离自己远些。 最后还信任他的是雷恩,那个他们从实验基地拯救出来的小狮子。奥莱记得雷恩刚来的时候,骨瘦嶙峋,比自己还要小只。他以为自己有弟弟了,日夜守在雷恩身边,学着龙煜和克劳德的模样照顾雷恩。 “我是宝宝,你比我小,就叫你崽崽吧。” 实际上雷恩比奥莱还要大个半年,其他哥哥姐姐们看到奥莱这么有干劲也不拆穿他,雷恩也咽下了真相,他希望奥莱能够开心点。 那时的奥莱还是大家的开心果,回来之后贴一贴,抱一抱,一天的疲惫就消失了。只要看着他,就没有理由不爱他。 植入芯片以后,奥莱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挑战着大家的底线。只有雷恩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灵魂的悲哀,总是靠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待一下午。 奥莱几次想将雷恩推开,但是小木头崽崽都固执地和他待在一起。 “我不要,我离开了,你就会走了。” 雷恩不明白当时的感觉是什么,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人好像随时要消失在这个世界。 “笨蛋。”奥莱看看他,然后将他死死抱住。 后来奥莱大闹了一场,逼着白煜将他关起来。他躲在一个人的小房间里,隔绝了世界,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伤害别人。 随着芯片控制的加深,奥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如果幕后人想,他随时会失禁,甚至做出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奥莱疯了,所有人都这样想。 死吧,如果死了一切都解脱了。 可正如他无法将芯片的事情说出去一样,他连死都做不到。他每一次反抗芯片,带来的都是彻骨的惩罚,以及更深的控制。 奥莱的意识逐渐消散,他厌倦了和世界沟通,躲在精神海里逃避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有一天雷恩出现在他面前,他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 “崽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可以治病。” 雷恩跟他过去了,却再也没有出来。 奥莱想带雷恩离开,可结果是他再次被绑在了实验室上。那是洗脑所用的神经仪器,配合芯片足以将一个人的灵魂清空,却不至于让他彻底死去。因为本质上精神控制也需要“本我”存在,一具空壳是无法被驱动的。 那之后奥莱的意识更加模糊,每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好像还以为自己在孤儿院里,抱着娜塔莎给的向日葵等着晚上和克劳德一起去数星星。有时候他会突然跪下,害怕得瑟瑟发抖,他畏惧地缩在角落里,任由旁人的目光凌迟。 脏,真脏啊。 到后头奥莱真觉得自己又脏又窝囊。 他每日漫无目的地在基地里闲逛,身体被控制着,耳朵里听得到声音,他却听不清。他仿佛还在贫民窟里,想着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可以换些食物,再做点小玩具送给大家。 偶尔他也有清明的时候,他会跑到高处去坐着,直到白煜跑过来将他抱下去。他的哥哥是个善良的笨蛋,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即使明明已经不信任他了,却还是会将毫无防备的胸膛暴露在自己面前。 雷恩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自己作为罪魁祸首也被揭开。 奥莱待在身体里,漠然地看着幕后之人用他的身体上演的一场拙劣的大戏。然后他被白煜抱着,扯断了脖子。 上天也许是真的宠爱他的,奥莱想,至少在死前他感受到的是白煜给他最后的温暖。 他的尸体没有被狗吃掉,而是被卧底送回了实验室。奥莱的大脑在芯片的保护下还残存着意识,实验室的人用生物机械替换掉他坏死的器官重新将他“组装”起来。 作为生物兵器的成功实验品,在之后的岁月里奥莱一直待在实验室接受各种数据调配。 他很漂亮,是折翼的天使,单看他的脸就会生起渎神的欲望。 在那座充满血腥和淫秽的实验室里,奥莱麻木地接受一切。他是个有着一丝丝意识残余的玩物,他的身体也在一天天衰败下去,因此活体机械器官替换也成了实验之一。 后来那位“好心”的先生出现,将奥莱带回了家里。原因很简单,因为奥莱是他初恋、孤儿院院长贺天穹收养的孩子。在奥莱身上,他能看到贺天穹的影子。他念着贺天穹的名字,将奥莱压在身下,纾解满腔的欲望与爱恋。 对于奥莱而言,只不过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 实验室灭亡后,主机被毁,他脑中的芯片失去控制。奥莱的意识本能争抢身体的主动权,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他有试过反抗,第一次的时候,男人扒光了他的牙,然后又在鲜血淋漓中一颗颗给他装上。鞭挞、囚禁,一切磨人的法子让奥莱精疲力竭。 后来男人腻了,要给他做脑前额叶切除手术。奥莱听到的时候并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种释然的解脱。 “谢谢你,先生。” 曾经的他迫切的想要摆脱芯片,如今他又希望回到那个虚无的世界,至少在那里没有人能伤害他。 奥莱的平静让男人想起了曾经的贺天穹。 意识到这个孩子会像那只鹤一样远去,他适当地放手,奥莱这才获得了相对的自由。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奥莱只觉得悲哀。 他拨通了男人的通讯,那边很快便接通了。 “奥莱?” “先生,我想去上学。” “原因。” “我听说,那里是爸爸曾经待过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提及贺天穹,男人那边沉默许久,最终应了个好字,然后挂断了通讯。 奥莱偏过头,看着窗外黄昏。橘黄席卷了天际,燃烧得轰轰烈烈,正如生命一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小狐狸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他手里拿着肖恩请客的冰淇淋,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肖恩眼神一深,他想起苏夏开心的时候也会这样,这个时候只需要将手伸过去,那人就会将脸蛋贴上来,在掌心里轻轻的蹭一蹭。 他正想着,一眨眼,看到冰淇淋上少了两个球。肖恩嘴角微微抽了抽,赶紧阻止他:“你不用吃那么急,没人跟你抢,吃这么急也不怕肚子疼。” “可是马上就到家了,哥哥要是看到我吃冰淇淋会生气的。”闹不好还要打屁屁呢。 小狐狸光是想着就红了脸,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 肖恩一噎,“原来你不能吃冰吗?” 苏陌看着肖恩的眼神愈发危险,赶紧解释:“啊,偶尔吃一点还是可以的。哥哥他比较养生啦,所以,嗯,没事的。” 他说话越来越小声,最后干脆三下五除二一口把冰淇淋吞掉。反正他吃了,已经销毁证据了。小狐狸还没得意多久,抬眼就看到路边停的车将车窗透明化,里面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 “阿衍?”小狐狸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小跑过去,“你怎么来啦?” 男人笑道:“这不放假了吗,之前你说想去宝石新星,我和你哥说好了,来接你呢。要去吗?” “要!”苏陌开心地尾巴好像都摇摆起来,“不过我要先带肖恩去我家诶,他要去找哥哥。” “那上车吧,顺路送你们回去。” “好哦。” 苏陌乐呵呵地拉着肖恩上了车,他一上去后就直奔车载冰箱,从里面拿出冰饮递给肖恩。肖恩皱起眉头,看着他自己开了瓶冷的,又哐哐倒进半杯冰块。 “你刚刚不是吃了个三球的冰淇淋吗?” “可是,我只有在阿衍身边能吃点好吃的。”小狐狸委委屈屈,他抱着杯子,小心地瞄了眼楚衍,“哥哥平时都不让吃。” 苏夏很重视养生,苏陌自打跟着苏夏生活以来,基本上就和冰饮无缘了。 楚衍无奈,看他的样子实在狠不下心,只好换了个说法:“那也不能吃太急知道吗?” “知道的!”小狐狸又高兴了,还递给楚衍乖乖地让他也吃一口。 谈笑间就到了宅子,苏夏对于楚衍的到来不意外。他拿出事先打包好的行礼又拉着苏陌嘱咐了好久,然后目送两人离去,这时候硕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肖恩两个人。 苏夏看着肖恩,明明他才是老师是长辈但是在肖恩面前莫名低了一头似的。 “你来找我做什么?” 肖恩盯着他:“我以为老师会很清楚呢。” 苏夏想装听不懂,可一想到这个家伙根本不可能忽悠过去,偏过头说:“你的分数我后面申报改回去了,走的是正规流程,奖学金还是你的。” “哦?只有这些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要不是你之前故意惹我生气,我也不可能……” 苏夏到底还是心虚的,说道后面直接没了声。 之前是他冲动,被肖恩招惹脑子一热就给他卡了最低分。本来想给人一个小小的教训,结果当时遇到贝茨霸凌的事,肖恩被连带全校通报批评,还有公开惩戒。 苏夏知道可能会影响奖学金评测后,就联系复核程序,将他的分数改了回去。虽然补救是补救回来了,但肖恩确确实实受了顿狠罚。 苏夏沉默,不肯说话。肖恩心中火气也上来,将苏夏一把扛到肩膀上,朝楼上走去。 肖恩是野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的。他体质好,比普通的幼崽们粗壮一圈。虽然等级比不过苏夏,但是就体格而言还是相当有压迫感。 苏夏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他想挣扎又感觉过于难堪,只好抓住肖恩的衣服。肖恩的肩膀顶着他的肚子,走动起来格外的难受。 “揍你。”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让苏夏破防,“肖恩!我是你老师!” “老师就该以身作则。” “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闭嘴。” 肖恩推开卧室的房门,将苏夏扔到床上。握住苏夏的一只脚,手伸向那只狐狸的裤子。 “肖恩你不能这样!”苏夏紧紧地拽住裤子,缩在被子里,“我不同意!” 肖恩顿了顿,在苏夏慌乱的目光中停了手,但这并不代表他轻易放过苏夏,“幼稚吗?” 苏夏红着眼圈不吭声。 “所以说老师你真的很赖皮。” “我没有。” “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这是你教我的,老师又狡猾又赖皮。” 苏夏吸吸鼻子,弱弱地抗议了一句:“我补救了。” 肖恩往他那边坐近一点,“那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心虚?老师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对吗?”他伸手过去,苏夏低着头,到底没有躲开,“老师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向上提出申诉,结果会是什么?” 那被惩戒的人就会是自己,而且惩罚要比肖恩高一级。 苏夏很清楚结果,他就是低不下来头。 “那个时候是我的错,”肖恩先开口道歉,“我错过了老师的生日,还在学业上挑衅你。如果老师要罚我,就算是比公开惩戒惩罚还要严重,我都能接受。但是老师不可以公报私仇,故意压分泄私愤。我错了,受到了惩罚,同样,老师你做错了,也要受罚。” 他说完后将苏夏拉到怀里,在自己的腿上趴好。苏夏虽没有承认,却没有反抗。肖恩莫名的有点失望,他其实是想欺负一下老师来着,毕竟强势的老师比起平时要可爱得多。 肖恩将手放到苏夏屁股上,手下的两团肉柔软有弹性,手感极好,让人恨不得多揉几把。 “一边五十下,然后里面打到肿,认吗?” 手下的人没接话,肖恩便抬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打着他的屁股。在家里苏夏穿的都是轻薄的休闲装,每一巴掌打下去,都会将衣裤与皮肉拍得更紧,将屁股的形状完整地勾勒出来。 苏夏的屁股不大,肖恩一只手就能将大半个屁股盖住。他力气用的不算太大,苏夏只感觉屁股上麻麻的带着一点点的刺痛。随着巴掌的加重,臀面的温度逐渐滚烫,苏夏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许久之后,肖恩担心把他伤着,要去扒他裤子,苏夏这才剧烈挣扎起来,几次差点从肖恩的束缚中挣脱。 肖恩是野狼,更是头狼属性,骨子里就容不得沙子。苏夏的几次挣扎终于让他恼怒,他将这只狐狸手掐住,拿旁边的领结一捆,再抽出皮带,将手和他的一条腿绑在一起,打了个十字扣。 肖恩摁住苏夏的头,他凑到那狐狸身后,狠狠地咬住后颈。苏夏顿时睁大眼睛,受到后颈的刺激,狐狸顿时老实不少,肖恩抬手,用力抽打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掌印。 疼痛席卷了身后,苏夏红了眼,这份疼痛与被压迫的屈辱重合,将他的眼泪生生逼了出来。 “唔!”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肖恩抽进了他的股沟里。 被掴穴的痛让苏夏急迫地想合拢屁股,可是他的手和脚踝绑在一起,除了在肖恩的身下作无力挣扎外,没有半点缓解的方法。 “老师真的很叛逆。” 肖恩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连带着股沟后穴一块照顾。小屁股和屁眼都被巨大得巴掌打得通红,灼烫的热度已经远超热身的程度了。他停下拍打,指腹在苏夏肛周打转,那里柔嫩敏感,带着几乎不见颜色的透明绒毛,可爱极了。 “其实老师很喜欢挨打吧,不然为什么又不听话,也不认真反抗呢?” 苏夏是北极狐,指挥系S级,就算更擅长脑力作战,但在实战上有多年的战斗经验。肖恩自问真打起来他压制不住苏夏,所以这只狐狸到底在想什么呢? 苏夏的后穴仍被玩弄着,裤子耷拉在大腿上,鲜红的屁股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他身子微微战栗,压抑住想要呻吟的欲望。 “我不喜欢挨打。”苏夏艰难地说,“但是我知道错了……你可以罚我,我能接受的。就是不要、不要让我自己说了……太羞了。” 肖恩一怔,看苏夏没有撒谎的意思,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压下心中小小的失落,他松开苏夏的皮带,让苏夏趴在床上,自己拿个枕头垫在胯骨那里,把屁股垫高。他随手从书桌上拿了柄发刷,将发刷放到苏夏的左边屁股上。 “刚刚的惩罚就当热身了,我会打得很重,忍一忍知道吗?” 苏夏心中紧张,一想到肖恩是自己学生更是羞耻为难。他趴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突然听到背后风声想起,紧接着左边臀肉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啪!” “啊!” 痛苦顺着皮肉沉淀进了骨髓里,鲜红的屁股瞬间颜色更浓,留下一个椭圆的发刷印。每一发刷下去都会将那个挺翘的小屁股打得乱颤,发白再弹出留下一个个板印。 “啪啪啪啪啪!” “啊!好痛!轻点!肖恩,你轻点!” 肖恩说好的一边五十下并非一边一下的打,而是一边要把五十下打满这才会到另一边。小小的发刷很快打满了半边的小屁股,板花层层叠叠,又增加了不少痛感。 “换一边!啊!换一边打吧!屁股要烂掉了!” 热过身的屁股敏感而滚烫,只有一边的痛苦让苏夏疯狂扭动起来。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挨过打,几乎每次都能和肖恩扯上关系。 本来和肖恩的初见就比较尴尬,那个时候苏夏在赶论文作项目研究,中间生病了好几回。医生给他的医嘱是按时作息,奈何他当时忙就没有听,以至于再去复查的时候病情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更严重了。那天医生直接给他开了惩戒条子,让他去医院的惩戒部挨板子。 医院惩戒部是用来处罚犯错误的医生和不遵医嘱延误病情的病人的,惩戒师的大门全透明,从走廊上可以完全看到里面的情况。当然,为了保证隐私,惩戒人与被惩戒人都会带上面具。 当时苏夏被摁在惩罚椅上,被医生用皮拍狠狠地把屁股打到三倍高。他一撅一拐地走出惩戒部,发现肖恩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初见的时候就以自己屁股高肿为契机,相处熟识以后苏夏的屁股也没有在肖恩这里落着好处。好几次犯错误,肖恩都认准了学校那套错了都要受罚的死理把他屁股狠狠修理一顿。同样的,肖恩犯错误的时候苏夏也没手软过。 本来这次是自己占理,结果因为生气泄私愤,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痛!” 苏夏从小就被精细得养着,也更娇气些。屁股上五十下不到两条长腿就开始扑腾起来,肖恩见状直接一条腿跪压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没歇着,依旧往他屁股上招呼。 挺翘的小屁股被不断翻炒,终于在比右边大了一倍的时候肖恩停了下来。他把苏夏扶起,在被后用映射器给苏夏看了肿得完全不对称的屁股后,让人躺着把腿抱好。 “老师要把腿好好抱住,这次要打均匀。如果老师不乖的话,我会加罚在屁眼上。” 苏夏小声抽泣,抱紧了腿,紧张地看着肖恩举起发刷然后狠狠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啪啪啪!” “嗷啊啊啊!” 五十下霹雳一般的拍击不断降临在他右边的屁股上,他整个屁股都好像快被打掉。苏夏疼得发慌,仅有的理智都用在维持姿势上。 肖恩用尽了力气,苏夏疼得厉害,屁股不自主地躲起来。可那是尿布式,再怎么躲又能躲到哪里去?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屁股在轻微挣扎扭动后,再度迎来肖恩用尽全力的一击。 “呜呜,好疼……” 苏夏说不出别的话,只是不停的哭和求饶,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清楚。 肖恩用打湿的帕子给他洗了洗脸,然后让他半兽化。 苏夏坚决反抗:“为什么!” “因为那样打得疼些。” 肖恩板着一张俊脸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苏夏吸吸鼻子,确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后低着头露出自己雪白的毛茸茸的兽耳。他雪白的长尾一出来就很乖地蹭蹭肖恩,透露着小心翼翼地示好。 这个动作很明显取悦了他,但是这并不代表足以逃罚。 肖恩将苏夏打横抱起,点开家里的惩戒室。 “你要用机器?”苏夏被吓到了。 机械打屁眼的感受他曾因为好奇去试过一次,才十下,就疼的鬼哭狼嚎。 “嗯,让小屁眼好好疼疼,这样就能记住教训了。” 苏夏小脸垮了下来,连雪白蓬松的大尾巴都无力地垂下来。 肖恩走进去把他放到惩罚椅上,温柔地讲他的四肢摆在固定的位置。他将机器调到惩罚后穴的模式,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敏感膏。 当冰凉的膏状物贴近身后的时候,苏夏紧张地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帮你上药,这是消肿祛瘀的好药,不然一会被打破皮了你更难受。” 苏夏苦着小脸,紧接着机器调好,他的尾巴被一把拽住往上提。小屁股被迫跟着尾巴往上走,肌肉一扯,腿一分开,小屁眼很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中无法动弹。 经历过掌掴后穴的惩罚后小屁眼本就红红的,再涂上药膏,亮晶晶的,在润红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诱惑。肖恩眼神一深,放下手中的热熔胶,换了一块做工精致的小皮拍放到机械臂上。 苏夏只觉得身后一凉,屁眼处贴上一个冰冷的条状物,那物体离开,只听一声脆响,稚嫩的小屁眼急速抽搐起来。机械惩罚不比人能放水,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确保他屁眼挨得是最疼的那鞭。小屁眼在攻击下不断收缩,哭喊与惨叫声充斥着小小的惩罚室。 老师没怎么受过罚,每隔十下肖恩都会停下机器,检查他屁眼的状况,然后在温热柔软的屁眼上揉上一通。揉穴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苏夏又羞又疼,心里苦,但不能说。 肖恩定的惩罚是打肿为止,偏偏这个黑心的蠢狗在惩罚之前给他涂了消肿药。十下一轮,怎么也打不到屁眼完整肿起的样子。 皮拍打在屁眼上痛得叫人直哭,苏夏嚎得厉害,泪水流满了脸蛋,啪嗒啪嗒砸在惩罚椅上。 半兽状态会无限扩大兽人的兽型和特质,狐狸本就对事物敏感一些,后穴处还涂了敏感膏。数倍的惩罚让苏夏感觉每一下身体都想被劈开,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小屁眼在饱经捶楚之后屁眼逐渐鼓起,宛如一张小嘴,饱满精致,褶皱分明。肖恩去摸了摸苏夏的后穴,疼得人儿一激灵,哭得更加惨烈了。 将苏夏放下来的时候他擦干眼泪,低着头站在肖恩面前。小屁眼被臀肉牢牢挤压,尖锐的疼痛一圈圈向外蔓延。苏夏顾不上羞耻,将爪子伸到身后,悄悄将屁股扒开,这才稍稍缓解了痛苦。 回去的路上苏夏硬是没让肖恩抱,他趴在床上自顾自地生气,肖恩进来的时候只给人留个后脑勺以及伤痕累累的小屁股。 “以后还这样吗?” “不了。” 苏夏闷闷地说,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逮到肖恩,也让他在自己手上挨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