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与贝茨的场合(打屁眼/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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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屁股被抽成什么样? 这问题问的,饶是贝茨脸皮再厚也回答不上来,他又怕雷恩生气,怯怯地说,“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雷恩反问:“你觉得我打你是因为生气吗?” “没有。”贝茨赶紧否认,“我……没有……” “那就打烂好了。” 雷恩下了决定,声音果断,贝茨吓得心脏骤停,他不觉得雷恩这是玩笑。 “哥……” “害怕打屁股的话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小狗肉眼可见的沮丧了起来,雷恩甚至能幻视他垂下的耳朵。雷恩叹了口气,脱掉手套,伸手在贝茨头上揉了揉,“我记不住自己的惩戒期意味着我这段时间对你实在太宽松了,当然这不是我生气的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小狗闷闷地说:“怕你不让我去。” “我不让你去你就会不去吗?” “还是会去的。” “既然如此,让我知道又耽误了什么呢?”贝茨不再说话,雷恩没有强行让他作出回复,“你觉得我会罚你吗?” 贝茨摇头,虽然雷恩下手狠,但也仅限于例行惩罚。平常的时候不管他做的多么过火这个男人都不会生气,更别提因为一些小事去罚他了。 “贝茨,我讲不来大道理。只是作为你的直系学长,作为你哥哥,在你做出一些违背你现在年纪、身份的事情的时候,能和我说一声吗?我不会阻拦你,请你相信我,也许我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呢?不是吗?” 小狗继续沉默,雷恩突然就明白了白煜和克劳德面对自己时的无力。人总是当局者迷,自以为自己能够处理好,自以为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实际上这个行为本身就是种伤害。 贝茨心里不好受,他蹭蹭雷恩,小声地应下来:“我下次会的。” 真乖。 小小的动作让雷恩心软了大半。 “这次就不罚你太多,好好忍着,很快就结束了。” “嗯。” 雷恩重新换了双手套,在小狗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将板子放在那红润挺翘的屁股上。 贝茨抱着胳膊,抓紧了衣袖。当板子击打下来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尖锐的痛楚横穿他的屁股,将两瓣脆弱的臀肉打得深深凹陷,又在板子离身的瞬间弹起。板子在那不算大的屁股上留下层层板印,与洁白的腰际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到屁股肿起薄薄的一层后,雷恩换了多股藤。这种刑具就是将几根藤条捆在一起,只是菊部所用的多股藤比起平常的藤条更为纤细,同时一端并没有绑紧而是分散开来。 雷恩短暂地停了下,他捏捏贝茨的屁股,确定还能继续承受后,将多股藤分散的一端放到他屁股上,趁着那人没有准备的时候挥下。每一根藤条都如此的纤细,受力面积越小,越是感到强烈的刺激性的痛感。而散乱的藤条均匀地落在通红的屁股上,让他忍不住低声哭出,又不至于受伤。 这段时间来贝茨已经承受的够多,感受到熟悉的痛苦,曾经受罚的记忆涌入脑中,这顿惩罚更显得煎熬了。 多股藤条将贝茨的屁股上上下下全部亲吻了个遍,给小狗留下了深深的痛苦。泪水模糊眼前,大脑仿佛暂时罢工,只剩下感受疼痛。 好在菊部惩罚里,屁股本身就是最轻微的部位。等藤条将贝茨的屁股打到通红肿胀遍布细小的血楞时,雷恩停了手。 他拿仪器扫描过伤势,紧接着传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已经到达B级的惩罚程度, 为了确保惩罚公正,人工处罚时旁边会有机械助手监视,而惩戒师在执行惩罚期间或者结束的时候由机械检测伤势并登记。 伤势登记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罚完一个部位就登记,另一种是所有惩罚结束后再扫描检测。只是由于惩罚是个长时间的过程,如果是后者,很可能前面打到相应的程度,结果最后检测不达标,还要补发。 雷恩必须保证惩罚的公正性,但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让小狗能够舒服些。 屁股上的摧残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屁眼的。 “侧躺,腿弯曲,身体蜷缩。” 侧躺? 贝茨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姿势? 他虽然不明白,但是按照雷恩指示的做。当他抱着腿,脸蛋靠着膝盖的时候,屁股肉受到腿部动作的牵引,很自然的分开,而红肿的小屁眼更自然地敞露出来。 这个姿势和尿布式很像,只是尿布式需要仰躺,这个动作是侧躺。由于受力点更多,比起尿布式,这个姿势明显轻松很多。 这也是雷恩的一种温柔吧? 贝茨胡思乱想着。 雷恩坐到刑床旁边,一只手把着臀肉,一只手在空中试了试软鞭。这条软鞭并非皮质,而是雷恩用麻绳编织的,在鞭尾有个小小的硬结,而后便是散落的流苏。 挥动软鞭时,球结每一下都会砸在柔弱的小屁眼上。将娇嫩的皮肤增添新色,让那脆弱处止不住地战栗颤抖。这个小屁眼在不久前才经历过严厉的掌掴惩罚,现在在软鞭的刺激下,它又被抽到不停地张合。一记接着一记,贝茨浑身颤抖,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浸满眼眶,随后滑落,润湿了柔软的床单。 他小声的啜泣传入雷恩耳中,雷恩皱了皱眉头,只是手上的力度并没有因为心疼减少半分。 剧烈的疼痛以屁眼为中心,带着臀部的痛蔓延到全身。每一下都令人心颤,而不知道数目的拍打更叫人绝望。 五十下过后,雷恩检查肿胀饱满的小屁眼,现在的皮肤需要适当的休息。基于贝茨是在惩戒期内犯错,所以休息的时候也被剥夺了舒服的权利。 雷恩坐到床上,身后的伤势连触碰都疼得发慌,更何况经受挤压。一时间,雷恩脸色惨白,冷汗直冒。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让贝茨趴到自己腿上。没有给予直系学弟相应的安全感,是他的责任。只是学校的惩罚远远不够,他需要和贝茨一起感受疼痛。 雷恩在小狗屁股上持续着力度一致时间一致的拍打,贝茨的身体随着击打起伏。可能是休息的缘故,贝茨只感受到微疼,肯定不是舒服,但远不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屁股承受着拍打,经过拍打后变得敏感肿胀的穴口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带动着后穴都变得奇怪,而每次拍打受力,他的私处都会与雷恩的大腿摩擦。 正当贝茨心猿意马的时候,他突然感受什么,脸色瞬间涨红——在多重刺激下,他竟然硬了。身后的责打停了下来,贝茨埋着头,他不用想都知道雷恩现在是什么表情。 “没事的。”短暂的停顿后雷恩恢复了神色,他拍了拍贝茨的背安慰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很多受罚者在刺激下会有生理反应。” “是吗?”贝茨心里稍微好受些,可关注点莫名地跑偏,“你之前有遇到过吗?” “没有。” 所以我是最丢脸的吗?小狗顿时陷入沮丧,在心里某个角落又为没有其他人与雷恩有类似情况而庆幸。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惩罚的进行,对于两个人来说,无视就是逃避尴尬的最好方法。 这次没有侧躺而是跪趴,由贝茨自己将屁股扒开,然后受罚。 这回雷恩用的是马鞭,此前那个屁眼已经打到红肿饱满,现在只需要再用力将肠肉抽出,把穴心抽打到肿胀就可以了。 雷恩在贝茨身后站好,将马鞭最顶端的皮质部分放到可怜的屁眼上:“十鞭,报数。” “是。” “啪!” “啊!一!” “啪啪!” “二!斯哈!三!” 鞭穴的痛苦不言而已,马鞭又是极为严苛的工具,贝茨甚至有种只有肛门属于自己了的错觉。 雷恩并没有刻意避开他臀缝的部位,每一鞭除却肿胀的屁眼连带这个股沟都会受到牵连。 此时的每一鞭都超越了之前责罚的总和,只一个苦不堪言。贝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要在痛苦中艰难报数。 雷恩是相当厉害的惩戒师,他说十鞭结束就不会多罚一下。随着最后一声脆响,以及幼崽包含哭腔的报数声后,惩罚彻底落下帷幕。 登记好本次的惩罚,雷恩简单地给贝茨上了药,然后给他穿好衣服鞋袜。小狗哭得厉害,脸皮又薄,没过多久就止住了眼泪,只有泛红的眼圈可以看出主人的委屈。 送贝茨回去后雷恩就想离开,结果被小狗拉住了袖子。 雷恩问:“怎么了?” 贝茨张张嘴不好出口,最终盖不过心中的担忧,问了出来:“你的伤怎么样了?” 雷恩有些意外,这小家伙已经开始担心他了啊。久违的感到一阵欣慰,雷恩笑道:“已经没事了,我上过药的。” “我……”我能为你上药吗? 这话贝茨说不出口,他们始终隔绝着一层距离。曾经他以为恢复记忆曾经的雷恩就会回来,事实上,这么多年失去的时光与成长中遇到的伤害都让他们在心口筑起城墙。即使两个人都愿意向对方靠拢,也需要漫长的磨合期。 现在的话,会冒犯到他的吧?学院内制度森严,被学弟连累本身就是很丢人的事了。如果再在学弟面前露出伤口,就算是雷恩也会难堪吧? “我真的很对不起。”话到嘴边,贝茨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越说心里越委屈,眼看着泪水又要出来,赶紧拿手擦掉。他又觉得自己好傻,这样不是更加明显了吗? “觉得对不起的话,嗯,下次陪我出去玩吧,以半兽的形态。” “诶?” “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 小狗忙不迭的答应。 雷恩越看越可爱,忍不住揉了小孩两把才离开。 出了宿舍楼,雷恩感受到一阵冷风,他抬头望去,发现天空飘荡着片片雪花。他学着影视剧中的人伸出手,看着薄冰在手心融化,那抹润色停留不久却值得怀念。 回到家里,雷恩趴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白煜是晚上回来的,他一回来就去了雷恩的房间。今天下午他在军部正忙着,突然就接到了雷恩的惩罚通知,还是A级惩罚。 他推开门进去,狮崽子睡得很沉。因为习惯了白煜的气息,所以雷恩并没有醒来,反而因为安全感的满足更加放松。白煜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经过长时间沉淀的伤口变得格外狰狞全然暴露在白煜眼中。 白煜心疼到呼吸停滞,他取出药轻轻地给雷恩敷上,尽量谨慎,避免小孩因为疼痛醒来。 雷恩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他懵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惩戒期,除了每天固定的一百下还有当日反省。 糟了!他赶忙翻身起来,匆匆套上衣服就往跑,结果一出门差点和克劳德撞个正着。 克劳德看着惊惶的狮崽子,半是心疼半是好笑:“怎么这么慌?” 雷恩低下头,小声说:“哥……我……我错过了反省。” “不用了,”克劳德把手里的牛奶递给他,“惩罚的本质是教育,既然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也没有惩罚的必要。这几天好好养伤,知道吗?” “哦。”雷恩傻傻地点点头,接过牛奶抿了一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惩罚的事情被哥哥们知道了。 喝完牛奶后雷恩又被克劳德摁在床上,强行上了一遍药。因为是惩罚,所以养伤期间受罚者必须抑制自己的能力,不能动用精神力修复。不过等级越高,身体本身的修复能力越快。克劳德确定这些伤在几天内就会恢复后才放了心,又陪着雷恩讲了好一会儿的话才离开。 夜里白煜又做了梦。 宽阔的房间里金发少年跪在男人腿间,赤裸的身体由黄金与宝石装饰,金色的长发垂至脚踝。少年眼神溃散不带半点焦距,行动之时宝石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是最精致的傀儡,最美丽的玩偶。 就在迷离之中,少年眼中恢复了一丝神色。男人并未发觉,照旧粗暴地扣着少年,命他含住自己腿间的巨物…… “啊!” 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他抬手给了少年一记耳光,将他打倒在地。男人嫌恶地拿手巾擦拭手指,对上少年畏惧怨恨的眼睛,他愣了几分,而后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要怎么教训不听话的狗呢?既然是嘴犯的错,那就把牙齿拔掉吧。”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顿时天旋地转,梦里的景象悄然变化。当眼前恢复清明时,这里已然变成了昏暗的刑房。 少年被绑在凳子上,嘴被工具无情地撬开。他张大嘴,眼睁睁地看着身着黑衣的刑官将他的牙齿硬生生地扒下来。 沉闷的哭喊响彻了刑房,凄厉的惨叫声诉说着犯人的痛苦。 这是一个真实而漫长的噩梦。 考试周很快就结束了,与此同时成绩与排名都出来了。肖恩看着综合分数,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奖学金也要离他而去了。托某只狐狸的福,他不仅接受了一场极为惨烈的公开惩戒,原本板上钉钉的奖学金也要就此离去。 “苏陌。”肖恩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小狐狸,“我正好要去拜访苏夏老师,我们一起过去吧?” 苏陌乖乖点头,“好哦,那一起吧。” 因为苏夏的研究所在学院星,他干脆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苏陌也和哥哥住在一起,每天做摆渡车到校门口,从校门口走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学校。 走在路上,苏陌和肖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说起来,最近哥哥总是在忙着什么,越到期末越不怎么着家。今天还是提前说过,不然你可能都遇不到呢。” “是吗?”深知某只狐狸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敢回家的肖恩露出和善的微笑,“我很高兴能够见到他,希望他也能一样高兴。” “肯定的啦。”苏陌没有听出肖恩的弦外之音,乐呵呵地说,“你可是哥哥最重视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