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性冷Beta合集在线阅读 - 【xx】戏蛇丨下

【xx】戏蛇丨下

    房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管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

    虽然知道他一定是被下药了,但房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一向清心寡欲的兄长居然会自渎。

    房皛虽然和他一样出于房氏,却留着一头短发。而且,他和房正科都是正字辈的,但因为是私生子所以连叫房正皛的资格都没有。

    查尔斯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进了房正科的后穴里,翻搅出淫猥的水声。房皛连忙别开了视线,不敢再看自己兄长的裸体。

    他在角落看到了一件玄色长袍,这独有的工艺一看就是出自房氏之手。而且……他在不小心看到房正科洗澡的那天,闻着这件衣服的味道自慰过。beta明明没有信息素,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中药味却让自己心醉神迷,结果做得过于痴迷忘了时间,还被他看见了。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把自己刚洗完澡的兄长扑到在自己身下,急不可耐地亲吻他,脱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肌肤,把自己勃起的性器挤进他腿间摩擦。幸亏当时不是容易失去理智的易感期,否则真的就要擦枪走火了。

    也幸亏beta对快感本来就不是很敏感,房正科把房皛对他做的事情全都归到了信息素补给上,容纳了他对自己做的一切。期间还打开数据设备跟几个重要的原材料供应商谈了一下。房正科有轻微洁癖,他被房皛的精液弄脏时,却对房皛说辛苦了。

    这样的兄长……肖想他都是一种罪恶。

    查尔斯从地上拽起房正科的身子,把他扔回了那张刑床上,并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

    傻子都能想到他要干什么了,房皛拼命挣扎起来,叫得撕心裂肺,“不许碰我兄长!放开他!快放开他!!”

    也许是房皛的声音让房正科稍微清醒了一点,失神的双眸刚生起一些光亮,就被查尔斯按倒在床,揽住腰腹,臀部高高翘起,以最屈辱的姿势伏在男人胯下,最私密的地方还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摩擦。

    硕大的龟头在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中稍稍挤了点进去,仅仅是这样,饥渴万分的穴肉马上就含吮住了入侵者,希望它能进入更深。

    房正科感到抵在穴口的巨物正一点一点地深入体内,他已见识过这种恐怖的快感是怎样摧残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如何把自己变成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但他能做的,只是在丧失理智之前让自己的弟弟不要看到自己的丑态,“……皛……不要看、……啊!”

    体内的性器忽然之间一口气全捅到底,茎身上突起的筋脉猛地压过敏感点,房正科不由惊呼出声,他的生殖腔被之前强硬的攻占过后软了几分,再加上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查尔斯将他的生殖腔肏开了一点。

    他刚捅进一点,腔口上的柔嫩软肉就紧紧吸附住了他的龟头,同时分泌出大量温热的淫液,为接下来的交合做足了准备。但是beta的生殖腔对alpha而言还是太紧太小,查尔斯被夹得深呼一口气,他用力握住了房正科瘫软的腰,迫不及待地猛烈冲撞起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撑开,男人的动作又凶又狠,不把他的生殖腔完全肏开就绝不善罢甘休。房正科不住地抽搐,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在晕厥的边缘被迫顶得一次次清醒。他再也无法维持作为兄长的尊严,再也没有力气去抑制自己的声音,干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脱力的手垂下床沿,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上面还有皮带勒出的红印子,以及被男人掐出的指痕。

    “……”

    房皛咽了咽口水。他仰慕的兄长,应该是翻着药谱配置新药方,对着一堆数据冷静地分析出结果的,此时此刻被男人操干的吟喘一直充斥在耳间。不应该这样,也不能这样……早就掐灭在心底的非分之想竟有了复燃的趋势,即使他刻意不去看他们两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也可耻地起了反应。

    查尔斯注意到了房皛的神情,嘴角上扬,在房正科体内狠撞了一下。以他的视角,身下的人已被他干得意识不清,散乱的发丝胡乱黏在后背上,原本白皙的背部、细腰和臀部都被染上一层情欲的红,在抽出性器时,还能看到一些缠在茎身上的嫩红穴肉。这极大激起了他的施虐欲,查尔斯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同时在他体内猛地一挺,“说!”

    在长时间的攻占下,性器在此时终于破开腔口,直直撞入了最深处,几乎要把beta的生殖腔捅穿。剧痛侵袭着身体,房正科再怎么刚毅到底也还是一副凡胎肉体,终究受不住生理上的痛苦,他不受控制地喊出崩溃的哭腔,“……救命、啊啊啊……!!”

    “……这么爽?之前怎么忍着不发出声,现在是故意叫给弟弟听的吗。”查尔斯才不会顾及他的感受,他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注入信息素,再次在他体内成结射精。

    “你……住嘴……啊!不、呜……”房正科的腿在抽筋,他的腹部绞痛起来,背上也直冒冷汗。之前在腔外承受一次都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现在他居然在腔内成结……细薄的腔壁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肉刃,被轻轻蹭一下都会过度反应,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高潮。房正科的腿根湿了一大片,他的身体因为体液丢失过多而几近虚脱,灵魂都要脱离肉体。

    “兄长……”房皛徒劳无功地在手铐中挣了一下,他这声兄长叫得十分悲切,其中却隐忍着愈烧愈旺的贪欲。因为房正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十二岁的房皛一被接到本家就被安排在房正科身边,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作为beta的房正科提供alpha的信息素。

    因为他是私生子,存在的本身就会惹来非议。即使睡着了,谩骂和讥讽也像在耳边嗡嗡作响。在这里他唯一能亲近的人就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是他身上那种像蛇一样冰冷的气场却让自己生畏。

    一天,他鼓起勇气,对着电脑前的房正科,弱弱地叫了一声,“哥哥,……”

    “叫兄长。”房正科忙着对比两种新蛇毒蛋白质的四级结构,所以没回头。他当时才十六岁,语气中就有了成年人的稳重和老成。

    “……兄长。”房皛只好改口。他见房正科留着长发,身上也穿着类似古装一样的衣服,像历史课本上的人物,就忍不住好奇心,“哥哥,你穿的是古装吗?”

    “这是明制汉服,祖训说继承人必须穿成这样。”房正科记得自己有让他叫自己兄长。不过算了。

    “那长头发……”房皛又问。

    “也是祖训。”房正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袖口里,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东西。

    “那为什么,我是短发呢?……啊!”

    房正科宽大的袖口里探出来一个亮黑色的蛇头,把房皛吓了一跳。房正科却忍俊不禁,“摸摸看,它不会咬你的。”

    房皛胆战心惊,但还是克服恐惧,在金的头上摸了一下。金通过数据库对比得知他是主人的家人,就亲昵地在他手上蹭了蹭。看上去十分乖巧可爱,完全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可怕。

    虽然房正科和其他房氏的族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祖训,显得古板又陈腐,但是祖训也有规定,私生子是万人唾弃、永远低人一等的。他却对他这么好,每天都跟他睡同一张床。

    房皛羞赧地看着房正科的笑容。从那一刻,就喜欢上他了。

    查尔斯在房正科身上发泄完欲望,就将他像个被玩坏的玩偶一样,掐着他的脖子扔到了房皛旁边。

    房正科几乎全身都是性爱的淤痕,被凌虐过后的身体还在细细颤抖。抽筋的双腿合都合不拢,被干得红肿后穴里徐徐流出过多的精液,后颈的腺体被咬破,印满了重叠的牙印。涣散的眼眸中倒映着房皛惊诧的脸。

    房正科感到自己又被注射了什么液体,迟钝的五感便开始重新灵敏,鼻腔里充斥的霜铁气息不知何时被熟悉的向日葵的信息素味道压下去了。

    好甜……

    房正科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爬到房皛身旁,将他的裤子解开,张口含住自己弟弟勃起的性器,像什么好吃的一样吸吮起来,“唔……嗯……”

    “兄长,不行……不能这、样!……”房皛惊慌失措地往后退,梦寐以求的画面得以成真,他却只感到悲凉。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私生子,身上已经够脏了。可兄长是房氏制药的下一任继承人,如果被自己染黑,那会是一生都洗不掉的污点。

    查尔斯则悠闲地坐在座椅上,托着下巴,等着看兄弟乱伦的戏码。现在情报什么的都不重要了,他的目的早就从拷问情报变成了奇怪的东西。

    房正科没什么技巧,就只是含着,不过只吃进了半根就被抵住了喉咙,舌头也被压住,整个口腔都没有活动的空间了,嘴边溢出的唾液全流在了剩下那半根上。修长的手指不时蹭过性器上突起的青筋,引起一阵酥痒的感觉。

    “……兄长……”房皛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此时此刻跪在自己腿间,用湿软的口腔包裹自己,即使技术不行,也在努力让自己舒服起来。有什么理由拒绝?反正现在也被拷着不能反抗,干脆享受——

    咔嚓一声,房皛的手铐在查尔斯的操控下解开了。查尔斯看热闹不嫌事大,干脆把房正科的身体抱起,将他沾满精液的穴口对准房皛的性器,重重压了下去。

    由于重力加持,怒张的性器直接肏进了他被过度开发过的生殖腔里。房正科皱紧了双眉,不住地颤抖,在疲软的状态下又泄了身,“啊!……哈啊……”

    “唔!……”房皛被他过于紧致的穴肉夹得有些难受,他虽然不知道现在为何变成了这种诡异的局面,但是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进入到了自己兄长里面,而他也在紧紧地绞着自己。这种冲击对刚被破处的房皛来说还是太大了,他极力忍耐着在他体内爆发的冲动。

    “……皛……”房正科喘着气,鬓边的发丝被凝固的血粘在咬破的唇瓣上,双颊水红,充满欲望的眼神注视着房皛。房皛从未见过他如此诱人的神色,叫他名字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显得无比色情。房皛撑起身,自动忽略了查尔斯的存在,本来想直接抱住他的,但想到他有点洁癖,自己浑身都是血污肯定会把他弄脏,就用比较少血迹的左手环住了他的腰。“嗯。哥哥,皛在这里……”

    “……”房正科眯了眯眼睛,将眼睛重新聚焦。他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睫毛,小时候他也喜欢这样摸他的浓眉和眼睛。只是三日不见,怎么就伤成了这样?要是他也能拥有火星人那种强大的愈合能力就好了。

    治疗的方法?治疗……

    房正科混乱的大脑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加思考,他直接亲在了房皛的唇上,伸出舌尖舔走了他嘴角上的血迹。

    房皛紧张得手足无措,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干脆将舌头伸进他口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与他接吻。

    房正科也十分配合地回应他,将双手捧上他的脸。

    “你?……”查尔斯眉头跳了一下,事情好像在朝着自己预料范围外发展。他都快被自己干得昏迷过去了还能坚守理智,现在却在自己面前情迷意乱地亲别的男人?

    查尔斯心里涌起异样的情感。他掰过房正科的脑袋将两人分开,掐住他的嘴巴,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里。过大的性器强硬地抵着喉咙,房正科反射性地干呕,喉间蠕动的软肉却给查尔斯带来了绝佳的快感,他摁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东西一次次地往他喉咙里捅。茎身来回擦着软腭,几乎要捅到食管里去了。房正科痛苦地拧着眉,眼角里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衣冠禽兽。”房皛死死地瞪着查尔斯。

    查尔斯把自己深深抵入房正科喉间,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我就是。”

    房正科被他顶得几乎窒息,体内也骤然收紧。房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也不甘示弱,俯身去舔舐他的乳头,托住他的臀部并开始慢慢顶胯,让他一点点放松。

    但是房正科哪放松得下来,刚刚高潮而极度敏感的穴肉又被抽插,他眼前开始发黑,一失神就瘫倒了下去。嘴巴刚脱离了性器的折磨,就不停地咳嗽和干呕,却被房皛顶得气都喘不过来。房正科费力睁开湿漉的眼帘,无声地望着他,并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让他住手。但他这副濒死的模样看在房皛眼中,只会激起他的性欲。

    “哥哥,对不起……”房皛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贪念,他架起了他的一条腿,亲吻他脚踝上的痣,在他体内用力冲刺了起来。

    “咳……唔嗯!唔……呜……”房正科在断断续续地小声啜泣,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另一个alpha的形状和肏他的力度,唇瓣上就被抵上了一件硬热的东西。查尔斯掐着房正科的下巴,森冷的眼神凝视着他,“自己含进去,还是要我撬开。”

    虽然能猜到房正科的选择,但他扭过头不再看自己的时候,查尔斯还是难免有些失落。他就干脆收起对他最后的温柔,摁着他的脑袋再次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房皛伸手去撸动了他渐渐抬头的性器,并抵着他的敏感点狠撞。身体被过度的快感刺激,房正科在一瞬间内丧失了所有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正科的耳中才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但也是忽远忽近,而且混着一阵阵的耳鸣。

    “房正科。”查尔斯捏着他被摩擦得渗血的嘴唇,在他口中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出的唾液都淌到他的脖子上了。

    “哥哥,哥哥……我喜欢你……”房皛扣着他的手,下身顶弄得愈发激烈,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的液体湿了半块地砖。

    两个的alpha的信息素正在房正科体内激烈竞争,互相排斥,都想把他据为己有。但他是beta,所以完全感受不到。

    几乎是同时,房正科上下两张嘴都被alpha浓厚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成结后胀大的龟头紧紧卡在他体内,残忍地要他全部承受住,连溢出一点都是奢望。

    “唔?!……!”房正科才刚刚苏醒,他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射精时又昏死了过去。透支的身体甚至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只有查尔斯一人的话,那他肯定还要插在他嘴里继续折磨他很久。但他看到房皛就莫名火大,就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并把他的身体从房皛身上扯下来,用自己的外套把他的身体裹住,不许有人看到他的身体。他抱着房正科在那些没用的下属面前经过时,有人不小心看到了房正科的裸露出来的脚,瓷白的足上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左足上还有一颗小痣,只可惜被变干的精液遮盖住,很难看出来了。这着实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查尔斯注意到他的眼神,就一枪把他毙了。

    “继续拷问那个嘴硬的家伙,如果他还是不说,把他弄死也无所谓。”查尔斯跨过他的尸体,抱着房正科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是……”

    而房皛又被押回了之前的囚室,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抱走却无能为力,没有哥哥在自己身边,他就算活着也是身处地狱,说不定死了更好。

    但是,哥哥怎么办?现在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救他?

    房正科被安排进了一间最高等级的病房。他精神恍惚地坐在病床上,房间内只响着单调的静脉注射的点滴声。

    病房门突然被踹开,在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后,一个人影遮住了他面前所有的光线,“房正科。你看着我。”

    房正科本能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火星上,好冷。”查尔斯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说出来一句不符合身份的句子。他拥住房正科的身体,仿佛一切防空罩都是形同虚设,只有这个人才能给他切实的温暖。

    “嗯。”房正科就势环上了他的肩膀,但语气里没有半点怜悯他的意思。他在查尔斯放松警惕时,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出,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明知道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但他还是想最后再博一下。

    果不其然,房正科接下来就被摁在病床上,撕开衣物,再次被查尔斯强暴了。手背上的针孔未得到处理,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半只手。

    在盟军还没救他们之前,房正科还要被他无数次地施暴。

    即使房正科的身体已经麻木,对他的占有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查尔斯还是每一次都咬破他没什么作用的腺体,每一次都注入大量信息素,不死心地没日没夜地操他,企图让他臣服。

    但是,无论干了多少次,这个人都永远无法被标记,无法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