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戏蛇丨上
公元2202年,火星军队入侵地球。 其实说不上是入侵,因为火星人原本就是地球上过多的人口,被流放出去的。 由于火星上人造大气层的技术条件有限,不能阻隔一些宇宙射线,从而导致部分人口基因突变,其中一些人的细胞再生能力变得异常强大,伤口能很快愈合,甚至断臂也能还原。对毒物也有很强的抵御力,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火星总统十分清楚民众对地球人擅自流放他们的行为非常不满,时机成熟后就任命国防部长查尔斯组织了大量异常种并组成一支新军队,向地球不宣而战。不过总统此举只是要夺回家园,所以也不会用毁灭性的大规模杀伤武器。 在智能机械战场外,由于异常种的身体条件,地球军刚开始时只能节节败退。不过幸好经研究发现,地球上的某种蛇毒可以和抑制这种基因表达的受体结合,从而抑制快速愈合的能力。而且,人工合成的没有自然的有效。 天热的蛇毒很难保存。所以两军交战时,地球军会向火星军空投基因改造过的毒蛇,牙齿能咬穿钛合金板那种。但全是不孕不育的,寿命也很短,不会对生态系统造成严重影响。 为防止误伤,也需要筹备大量抗蛇毒的血清。 但是地球上能提取蛇毒而大规模生产抗毒血清的制药公司屈指可数,谁能想到23世纪的星际战争会跟蛇有关。 房氏制药便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制药公司之一,诞生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明代。皇帝在一次狩猎中被毒蛇咬了,差点驾崩,就在太医院加设了一个蛇伤科,后来随着时代更迭就独立出去变成了一家企业。但是高层的一个比一个古板,至今还在一定程度上保留着穿汉服和留长发的习惯。 房氏制药刚研制出一批新型的血清后不久,火星军就把他们的总部给捣毁了,董事长也下落不明。 不过火星军还是抓到了他的两个儿子,并带了回来拷问他们血清的位置。 董事长的儿子叫房正科和房皛,分别是beta和alpha。他们采取的策略是一个威逼利诱,一个严刑拷打。这样就算死了一个也没关系。 对房正科,审问官先用金钱利诱,但是他根本不屑一顾。 再是美色,因为他身上有房皛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房氏制药的正式继承人,所以自然而然就认为他是alpha,就将处于发情期的omega性奴不论男女全送到他床上。但是他在美色中只感到昏昏欲睡。 最后,恼羞成怒的审问官把他扒光扔去了蛇堆,但是房正科在蛇堆里好像就回到了家一样。 即使被蛇缠在腿上,蛇信子划过他的皮肤,他也泰然自若。 房正科今天被他们换上了自己经常穿的那件织金的玄色长袍,长发也被好好梳理,用发带扎好了。他被俘虏以来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尊重,不过接着就被束缚在了一张椅子上,两腕被勒紧的皮带固定在两侧的扶手,赤裸的双足也和椅子腿绑在一起。 打扮得这么好,难道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来见自己? 果不其然,房正科的鼻尖传来了一股陌生的味道。冷兵器的霜铁气息,是alpha的信息素。 很冰冷,但随时都会迸射出火光。 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正科面前。他走路好像都没声音似的,房正科被吓了一跳。男人体格魁梧,身上穿着一套整齐的黑色军装,佩戴着一颗蓝宝石胸针,外面镶嵌着形如齿轮的银边。金色短发梳得工整,眉目深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房正科。他正是火星军的总司令,查尔斯。 查尔斯好奇地撩了一下他的小辫子,墨色发丝从他的指间穿插而过。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房正科耳边响起,“你就是房氏制药的继承人?” 房正科行使了沉默权。 “有趣。”查尔斯眯起眼笑了一声,“你要不要猜猜我们抓到的地球军俘虏,今天又少了多少万人?” 查尔斯转动胸针,在房正科眼前打开透明的数据光板,一张张只剩头颅的遗像便从他眼前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全是因为你不肯说一个字,他们才会因你死的。” 房正科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忍,但嘴上毫不客气,“如果我说了的话,这个数字只会变得更多。” “这话说的。你以为我们想这样吗?我们明明没有犯什么错,却把我们流放到火星,还美其名曰星际探索计划?”查尔斯刚才还一副悠闲的的眼神变得凶狠,“想夺回家园的我们难道有错吗。” 其实被流放到火星的人有一半都是罪犯,但是狡猾的总司令隐瞒了部分事实。 “那你是搞错对象了,流放你们全是m国和它的附庸干的好事。我国从未涉足这些反人道的计划,这些你应该不会查不到。还有,我国为了支援你们,在阻止星际探索计划失败后,派了很多人帮你们在火星搞基础建设,发展经济呢?”房正科挑起嘴角,向查尔斯投来挑衅的目光,“白眼狼要咬我,难道还不给我反抗一下吗。而且,之前的审问官已经说过这些了。” 查尔斯咬了咬后槽牙,被他这么一说,那他们攻打地球的目的就变得很可疑了。他理论不行就开始人身攻击,“区区一个beta也敢这么狂妄?” 房正科瞳孔骤然缩紧。 他和房皛分开后,信息素的味道就淡下去了,就等同于间接暴露了自己是beta的事实。房氏恪守祖训,只有alpha长子才能继承家业,但他是beta。房正科性别分化后他父亲已经再起不能了,于是让人把在外面的alpha私生子,也就是房皛接了回来,让房正科沾上房皛的信息素,掩饰他是个beta的事实。 即使被戳到痛处,但房正科还是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所以呢。” 查尔斯挑眉,继续人身攻击,“听我手下说,你那里好像不行。” 房正科:“……” “开玩笑的。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查尔斯从内袋里取出一支小针剂,面上笑里藏刀。 “凭这种货色就想让我说出情报?痴人说梦!”房正科以为那是吐真剂,他觉得这种东西只要咬咬牙就能挺过去了。 “很遗憾,猜错了。”查尔斯把装着冰冷药水的针管在房正科脸上敲了一下,“这是针对beta研制出的特效催情剂。” 催情剂?那是什么。 房正科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那方面用的东西。他瞪着查尔斯,痛斥道:“龌龊。” “骂人都这么文雅啊。”查尔斯边说边走在了他的背后。故意放缓动作,将他的长发捋到一旁,丝绸质感的发丝令他爱不释手。他捻住房正科的衣领并缓缓掀开,裸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查尔斯眸色一沉,拇指不由在他后颈上没什么作用的腺体上摩挲,这手感比他摸过的极品陶瓷还要细腻。手套的布料在房正科肌肤上摩擦时引起了一阵奇怪的酥麻感,令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起结果,这等待的过程更让人难受,房正科不耐烦道:“别浪费我的时间。” 查尔斯便如他所愿,咬开针帽,将锐利的针头刺破皮肤,在腺体中缓缓注入药液。 “我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了。”查尔斯故意在他耳旁低语。 房正科冷笑一声,“有什么好期待的?我……” 话还没说完,房正科的身体就直接高潮了。 房正科全身的神经都在一瞬间内进入了亢奋状态,迅速加快的脉搏冲击着他的大脑,在耳中响起阵阵嗡鸣。房正科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是灼热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腿间也因精液和淫水而变得又湿又黏。 催情剂一般都有脑神经性药物,会逐渐让人意识模糊。房正科抓挠着扶手来强迫自己清醒,手腕因挣扎而被皮带勒出了几道红印,他想骂他几句,但自己一开口便是下流的呻吟。房正科咬了咬牙,怒视着查尔斯,“卑劣……” 查尔斯审视的目光盯着房正科的每一个反应。他莞尔一笑,“哦。我忘了,还有一个礼物呢。” 他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条蛇。漆黑铮亮的金属鳞片,金色的狭长瞳孔,是一条被修改过程序的电子蛇,同时也是房正科的宠物。 房正科略略吃惊,“金?……” 电子蛇的名字叫金,平时会在他袖口里缠在他手臂上,主人需要的时候就会从袖子里探出脑袋。房正科已经不记得它是什么时候和自己分开的了。 被查尔斯激活开关的金爬到了房正科脚边。房正科的直觉告诉他,金好像不对劲。它慢慢缠上了他裸露在外的左足,蛇腹鳞片依次压过他脚踝上的痣,钻入他的衣袍下摆,像藤蔓一样从小腿攀沿而上。机械的冰冷让房正科打了个寒颤,而且因为催情剂,身体对一丁点刺激都异常敏感。房正科紧蹙着双眉,他完全不知道它接下来要做什么,而且平时金乖乖缠在他手上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么令人反感。 金缠在他大腿根上,犹若真蛇般地吐着蛇信子,收集着主人的信息,金色的眼睛闪过一点细碎的亮光,计算了出适合的指令。它在房正科大腿上蠕动了一下,蛇尾划过他颤巍巍地挺着的性器,房正科不合时宜地低喘了一声,但完全意识不到主人不适的金只会执行程序,它的蛇尾缓缓在根部卷了一圈又一圈,并且缠得越来越紧,金属鳞片不断压迫着刚射过一次的性器。 同样剧烈的神经冲动再次席卷全身,房正科的身体像触电般地颤栗着,脚趾紧紧缩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不断喘气。 查尔斯眯了眯眼睛,嘴角挑起一个狎昵的笑。 房正科往常清朗的双目里神志全无,布满红晕的双颊被泪水润湿,一些散乱的发丝也黏在脖子的肌肤上。高潮两次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了,金在他身上每移动一寸,房正科的身体便会颤抖一下。 查尔斯伸手把他的衣领扒开,好心地把黏糊糊的金拿出来扔到了一旁。 房正科被情热烧得渗了一层汗,汗滴从他红透的脸颊上纷纷滚落,沿着脖颈一直滑到了胸前肿胀发红的乳尖上,用力得泛白的指节在扶手上挠出几道刮痕。身下射了两次的东西还在欲求不满地挺立着,将他湿透的裆部撑起一个凸起。 “……”查尔斯摸了摸下巴,他本来只想折辱他一下,没想到beta居然也能这么色情。他帮房正科湿濡的鬓发撩在了耳后,温声细语得就像对爱人说着情话,“乖。血清在哪里?说出来。” 房正科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屈服,这点程度他还是受得了的。他喘息道,“把我……解开……我就说。” 查尔斯大抵是觉得他没力气了,便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了手脚上的皮带,没想到房正科刚获得自由就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配枪,直接向他扣动了扳机。 但是没响。 “多危险啊。还好这把枪要本人的指纹才能使用。”查尔斯从他手中轻而易举地夺过手枪,并把枪管直接塞进了房正科的嘴里。眼底尽是毫不隐藏的杀意,“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查尔斯打开保险,把枪管在房正科的口腔里越压越深。硝火的味道充斥鼻间,口腔被一件冰冷的器物塞得满满当当,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房正科被查尔斯压在了一旁的刑床上,他竭力抗拒着查尔斯要把枪塞得更深的动作,但是在下一秒,他好像就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查尔斯把枪在房正科的口中顶了顶,一股透明的唾液便从他脸庞滑过,滴落在床单上。但他没有任何反应。 应该是催情剂的副作用。查尔斯把枪从他嘴里抽出,意味不明地看着枪口上黏腻的液体。 房正科睡着了。表情放松下来的睡颜少了几分冷峻刻薄,睫毛被泪水打湿,眼眶微微发红。可能是药效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他的气息不太平稳。 查尔斯把他的发带扯开,把他摆好了睡觉的姿势,并把自己的外套暂时盖在了他身上。 自己不是来拷问他的吗,怎么变成了这种情况。查尔斯转动胸针打开数据光板,打算叫人来清洗一遍他的身体。 “洗我。”被冷落在一旁的金忽然发声,是发音器中响起的电子合成音。 查尔斯没意料到它会说话,“嗯?” “洗我。”金又重复了一遍,“主人很爱干净,他会讨厌满身秽物的我。” 查尔斯于是把金捡起来在水龙头上洗了一下。 “谢谢。”被修改过程序的金向罪魁祸首道了个谢。它触碰到了冷的东西,程序命令错乱,就进入了冬眠模式。 查尔斯看了一眼睡着的房正科。 很爱干净? 火星总司令的脑中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 那就把他弄脏。 查尔斯压到房正科身上,伸手扯开房正科的腰带,顺滑的衣袍轻易就从他肩膀上滑落了下来。查尔斯看到了他胸前微微泛红的肌肤,以及因情欲未散而依旧挺立着的乳尖。适当锻炼过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既不会显得柔弱又不会过于发达,大腿内侧还沾着些黏稠的液体。 那么一个宁死不屈的人,居然就因为一支小小的药剂就堕落成这副淫乱模样。 说不定本身就是那么下流呢。 房正科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无重力的虚无黑暗中。 这里除了黑暗以外什么都没有,体内却十分涨热,好像在进行着什么孕育新星球的剧烈反应,产生的能量急切地在他身体里到处乱窜,想要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直到一束光芒刺破混沌的黑夜,撕裂天际,带来最惨烈的白昼—— 房正科猛地惊醒。 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查尔斯身上,而查尔斯仍旧衣冠楚楚,身体里好像被插进了一件炽热坚硬的东西。乌黑的长发垂在腰侧,显得他的肌肤更为白皙。房正科不可置信地看着查尔斯调侃的神色,但眼睛还是惺忪的,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查尔斯就握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性器狠狠压了下去,径直破开湿滑的肉褶,进入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度。 没等房正科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传来了快感。慌不择路的房正科下意识地揪住了查尔斯的军装,极力遏制住就要冲破牙关的呻吟。这也是拷问的一环吗?通过强暴来碾碎他作为男人的最后尊严?房正科的身体里又生起了那种难受的燥热感,alpha异于常人尺寸的性器只是在他体内简单地一抽一插,身体深处就擅自涌出了大量液体。 查尔斯满意地听着他隐忍的呼吸声,下身却仅仅只是在他体内插着。他在房正科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套弄了一把,“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换做平时,房正科肯定不会就这样乖乖束手就擒。但他现在被打了催情剂,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煎熬,于是硬撑起身子,在查尔斯身上缓慢地晃腰动了起来。被撑到极致的穴肉将硬挺怒张的性器一次次吃进身体里,每一次动作艰难无比。房正科全身都在发抖,连耳根都透着红晕。身体好像自动忽略掉了疼痛,任由快感蚕食。但他却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催情剂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低俗的快感,但也同时让他全身乏力。他自己的动作完全无法满足越来越贪婪的穴肉,后穴愈发麻痒的感觉令他十分痛苦,只是这样,还不够……只有最激烈的交合才能填满这种空虚。 “你、动一动,快点……” 房正科无意识地收紧后穴,将大的不正常的性器紧紧绞住,肉壁被滚烫的柱身摩擦,分泌出了更多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打湿了查尔斯的军装下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希望插进他身体里的男人能动一动,好让这种生不如死的体验尽快结束。 “可以啊。”查尔斯完全控制不住脸上自己扭曲的笑意,“只要你说出血清的位置,我就让你爽。” 查尔斯言罢握住房正科劲瘦的腰肢,突然往上狠顶了一下。硬热的龟头猛地撑开穴道,直接顶在了生殖腔的入口上。 “!……” 房正科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他的腰因这强烈的快感而顿时绷紧,体内同时传来阵阵胀痛感。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视野里所有东西都在扭曲错位,泪珠纷纷从泛红的眼眶落下。而查尔斯却丝毫不理会房正科的不适,仍然坏心眼地在他腔口上快速地碾磨着,不断刺激着他打开生殖腔,施与他极乐的酷刑。 被触及身体最深处,浑身失力的房正科已经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他的腰一软便整个人瘫倒了在查尔斯的身上。他就这样被他的动作顶得不断颠簸,恍惚地承受男人的侵犯。紧抿的双唇偶尔泄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很轻,但对查尔斯来说却像是最蛊的情毒。 男性beta的生殖腔几乎形同虚设,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受孕能力严重退化,也很难在交合中打开。但也因如此,如果被顶开的话,比顶级omega吸得还紧。 查尔斯的脸颊划过房正科的几缕发丝,酥酥痒痒的。即使房正科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查尔斯也能感到他在自己凶狠的顶撞中颤抖得愈发剧烈,后穴也吸得越来越紧。查尔斯的表情因兴奋而变得越发狰狞,他用力揉捏着房正科紧实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顶得更深,他想就这样在射在房正科身体里,却在房正科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说吧,说了你就可以更舒服了。”查尔斯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引惑着房正科说出情报。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听进耳中时仿佛会融化鼓膜。然而他说得好像自己不是强奸犯,而是房正科的爱人,而且房正科才是欲求不满那个一样。查尔斯额上出了层汗,他自己其实也在极力忍耐着突然停下快感所带来的折磨。 静止不动的性器就这样插在房正科里面,房正科甚至能感受到它那有力的脉搏正在自己体内有节律地跳动。食髓知味的后穴开始讨好般地缠紧撑开它的肉刃,将一股股淫液全浇在了它上面,渴望它能够像刚才一样顶弄自己。但房正科还尚有几分清明,而且毕竟这是关乎到全地球甚至全人类的大事,不能就这样毁在自己的口里。他胡乱地摇了摇头,“不……不行……” “乖,听话……说吧,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你只需要就这样享受就好了……嗯?”查尔斯舔舐着房正科的耳廓,含吮他柔软的耳垂。他扯开了自己的手套,结着枪茧的大手便没有任何阻隔地抚摸他后颈上的腺体。可惜房正科是beta,要不然就这样标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房正科身体一僵,他吃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没有再让他继续摸下去。被咬得渗血的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出什么句子,“在……” “在哪?……来,继续说。”查尔斯奖励他似的浅浅地插了一下,便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终于能让这个嘴巴最硬的人说出情报,得到解药了!强烈的征服感使查尔斯的眼神逐渐变得亢奋,大量的信息素不断释放出来,过于浓烈的霜铁气息不再凌冽,而变成了类似迸发出火光般的疯狂。 房正科却没能如他所愿地说出情报。 他布满汗雾的双手掐住了查尔斯的脖子,手指稍稍用了些力,似乎想把他弄死,但显然是无济于事。他潋滟着水光的眸子瞪着查尔斯,一字一顿地说,“在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查尔斯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失望。紧接着就把房正科按在身下,扛起他的两条长腿,在他体内冲撞得愈发凶残,把他干到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把整张床都变得湿泞不堪。 房正科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穴口已经被干得红肿,沾满了被来回抽插而撞成白沫的淫水。穴肉痉挛着承受着男人的坚挺,却似乎仍未满足一样吸着入侵者。 “妈的……给我快说!”查尔斯抓起他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同时在他体内狠插了一下。alpha大得吓人的性器再次顶在了腔口上,激得房正科一阵战栗。查尔斯随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将性器全部缓缓拔出后,又突然整根捅进了房正科的身体里,每次都像这样重重碾过肠肉的敏感点而顶到仍旧紧闭的腔口。如果房正科不说的话,查尔斯就直接肏到它为自己打开。 但是beta的生殖腔被攻占了那么长时间完全也没有任何要打开的迹象,像他上面的嘴一样硬。布满神经末梢的腔口极其敏感,却被男人这样粗暴对待,房正科每被顶一次都像被强行压在了水面下,连呼吸一口气都显得异常艰难。 霸道的霜铁气息钻进房正科的鼻腔,alpha再次释放的信息素单方面地宣告着,自己要成结射精了。 查尔斯被房正科紧致的穴肉绞得深呼了一口气,他掐起房正科的下巴,“说不说?”隐含的意思是,如果他不说的话,就会被alpha内射。 房正科的瞳孔已经涣散,染满绯色的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和汗水,头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即便如此,房正科还是守口如瓶,他的眼珠吃力地转向查尔斯的方向,嘶哑的喉咙艰难地拼凑出两个音节,“我……不……” 话音未落,房正科就被身后的alpha咬住后颈,后穴里同时被注入了大股大股微凉的液体。大量的精液在甬道里喷溅,没法进入beta生殖器的性器就直接在穴道里成结胀大,将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几乎要破裂开来。精液被成结后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完全流不出来,因为压强太大甚至倒流了一些进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以beta的身体去承受alpha本就是一场堪比凌迟的肉刑,房正科疼到了极点,抓紧床单的双手青筋突起,用力咬住的唇瓣流出了两道血痕,硬生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进到自己的生殖腔会是什么感觉,自己一定会死掉吧。 查尔斯舒爽地叹谓一声,射精结束后还在他体内缠绵了很久,在房正科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又把他顶得清醒回来。而房正科早已在这场过长的性爱中已经脱水,喉间也涌着一阵阵的呕吐感。他现在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像素点。 他感到有人扶起了他,并把一件冷冰冰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唇边。查尔斯明明在他左边说话,而房正科听到的却是20D超立体环绕音附带低音炮效果,“乖,喝下去。” 他本能地避开了水杯,宁愿渴死也不接受他的施舍。 查尔斯因房正科的拒绝而倍感暴怒,他在强行给他灌下水后恼火地把他摔到了地上。沉重的鞋跟声在耳中逐渐远去。 冰冷的地板倒映着自己双目无光、披头散发的落魄模样。然而,一丁点残余的药性都能让他极度渴望性器的抚慰,查尔斯给他注射的催情剂本来就是过量的,刚才那场过于剧烈的交合没能完全抵消掉。房正科无意识地蹭着地板,试图缓解体内的燥热。他呼出来的气在地板上结了一层水雾,地板上的自己开始变得模糊。 他迟钝的大脑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手指自作主张地伸进自己的后穴里翻搅,但显然是于事无补,反倒是一些精液在搅动中从穴口溢了出来。 不久,一阵交错的脚步声重新在自己耳边响起。伴随着自动门被踹开的声音,查尔斯将遍体鳞伤的房皛当什么物件一样摔到了片缕未着的房正科旁边。查尔斯非常善于利用人的软肋,所以他把房正科的弟弟带了过来一起拷问。 房皛全身都是鞭伤,衣服都被染得红透了。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所以只能趴在地上,但他一点也顾不上自己,因为哥哥比自己重要一万倍。他急切地呼唤着快要昏迷过去的房正科,“兄长?你怎么……” “……”房正科没有回应。或者是想回应的,但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对我兄长做了什么。”房皛额上青筋暴起,愤怒到了极点。 “只是让他舒服的东西,而已。”查尔斯狞笑着把军靴踩上房皛脸上的伤口,狠狠地碾了一下。 “龌龊下流,伪君子!堂堂火星总司令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折辱我兄长是吗?你个畜生!”房皛白费力气地在原地死劲挣扎。 查尔斯感到有些无聊,他们兄弟俩怎么骂人都是个样子,完全没有杀伤力。自己在由利益组成的政客家族里,比这更恶毒的咒骂都是家常便饭。他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蹲下身子,在房皛面前掰开房正科的一条腿,粘稠的精液便在他腿间拉出几条丝,不过很快就断开了。房正科的手指还插在自己后穴里。查尔斯笑得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样,“看来你哥哥,是条淫荡的母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