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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骏没有睡太久,天微亮时雨才停,他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被尿意憋醒。即便困得浑身不舒服,也再无法入睡,只好爬起来一路扶着家具去到了卫生间。好不容易坐到马桶上,才松了口气。 或许是睡得少了,感觉有些心悸,周骏按了按心口,皮肉下的心脏跳动剧烈。 小便后稍稍清醒了些,腿部的疼意也苏醒,低头弯下腰凑近了膝盖,才发现上面的淤青确实有些严重,微微直起腿来皮肤的运动也会带来一点疼痛。这让他想起昨晚的白榛,冷不丁一阵寒颤,不住地宽慰自己他最后应该消气了,心脏里跳动的不安才渐渐被压下。 起身时犹豫了一瞬,顿了几秒从旁边撕下片卷纸,包着指头伸向后穴,纸再轻柔,到底碰不得肿热的伤处,他被刺了一下,纸掉进马桶中。 本想回到床上继续睡,可全身的疼痛被唤醒,此刻一起热闹起来,最后还是没能睡着。 昨天的裤子不知道被丢哪去了,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没能找到。只能赤裸着下半身去翻衣柜。客房的衣柜里没有白榛的衣服,他拉开底下抽屉,才看见一条短裤和白T,但不是他这个体型的,甚至有点像女款。 周骏有些迷茫,拿起短裤摸了摸,发现是条棉质的睡裤,扯了扯也挺宽松,心想着大概确实是白榛留在这里给自己穿的,于是笨手笨脚地倒在地上蹬着腿穿上了。 微微有一点紧,裆部也有些勒,磨得穴口疼,于是连忙向外拉扯几下,才勉强不那么难受。 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路摸索着去了客厅。 想起白榛说他上午有课,大概得过段时间才回来,他枯坐半天,无聊久了,忽的想起来什么似的,做贼般翻出遥控器,把电视打开,昨天看的那个综艺节目现在还有,于是坐在电视前的地板上仰头去看,想要从模糊的色块里分辨出每一个主持人来。 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在家里常常帮着家里做农活,好不容易才能得到爸妈的允许看一小会儿自己喜欢的节目,电视能接收的地方台本身就比较少,大多还是看不明白的纪录片和新闻,剩下的只有几个有意思的可以看。这个节目成了他唯一的选择。他看了好多期,不过都是看不到一半就被弟弟换了台。 今天没有人抢遥控器了,可他听着,却发现这节目没有印象中那样有趣,他又想到爸妈和弟弟,心里有些难过。 再好看的东西近距离看久了都会眼睛疼,他眨了好几次眼还是干涩难受,只能挪回沙发上,抱着抱枕听里面的声音,慢慢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模模糊糊觉得才过了很短时间,电视里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他一下子惊醒,发现是白榛回来了,连忙坐起身。 白榛没有给他惶恐的机会,反倒是坐过来拍拍自己的腿。 周骏看不明白这动作表示什么,犹豫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要给他口交,于是俯下身子去摸对方的裤链。 “不是。” 他的手瞬间缩了回去。 “就躺下,”青年声音里带着笑意,“今天不肏你。” …… 周骏的脑袋枕在白榛腿上,感受到对方揉了揉自己头发,就像摸一只狗的脑袋,他生不出太多被侮辱轻贱的心思,只是沉默。那只手滑到了后颈,微凉的指头微张,扣住了脖颈,虽然没有用力,可到底周骏有了阴影,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所幸那手只是稍作停留,又顺着后背顺畅的脊椎线隔着衣服摸下去,所经之处带来诡异的酸痒感,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因他是曲腿侧躺在沙发上,白榛不需要弯腰就到了腰部。手从衣服里探进去,顺便使得衣服下摆跟着一起撩起,露出大片肌肤,腰侧的泛青的指印还留在上面,白榛一下子想到了扣住男人的腰操穴的画面,眯了眯眼才慢悠悠拿指腹轻微摩擦几下,周骏就顶着腰哆嗦起来。 “啊……”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拉长音,饶有兴趣地笑着说:“原来这里是敏感点吗?”“要是以后你能一摸就高潮就好了。” 想想那副场景,算是有趣。虽然对那种样子的周骏提不起性趣,可如果周骏潮喷得湿答答的,操起来应该会很舒服吧?像操他的嘴一样,又热又湿,还是紧的。 这句话落到周骏耳里,带来的却不是同样的效果,他刚浮现出自己被摸着腰射精的画面,就打了个哆嗦。 白榛手上抚摸得更轻柔,周骏被这般叠加的舒爽感觉击垮,连声音都憋不住,发出又慌又爽的呻吟。 这倒是意外之喜。白榛本意只想吓唬吓唬他,毕竟他摸了半天的最终目标其实是回家时就看到的,周骏躺在沙发上从短裤里恬不知耻露出的丰腴的半个屁股。不过既然过程中发现了敏感点,一时间停留在腰侧玩一会儿也不算什么。他想着刚刚自己的话,觉得可行,心里将这件事记下来,面上带着沁了蜜的笑。 等他玩够了,转去一开始就看中的臀肉时,这家伙的前端甚至已经硬起来,流出些透明液体来。 白榛的手从周骏绷得紧的裤子里探进去,他的臀型浑圆挺翘,又肉感十足,在并不宽松的裤子里紧紧贴在白榛手上,显得有些谄媚。他就着姿势将这短裤扯下,臀肉便如水球般弹了出来,白榛在这肥软的屁股上肆虐,像揉一块韧劲十足的面团,揉得爽了,忍不住甩了两巴掌。 没使劲,疼感还可以忍受,只是羞辱意味更多些。周骏涨红了脸,下体更是硬得厉害。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硬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白榛会给他手淫。当勃起的性器被白榛温热的手握住时,他条件反射地夹紧腿。 白榛身形高挑,手指也生得修长,他揉搓着周骏的鸡巴,拇指抵在马眼处研磨,稍微用上了点力气,剧烈的快感就从脊椎处升起,他舒爽得浑身哆嗦,堪堪握住白榛的胳膊,两条腿在沙发上抖得厉害。 “反应这么激烈?”白榛看了看手心可轻易握住的不算长的鸡巴,又五指整个包住柱身,像个套子一样上下活动,周骏的呻吟越发急促,不自觉动起腰前后在白榛手里顶弄。鸡巴流出的透明液体沾了白榛的手,粘腻极了,他去搓弄龟头时周骏更是颤了几下,泄了身。 “……”白榛看着手里溅上的白浊,心想这才五分钟吧?他将手指伸进周骏微张的嘴中,泄了身的笨蛋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呆呆舔了几下才觉出是精液的味道。可白榛的指尖又夹起他的舌头玩起,他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雄性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嘴更酸得厉害。正难受着,白榛的另一只手将人掰到仰面朝上的姿势,朝着会阴甩了两下。 那儿敏感柔软极了,两巴掌下去很快红肿起来,被指甲刮到的卵蛋也发出又酸又疼的怪异感觉,周骏拼命夹紧腿,那处被打实在是过于恐怖,甚至让他来不及多想便一反常态地抵抗起白榛的动作。不过手的力量到底比躺在床上无法着力的膝盖要大些,更别提周骏有的只是两条废腿,轻而易举就被左右掰开,像被打开的蚌壳。 许是为惩罚他的反抗,白榛不再只朝着会阴的软肉下手,几巴掌下来,周骏的鸡巴,卵蛋,连带着肉穴,都被没有留情的力道打得肿热,麦色的皮肤泛起红潮,像是被操爽了。他挪动着自由的上半身想躲开击打,不过杯水车薪。 白榛这会子反而又再次攥住半勃的性器,一边撸着,一边用手继续扇着余下的卵蛋和穴口。 周骏的鸡巴流了太多水,直将小腹和胯间都粘糊成一片,白榛的手掌再次落下时,再也没有清脆的皮肉相贴的声音,而是潮闷的粘腻声响。抬起手时,起了些沫子的淫液便缠绵暧昧地拉出丝来。 爽意夹着痛楚从被反复拍打的下半身开始蔓延,他刚射过一次还没过不应期,白榛强行撸动鸡巴,快感便如潮水般翻涌来,终于在一次指尖甩到卵蛋时硬生生再次射了出来。 周骏激烈弓起的身子在沙发上弹跳了一下,他的腿颤抖得直至痉挛,落回时眼睛还翻白,失了力气重重地喘着粗气。腿间肿得厉害,他合不拢腿,像被操开一样大敞着。 青年放开了泄了两次已经有些虚脱的周骏,将手上的脏污抹在周骏无反应的嘴唇上,多余的则蹭在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短裤上。想起自己放在玄关的袋子,于是取了过来。 “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他买了不少东西,这会儿要给周骏展示,莫名地觉得愉悦,将人从沙发里拽出,靠在自己身上,一样样往外拿。 周骏唤回了一点被快感糊住的神志,他看不真切,只听着物体放在桌子上的声音,轻轻重重有4次声响,刚刚的红晕瞬间褪去,脸色苍白起来。 “要不要猜猜?”白榛先拿起一个来,周骏瞧出是个长的物件,他有些茫然地前倾上半身,本以为是那种道具,可看起来又不像。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很滑很凉,似乎是金属的?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愣愣地问:“是……拐杖?” 白榛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对啦。” 他被白榛这似乎在开心的情绪带动,不自觉也放松了身体,意识到白榛好心给自己买了拐杖可以行走,一时间涌出许多复杂情感,握紧了拐杖感激地说:“谢谢。” “嗯哼。”白榛见人难得笑,心想果然买对了,倒是有点得意,不过这拐杖只是给的甜头罢了,真正是给宠物买的还在后面。于是他将拐杖从人手里又拿回来,说:“还有其他的呢,再猜猜。” 周骏握着的拐杖冷不丁被抽走,一下子如失去了庇护一样神情惴惴,这时手里又被放了个小东西。 是个细长的小棒,凉凉的,他迟疑地说:“体温计。”可不知道为什么会买体温计。 白榛从周骏掌心拿起那个小棒,手忽的握住周骏疲软的性器。 周骏吓了一跳,他那儿被撸了半天,疼得厉害,乍一碰就跟针扎似的,哀哀地说:“我射不出来了。” 他听到白榛哼笑出声,顿时不敢言语。那儿被撸动,又硬了起来,可真的疼,即便是敏感的性器带来快感,可这会儿还是疼更多些。他喘得越发急促,却忽的被“体温计”的冰凉激得一抖,紧接着便感觉到那小棒的一头插进了马眼里。 周骏痛苦的喘息变成了惨叫,他伸手去挡,被反手甩开,再不敢挣扎,可越插越深,中间是螺旋纹,旋着钻下去时痛像刀子一样从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传出,明明到头了,可白榛却继续往下按。直到似乎是操开了一层禁锢,酸和痛忽然更强烈地一起泛起,鸡巴要被插坏的恐惧让他哭噎起来,摇着头向后退:“呜……不行……真的不行……到头了……” 白榛停住了手,再瞧小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于是掰着周骏的鸡巴笑着说:“我买的明明是普通型,现在还有几厘米,怎么会到头?” 他作势又要捏着锁精棒尾端往里插,“我只知道你的鸡巴比我小很多,原来你这几把和别的男人比,也算小不点呢。” 周骏疼得惨叫,对方毫不手软,搓着小棒尾端,使得上面的螺旋纹在尿道里左右旋转,被折磨的同时还听到耻笑和侮辱,心里委屈难过极了,啜泣着说:“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白榛见确实到头了,才停下。他轻弹锁精棒漏在外面的一截,周骏的哭泣就跟着断断续续。 他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地,他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送我礼物。” 刚刚的“甜蜜”转瞬即逝,他反而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的委屈,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在埋怨白榛,慌也似地擦掉眼泪说:“我喜欢。……我喜欢……” 自欺的话没说完酸涩又涌上来,眼泪再次滚出眼眶。 白榛难得有些惊讶,他寻思这家伙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于是问:“真喜欢?”见对方低着的脑袋点了点,说:“那再猜下一个?” 周骏反应激烈,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惶恐,很快又藏起脸来,抖着嗓子说“好”。 他手心都是汗,下体的异物感和痛楚尖锐地打断思考,摸了半天脑子一团浆糊,那玩意儿很小,硬质的,好像是夹子——“夹子吗?” 白榛说:“又猜对咯,”他捏着小巧精致的夹子说:“本来想买耳环的,但是不会穿刺,先用这个代替好了。” “耳环?”周骏愣了愣,是要把他打扮成女性? 他被捏了捏乳头,瞬间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胸肉。 “现在不是戴的时候。”白榛没有因周骏的拒绝生气,他将耳夹放进口袋:“戴上会疼呢。一会儿还得午睡,——你昨晚没睡好吧?” 周骏脑筋转不过来,他觉得对方心细,是观察到了自己的困倦,于是被这温柔蛊惑,刚刚消散的感激又冒出来,完全忘了说着这种话的白榛刚刚还将锁精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他尿道里。 他甚至想,要是被白榛喜欢……那该多幸福。 要不怎么说他贱呢。 白榛做饭一般,虽说照着菜谱确实能做出来,可速度慢又随机性大,昨天的晚饭还算是不出错的西红柿炒鸡蛋,今天就翻了车,最后两人吃的方便面。 周骏这会儿才想起似乎“礼物”还有一件没给,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忧怕,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提出来,最后还是憋在肚子里没有说。 吃过面,他喝下去好多水,很快就觉得尿急,只好去求白榛将小棒拔出来。 白榛弹了一下半勃的性器,周骏腿一软差点跪地上,丢脸地拽着白榛的裤腿,好心的主人最后还是将人抱起去了卫生间,倒让他想起在医院时给周骏开苞的那一天。 拉出锁精棒时,上面的螺旋纹路又摩擦着尿道,周骏觉出了酸意,不寻常的细微快感窜出来,“唔嗯”地呻吟出声。 等完全拔出来,先喷了一点白汁儿,才淅沥沥地流下尿液。 白榛将人下体冲洗干净,又把小棒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