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大肉棒插进去一整晚,白日宣淫学叫床,女友发现端倪
一抹金色的阳光从老旧的窗户透到室内,照到两具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上。 被子只堪堪盖住他们的小腹,皮肤白皙的青年小鸟依人的倚靠在另一个蜜色的胸膛上,披散在饱满胸肌上的半长黑发如同绸缎般顺滑,闪耀着黑曜石般的光泽。 视线向下滑去,能看到封卷柏修长的双腿正与郝云的双腿交叠着,肤色也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封卷柏的皮肤更白皙了。 郝云的睫毛微颤,似是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他微微睁开了复又闭上。听着外面小鸟清脆的叫声,像往常一样静静等待着自己刚睡醒的神志变得清明。没想到封卷柏昨天竟然来自己家了,还做的那么,那么狠…… 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郝云感觉自己面色通红。他昨天虽然喝醉了,但是还没有喝到断片的程度,更别提被封卷柏用淋浴头浇了一身水,所以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封卷柏应该早已经走了吧。 好像是为了反驳郝云似的,郝云马上就感觉到自己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郝云猛地睁大眼,一张漂亮的可以称得上是绝色的脸正靠在自己的胸前,看样子还睡的香甜。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湿热的鼻息正好尽数喷洒在郝云的乳头上,睡着时郝云还不在意,现在一醒就让他感觉浑身发烫,胸前两点更是痒痒的,好像要挺立起来了。 郝云的视线向下滑,他看到了两人交缠的双腿,还有……还有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郝云稍微动了动腿,却是被封卷柏压的紧紧的。那里更是严丝合缝,像是钉子钉在墙里一样镶嵌的极为严实。 封卷柏居然把他的鸡巴塞进去了一整夜!郝云瞪着封卷柏,怪不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感觉那里鼓鼓涨涨的,和以往感觉不同。 床上的床单早在昨天晚上就被团成一团扔在了地上,因为那上面粘满了不知名的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把床单弄得睡不了人, 他们只能躺在床垫上睡了。 封卷柏的胳膊箍住郝云的腰,郝云只能半坐起身。他能感觉到那里面蛰伏的肉棒正在苏醒,本不应该容纳男人性器的肉洞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他小心翼翼的把两个人纠缠的双腿拉开,但是这样他就猝不及防的看到了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封卷柏的两个大囊袋正紧贴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穴肉被肉棒狠狠地侵犯着,那里还因为昨天被干的太狠而红的不像样。 可是现在不管他怎么努力的动都没法让封卷柏的肉棒拔出来分毫,反而是他的小穴一张一翕的把封卷柏的屌吸的更紧了,看起来就好像是郝云淫荡的向封卷柏索求更多的样子。 该死,郝云感觉自己下面热的发烫,他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封卷柏肉棒的形状了。 “……唔,干嘛呢……阿云?”一声明显是刚睡醒的还带着困意的声音响起,尾音拉的长长的:“早安~”声音在郝云耳边响起,诱惑又带点神秘,郝云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很奇怪。 郝云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封卷柏的脸,惊叹这简直就是美颜暴击,实在是太犯规了! “你,别离我这么近……”郝云伸手去推封卷柏的肩膀,可是他忘了两人下身的交缠,这一推使得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滑出来了一小截,让他更能感受到异物入侵的感觉。 封卷柏看着明显从脸红到耳朵根的郝云,挑眉笑道:“不要一大早就开始撩拨我啊,擦枪走火可不要怪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封卷柏一闪身就把郝云压在了身下,下面的肉棒又狠狠顶弄了进去。 郝云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就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封卷柏笑的得意,他这一番动作之后,两人的私处竟然还是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丝毫分开。 郝云怔怔的看着胯坐在自己身上的封卷柏,从窗外透进来的金色阳光为青年镀上一层金边,可以看清楚他长而微颤的睫毛,精致的仿佛是上帝拿笔点上去的泪痣,肤色苍白而透明,整个人宛若神明般俊美。 “别这样看我,你又想挨肏了是不是?”可是封卷柏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和他的脸不匹配。 他张着一口森白的牙,又对郝云说道:“昨天的事还没完。” 一说起昨天的事,郝云感到有点愧疚:“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去的,我不小心喝多了,本来……” “啊,没事,反正你已经被我‘惩罚’过了,希望你能长点教训。”看郝云明显松口气的神色,封卷柏笑得意味深长:“不过呢,我还是没满意,要想让我撒气,你还要再做一件事。” 郝云紧张的问:“什么?” “学会叫床。”封卷柏一字一顿的说着。 “什么?!叫床?”郝云惊诧的重复着:“我明明每次都在叫……”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就是细若蚊蝇,听都听不见。 “拜托,你那叫什么叫床啊,你以为几句嗯嗯啊啊,哼哼唧唧几句就叫叫床了吗?”封卷柏摸了摸郝云的嘴唇,饱满,红润,形状较好,看着就非常好亲。 郝云没说话,封卷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情不自禁的就把手伸进了郝云的嘴里。揉捏着他那条软滑的猩红小舌,又把修长的手指伸进去翻搅,把郝云搅的口水直流,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 等到封卷柏把手拿出来的时候,透明的口水已经流到郝云的脖子上了,嘴巴也一时没有合拢,露出一截小巧的舌头。 封卷柏眼眸暗了暗,感到身下自己已经膨胀的欲望,较之以往的晨勃更加精神焕发。 “果然比起毫无意义的说教,我还是更喜欢实践呢。”说着,在郝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掰开郝云的双腿,开始进进出出,征伐驰骋了。 郝云紧紧抿唇,他能感受到硕大的肉棒正在啪啪啪的撞击着自己的后穴,里面没有被清理的精液被大力的捣弄,发出粘稠的响声。因为封卷柏说他不会叫床,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了,索性咬紧牙关连呻吟都不发出。 粉红色的穴肉被坚挺的肉刃劈开肏出来肏进去,因为一晚的磨合使他们的形状契合不已,简直就是天生为那根鸡巴而生的鸡巴套子。郝云感觉到封卷柏肉棒上面隆起的青筋,还有那一下一下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贯穿感。 “阿云里面的肉好软啊,软的简直不像话,湿湿热热的咬住我不放,你怎么这么会吸呢?”封卷柏发出一声喟叹。 郝云只顾咬唇,不想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尽管快感已经快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封卷柏伸手去抚摸郝云清晰可见的胯线,带着暧昧的色情意味。天知道每次郝云穿着裤子,看着这两条胯线延伸进去的时候,封卷柏都很想把他的裤子给扒了,然后再撕的粉碎。 “云哥哥不会叫床,我教你哦~”封卷柏用撒娇的语调调笑着郝云,笑得阳光灿烂,好像他真是个阳光的大男孩。 “呻吟是只是最最简单的,哥哥张开嘴,不要束缚自己的天性。”封卷柏看似温柔实则强势的掰开郝云咬的死紧的嘴巴,掐住郝云的下巴颏不让他闭嘴。 “唔嗯嗯~啊,啊,哈啊!”郝云睁大眼,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像话了,而且被猛然快速捣弄进攻着前列腺那一点,让他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了。 可是在郝云快要射的时候,他的龟头前的马眼却被封卷柏死死按住。 “让我射,让我射吧,封卷柏……封,先生……”对着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人哀求让自己释放,让郝云感到非常难为情,可是他没想到让他更难为情的还在后面。 “好啊,只要哥哥对我说:‘只给先生一个人肏我的骚屁股,只有先生能干我,阿云的小骚穴只属于您的大肉棒,请往死里肏小骚货,肏死我……’”封卷柏没有丝毫难为情的说着。 郝云感觉自己面颊绯红,封卷柏,封卷柏真是,他一点都不感觉害臊吗?且不说他们现在在白日宣淫,这种简直比最色情的女优说出的台词还要色情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这么顺畅的说出来的啊! “不,不,我说不出来,求你求你了,我说不出来,唔——”郝云感觉自己所有一切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被封卷柏握住的地方,想射却没法射的感觉让他憋的难受,就好像美食近在嘴边了他却咬不下去一样。 “嗯啊,不行的,阿云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射。”封卷柏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过阿云可真是不坦率呢,明明昨天晚上你那么热情似火,那么喜欢被我上,怎么让你说这些都不舍得说呢?被我按在浴室墙上肏的时候,你还把大腿张的好开好开呢……” 郝云的下面还在接受着不停的撞击,耳边还听着封卷柏循循善诱的话语,下面感受着快要把自己烧起来的急切,还有“啪啪”做响的性爱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就是个喜欢挨肏的骚货,天生离不开男人肉棒,只有被封卷柏肏后穴才能射。 郝云抓着封卷柏的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一大早起来他的理智就开始被烧灼,下面想射精的欲望比以往哪一刻都要强烈,被摁住不让释放的地方更是有苦难言。 “求你……求求你……呜……”郝云低声呜咽着,如同没有尊严的小兽,哀求着自己的主人。 “说出来,阿云,说出来。”带有蛊惑人心的语调在他耳边回响,耐心的简直不像平常的封卷柏。 郝云甚至都能感觉到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射出来,而导致自己下面的肉棒已经有些疲软了下来。 “只,只给先生一个人……”后面那些字眼郝云死活也说不出口,但是封卷柏可不管郝云那么多,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按住郝云的马眼,另一只手抓住郝云的两个手腕。 下面的坚挺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驰骋,郝云终于按耐不住自己,他被欲火烧的崩溃,从来顶天立地没怎么哭过的双眼里流下了泪珠:“只给先生一个人肏,唔,肏我的骚屁股,只有,只有您能干我,阿云的小骚穴只属于先生的大肉棒呜呜呜……” “还有一句呢阿云。”封卷柏笑起来,跟艺术品似的手指抚摸着郝云流下的眼泪,用指腹轻柔的抹去,只余下一抹水痕。 “请往死里肏我……呜,肏死小,肏死小骚货吧……”说完这些羞耻的话好像已经耗费了郝云的全部力气。 “阿云好乖。”随着封卷柏的呢喃之语,郝云感到前端被人松开了。封卷柏也和郝云一齐射了出来,尽数喷洒在郝云的前列腺上。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之而来的是释放了之后的无限惬意与舒适,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快感。 羞耻,难堪,崩溃一时间涌上郝云心头,他居然还难受的哭了出来。 郝云感受到细嫩的手指正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并且一路往下摸去,滑过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肌,腹肌,然后停了下来。 “摸摸这里,是我的形状哦。”封卷柏拉过郝云的手,直往腹部去摸。 郝云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一个鼓鼓的长条凸起的形状,这么,这么可怕的东西,竟然在自己身体里! 看着郝云还带着泪痕,却依旧倔强的神色,封卷柏只觉得他可爱极了,下面已经释放的欲望竟然又有了想要醒来的征兆。 “你,你又要?别来了——”郝云吓道。 封卷柏装模作样的说:“嗯,好吧,阿云如果已经学会叫床了的话,我就不肏你了。” “学会了,我学会了。”郝云咬牙。 他感到胸前一阵冰凉湿濡,封卷柏埋首在自己身上,冰凉的项链沾到了自己的皮肤,他的嘴里是含了几百遍也没有含腻的自己的乳头。比起开始的粉红,现在已经变成了成熟少妇的深红色。 封卷柏灵活的舌头跟有自己的思想一样绕着那两点打圈,又吸又舔,发出很大的啧啧水声,连乳晕都没放过。 突然封卷柏停下了,他抬头看着郝云,嘴里还含着郝云的乳头,眼神锋利的盯着郝云。 郝云明白了,得说骚话。 “……先生,请吸我的乳头……”封卷柏挑眉,似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咬了一口。 “嘶——请,请先生舔舔我的骚乳头吧!”郝云面颊绯红,直红到耳根子:“骚货要您吸奶子……” 或许是因为郝云胸敏感的原因,他竟然只是如此就射了出来。但是等到封卷柏终于舔弄玩完这对双乳时,它们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了,那两点还红的不像样子。 封卷柏直起身,郝云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和封卷柏的嘴角之间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越拉越长,越拉越细,让他感觉胸前冰凉。 细密的吻落在郝云的脖颈,锁骨,胸前,郝云却感到自己身体里沉睡的巨物又硬了起来。 “不,别再——啊——”郝云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可是他还没把鸡巴挤出来,就又被狠狠地侵犯了起来,身体像是被钉在鸡巴上一样,只能随着封卷柏的频率而动作。 可怜的郝云,他从昨晚就在不停的接受着大力的侵犯。还被可以称作是凶器的玩意塞进去了一整晚,现在醒来又被接着搞,一刻都没有休息,现在他已经被干的精疲力竭了。 连骚话都已经可以毫不迟疑的说出口了。 随着一声低吼,封卷柏发泄了出来,他像终于满意了似的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了很响的啵的一声。 郝云的下身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大量白色的液体,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脆弱,下面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像个破布娃娃。 “快要春节了,这几天你比较忙吧?等快除夕的时候就给你放假……”封卷柏背对着郝云穿上衣服,郝云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的看着他,那背上好像有什么,只是一闪而过就被衣服遮盖。 封卷柏最后看了一眼郝云,就和他摆摆手离开了。 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郝云吸吸鼻子,第一次觉得很委屈。他僵硬的坐起身,只觉得自己的下面疼得迈不开腿。 而被插了一整晚的肉洞现在还没合拢,翕张着流出些液体,还一直有着被填满,鼓涨的感觉,仿佛里面还有异物一样。 郝云慢吞吞的走到洗漱台前,那里有一套新的牙刷和杯子,想来应该是刚刚封卷柏洗漱时拆的新的。 看着自己惨白灰败的脸色,郝云觉得自己应该请假不去上班。 在电话里被老余批了一顿后还是请到了假,郝云艰难的往浴室里走,他看着自己难堪的下体,那里应该已经肿了,必须要抹药了。 还好当初他在刚被封卷柏上的那段时间就给自己买过药了,现在他已经能颇为熟练的给自己上药了。 费力的坐在凳子上,把穴里残留的液体扣挖干净,张开大腿把药往里面抹,弄了好一会儿,给郝云累的满头大汗。 他扑通一声靠在了墙边,俊帅坚毅的脸庞上头一次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他能在心里勾勒出那个人的眉眼,黑发,他宽厚的怀抱,劲瘦的腰肢,穿上衣服以后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好像连鼻尖都萦绕着他的气息。 可是开着暖气的房间,不应该有他身上那么寒冷的温度。 “砰砰砰”大门被敲响了,随之遥遥的响起来了沈宣彤的声音:“阿云,你起来了吗?”郝云一惊,急忙去把卧室的门关上,把里面一地狼藉与客厅隔绝开来。 他有点一瘸一拐的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是眼神晶亮的沈宣彤,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下身是花色的半身裙,打扮知性而内敛。 “宣彤你怎么来了?”郝云有些惊讶。 沈宣彤表现的比他更惊讶,她自来熟的走进屋子里,拿起一个杯子倒了点水喝,然后才说道:“你忘啦?你昨天答应我的,说今天早上送我到商场去,然后你再去上班的,我看你迟迟不下来,也不回消息,还以为你还没睡醒呢。” 啊,自己怎么给忘了。郝云拍脑门,那是他昨天和沈宣彤说好的,送她去商场采购年货,自己再去上班。他前不久刚买了一辆二手的电瓶车,进出接送沈宣彤非常方便。 只是,今天实在是不行了,他现在连走路都困难,还生怕沈宣彤发现什么。 “……宣彤,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把钥匙给你,你自己去吧。”说着,他把桌子上的钥匙拿过来递给沈宣彤。 “你不舒服吗阿云?吃点什么药?或者要我给你熬点粥喝吗?”沈宣彤关切的问道。 看着自家女友这般关心自己的模样,郝云一阵心虚和自责,道德与情感正拉扯着他的理智。 “我没事,只是没睡好,我再睡一会就好了……你快去吧,等会人就多了……” “……好吧,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我下午再来看你——” 沈宣彤看着面前被紧关着的墨绿色防盗门,回想起郝云走路时有些不自然的步子,明显不太好的苍白脸色,还有刚刚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阿云的朋友,神情若有所思。 临近春节,Z市如同往年一样张灯结彩,一片火红吉祥的节日气氛,只是郝云他们还是要马不停蹄的工作。 已经过了两三天了,郝云感觉自己的下面好了不少,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而且这几天一反常态的封卷柏没有叫他过去,只说是让他好好休息。 倒是那个年轻小伙子小瑞好像对自己非常敬而远之,每每对上眼神,视线,郝云都能感受到那里面浓浓的崇拜。 这……实在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向来不是考虑这么多的人,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夜晚十一点多,夜魅beauty会所。 歌舞声大的几乎要掀翻屋顶,像是永远也不知疲惫的男男女女正在狂欢,一片狼藉与纸醉金迷。 而在其中一桌上,几十上百万的伏特加,白兰地,威士忌,甚至还有几瓶飞天茅台都像流水席一样一溜的摆了一桌子,各色长的貌美的女孩都簇拥着这里的贵客,其中也不乏面容清秀的男孩。他们伺候着一堆Z市土生土长的富二代,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被看上,或者认栽。 “……妈的,又输了!艹!”一个暴躁的声音响起,是长相帅气但一看就不好惹的青年:“我龙少愿赌服输!” 只见他拿起一瓶刚开封的酒就往嘴里灌,他旁边迅速的响起一阵欢呼声,他在这恭维下愈发豪爽的干完了这瓶酒,然后捞起身旁一个长的好看的女人就开始接吻。 周遭都是吵闹的杂声,在另一个半开放的包厢里,一个连眼角都带着丝丝媚意的青年转身朝封卷柏笑道:“那个不自量力的傻子,还想跟咱们斗,马上醒来之后他就会发现自己被骗的连条裤衩子都不剩。” 坐在沙发上正安静品酒的俊美男人正是封卷柏,他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衬得他更是如松般挺拔,如玉般白皙。 听到这话,他眼皮也没抬一下,搂在怀里的白净的小男孩乖巧的给他递酒。 “害,老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还是你牛啊。”高不寒笑道,说着他也坐在封卷柏的对面,只是臂膀里搂着的是个看着就是个1号的健壮男人。 “他实在是太蠢了,你下次别让我来对这种货色出手。”封卷柏淡淡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他上次抢我那辆……” 这个正在喋喋不休的讲话的男人正是封卷柏的好友,高中起的铁哥们。在富家子弟里面玩的非常非常花,却是个不折不扣的0号,喜欢高大健壮充满野性的男人。现在正在学习继承他爸公司的衣钵,至于上不上心就不得而知了。 相传只要被他一双带电的桃花眼看过去的男人都会双腿发软,直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当然了,至少对于封卷柏来说是不管用的。 “对了,上次你看我摔坏了的表盘干嘛?还把那玩意要走了,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封卷柏轻轻摇晃着酒杯:“有个人挺有意思的,先玩玩看。” “哦?哪个?让我猜猜,又是跟你那个松松,或者小悦,还是和anty一样的?难道是飞飞那种的?”高不寒嬉笑着。 “都不是,他是直男。”封卷柏轻笑。 “直男啊——阿柏,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你不是向来喜欢那种脸清纯,但是在床上快骚断腿的吗?直男能满足你什么啊。”高不寒没意思道,边说边和身旁的mb调情。 封卷柏没回答,只是目光看向了窗外江岸灯红酒绿的景色。 谁说直男看着不清纯呢?谁又说直男在床上不会骚的快要骚断腿呢? 封卷柏舔了舔唇,脑袋里装满了关于郝云的黄色废料。 身后战战兢兢的给自家老板代驾的秘书小陈心想,以往每次来这种场所老板就得睡上一个,现在竟然一个都没睡。 看着封卷柏精致的侧颜,小陈觉得封总这次可能是真的很喜欢那个郝云了。 窗外冷冽的江风吹进来,轻抚过封卷柏的脸颊,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端的是冷艳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