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喝酒误事,被他惩罚激烈爆炒,放进去冰块,失禁
封卷柏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这个人对待情人是很有耐心的。 且不说在82层楼高的旋转西餐厅用餐,还是在Z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打炮,亦或博他们一笑的对于自己来说极为容易的浪漫手段。 反正不论怎样,他都不是那种粗暴的人,毕竟他封卷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情调。 可是自己一切的原则在对上郝云之后,就已经全面崩盘了,封卷柏能清楚的察觉到自己对待郝云和对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好像只要郝云一不听自己的话,自己就非常生气,非常恼火,忍不住的对他冷嘲热讽,骂他,辱他。 封卷柏能感受得到自己正在变得不同。可他本人恰恰对这种感情讳莫如深,他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上位者,是猎人,而真正的主导者是不会先开口说话的。 他只会将游戏的规则拿在手中把玩,然后一把把的撩拨,玩弄已经掉在蛛丝上动弹不得的猎物,以此来满足自己恶劣肮脏的趣味,来获得一时的快感。 所以,尽管郝云是他曾经最不喜欢的类型——看着高大健壮,傻不拉几的,浑身上下也就只有一个胸能称作是优点,其余什么也不是,跟那些他喜欢的白嫩嫩的美少年没有丝毫相像。 但是却让封卷柏觉得意外的有意思,让自己禁不住想再逗弄逗弄他,或许让他把一颗通红跳动的真心捧出来,再被自己扔在地上踩几脚会更有意思吧。 封卷柏很期待那天的到来,所以他在郝云感冒发烧以后开车送他去医院打针输液,又把他送回他那个破烂一样的家里,亲自给他买了粥和药,甚至还假意的照顾了一番才走。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郝云收到自己的消息时的疑惑,表情,想法。 游戏已经开始,我不叫停,你就不能抽身。 封卷柏站在窗前,手里拿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双看着漂亮而多情的丹凤眼正眺望着远方,可是薄薄的唇却昭示着他的薄情。 “阿,阿嚏——阿嚏——”正在家里收拾着东西的郝云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听说连打两个喷嚏就是有人在想你,郝云突然想起沈宣彤曾经这么对他说过。不过,郝云只觉得有一种被算计的阴云笼罩在自己的头顶上,让他感觉不怎么好。 距离那次生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郝云现在仅仅是回想起来那天自己干的那些事都觉得异常羞耻。 穿什么鬼的女仆装,被封卷柏舔胸舔的射了出来,在桌子底下看着特别乖巧的去蹭封卷柏胳膊这些事,他才不会承认呢! 不过让郝云感到诧异的还是封卷柏居然给他送回家了,还给他发了除了关于约炮的其他消息。要知道封卷柏在他眼里一向是个只顾自己开心,只顾自己爽,其他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关心的变态笑面虎。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这一丝不能算是温情的温情,让郝云总感觉心里怪怪的。 自那天后他们还是和往常一样,郝云每天下班了以后要去封卷柏家里,无一例外。只是封卷柏变得,变得,怎么说呢?更温柔了一点?虽说床上还是那样,每次激烈的让郝云都双腿软的抽抽。 嘴上虽然还是那些黄色的不行的骚话,却变得总是说什么乖,你今天看着真好看,尽管一如既往的没有亲嘴,但亲吻额头,眼睛,脸颊,脖子什么的频率逐渐升高。 甚至在郝云回家后,他还收到了来自封卷柏的快递和消息——封卷柏看他的皮带坏了,给他寄了几乎一辈子也用不完的皮带。 上面奢华低调的商标郝云也不认识,他上网一查才知道这些皮带一根都顶得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郝云诚惶诚恐,但也接受了——因为他想还给封卷柏的时候封卷柏说如果不要就扔了,他封卷柏从不收回已经送出去的礼物。 在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封卷柏知道郝云要和沈宣彤出去跨年,特意说郝云那天不用来了。 可是,如果封卷柏没发来那句话就好了。在郝云久违的和沈宣彤好好约会的时候,他的心却被封卷柏搅成一团。 跨年零点的钟声响起,无数璀璨盛大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还有他此时此刻收到的封卷柏发来的语音:“想你……” 因为周遭的吵闹,郝云把手机放的离耳朵很近,那句想你像是纠缠在在他耳边,缠绵悱恻,如同情人般低语:“……后面的小洞,吸的我好舒服,又热又紧缠着我不放……” 郝云脸色变了又变,红的异常。 沈宣彤此时就在他的身旁,幸好四周嘈杂她没有听到。任谁都不想到这个看着就高高大大帅气俊朗的男人此时正面色发烫的在女友面前听着别人对自己的意淫。 他和女友在拥抱,亲吻,可是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他看着地上交颈亲吻的黑色影子,却以为是自己和封卷柏。 那是一种怪异的,扭曲的,却还是在他心底扎根不断疯狂生长的大树。是一种像是吃了没熟透的果子一般的酸涩感,是被一双红色的蛇眼睛盯着不放的发毛感,封卷柏如同一个鬼魅之影萦绕在他的身旁。 不行,绝对不可以! 且不说在他的认知里,封卷柏就是个不差钱的喜欢玩乐的太子爷。就算他不是个有钱人,也是个男人! 郝云认为自己是个直的,而且他有女朋友,不论怎样他都不可能背叛女友。虽然他已经和封卷柏做了,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当初他和封卷柏签的是三年合约,只要三年时间一过,他绝不会再和封卷柏有任何瓜葛。 绝对不会。 一月份几乎是Z市最冷的时候,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地上化的雪水泥泞不堪,看着非常肮脏。 郝云他们这行每到这个时候都非常忙碌,学生们放了寒假就意味着春节即将来临,而且快递会越来越多。 但是尽管如此,郝云和他的同事们还是有时间一起约饭聚餐,他们都说要在放假前吃一次,毕竟是临近年关,不吃一顿实在是说不过去。 郝云当然也愿意去聚餐,只是他害怕今天吃的太晚,会赶不上去封卷柏那里。要知道上一次他因为工作原因晚去了几个小时,就被封卷柏以“惩罚”的名义搞的要死要活的,还拍了许多羞耻无比,让他看一眼就感觉难堪的要钻地缝里的色情照片。 可是看着聊的热闹的同事们,自己要是说不去的话实在是扫大家的兴了,有点太没眼力劲了。 “郝哥!余哥说今天晚上咱们去吃好的,你可不能不……”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才来不久的小帅哥对郝云说着。 “对啊,郝云,听小瑞的去吧,上次你都……”和郝云关系好的老徐也跟着说。 郝云这下也真的不好拒绝了,算了到时候少喝点酒,然后借口尿遁吧。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嘛。 “砰——”一声清脆的绿色啤酒瓶敲击到桌子上的声音。 只见郝云喝的醉醺醺的,脸色通红,浑身都喝的冒汗。衣服也脱的只剩一件里面的黑色背心,把他饱满大块的胸肌圆润的曲线勾勒出来,连胸前两点凸出来的粉红都能让人轻易看到。 “哈哈哈,我就说嘛,还是这家店好,菜下酒!接着喝!”老徐估计是喝激动了,吼老大一声。 郝云晕乎的按着自己面前的堆了一堆的绿色酒瓶子,看着面前一桌子人在高谈阔论,聊的天南海北,什么鬼事都能被他们掘地三尺挖出来聊聊。 本来他也不想喝这么多的,但是坐自己旁边的这个年轻小伙小瑞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灌他酒,老徐还在旁边添油加醋,自己也喝大了,把杯子一扔直接拿瓶子喝开了。 “老郝呢!你今年怎么过,跟你对象也谈了几年了,准备啥时候娶回家啊?” 郝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再说吧。”他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句话,就闷头大喝。 “看看看看,老郝害羞了!”一阵哄笑声响起,他们不再攻击郝云,转而把火力对准别人。 嘈杂闹哄哄的餐馆作为背景音实在是非常适合喝酒,郝云现在一瓶接一瓶的喝着,完全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实际上,他其实根本可以不用管自己如何如何。从他小时候他就习惯了守护和奉献,并且让弟弟开心快乐就是他曾经和现在也是将来唯一的愿望。 他早就想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做弟弟的伴侣,他都会坦然接受,只要弟弟能幸福就好。要是弟弟不愿意找另一半,自己就永远养着弟弟,绝不让他受一丝委屈。 不过弟弟现在过的很好,倒是自己跟不上趟了。 封卷柏,郝云咬牙切齿的在唇齿间咀嚼这几个字,该死的封卷柏……等等,现在几点了? 郝云猛地站起来,他们正在猜拳,被郝云吓了一跳。郝云虽然酒量还不错,喝不太醉,但是现在他已经开始看人一个变俩了,还有变三个的前兆。 “几点了……我该走了……”郝云迷迷糊糊的说着,他得去封卷柏那,再不去他要完蛋了。 “诶,这就走了?你行不行啊郝云,能走不能?” “可,可以,相信,我。”郝云大着舌头,边说边穿衣服。 “我送郝哥回去吧。”刚刚猛灌郝云酒的小瑞说道。 “行吧,小瑞你也早点回去……六六六啊五魁首啊!”他们又开始猜拳比划了。 小瑞匆匆来到郝云身边,郝云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冷风直往餐馆里面灌,但是他衣服穿了半天还是没穿上。 “郝哥,我送你回去。郝哥,你衣服都穿反了怎么能穿上去啊。”小瑞把郝云拉过来,盯着郝云的胸肌说着:“我帮你穿吧。” 然后他就伸手摸了上去,借着穿衣服揩了不少油。 “郝哥,你去哪?” “江,江岸园湖,去那。”郝云嘟嘟囔囔的说。 小瑞没听清郝云说什么,他又贴近问了一遍:“郝哥你家住哪?” “你家住哪?家,在,岭南,岭南路95号。” 小瑞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郝云放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师傅,我们去岭南路95号。” 看着迷迷瞪瞪明显是喝多了的郝云,小瑞感到一阵兴奋,早就想跟他搞一次,终于让自己逮到了。 像郝云这种看着正经的猛男他最喜欢了,上起来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很快就到了郝云住的小区,郝云被扛下了车。小瑞气喘吁吁的把郝云弄到了他家门口,可是似乎,好像郝云家门口有个人啊。 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那个人的身形隐没在阴影中,一声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你是谁?” 随着声控灯的亮起,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一身风尘仆仆的黑色风衣更衬得他皮肤跟玉一样白,但是美艳的外貌却不是谁都能有福消受的。 尽管面前这人还是在微微的笑着,小瑞却就是觉得这人像个冰雕似的冒着丝丝寒气,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我是他朋友,送他回家的。你又是谁?”小瑞大着胆子回应。 “哦?你是他朋友?”封卷柏盯着靠在小瑞肩上的郝云,玩味的笑:“我是他男朋友。” 小瑞愣住了,然后封卷柏就毫不迟疑的,不容置喙的把郝云“抢”了过来。轻车熟路的在郝云身上摸到钥匙,打开大门,两人进去了。 直到“砰”一声的关门声,小瑞才回过神来。男朋友?据他所知,郝云好像是有女朋友的啊?郝云他,脚踏两条船?不不不,这不是脚踏两条船的问题,而是,哎,郝哥牛的,一夫一妻制属实是被他玩明白了。 小瑞摇摇头,走了。 此时,在郝云家里。 封卷柏把郝云拉到客厅沙发上,然后去开了客厅的灯。一瞬间灯发出了刺眼的强光,让郝云眨了眨眼。 看着瘫成一团,浑身酒气的郝云,封卷柏面无表情。 他像拎小鸡一样把郝云给拎了起来,把他的衣服全都扒了,只留了一件背心和内裤。然后不顾郝云的挣扎把他扔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郝云坐在浴缸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努力的睁大眼,辨认着这里是哪。 这里老式的壁挂炉封卷柏不知道怎么开,看了半天才找到。他拿起小淋浴头对准郝云的脸就开始滋起来,端的是毫不留情。 刚出来的水是凉水,过一会才是热水。郝云被凉水浇的劈头盖脸,酒彻底醒了。 “封卷柏?你干什么?!”郝云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和此时的情况,他伸手挡住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挣扎想站起来。 封卷柏不说话,在郝云快起来的时候他又推郝云一把,让郝云重重的跌坐在浴缸里。 一连几次都是如此,郝云跟小鸡仔似的毫无反抗能力。 封卷柏伸手掰开他的嘴,把水往他嘴里灌,又让他吐出来,重复了几次。 郝云没力气的坐在浴缸里,被迫接受着封卷柏的“清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封卷柏终于停下,他看着郝云现在狼狈的模样:脸上满是透明的水滴,从脸颊,鼻子,眼睛滑下,像是哭了一样脆弱。衣服也湿湿嗒嗒的粘在身上,透出他喜欢的胸的形状,好像还能看到骚骚的乳头呢。 “清醒了吗?你一身酒气,给你好好洗洗。”封卷柏挑眉,眼神却阴暗的可怕。 “……清醒了。”郝云哆哆嗦嗦的说着,他感觉很冷,上身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与空气一接触让他感觉非常寒冷。 “喝酒开心吗?”封卷柏神色如常的问道,郝云却不敢回答。 “看来是喝的很开心,估计你已经喝的忘乎所以了吧?连你每天要干的活儿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伺候爷的事也不是谁的屁股都能干的。”封卷柏越说越难听。 事实上封卷柏很生气,他等了郝云一个晚上。而他,封卷柏,最讨厌等人了。以前他都是让郝云隔天来,现在才是每天都来,怎么是对自己不满吗? 他妈的跟你好好说话你听不懂,非得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听话吗。 封卷柏放下淋浴头,一把拉起郝云,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滑溜溜的大腿摸着很是顺滑,健硕的肌肉下蕴藏着力量感,让封卷柏爱不释手。 他把郝云仅剩的遮羞布给扒干净了,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 “封…先生,你怎么来了?”郝云以为明天他会看见生气的封卷柏,但是他没想到是封卷柏竟然来到了他家。 “……你说呢?”封卷柏眯起眼睛,没有正面回答。他手上动作不停,架起郝云的两条腿到自己肩上,也没管郝云硬没硬,就径自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连一点扩张都没有。 “啊!!!”郝云痛苦的哀嚎起来,感受到一个巨物在进入自己。尽管他下面的肉洞昨天才接受过肉棒的抽插,调教,但是现在依旧非常紧致。 郝云的后面绞的死紧,让封卷柏也不太舒服:“放松。”他掐着郝云的腰,松开拉着他的腿的手,附身去抚摸郝云的脸。 郝云拽着他的毛衣,感受着安抚,勉强放松了一下,可是仅仅是这一下就让封卷柏有了可乘之机,一下子把剩下没进去的全都插了进去。 “呜,疼——”郝云叫起来。 “一会就不疼了,乖乖的。”封卷柏又拉起郝云的腿,方便自己进的更深,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郝云的后穴又紧又湿,美妙的不可方物,吸的封卷柏只知道进进出出,狠狠地贯穿郝云的下体。 郝云只觉得自己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变得火热,一直弥漫到全身。渐渐渐渐的开始从痛感变成了快感,下面的肉棒也开始逐渐抬头了。 “看啊,阿云,你硬了。没撸就硬了,看来到被我干屁股干射的那一天不远啊。”封卷柏坏笑起来。虽然郝云不想承认,但是封卷柏说的没错,他竟然只是被干后面就硬了。 连他现在最敏感的胸都没被舔,就硬了!郝云简直不敢看封卷柏的脸,他侧头,但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实在是让他无法忽视。 这张郝云睡了多少年的床现在正在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床单也发生了位移,只有这两幅肉体还在不断交缠。 郝云已经感受到了快感,后穴被撞击的分泌出了肠液,那粘腻的声音让他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被戳到以后他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呜啊,嗯~”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封卷柏并不停下,他倾身去含住郝云的乳头,看着那大大的乳晕,只觉得它们非常性感,让自己性欲突增。 熟悉的脑袋拱在胸前的触感让郝云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的双乳送到封卷柏嘴边,黏唧唧的口水声吸着舔着他的乳头,让他浑身颤栗起来:“好爽,爽,好爽,唔嗯~哈啊~”这种快要灭顶的快感是他所非常熟悉的,更是让他渐渐变得欲罢不能的感受。 下面封卷柏依旧撞个不停,对准郝云的前列腺死捣,缓慢的拔出来然后又整根的把鸡巴放进去,让郝云爽的欲仙欲死。 “我没有你喝酒重要吗?”封卷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郝云,黑而深邃。 “嗯唔~唔,你,你重,哈啊!嗯~”郝云的乳头被封卷柏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我会吃醋的,乖阿云。”封卷柏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之大让郝云感觉自己都已经变成封卷柏鸡巴的形状,变成了专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嗯~啊啊啊~”郝云呻吟着,完全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高潮着射了出来。 看着郝云气喘吁吁,被肏的直流口水的,还有红润的脸庞,封卷柏暗笑了起来。 “今天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所以阿云要接受惩罚啊。”封卷柏说着。 郝云抬头看着封卷柏,只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对:“嗯,惩罚我吧,先生~”只见他脸色艳红,脸上满是情欲的迷蒙,欲求不满的哀求着封卷柏。 封卷柏神色一暗,掐住郝云的腰,不知节制的往死里撞:“阿云啊,你的G点实在是太浅了啊,要让你被快感淹没,实在是一件太简单的事了。” 粘腻的声音充满着整个室内,让这间卧室都变得色情起来了。郝云最后只觉得快感层层叠叠,让自己泄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封卷柏才大发慈悲般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他的体内,很深很深。 那样真的很不好抠的!郝云心想,他迷糊的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并没有。 只见封卷柏从他家的冰箱里拿出了自己冻冰块的盒子,那是沈宣彤送给自己的,里面可以冻球形的冰块。 郝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不要!别再塞了,塞不下了,呜……”郝云跪趴在床上,他不能控制的撅着自己的翘臀,小小的肉洞口被掰开,放进去一个个冰凉的小冰球。 “好凉,别,别塞了,啊——”郝云火热的肉洞里却塞着冰凉的冰球,现在还在被封卷柏一颗颗的塞进去。 封卷柏不耐的打了一下郝云的屁股:“别乱动,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再有下一次,可不止这么简单了。” 郝云不敢乱动了,可是他感觉自己后穴冰火两重天,难受不已。 “好了。”封卷柏满意的停下:“虽然才六颗,但是毕竟这个冰块不算小。” 只见最后一颗冰球不上不下的卡在郝云的屁股缝里,红肿的穴肉外翻,衬得郝云淫靡又淫荡,跟个妖精似的。 “好了,那么现在,阿云把它们都排出来。”封卷柏笑眯眯的看着郝云。 郝云忍着羞耻,他知道封卷柏说到做到,如果他今天不听郝云的,马上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跪在床上的双腿用力撑着自己,后穴开始收缩,挤压,想要把那些冰球珠子给排出来,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好干的事情。 第一颗最里面进去的那颗现在已经融化了,水混着精液随着郝云的穴口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滴在床单上。 郝云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用力的收缩着后穴的穴肉,冰球终于掉出来一个。 可是他排的太慢,第二颗放进去的也已经要融化了。 等到里面幸存的三颗冰球“噗噗噗”的掉在床单上时,郝云的后面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水也流的到处都是,穴肉上,大腿上,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胸和郝云的嘴里。 “阿云真棒,骚起来谁都比不过你。”封卷柏欣赏着郝云的狼狈,只觉得有趣极了。 郝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可他还没喘匀气就又被封卷柏拉着插了进去,软软的穴肉很容易的就接纳了封卷柏硕大的肉棒。 他们又换了许多种体位与姿势,把郝云做的眼神涣散,穴肉红肿不堪,叫的喉咙都哑了,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 在浴室做的时候,郝云甚至被搞到失禁,直接尿了出来。一时间那种强烈的耻辱感几乎要把郝云淹没,他都不敢看封卷柏的脸。 可是封卷柏一句你尿出来了啊,然后就跟小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给他把尿。 郝云居然真的又尿了出来!郝云听着那滋溜溜的尿液声,只能感觉到失禁的崩溃,险些哭出声来,显得格外的脆弱。 “好了好了,失禁是很正常的事,别想了。”封卷柏安慰着郝云,事实上有些人做爱时就有看别人失禁的癖好,虽然自己没有。 但是谁说看这么一个身材好又内里淫荡的男人失禁不能欣赏一下呢?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还真是少见啊。 不知道凌晨几点,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睡下了。封卷柏从来没给别人清理过后面,理所当然的他也没给郝云清理。当然了,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而是深深地埋在了郝云身体里面。 封卷柏靠在了郝云的胸膛上,没一会就睡着了。这是他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