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带狠抽屁股/撒娇让父亲揉臀/当着外人淌淫水/生殖器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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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思春情有可原,可若是坏了起码的伦常规矩,那也只能严厉调教他们轻浮的雀儿,和骚动的嫩穴,以正视听。 徐砚秋一边跪着谢父亲赐打,一边讨巧飞速系着裤带,长宁侯冷眼瞧着,也不提还有晾臀反省这回事。 可是徐霜年却在此时冷不丁发话:“我知道三哥在看什么呢,他昨儿从家学里逃课回来吃酥山,准是怕父亲也像国子监责罚那些大哥哥一样罚他。” 说着还甜甜一笑,仿佛一个天真小女孩,说着童言无忌的俏皮话。 气氛瞬间沉默的可怕。 徐砚秋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知这车上有什么称手工具能把他屁股狠狠揍肿,难道又要像小孩儿那样挨巴掌吗?不论如何,今夜恐怕又要撅着屁股趴睡了。 长宁侯想他所想,一把将儿子提到膝上,还顺手解下了他腰间的革带对折,作为刑具。 徐砚秋见状脸都白了,抗拒挣动时半系的裤子彻底掉到脚踝,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害怕地一抽一抽,忸怩着想藏好。 恼怒的父亲撩起他的水红色长衫,“啪啪”两下给左右两个臀瓣各一记震耳欲聋的巴掌,打的肉浪翻飞。 砚秋疼的扭动,反而把丰润的两个肉丘向上送的更高。 他的父亲冷笑一声,手中革带抓准时机,嗖啪一记精准地抽在这个不安分的小臀上,一道鲜红的印子顿时浮现,贯穿了整个屁股,伤痕迅速浮肿,边缘泛出点点血砂。 徐砚秋没防备,被打的一跌,整个身子完全瘫倒在父亲膝头。 剧痛震得他懵然,愣了一会,才爆发出一阵纤弱惊惧的哭声。 “现在知道怕了?逃学不说,还敢自己吃冰? 你不晓得自己身体从小荏弱,请了多少名医、费了多少人的心血才能养到这么大?” 他满脸泪水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父亲,做出十分可怜的样子,期待他能大发慈悲饶过自己。 双臀在这充满震慑力的一鞭的余韵里微微发抖,却再不敢乱动了。 长宁侯用冰凉的革带慢慢蹭着小儿细腻柔嫩的臀,耐心看他表演示弱。 那狡黠又可爱的小东西与他对视,红着眼眶抽抽搭搭,像一只依偎在主人怀里露出柔软肚皮的猫儿,用讨好卖乖来掩盖自己做下的坏事。 徐鸣琅几乎又翘起了嘴角,然后把革带横在他屁股上方,厉声示意:“抬高。” 砚秋绝望地呜咽了一声,但不敢怠慢,立即撅高臀部。 “再抬。” 他努力塌腰,把全身最柔软最旖旎的所在慢慢撅起,直到臀尖贴上那条万恶的革带。 父亲用大手揉捏了一遍可怜巴巴的小屁股作为他听话的奖励,而后高扬沉重宽厚的皮带,用七八分力又狠又快地抽打。 武将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那屁股几乎一刻不停地上下飞颤,把绵长深刻的钝痛均匀地抖进里里外外,长长的红痕不一会就布满臀面,本就肥嘟嘟的臀部迅速夸张地隆肿起来。 徐砚秋再也忍不住哭嚎,臀腿紧绷又忍不住小幅度躲闪,但依然在父亲的威严震慑下乖乖翘起,于是那颗高撅又不安分扭动的深红色的屁股就成了车厢里最夺目的景致。 徐鸣琅命令他:“把双腿分开,皮肉放松。” 他略有迟疑,臀缝就获得两下重重的抽打作为警告。 砚秋马上乖乖分开腿,否则他怕父亲真的在这里当着妹妹的面将他的菊穴抽肿打烂,那就再没脸见人了。 徐霜年从后面欣赏着庶兄狼狈不堪的姿态,嘴角露出快意的嘲笑,但她一刻都不能停下嫉妒的心又泛起酸水。看吧,他行为逾矩,父亲却不生气,只气他不当心身体。可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如此关注和宠爱?真想彻底毁了他。 长宁侯足足抽了四十下,把两片屁股肉都揍的像烂熟番茄,才停手。 “下去跪着,不许穿裤子,把你的屁股完整的露出来,好好晾一晾,才记得住教训!” 徐砚秋死也不想在作精妹妹面前晾臀,他知晓父亲的脾性,罚完了人等闲不会再打,于是大着胆子扒住他的大腿撒娇: “身上疼的厉害,儿跪不动,大人饶了这遭儿吧。” “少耍无赖,起去。”长宁侯果然没有生气,只是轻声呵斥。 砚秋才不依,回身将纤细的手搭在父亲的手背上,抓着他骨节分明的食指轻捻两下: “真的,不信大人摸摸……屁股都打烂了……”言罢将臀部翘起,微微抬高了一些。 他的样子俏皮又可怜,徐鸣琅不禁莞尔,真的将手掌覆在火热僵肿的臀面上,轻轻揉捏。 砚秋口中发出疼痛纾解的叹息,情不自禁地用臀肉蹭腻父亲温热的手心,又换来好几下轻拍。 此时马车停在了一个地方,原来是羽林卫的驻营地,御者轻声禀报: 边月校尉来了。 徐霜年早一溜烟闪去了屏风后,砚秋大惊失色,忙挣扎着也想回避,却被父亲按在膝头动弹不得。 “才刚不是脸皮很厚?现在躲什么?” 我躲……当然是我不想用这副样子见我暗恋对象啊。 砚秋生无可恋地想。 “儿这样见外男,于礼不合,请容回避……” 长宁侯故意要羞他,此刻更像听了一个大笑话似的: “你何时还知道一个礼字?你二人不是背着我表赠私物?当着我的面就要回避了?” 徐砚秋:“…………。”这个爹知道的是否太多。 外头传来军人行走时马靴时清脆的声响,一只白皙优美的手搭在门帘上—— 徐鸣琅快速解下他系在里衣上的汗巾子,抖开铺平盖住了他暴露在外的臀腿。 流云一般的袍袖兜头而下,将他的脸盖的严严实实。 砚秋不敢动,却还是偷偷从衣袖的缝隙见张望。 一身黑色流云纹劲装的少年,从天光明媚的秋色下走来,满壁的金玉都黯然失色。 “见过车骑将军。” 徐鸣琅颔首,笑得眉眼弯弯:“沁梅来了,坐到我身边坐。” 边月跪坐在长宁侯身侧的软垫上,不敢抬眼看那边的艳景—— 名贵鲛绡冰丝所织的贴身汗巾,纤薄半透,盖不住满臀红云。 必然是哪个宠妾,带在身边受了责罚。 君侯风流多情,每次出游陪伴在侧的姬妾都是不同的人。他垂着眼睑,一时无话,心里止不住酸涩。 “怎么蔫蔫的……他们欺负你啦?” 长宁侯才欺负完儿子,心情甚好,继而逗弄这个十几岁就到自己身边的年轻军官。 他闲散地剥着玛瑙缸里浸泡的荔枝,自己含了一颗,又喂猫似的递了一颗到边月嘴边。 “尝尝吧,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今年最后一茬了。” 边月顺从地咬住那莹白果肉,还轻轻舔了一下徐鸣琅的指尖。清甜的汁水在齿间爆开,润泽着干燥的口腔。 “有将军在,可没人敢欺负属下……” 他有一把曾经名满京师的好嗓子,如山泉漱玉,冷冽入骨。 长宁侯指腹上猝然一阵湿痒柔软,心尖就像被什么勾了一下。 徐砚秋偷眼瞧那少年郎,水红薄唇映着莹白果肉,姣好修长的手指垫着下颚,如画一般。 边月是全长安最传奇的羽林郎。 他曾是白玉京的琴魁。 初战新胜的车骑将军听他鼓琴唱了一曲,豪掷五千金将他从风月场带回了幕府,又教给诗书兵法,送他入羽林军。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京都的白玉京,没有仙人和长生,但也有十二座连绵恢宏的琼楼,养着红尘极乐,是帝国最负盛名的销金窟,藏了二万绝色美奴。 传说那里的十二魁首,比玄门的圣女和道子更美丽。 徐砚秋见了边月,信此狂言。 已经入秋了,南来的新鲜荔枝连皇帝的后宫都未必能分到几篓,但是车骑将军圣眷优容、地位尊贵,他的府上永远都不缺后宫罕见甚至从来没有的东西。 边月漫无目的地想着:可见权力真是迷人的好东西。怪不得他那父亲年近七旬还在心心念念帝国的王座。 此时那被君侯衣袖盖住脸容的小人儿突然挣扎了一下,边月不由看了一眼,却瞥见他耳垂上的一粒晃眼的朱砂痣。 原来是他。长宁侯还真是把这个庶子放在心上。 “啪啪!” 边月猝不及防,他家君侯突然狠狠掌掴那颗被冰绡盖住的红肿屁股,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下。 他对这威力慑人的手掌很熟悉,看得自己身后一疼。 “不安分个什么劲!” 此刻徐砚秋的脸比屁股还红。原来哥儿的身子实在太敏感,才挨了打,如今半掩着光屁股在外人面前,这个外人还是游戏设定的原角色的梦中情郎,声音和动作都这样蛊惑人—— 于是乎,他的女穴处果然湿了,小雀儿也暗暗翘起。 儿子伏在自己身上,长宁侯对这一切变化都心知肚明,自然气得又要教训他。 不料对屁股的拍打使得徐砚秋更加动情,女穴淌出蜜水,弄湿了父亲的外袍。 边月认出这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侯府贵公子后就心思飞动,此刻抓住机会朝他偷去关切的一撇。风流的桃花目眼波流转、暗藏情意。 果然那孩子也正在偷觑着自己,四目相交,一时间春思涌动。 “好的很。”徐鸣琅心想,他最宠爱的儿子,和他花钱买来的最中意的情人,两个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自家没出阁的千娇万爱的哥儿,才受了罚,如今伏在他身上对着只见过一次的外男淌骚水。 他已经打定主意:两个屁股都有日子没狠揍了,今夜必须抽空,一并给他们的臀好好松皮子,上颜色。 这样想着,长宁侯开口对儿子说:“一会下了车,自己向嬷嬷禀告,晚上赏你姜罚,让嬷嬷预备下姜条和惩戒裤。” 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徐砚秋难堪至极。可那火热的玉茎却不知廉耻,翘得更高。更不知羞的是已经酥软的女穴,已经淫水横流如春溪。 “大人,不要罚那里……” “不罚那里,就得罚前面。谁家哥儿犯了错,都要罚这两处。莫非你还想戴一日金笼?” “不……”想到上次佩戴锁阳笼时,自己因为羞于向李嬷嬷请示更衣,一直憋着,最后不慎失了禁,尿了满身,徐砚秋就无比抗拒。 “那就只能姜罚了。”父亲冷漠地宣布。 边月听得脸红,这些东西他也是经过的。没想到长宁侯话题竟转向自己:“月儿可把秘银戒随身带着?” 边月呆了一瞬,面红如火烧云,低声回答:“回将军的话,属下每日都随身带着的。” 他的将军满意地点头:“好,下了车就戴上,晚上本侯要检查。” 秘银戒是一种套在阴茎上的环,平时没什么影响,可一旦勃起就会紧紧束缚,使人不能释放。长宁侯还喜欢往戒指身上涂抹催情药水,随着禁锢慎入茎体,点燃一阵阵强烈的欲火。 越动情,越胀大,越束缚,药水渗透的越多。 如此恶性循环,那种极乐伴随着剧痛,还有不知何时才能释放的窒息感…… 边月想着就眼前一黑。 他用眼神勾引小公子,自以为隐蔽,殊不知全落在将军的眼里,他还不知自己已经为可怜的屁股赚得了一顿预定的痛打。 徐鸣琅瞧着他,心中暗自冷哼。 少男思春情有可原,可若是坏了起码的伦常规矩,那也只能严厉调教他们轻浮的雀儿,和骚动的嫩穴,以正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