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公开惩戒屁股痒/羞耻对话求爹揍/当着妹妹尿布式/只打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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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别人被当街剥了衣裳狠揍,你那小屁股也发了痒 想来一顿狠的,是不是?” 秋光渐老,京郊濯枝山的枫林染醉了一片天地,游人络绎不绝。 今日休沐,徐砚秋在午后登上了父亲的马车,掀开绸帘,里厢陈设矜贵典雅,空间巨大,甚至用屏风隔出了外间会客厅,里面则是小卧室和办公的书房,这等豪奢,简直和明朝张居正有一拼,与从外面看起来的低调朴素完全相反。 长宁侯轻袍缓带,随意侧卧在内。衣衫上大幅泼墨山水的蜀绣,衬托的他像风流文客,全无武人气息。 欣赏美人爹令人愉悦,可是旁边坐着的那位一脸天真甜美微笑的小作精,让徐砚秋顿时心情明媚不起来了。 “他变了,以前只有我能同乘出行的。” 见礼问好过后,砚秋就默不作声地端坐,忧伤地作如是想。 徐霜年一看见这位生母微贱却独得父亲垂怜、从小养在身边的庶兄,心中就不能自已地冒出扭曲的嫉妒。 长宁侯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沉闷,习惯性地去逗向来活泼讨喜的儿子,推过玉凭几上的鲜果酥酪给他吃,徐砚秋趁机利用这个身子调戏大美人,先用银匙舀了送到父亲嘴边。 长宁侯很给面子地吃了,他进食的样子也极优雅,像一只细嚼慢咽的名贵大猫。 砚秋看的心中一动,顺势扑到他旁边,攀扯着重绣坠玉的腰带把头枕在父亲身上。就着这个姿势斜睥旁观的徐霜年,笑嘻嘻地撩火:“阿妹吃点心吗?要不要三哥也喂你?” 秋天的温软阳光从窗口珠帘的缝隙中透进,打在庶兄姣好的额头上。他今日精心修饰了仪容,金箔剪出花钿点缀眉间凤凰羽,日照下明艳入骨,使人自行惭秽。 “…………” 徐霜年被烫到眼睛似的错开目光,一向擅长巧言的嘴都失声了。 长宁侯只当不知其间的火药味,享受着小儿女娇憨的厮磨。 过一会,外头街上喧闹的声音陡然增大了许多,徐砚秋自来到这个游戏世界还没出过门,好奇之下忍不住掀帘张望。 这里酒楼食肆、勾栏瓦舍林立,各色卖绸缎、成衣、古玩玉器、书籍的铺子让人看花了眼,最醒目的一座高楼,上书天香阁三字,进出食客最多,原来这就是下人们口中的京城最繁华的东大街。 徐砚秋正兴奋着,耳边忽然传来行人的纷纷议论: “快去前面桥上看,国子监在公开惩戒犯了错的太学生!” “听说有几个逃学,还有当堂顶撞老师,年考功课不合格的……羡阳桥上摆了十几条春凳,都扒了裤子,要一起打呢!” “男孩儿不听话,都是屁股打的太少,是该好好教训。” “知道么,谢沉吟也在呢!第一才子被当街剥光了屁股痛揍,花楼上的小娘子都争着出来看美郎君挨罚啦!” “快快快,我们也看看去……” 这令人脸红耳热的对话在大周朝却分属平常。 本朝奉行“当面教子,背后训妻”,责罚妻妾女儿一般都是关起门来,可儿郎却没有这份体面,尤其是世家名门,以家法严苛为荣,府门外乃至大街上从不缺乏“仰承庭训”的光裸屁股。 打完还要让肿烂的屁股在阳光下暴晒个把时辰,让来往行人指点议论,回家说给自家子侄作为教育范本。于是,谁家公子少爷被父兄打屁股的逸闻第二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让人一个月都没脸出门。 充满了勋贵高官子弟的国子监自然也喜欢用此种手段。 像今日这种情况,国子监必然要告知这些犯错学生的父兄,家里大人盛怒之下,搞不好还要再拖到大街上来一顿回锅肉。 徐砚秋替这些仁兄脸红默哀,可又着魔了似的,忍不住向前方观望。他还没见过这等场面,心里有易地而处的同情,更有一种诡秘的期待。 马车向前,羡阳桥出现在视野里。一群穿着相同缂丝青衫,外罩薄纱蝉衣的年轻人伏在条凳上,上衣掀起,裤子堆至脚踝,两腿都是养尊处优的白皙,双丘却都一片浮肿红紫。十几个皮肉因挨打而丰盈饱满到夸张的红屁股,与他们身后上下挥舞的大红色檀木板子相映成趣。 檀板在他们不断起伏砸下,压扁赤裸的圆润屁股,瞬间发出清脆骇人的声响,抬起时又带动一片飞颤的肉浪。 满场压抑的呻吟。其中有一个年纪最小的最不耐疼,抱着春凳哭喊地可怜,两瓣高高隆起的屁股下意识地左右扭动,无助躲避着带来剧痛的刑具,小腿抽搐着,连白鹿皮靴都踢掉了一只。 徐砚秋没见过谢氏,却一眼认出了他,拥挤着看热闹的人群大概也和他一样。 有一种人确实具备神奇的特质——哪怕狼狈地碾进尘泥,举动都全是琉璃破碎一般的美感。 说的就是谢沉吟。 那名动京城的美郎君、大才子卧在春凳上,用手遮住了眼睛,因此砚秋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有苍白汗湿、线条如雕刻的下颌,还有咬出血痕的淡色薄唇,一下撞进他的眼帘,让他记了很多年。 美人的身后也是一片狼藉,不知他犯了什么大错,伤情格外严重些,每一板子呼啸落下时,臀腿都颤抖如同秋风落叶。 徐砚秋趴在车窗上,看的目不转睛,满心怜惜。 不防备温热的手指夹住他的耳垂,把他提溜进一个宽大温厚的怀里,跌坐在那人紧实的大腿上。 长宁侯打个盹的功夫,就看见儿子恨不得从窗子里钻出去的小样儿。 “在看什么呢,这么兴奋?” 父亲说话时鼻息喷在他的头发丝上,又痒又暖。 砚秋抬头看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无言以对,唯有滚烫的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耳际。 他该怎么说? 在看久负盛名的大美人被当街剥光了责臀。 至于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大概是因为,看到这样场景,自己的屁股也会暗中思念那些能够带来剧痛的、令人畏惧的大掌。 尤其是面对气场惊人的父亲的审问时,他柔软绸裤包裹着的臀尖儿,已经开始泛起一丝丝骚痒。 徐砚秋不知这一直在假寐的男人听到外头多少动静,可他有一种没由来的感觉:长宁侯似乎能窥破他内心不能见光的渴求。 这念头一起,极度的羞耻惶恐就席卷他的内心,而其中又夹杂着一缕隐隐的期待。 他长时间点沉默似乎惹怒了父亲,长宁侯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道: “看见别人被当街扒了衣裳狠揍,你那小屁股也发了痒,想来一顿狠的,是不是?” 砚秋垂下头,小腹处一阵热流。 理智告诉他应该说不想,可是层层衣衫下藏的严实的双臀却已经兴奋地微微发颤。 儿子丰厚柔软的屁股压在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上,长宁侯能感受到肥嘟嘟的臀肉被身体重量挤向两边,他用双手握了一把,奶冻般的触感。 那小子却被这亲昵又羞耻的氛围搞得脸红如霞,屁股忍不住在自己腿上蹭了两下。 “怎么不说话?是还不是?” 长宁侯搂着他的腰使他更贴近自己,下颚贴着乌黑柔顺的发顶温声说: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回答我的问题,直到让我满意为止,要么我也把你拖下车去打,让满街的人都来看看没出阁的哥儿擅自偷窥陌生男子,还忤逆父亲的下场,做个范例教育全京都的男孩儿,如何?” 小东西惊的浑身一颤,满脸发白瘫软在他怀里。 徐砚秋心跳如擂鼓,他不知父亲是否只吓唬他,但他不敢赌自己的屁股和脸面,心一横,闭眼说了“令人满意的回答”: “儿子想被大人责臀,想的厉害……” 他尽力迫使自己不去想妹妹也在场,红着简直能滴出血的脸继续咬牙说道: “就像那些犯了错的哥哥们一样,脱了裤子,被父亲狠狠地揍光屁股,揍到又红又肿,哭泣求饶……” 砚秋将脸埋在长宁侯的前襟,“……可儿不想被别人看,只想被父亲一个人按在怀里责罚,求大人成全……” 他抬起圆圆的杏眼看向面无表情的父亲,泪意将碧色瞳仁晕染,像受了委屈求主人作主的异域波斯猫。 徐砚秋含泪咽下未尽之言:你倒是把那个小作精弄去后面车上,再揍儿子啊。 长宁侯挑起那双流丽的凤眼,轻笑一下,显然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可假装没听懂他的哀求,而是直接拎起他两个细瘦伶仃的脚踝,向上折起,把他整个人向上叠了起来。 砚秋仰躺在父亲膝上,为保持平衡用双手向后撑住。 男孩儿簇新的松绿色绣空谷幽兰图的云绸夹裤露了出来,又被父亲的大手一把扯到膝盖弯,白腻腻的屁股和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徐砚秋脑中轰然一声,羞愧到不能自已。 他的父亲竟然当着妹妹的面扒了他的裤子责罚他。 可徐鸣琅居然还不满意,用力抽打了两下白花花的肉团,命令他:“腿不准并拢,分开,再抬高,往后压。” 砚秋恨自己现世是优秀的舞蹈生,柔韧有力的身体可以轻易做出任何高难度动作,他听话地叉开双腿,又把双腿压向两肩,把自己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在这样大幅动作下,娇嫩的菊花,粉色的蜜穴,乖乖蜷着的玉茎,还有小巧的卵蛋,这些最隐私的部位全都暴露在外,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准确地捕捉到了徐霜年嘲讽的轻笑。 生无可恋。 徐鸣琅一只手从内侧固定住他的大腿根,另一只手自下而上,专注扇打他右半边屁股。 “哥儿家家的,坐车出行还掀帘子,嬷嬷怎么教你礼仪的,嗯?” “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子看,再有下次也拉到车外头去,当着众人打烂了你!” “霜丫头年纪比你小,人却比你知礼稳重的多,你学学人家……” 一叠声的呵斥随抽打一起落下,徐砚秋眼泪汪汪地听着。 那巴掌并不重,温热地落在臀上,疼痛中带着酥麻,打了二三十下也只是薄红。 徐砚秋心里数着,一方面右臀越来越疼的难忍,一方面逃过一劫的左瓣屁股却觉出微妙的空虚,丝丝的骚痒越发难耐,竟渴望施罚的巴掌能够雨露均沾,也赏给自己一些滚热的疼痛。 他这样想着,竟不知不觉扭动起来,那敏感的女穴也随着动作一张一合地收缩。 长宁侯任凭儿子造作,只当看不见这些不合规矩的行为。他带着爱子出游,当然不忍心真的重罚,不过是臊一臊他,威慑一番,打了个“半江瑟瑟半江红”,就叫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