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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一路问着路走到了最近的汽车站,那会儿天已经快黑了,离汽车站门头还有百来米时,忽然看到了从另一条路驶过来的黑色轿车。 车子的车牌号他早就烂熟。 程锦明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陈木心脏猛地一坠,看着车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赶紧四处望。 不远处有个集中垃圾处理点,他想也没想就跑过去,躲在几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后面。 脚边全是各种垃圾,跑过来时还有脏水溅到身上,苍蝇围着他乱飞,陈木顾不得,从垃圾箱空隙里偷偷看,那辆车子在汽车站前停下,只下来了一个人,头上裹着纱布。 是彭显。 彭显独自进了汽车站,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然后坐上车走了。 车子按来时的路返回,陈木松了口气,从垃圾堆里出来,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他胡乱拍了拍,朝着汽车站跑过去。 他想跟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问问能不能通融一下,等到了北京或者天津,再把钱补上。 工作人员皱着鼻子离他远了些,“不好意思,先生,没有身份证我们这边是办不了车票的。” “那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陈木哎呀了一声,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可以打电话报警啊,这里不是北京,程锦明权势再大,是不是也管不到这里来。“同志你借我个电话,我要……” “不好意思。”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木整个人僵住了,这种感觉仿佛又和回到了自己买完喜帖回到家,然后看到了坐在屋里的男人时一模一样。 不敢回头,两只眼睛求救似的看向前面的人。 陈木摇着头和那个工作人员说,“我不认识他,我不……” “陈先生,走吧。”彭显的手落在陈木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 那一刻陈木想要呼救。 然而他嘴巴还没张开,就先看到彭显朝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该这么做,他呆呆地,任凭彭显把自己带到了门口。 陈木看到程锦明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又给他看了些什么,工作人员朝他点点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陈木泄了气。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量是有多渺小。 程锦明转过身,面色阴沉地朝着自己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外面走。 陈木被他拽得很疼,手腕就好像要被他捏断一样。 他跟不上程锦明的步伐,痛呼了一声。 程锦明停顿脚步,朝陈木脚上望过去,陈木低下头,也才发现自己的拖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 程锦明冷声说:“阿显。” 彭显点头,先过去把车子开了来。 程锦明把陈木塞进车里,自己绕到另一边坐进去,车门砰地关上,震得陈木耳朵有点难受。 明明之前连一个鸡蛋灌饼都不让带上车,现在却可以容许身边坐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Beta。 陈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提前感到了害怕。 因为程锦明没有像以往生气那样对着自己大吼大叫,而是异常的沉默,脸上难看得很,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 这样的他更让陈木心慌。 车停在了别墅前。 逃跑不到一天再次回到这里,一切就像场无厘头的闹剧。 陈木缩在车子里不肯下来。 是程锦明亲自把他拽出来,他没让任何一个人进去,比以前多一倍的保镖围在别墅外。 “程,程锦明……” 程锦明拽着陈木往楼上走,陈木叫他,他也不回答,陈木被楼梯绊了脚,被他抓着胳膊提起来。 “唔,程……唔!” “洗干净。” 程锦明把陈木推进浴室,拿着花洒打开水阀照准陈木从头淋到脚,水流开到最大,冰凉的水冲得陈木半点都睁不开眼。 程锦明扯开陈木的睡衣,又一把拽下裤子,冲刷着身上脏臭的地方,陈木闭着眼不停摇头,水都进了口鼻,根本没办法呼吸。 就在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程锦明把花洒喷头往地上一砸,陈木大口换气,下一秒却被人翻过身按在墙壁上。 冰冷的白色瓷砖激得他浑身战栗,本能地要往后缩,却被死死按住肩膀。 “程锦明,你……啊啊啊!” 程锦明仍旧没说话,手指捅进陈木屁股里粗鲁地搅动两下,抬起他一条大腿,就把自己的东西插进穴眼。 陈木大叫一声,单腿站不稳,重心向下时候屁股正好又坐在那根肉棒上,没吃进去的阴茎完完全全连根吞入。 陈木猛地挣扎,程锦明却一手把住大腿根一手按住肩膀把人压得严丝密合。陈木挣扎反而让肉棒在体内乱搅,程锦明照准甬道里的敏感点又重又狠地操,疼痛里夹杂着快感把陈木折腾得乱七八糟。 陈木很快被操射了一回。 然而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仍旧坚挺地往深处插,陈木没有力气,趴在瓷砖上喘息,腿也直打哆嗦,这时程锦明忽然放开了他,然后箍着陈木的腰带着他要往卧室走。 程锦明的阴茎没有拔出来,插在陈木屁股里,每走一步就在里面深捣一下,从浴室到床边不过四五步,两个人却磨磨蹭蹭一直走不到头,陈木几乎是被程锦明顶着走的,两条腿也不听自己使唤,又学不乖地剧烈挣扎起来。 程锦明沉默地从背后嵌住他两条手腕,挺腰撞了一下屁股,软肥好捏的屁股肉贴着程锦明胯部向上耸了一下。 陈木被站着操哭了。 他不停地摇头,眼泪往下落,呜呜咽咽地说,“我走不动了,我没有劲儿,你别这样弄我,别这样弄我,程锦明……” 以往眼泪是多少有点用的,但是对今天的男人却稀罕地失了效。 程锦明声音依旧格外冷漠,贴着陈木耳朵说:“去床上,或者就在这里。” 陈木闭着眼睛哭。 顶到床边的时候两条腿站不住地往下弯,程锦明把他推到床上,拆下的领带围住陈木眼睛,陈木无力地趴在床上,听到锁链晃动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冰凉的东西吧嗒一声扣在他左脚脚踝。 陈木一怔,羞辱感如潮般从心底涌上来,他乱动着脚往前爬,却被人抓着锁链给拖拽下来,两只手被绳子捆在腰后。 “程,程锦明,你在干什么?放,放开我……” “我怎么跟你说过的,陈木,我说你如果敢跑,我就会怎么样?” 程锦明把陈木的腰提起来,让他跪爬着,把性器重新插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撞得锁链哗哗作响。 “啊啊,别,别这样……啊呃!!”陈木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感官上反而更加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程锦明的那根东西轮廓明显,正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 “说,说你错了。”程锦明用力抽插,把人操得不断往前耸涌,又被他掐着腰给拖回来,“说你以后再也不跑了,说你再也不离开我,陈木,你说!” 陈木又被操射了几回,精液稀稀拉拉清得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他嘴里一直哭喊着不要,程锦明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程锦明。” 陈木的声音听得程锦明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程锦明贴下身去咬破陈木的腺体,把浓重的信息素灌进去,“为什么你偏偏是Beta,为什么你就是感知不到我的信息素,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完全标记你,这样你就不会再想着跑了。” “哥,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没有办法完全拥有这个人的挫败感深深打击着他,那一刻突然觉得既伤心也好累,他伏在陈木身上不动了,眼泪一颗颗砸在Beta的后背上,幸好陈木被他捂住了眼睛,幸好他什么也看不见。 程锦明做了一次深呼吸。 抬起细长的手指慢慢揩了揩眼睛。 他眼尾泛红,重新掐住了Beta的腰,每一次性器都拉出一点,再重重操进去。 “没关系的,哥。”他小声地说。 “大不了就标记你一辈子。” “一次不行,就两次。” “味道淡了,就重新给你染上。” “哥,小木哥……”程锦明手贴住他的腰轻轻压,“陈木……” 性器往Beta肚子最深处开拓,肉头顶上了一个圆圆的柔软肉环。 程锦明微微怔了怔。 那是……Beta发育不成熟的生殖腔口。 陈木似乎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感觉,抗拒得比任何时候都激烈,“不做了,我不要做了,程锦明,拔,拔出来……!!” 程锦明抿住薄唇,箍住陈木的腰,把性器几乎要全退出来,龟头卡在穴眼的位置时,忽然猛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陈木的腰立刻塌了下去。 阴茎头部一次次撞着圆肉环,在最后一下,陈木觉得肚子好像破掉了,发出叭的一声,阴茎捅开了像蝉翼一样的东西,堵住了小小的生殖腔。 第一次被闯入的地方竟然毫不收敛地把男人的鸡巴紧紧吸住,逆于身体主人的意愿淫荡地接受蹂躏。 陈木抽搐了几下,肌肉都绞紧,屁股也用力咬着程锦明的阴茎。 程锦明呼吸浑浊,白皙的手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落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他发狠地戳刺着那个新鲜的地方。 Beta的生殖腔基本发育不成熟,有的人甚至没有,他们的生殖腔比Omega的来讲不仅小上许多,在肚子里的位置也很深,几乎很难被找到。 如果不是这一次,程锦明可能也发现不了。 这算是在他无法完全标记陈木这件事上给予了一些安慰。 程锦明加重了力度。 陈木哭得嗓子沙哑,肚子里某个奇怪的地方一直被程锦明干着,他不晓得那是什么,只是觉得被抽插的位置又酸又胀,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住了,肚子被填得满满的,男人却依旧没停。 陈木突然打了个哆嗦。 他用力拧动着胳膊,声音都在发抖,“停,停下来……程锦明,我,我要上厕所,你让我,让我……” 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和铁链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许久,程锦明才说,“就在这儿。” 陈木急哭了,“不要,不要!!” 任凭陈木再怎么哭嚷,程锦明都没说一句话,他忽然抬高Beta的屁股快速抽送了几十来下,然后性器堵住了生殖腔口,Alpha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把Beta的生殖腔灌满。 陈木停顿了一下,一瞬间开始抖着屁股晃着腿挣扎,却被程锦明的手抓得死死的,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被操到了失禁,憋不住的尿液在程锦明内射的同时从陈木的阴茎里尿出来。 陈木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地抽搐打摆,在他意识到自己被操尿了以后,哭得崩溃又难过。 程锦明把弄脏的床单丢下床,解开他的绳子和缠眼的领带,把人抱在怀里,手指擦着他的眼泪哄他说,“哥,没事的,没事的。你不是想回北京么,好,我们马上就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