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快穿:和世界男主谈恋爱在线阅读 - 第四章 汤池洗浴 情不自禁

第四章 汤池洗浴 情不自禁

    燕寄北并没接着做下去,他抱着怀中的人去了汤池,一丝一缕的将怀中的人清洗干净,或许是太累了,怀中的人除了皱了皱眉头,也没有醒过来,有些贪恋这一片刻的温存,他将赵乾安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都未着寸缕,滚烫的胸膛相依偎着,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刻,燕寄北才能真正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和赵乾安的心脏挨得很近。

    因为先前的一场房事,赵乾安的脸蛋很红,无意识的躺在燕寄北的怀里,小猫一样,乖得不成样子,燕寄北没忍住,一只手抬着赵乾安的后脖颈,衔着那嫣红的唇吻了起来,舌头划过唇齿,掠过口腔,一点一点的吸吮着怀中人的口中的津液,越是深入,燕寄北越想要,他又硬了。

    赵乾安本来就累得抬不起手指,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捏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挣扎着醒来就看见燕寄北那张俊脸,正忘情的吻着自己,还有下身那抵着自己背的炙热的硬物,先前自己昏睡着不知道还好,现在醒了,无论如何也屏蔽不了这样的感觉,被吻得深了,甚至还不自觉的发出了“嗯~”的一声。

    燕寄北见人醒了,抱着怀中的人调整了一番位置,将赵乾安抱来正对着自己,双腿岔开在自己腰侧,靠着之前做过的余韵,与汤池的温和就着那微开红肿的小口,就又插了进去,粗大,滚烫,赵乾安更不敢睁开眼睛,但眼皮的颤动早就暴露了他。

    燕寄北也不揭穿,将人抱在怀里,头放在自己的肩侧,胸膛贴着胸膛就狠狠的干了起来,赵乾安被顶得手脚发软,实在是忍不住了,就一口咬在了燕寄北的肩膀上,这一口不畏是不深,赵乾安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用力的时候臀部也不禁的收缩,一夹,燕寄北差一点就交代了。

    “不装了?”燕寄北扶着他的腰,有些戏谑的问到。

    赵乾安也就当没听见,继续咬,直到一股子铁锈味充斥在口腔里,他才松开了自己的嘴,松开的那一刻,燕寄北抓过赵乾安的脖颈,看着那鲜红的嘴唇就吻了起来,夺过赵乾安的舌头,不顾他的挣扎,强硬的吻了起来,铁锈味儿在两人的口中蔓延,赵乾安咬了燕寄北的唇。

    燕寄北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不管不顾的吻着,下身也不管不顾的操干着,赵乾安没多久就把刚才恢复的一些力气就泄了出去,只是喘着粗气趴在燕寄北的的怀里,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殿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爱咬人。”燕寄北摸着他的细腰,带着几分宠溺的语气,说实话,燕寄北还挺喜欢他的殿下这样的,有一点小脾气,让他觉得,其实殿下是在意他的,让他很自在。

    赵乾安闭着眼睛,两耳不闻,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燕寄北带着笑,托着赵乾安的屁股,从汤池中站了起来,这一瞬间的悬空,惊得赵乾安睁开了眼睛,手中也不自觉的抓住了燕寄北的肩膀,先前他咬的牙印子已经没有流血了,眼里带着不解“你要干什么?”

    先前在水中还不觉得,这突然出了水,赵乾安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的模样。

    “你马上就知道了。”燕寄北唇角笑意不明。

    抱着他的腰,直接大力的顶进去,直接顶到了赵乾安的敏感点,赵乾安一下子没忍住惊叫一声,一种战栗的感觉从尾椎骨直至全身,垂在半空中的腿也不自觉的蜷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燕寄北就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几乎是每一次都撞到他的最深处,研磨这他的敏感点,赵乾安顿时失了神,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嘴里也控制不住的发出他以前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赵乾安不敢相信,现在这样淫荡的人竟然会是他,没来得及细想就又被一阵冲击打断了思绪。

    先前在汤池里都都是,开胃小菜,现在才是正头戏,每一次直捣黄龙,赵乾安被干得受不了,大喊着“别……不要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美人流泪,燕寄北只觉得自己更硬了,在那紧致湿热的蜜穴里越干越勇,他每一次都抽查,那蜜穴也在做不尽的挽留,似乎很欢迎这个勇士的到访。

    赵乾安带着哭腔“受…受…不了了。”一下子,那小小安直直的射在燕寄北的肚子上,因为先前已经射过几次,这一次的津液已经不算浓厚了,射得也不多,大都是极致的刺激之下,才被迫射出的一些。

    燕寄北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他享受着这一刻,甚至开口诱哄到“殿下,要是想停下,叫声夫君。”

    “殿下叫了,我就停下来。”

    “殿下,你想啊,你就只是喊一声,我今晚就不做了,你觉得是不是很划得来,这样的事情,你不会亏了的。”燕寄北还在诱哄,赵乾安在崩溃的边缘,思绪也不太清晰。

    燕寄北的继续添油加火“殿下,叫出来。”说着又大大的顶弄了一下。

    这样羞耻的话,赵乾安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忍着,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操干的劲儿越来越大,但就是不射,赵乾安被逼到极致,带着哭腔,忍着呻吟,喊了一声“夫君”

    燕寄北存心逗弄“殿下,说什么,我没听到。”

    “夫君…。”赵乾安羞耻得闭紧了眼睛,满脸通红,声量提高了些,喊了出来。

    这一声,带着高潮的余韵,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撒娇一样。

    燕寄北这被赵乾安这副样子惹的心都软了,但下面更硬了,几下冲刺就射了出去,直直的射在了赵乾安的深处,赵乾安甚至都怀疑,会不会已经射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燕寄北将自己的硕大抽出,赵乾安大开的合不拢的户门里,燕寄北的的殿下争先恐后的往下掉,滴落在汤池里,一滴一滴的,当赵乾安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要结束了。

    没想到,燕寄北又硬了,直直的将就着那热润的穴,闯了进去,那蜜穴还很欢迎这位健壮的勇士,一个劲的招呼着,吸吮着。

    这场情事到了后半夜才结束,那个时候赵乾安早就已经没了知觉。

    赵乾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快吃晚饭的那个点了,他想起来,确浑身酸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就看见一个宫女进来了,连忙躺回去,他太狼狈了。

    一个宫女见赵乾安醒了,连忙走过来“公子,你醒了啊。”

    赵乾安看着这个眼生的小宫女,问到“你是…?”

    赵乾安听到自己说得这句话,都惊呆了,沙哑的不成样子,像一个耄耋之人。

    “我叫小簪,是陛下让我来照顾您的。”少女恭敬的回答道。

    说着又跑出去端进来一碗连肉粥,细软白腻的,放下之后,又出去端来了一盆热水。

    “先前陛下来过一次,见公子还在睡,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小簪一边把帕子拧好,摊开递到赵乾安的面前,帕子还冒着热气,赵乾安简单的擦了擦,身下的异样让他有些难受,喉咙也有些说不出话。

    看着那碗粥,赵乾安也没有半分食欲,胃里空空的,见着那碗粥只觉得恶心。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呆一会儿。”看小簪忙前忙后的,开口道。

    “公子,你还没喝粥呢。”小簪有些为难。

    “我不喝,没胃口。”说完,赵乾安就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眼睛。

    “可是,陛下说…。”小簪还想说什么。

    “出去。”赵乾安闭着眼睛,面朝里面,侧躺着,轻声说道。

    小簪正不知道怎么办,就看见了穿着黑袍的燕寄北,刚想行礼,就被燕寄北制止住了,并示意让她下去,这一切都无声的进行着,小簪沉默着退了出去。

    燕寄北方才还在处理公务,听到玉阑殿传来消息说,人醒了,燕寄北立马就放下东西赶了过来。

    燕寄北把那碗白粥端了起来,坐到床边,拍了拍赵乾安的背。

    “小簪,出去。”这时候,赵乾安的语气比先前强烈了些。

    燕寄北端着碗,注视着赵乾安的后脑勺道“小簪已经出去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起来吃点。”

    听到这熟悉的男声,赵乾安整个人都开始僵硬起来,更加不想起来,也不想看到燕寄北这个人。

    “殿下,乖一点,起来喝点粥。”燕寄北继续诱哄道,说着又上手拍了拍赵乾安的背。

    赵乾安不说话,燕寄北把手上的粥碗放到桌上,直接强硬的把床上的被子掀开,衣服没遮住的地方都是亲吻过的痕迹,更别说遮住的地方,每一处都彰显着昨晚的疯狂,被揭开了被子,赵乾安把自己缩了缩,燕寄北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别怕,我不会…。”

    “你不会?你已经做了。”赵乾安斜眼看向燕寄北。

    被这么一呛,燕寄北也不好说话“看来殿下还不饿,还有力气,那我们就接着做些体力活儿,怎么样?”

    “你…无耻。”

    “那殿下起来,把粥喝了,我今晚就不碰你。”燕寄北算是威胁道,但这确实是踩到了他的痛处,他想不到,晚上要是再来一次是什么样子。

    赵乾安心中挣扎万分,还是坐了起来,拿过桌子上的粥,两三口就喝了,看赵乾安终于吃了东西,燕寄北忙去给人倒水。

    本来,赵乾安不想喝燕寄北倒的水,但是燕寄北又开始旧事重提,他又不得不把水杯接了过来,一口喝了下去。

    见人吃饱喝足了,燕寄北又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拿出来一小瓶药,放到桌上“这个是,消肿的腰,昨晚给殿下清洗的时候发现,殿下你的后穴肿了,涂点这个,好得快。”

    提起昨晚的事,赵乾安就有些抬不起头,从鼻子里硬挤出来一些声音“嗯。”躺会床上,好像又睡着了一样。

    燕寄北凑上去,在赵乾安的眼角上吻了一下,就离开了,他的折子还没有批完,他还要赶回去,等晚点再过来。

    燕寄北的那个吻落在赵乾安的眼角边,赵乾安的眼角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听见人走远的声音,才睁开眼睛来,看到桌上的那瓶药,就让他想起昨夜的疯狂,那样沉沦堕落的自己,他抬手,捏着那瓶药就扔了出去,砰的一声。

    小簪闻讯连忙赶进来“公子,怎么了?”

    赵乾安淡漠的说了一句“没事,东西掉了。”

    小簪也奇怪,也没什么东西啊,那药被赵乾安扔到犄角旮旯去了,她自然看不到。

    “公子,陛下还真是宠爱你,刚才离开的时候,还说他晚点会过来呢。”小簪开心的说道。

    赵乾安听闻,只是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很可笑,没想到有一日会像现在这般下贱,以色事人。

    从前临幸别人的君王,如今确等着别人临幸,不需细想,只是听闻,便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