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芙蓉帐中,春宵苦短
赵乾安自被燕寄北带回王城之后,就一直被关在王宫的一处玉阑殿中,而燕寄北也没有来找过他,只有门口每天守着的人,可以提醒赵乾安,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被软禁在此处。 赵乾安也不是闹腾的性子,即使是被关着,也不会觉得无趣,整日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也还算说自在,他这个亡了国的皇帝是现在这般处境,也算是好的,没有皮肉之苦,就连每日的吃食都是准备好的送过来,虽说不如往日里精致,但也还算是可口。 时年三月二十八,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改国号为乾北,与天同庆。 赵乾安被软禁在玉阑殿一月有余,才等到了一封关于他的封号文书。 他被封为玉阑美人,入后宫嫔妃籍册。 一国之君,被封为阑美人,奇耻大辱。 而赵氏其它亲属贵眷,女子贬为庶民,男子发配边疆,这对于赵氏一族来说,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 在册封他的同时,又传达了对他赵氏一族的判令,赵乾安明白,这是燕寄北在威胁他。 拿赵氏一族的命运。 目的就是让他乖乖听话,或许是燕寄北觉得他可能会抗旨,因为这般屈辱的旨意,按照他往常的脾气,怎么也不会接。 不过赵乾安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况且他在一开始就没打算抗拒。 自古以来,败者服从。 这日,玉阑殿来了几个婆子,内侍,说是要教赵乾安学习规矩,教他怎么服侍男人。 赵乾安见状,自是拒绝的,奈何几个内侍看着人不壮实,力气是大,两三个人抓着赵乾安的手就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想要挺直了脊背,但在衣服离体的那一刻,他忽然的心气一下子就散了。 其中带头的一个婆子道“美人,你要配合我们,就不会痛苦。” 赵乾安身上不痛,是心里痛,痛得他喘不过气,痛得他想死。 任由几个人在他的身上做由,几个内侍抬进来一个大桶,桶里已经蓄满了热水,就像是杀猪一样,把赵乾安放了进去,开始洗,绸缎一般白皙滑腻的皮肉,浸着热水就开始泛红,上身洗好之后就开始洗下身,眼看着手就要往私处去,赵乾安咬了咬牙“我自己来。” “如果你们动手,我想你们不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领头婆子见状,心里开始衡量,想着万一来强的,到时候交不了差,就完蛋了“点了点头。” 清洗的过程很是艰难,赵乾安的私处从来没有人开发过,这一次的清洗还是第一次,热水内灌的时候,被赵乾安被这种奇异的感觉逼得咬紧了牙,他努力的屏蔽掉周围人注视的目光,自己动手清洗着。 领头婆子做这档子事许多年了,哭闹的倒是见过不少,这还是第一次见过要自己来的,一开始她还觉得,得来强的,所以带来的人不算少,没想到这个如泼墨画般的男人会这么配合,没有废多少力,就完事儿了。 等到赵乾安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桃花粉的里衣,婆子才带着内侍离开了,夜要来了,闲杂之人该退下去了。 燕寄北踩着星月夜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美景,他的阑美人就坐在书桌前,读着书,桃花般的面容映着灯火,影影绰绰,美得似画中人一般,如瀑般的长发散在后肩,眉间一抹花钿,映衬着轻典的眉目,唇间胭脂轻染,好似那红透了的朱果,诱人香甜。 这样的一幕,燕寄北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的殿下喜欢看书,自己没什么奢求,只要可以守在他的身边就好了,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燕寄北迈着步子走过去,坐在赵乾安的身边,一手附在美人的腰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赵乾安僵硬了片刻,又放松了下来。 燕寄北问“你在看什么?” 赵乾安将手里的书合拢,答“没什么,一些杂书。” 燕寄北随意看了一眼书面,又接着问到“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吗?” “知道,服侍陛下。”赵乾安说这句话的时候,面部没什么表情,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只是寻常事情一样,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燕寄北这气,一下子打在了棉花上,他想过赵乾安会恨他,会想噬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没想到确是现在这副模样,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起来,帮我宽衣。” 燕寄北还穿着白日里上朝的朝服,雍容繁复,赵乾安从前都是被服饰的主,哪里服侍过别人,脱起衣服来还有些生疏,花的时间还有些长,等到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赵乾安犹豫了,手指有千斤重,怎么也不太愿意解开那最后的防线。 燕寄北的沉重又隐忍的声音,低沉道“脱。” 赵乾安这才,僵硬着手指把男人的所有的一副脱了下来,这是一具健壮的躯体,拥有完美的人鱼线,优质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不少伤疤,有两条大的横在左背上方,似蜈蚣般狰狞,迟疑片刻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这疤…?” “没什么,早些年受的伤。” 燕寄北背上的两个大疤,有一道是当年,他私自回离开兵营的时候受的,是太子府的侍卫打的,还有一道是在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受的,那把刀直直的砍在了后背,当时背上血肉炸开,都见了骨,大夫都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状态进行的救治,当时燕寄北的身份也低微,随便包扎之后,大夫也没有再管,除了一些伤兵的例行伤药,基本上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照顾,而燕寄北当时是全凭着一口气,一种要回王城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才苦苦的活了下来,才有了后来的战神燕寄北。 “殿下,其实我还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燕寄北出言讽刺。 赵乾安听这刺耳的话,也不做答,接着就去拿毛巾,沾水,给燕寄北擦脸,收拾好之后,燕寄北到床榻上去,问道“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衣服脱了。” “啊?” “脱,你的衣服。” 赵乾安有些不情愿。 “脱。”燕寄北直接吼道。 赵乾安嘴里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说不出话,憋着一口气,但是没办法,男人说的话他又要必须照做,脱衣服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赵乾安算是用了毕生力气。 当衣服脱完的时候,赵乾安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悲哀,身不由己的悲哀。 赵乾安脱得一丝不挂,艳红的茱萸在胸前战栗,冷白的皮肤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分桃粉,修长直白的手臂无处安放,燕寄北看直了眼,他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他的殿下会这般配合,似乎一点情绪都不会闹,那如果今天坐在自己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篡了位的狼子野心的人,他的殿下是不是也会如此听话。 燕寄北光是想一想就受不了了,一想到他的殿下也有可能会辗转承欢他人,他就怒不可揭,心中难以忍受的生气,一把抓住赵乾安细腻的手腕,拖入了床围。 芙蓉帐中,春宵苦短。 赵乾安早就已经扩张好了的密处此时被燕寄北的鸡巴堵得满满当当,雪白浑圆的屁股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中变得通红。 赵乾安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细白的脖颈如天鹅一般高仰,一开始还能坚持忍着自己喉咙,坚决不发出声音,但当他的腿被拉开到极致,被男人的鸡巴顶入到极致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里倾泻出一丝呻吟,这样销魂的锁骨的声音,让燕寄北彻底的昏了头,抓着赵乾安纤细的腰肢就是一轮的操干。 赵乾安被这样的疯狂压榨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的性器被燕寄北不时舔弄,也早已经刺激的射了三次,他每一次射的时候,燕寄北都会咬着他的耳垂,含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碾磨,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他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燕…寄北,你…还不如…杀了我。”这句话,赵乾安说得极为伤心,一滴泪顺着眼角落在燕寄北的嘴唇边。 一开始赵乾安的配合,让燕寄北昏了头,这时被赵乾安的一句话点醒过来,他只觉得又委屈又愤怒,明明当初是殿下做错了“殿下,我不会杀了你的,我只会更加的疼爱你。” 说着将自己所有的爱意,全部射在了赵乾安的蜜穴里,灼热,滚烫,赵乾安头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受不住刺激,赵乾安就失去了意识。 燕寄北心疼的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吻了吻他的唇,把自己的巨物退了出来,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满是湿漉,加上做爱时,燕寄北在赵乾安身上的撕咬般的亲吻,身上都是青红色的印记,活像是被凌虐的过样子。 “殿下,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我将我的爱意埋葬,我以我的恨意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