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春梦
许秋双接到信息是懵逼的,只不过是让素商坐着牛车去送饭,怎么就能中毒了呢? 他瞪着眼前的黑狗,也分不清这只黑狗具体是哪条狗,只是手中的书信做不了假。 他急忙关上杂货铺的门,匆匆忙忙地往深山跑。 庆幸的是,他来到师父打铁的山洞时,风素商也恰好醒了。 山洞温暖,即使风素商一副汗津津的虚弱模样,也不用担心着凉。 在山洞土炕上躺着的风素商,如同一朵深谷幽兰,是生长在瀑布旁边,山壁缝隙里,在无人处静静绽放,若有人无意中发现,会被惊艳到移不开眼。 从风素商了解了一切,许秋双抽抽嘴角,懊悔道:“是我的错,我该告诉你就好了。” 不靠近那颗有毒的花树,是村里人共同的意识,连小孩都有,平时根本就没人往这边来。 后来铁马承包了这片山坡,成了私人地盘,更是没人来这边。 时间一长,许秋双知道花树有毒,但却忘记了风素商不知道,粗心大意的没有提醒。 风素商到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事,中毒的一瞬间就昏迷了过去,到现在醒来,虽然感觉身体上出汗潮湿的难受,但没啥痛苦。 “没事了,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你看,我这不好好的么。多亏师父在呢。” 许秋双连连点头:“对对对,多亏了师父在。等回家后,我给你弄点好药材补补。” 在一旁听着的铁马道:“过两天吧,毒刚去除,素商还不适合多走动,三天之后你再过来带素商离开。” 许秋双讶异,风素商点点头,刚醒来就感觉到了,他浑身无力,还一直在冒汗。 铁马说了解毒的情况,让他好好在这里休息两天,正好牛车上的米面也足够。 老铁匠没有骗人,刚解毒的风素商的确身体不宜见风,不宜多动,以静养为主。 许秋双了解了,点点头道:“那行,你在师父这里好好休息,缺什么跟我说,我现在就去收拾点衣服给你拿过来。” 风素商还真有需要的,感觉身上一片潮湿,尤其下体处湿黏黏的,他想洗个澡。 但是老铁匠皮糙肉厚,内功又深,常年都是在瀑布处清洗,根本就没有准备浴桶。 风素商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高潮过,因为浑身都在出汗,反而觉得这很正常。而且很奇妙,明明感觉中毒后的身体很虚,一直出汗,可又有一种说不出舒畅,仿佛身体进行过大排毒的轻松,腰酸腿软,慵懒无力。 最让他害羞的是,他觉得自己这种情况,肯定也把师父的床单染湿了。 压根没有觉得,也不会想象老铁匠会猥亵他,风素商对于自己住在山洞,住在老铁匠身边还挺放心的。 悄悄跟许秋双说了需求,许秋双连连点头,跑回家拿了浴桶,以及一些换洗衣服,还有日常生活用品。 天也晚了,许秋双干脆在山洞里吃晚饭,老铁匠看见两人心虚,在两人私密说话和换衣服的时候,就躲了出去。 在搭盖的简陋厨房中,做了面饼和粥。铁马许秋双吃肉啃饼,中毒虚弱的风素商喝粥。 月上梢头,许秋双放心离开,这个时候,水也烧好了,山洞就这么大,土炕占了一小半,临近外面是打铁炉子,跟简陋的厨房合在一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用一块大屏风将炕和炉子隔开。 现在也是这样,喝完粥的风素商有了点力气,想要清洗,他本来打算去屏风后面,但铁马直接把浴桶给他放到炕边,还把屏风拉了过来。 “你在里面洗吧,正好我需要清扫一下铁炉,要不然晚上睡觉,风一刮到处是灰。” 风素商感激地笑笑,虽然在有人的地方洗浴还是害羞,但也没有其他办法,而且老铁匠也并非外人,是情人的师父,已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高人。 琴师没有那么自恋,认为是个人都会喜欢自己,尤其老铁匠还取过妻子。 扶着浴桶踏入热水里的时候,风素商小小的松了口气,总算能清洗了,浑身潮湿的好难受。 可他却不知,一个破旧的屏风相隔外,老铁匠一边清扫一边心猿意马。 脱衣服的声音开始,铁马的眼前就已经浮现徒弟媳妇的洁白肌肤。 慢慢起身的动作,光脚踩在地上的声音,也尽收老铁匠的耳朵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好身躯在男人心中勾勒。 老铁匠打扫铁炉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到最后基本听不见声音,只有耳边传来的微微水声。 胳膊撩动水面,清澈温热的水流划过凝脂肌肤,胸部以下都浸在水中,两点嫣红乳尖在水面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腹已经无法看见,可是腿根间的私密花穴,也被热水包裹。 甚至还有风素商纤细的手指划过乳尖,划过细腰,去触碰粉嫩股间,去那里清洗,先清洗腿根嫩肉,然后还会掰开绵软的小河蚌清洗。 铁马胯下狠狠涨大了。 之前在风素商脚底发泄过,现在却不受一丝疲惫影响,气势汹汹的样子恨不得撑破男人裤裆,戳破男人的裤子,冲向最想去的地方。 那个地方在美人身上。 同样也在美人的胯下。 铁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地呼出,不敢让风素商听见。 铁炉清理完了,老铁匠如定住了一般,就站在山洞口,静静听着里面的水声,仿佛在听一曲美妙的音乐。 黝黑的大手不知不觉伸入自己的裤裆,慢慢抚摸。 ————海棠文学城———— 晚上睡觉时,两人躺在新换的床单上,一人一边,因为土炕足够大,所以两人中间还能睡下一个人。 月上中天,两人客气几句,风素商就因为疲惫而睡着了,但是铁马却精神奕奕,他扭过头,看着风素商雪白的侧脸。 屏风当着月光,山洞里只有些微火光,还未入洞,加上山壁温暖,所以铁马也没有烧炕。 洞内漆黑,但铁马生活在这种环境久了,风素商的洁白脸颊,在他眼里就像是点燃了一盏烛灯,温暖明亮。 缓缓地,他也闭上眼,心情复杂,带着各种难以言喻,各种隐秘翻涌,悄悄入睡。 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恍惚有一缕月光洒进山洞内,也洒在风素商白皙的娇躯上,就像中午为他解毒的那样,衣衫大开着,一阵凉风轻轻吹过,但美人并不觉得寒冷,因为欲火正在烧灼。 “啊……嗯……不要……哦哦……师父……嗯啊……不行了……嗯啊……师父……嗯……”。 风素商皱紧眉头,雪白的脸颊布满红晕,承受不住地娇喊出声,明月无暇的肌肤布满密汗,流到新换的床单上,湿透一层又一层。 但他居然喊得是师父,而不是情人许秋双的名字! 一双黝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宽厚结实的胸膛用力地挤压着美人丰乳,男人的身躯覆盖在风素商身上不停地律动着,翘臀也被挤扁,每一次的撞击都顶进花穴最深处,肉棒将娇嫩的小穴口撑开,撑的大大的,成为一个小粉肉洞的模样。 清清冷冷的琴师,明珠生晕般的大美人,此刻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分开双腿,用胯下粉嫩的脆弱承受男人的攻击,柔嫩至极的蚌肉小穴被粗长的大肉棒击打出水,腿根都粉红一片,却也无法躲开,只能抱着男人娇吟,婉转承欢,淫声阵阵。 风素商柔肌如雪,整个人白嫩非常,细腻圆融的感触滑不留手,让男人怜爱不已。 山洞的缠绵越发火热,本该是徒弟媳妇的风素商着迷地感受着情人师父的坚挺,男人性器在小穴里不停地摩擦进出,而美人的双腿则紧紧地夹在老铁匠结实的雄腰,生怕圈不住似的双腿交叉,锁住。 突然,男人撞击的角度变了方向,快速擦过娇嫩的穴壁,直冲那令风素商疯狂的一点。 “啊——!!!” 美人完全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莺啼一般的淫叫在山洞中回荡,花心喷出大量蜜液,汩汩热流冲向使坏的大龟头,穴肉强烈地收缩着。 高大黝黑的男人似乎很得意,更加猛烈地撞击那一点,肉棒力度加大,整根的抽搐插入,用力肏干美人小穴。 “唔啊啊啊……!……停啊啊……不嗯啊……停下来……呜呜呜……师父嗯啊……求嗯啊……求你……停啊……师父嗯嗯……停……啊啊啊……”。 风素商的身体已承受不住连续的高潮,一整夜的不停,太多次的喷发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可是覆在美人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想放过他,抓起修长雪白的双腿抗在肩上,然后在他纤细的后腰处,塞入一个枕头在他的雪臀下,好让肉棒更容易插进狭窄穴口,龟头也更加容易顶入花心。 老铁匠像蛮牛似地撞击湿润的花穴,身上的汗水从结实的肌肉滴落,滑过徒弟媳妇的雪白肌肤,男人仿佛受到诱惑,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走美人雪肌上的汗,而下身仍是不停地挺动。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漆黑寂静的山洞,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啪啪声,再加上风素商克制不住地呻吟,以及男人粗喘声,使得这深山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暧昧。 突然,肉蒲扇似的大手抓住抗在肩上的双腿,一下拉开,然后用双手抓捏美人雪臀,粗黑十指深陷软乎臀瓣,将风素商拉向他灼热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抽插,速度加快,两颗鼓胀的大囊袋不断啪啪啪的打在股间,让风素商只能哀哀呻吟,完全跟不上男人的节奏。 美人迷乱地摇头,青丝早已散乱,丝丝缕缕贴在白嫩脸颊,甚至还有一缕俏皮的钻入朱唇,贴在嘴角,可风素商顾不得了,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陷入迷茫,口水随着淫叫从嘴角留下,男人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他要在高潮中死掉了。 终于,男人在最后一次的撞击中,大肉棒跳动数下,在花心深处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老铁匠抽搐地倒在风素商白嫩的娇躯上,从来没用过的舒畅席卷全身,胯下的阳具完全不想抽离美妙的小穴,仍然栖息在徒弟媳妇的体内。 不一会儿,他撑起身,捧住了风素商的小脸,仔细地看着徒弟媳妇精致美丽的容颜。 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轻轻打颤,明眸如水,缠绵湿润,鼻梁挺直,唇若涂朱,雪白无暇的肌肤早在一次次高潮中,被男人涂抹上专属的胭脂,诱人非常。 怎么看怎么好看,不管是眼鼻子嘴,都长的恰到好处,每一处都是铁马喜欢的。 尤其纤细的身材,以及不知何时长出的大奶子,都让老铁匠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禽兽,想彻底地占有美人的全部……。 一缕曦光射入山洞,老铁匠缓缓睁眼,耳边是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暖暖的体温。 他扭过头,风素商的美丽容颜就在耳边,两人距离极近,只要铁马轻轻探头,就能吻住风素商柔软的唇瓣。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点点滚到了风素商的身边,而风素商的睡觉极为老实,还是贴着床边不动,一边是高大的男人,一边是墙壁,看起来是被夹在了中间,可怜兮兮。 定睛看了一会儿美人在熟睡的恬静容颜,铁马终于动了,男人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胯下黏腻,以及又支起来的帐篷。 他小心翼翼,十分轻,十分轻地凑到风素商的脸颊,轻轻一吻。 随后像是惊吓一般,屏住呼吸,动作轻巧的翻身下床,拿着换洗衣服去了瀑布。 完全没有惊动熟睡的美人。 而风素商依旧沉睡,不知身边发生的一切,也不知师父高人悄然改变的心思。 一切都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