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高潮。
瀑布水声隐隐,靠近崖壁处有一石洞,石洞中摆放着简陋桌椅,最整齐的地方就是用砖块砌成的大炕,占据了半个小半个山洞,像铁马这种高大外形的人,躺上去两三个没有问题。 而现在,整洁干净的被褥上,一个身影躺在上面,肌肤娇嫩雪白,秀发凌乱,身姿纤纤,腰若约素,容止端丽淡雅,在昏暗的山洞内,犹如一朵散发幽香的白兰花,美丽又静谧。 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男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仿佛为眼前人的美丽而惊叹。 肉蒲扇似的大手握住白兰美人纤细小腿,脚腕风流,在男人黝黑的掌心中,宛若纤细的兰花枝,轻轻用力就会折断。 而美人分开的腿间,大腿内侧白嫩柔软,粉白的股间一朵隐藏至深的小花,被人无意发现,没有任何准备地,羞羞答答地展现软红娇媚的风情。 老铁匠的确被风素商吸引住的美丽吸引住了,不只是腿间让人猝不及防的神秘花穴,还有因为被小穴现身的惊讶,导致他思绪断开,将徒弟媳妇的赤裸身躯全部映入眼帘。 衣袍大敞,白璧无瑕的肌肤不染纤尘,美人五官精致,此时因为难受而两鬓汗流,秀眉紧蹙,唇红颈长。玉雪肌肤泛起一层密汗,高洁淡雅的清冷琴师显出与平时不一样的脆弱,可并不显得憔悴,反而生出一种怜爱诱惑之艳色。 铁马一时被迷惑住了,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风素商股间那朵小粉花,下意识地伸出手去。 是真的。 粗黑的手指触碰到媚红的小花穴,外面的两片蚌肉早就因为抬腿的姿势半开半合,露出里面的小巧花蒂,和遮挡穴眼的小花唇。 均是红红嫩嫩。 尤其在粗糙的指腹对比下,常年打铁的手早就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硬茧,接触娇嫩的蚌肉时,就好像粗鲁的土匪,不知艺术珍品的宝贵,随意夺取。 铁马的手掌很大,指骨突出,河蚌似的嫩肉被厚茧蹭过,滑滑润润的感觉从手指一路往里窜到心扉,引得粗黑手指越发放肆,在红嫩穴肉中来回抚摸。 摸着软媚小穴,铁马在震惊中,思绪飘远,没有想到风素商跟自己的妻子一样,可是许春花的下面张的是什么样子? 老铁匠的记忆模模糊糊,除了许春花比较明显鼓起的胸部,他记不得妻子的下体模样。 甚至连许春花的面孔模样都有些不清,只记得常年病恹恹,总是一副苍白多愁的气质。 以及看见他时嫌弃的目光和语气。 “嗯哼……” 风素商一声难耐地哀鸣,打断了老铁匠的回忆,乖巧的小花穴仿佛也知道铁马的不高兴,分泌出丝滑的汁液,缓缓地从穴口溢出,温柔润滑粗黑的手指。 有点像小狗伸舌头,总是弄的他一手口水。 但风素商的花穴蚌肉要比口腔软嫩的多,没有骨头一般,全是温热的油脂凝成。 老铁匠还是很有技巧的,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但是因为许春花的刁难,加上认为许春花有病,他还是会去私下打听一些房事上技巧。 嗯,跟大夫打听。 ————海棠文学城———— 年轻时铁马,思想在这个方面诡异的淳朴,他认为许春花有病,这个病也不能治好,只是会让许春花身体虚弱,那就尽可能的调养,让身体好受点。 不管是对男子玉茎还是女子花穴,都是属于极其私密的地方,老铁匠都是去城里,打听一些医德好,精通妇科的大夫,花点钱,问问床事上要怎么做,才能让身体虚弱的妻子舒服点。 最重要的是别老骂他。 老铁匠有钱,如果不是给许春花治病,恐怕早就在城里买上宅院,在买上几个铺子收租。 但是许春花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他师父的女儿,他有责任将许春花照顾好。 打听着,打听着,碰见一个观念比较通透的老大夫,叫他去找个人,好好学习。 那人是个从烟花之地赎身出来的半老徐娘。 老铁匠给的钱够,加上又不是找她纾解,只是因为妻子身体弱,两人总是闹矛盾,床事上难受,可总不能不上床,不生孩子啊。 半老徐娘让铁马脱了裤子,检查了男人性器,又问问了铁马妻子的状况。 这方面铁马嘴紧,只说妻子经常闹病,每当换季就要喝药,其他身体上异常一概不说。 半老徐娘噗嗤一笑,表示的确是铁马的玩意儿太大,就是让她来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姑娘? 于是,她交给铁马一些前戏,抚摸身上的敏感点,还有让他联系一些手巧的动作,比如一只手剥鸡蛋壳,还要鸡蛋完好无损等等,这种类似的小技巧。 铁马这双肉蒲扇似的大手,在练废了几百个鸡蛋,才能完整剥开一个光滑完整的熟鸡蛋。 但终于能用手指让许春花舒服一次,跟妻子好好上床时,铁马发现许春花还是看他这不顺眼那不顺眼。 时间长了,铁马也就放弃跟许春花好好过日子的想法,总归他会养着许春花,给她治病,其他就不管了。 他对师父师母问心无愧。 ————海棠文学城———— 纵然跟当年妻子还在时,两人都已经分床睡觉,但是铁马单手能剥开鸡蛋壳的本事没有落下,粗黑的手指以不符合外表的轻巧,分开绵软蚌肉,在风素商的花穴轻摸轻点。 娇嫩嫩的小穴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服务,比常人粗糙的厚茧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指腹在紧窄入口摩擦,痒的小穴不仅分泌出甜美的蜜液,还开始不断收缩。 铁马因为震惊,虽然在抚摸风素商的小穴,可思绪回到年轻时的一些回忆,手指是惯性着用练出来的技巧,拨弄敏感的花蒂,蹭过翕张的小穴,很快,娇嫩处受激般颤动,泌出更多的晶莹,如琼苞吐露,湿润了老铁匠的手指。 而风素商因为昏迷,并不知道自己的下体花穴被尊敬的师父高人玩弄,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瘙痒而抽搐,随着痒意越来越大,痒的受不了,本能地一抬细腰。 “嗯……” 初初绽放的嫩蕊小穴,瞄准在穴口摩擦的粗黑手指,微微一张,红酥软肉就将作弄他的指尖吞下,吸住不放。本就因为给风素商擦身,和小穴流出的蜜液弄的手指湿漉漉的,吞地这一下极其顺利,直接进入半根手指。 铁马登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捅入了徒弟媳妇的小穴! 他现在不是年轻时,什么都不懂的呆样,知道这样是很羞耻的,当下就想将手指抽出来。 可是手指被小穴吸吮的极其舒服,软娇娇的嫩肉带着压力挤弄,不断收缩着手指,仿佛要把手指往更深处吸,那里是个更加神秘的地方。 肉蒲扇似的大手开始颤抖,可那半根手指依旧没有抽出来,仿佛风素商的小穴具有无上的吸力,磁铁一般牢牢吸住黝黑手指,一个是磁石,一个是玄铁,天生就是一对。 铁马黝黑冷酷的脸上滑落一滴汗珠,抬着美人小腿的手也早就放下,可是并没有离开风素商的脚腕,反而还在纤长的小腿留恋,黝黑大手在如秀月的脚背上抚摸。 黏滑的穴肉如上等脂膏,被手指轻轻钻磨,粗糙指腹一点点抚弄内力的褶皱,磨地膣内软热,穴肉收缩地更加快速。 铁马呼吸急促,手指不退反进,早年连出来的技巧虽然常年不用有些生疏,但是在热情的穴肉下很快想起。 “……嗯……哼嗯……啊……嗯嗯……” 半遮半掩的火光中,风素商一条大腿被人分开,股间私处粼粼水光,阵阵黏腻声响传出,淫糜万分。 粗黑手指在开始兴奋地柔腻女穴中捅弄,一直以来,备受苦痛的小穴从来都没有被这样温柔小心的前戏挑逗过,酥痒让小穴爆发从未有过的热情,淫水潺潺,努力嘬吸着这根不让它痛的外来者,配合搅动。 铁马一手抽插抚摸着风素商的小穴,一手抚摸着风素商的玉足,视线毫无遮挡,徒弟媳妇的白嫩身躯在他面前玉体横陈,供他观赏。 一身冰雪似的肌肤,在山洞暗淡的光晕下,像是泛光半透的初雪,脚背上的淡青脉络清晰可见,抚上去更是凉滑细腻如瓷玉,渗着莹白的玉光。 这具身子跟他的妻子不一样,即使是同样的“病”,可是风素商的身躯清瘦,外表与男子无异,肩背削薄光润,腿脚线条修美,腰肢更是纤细如柳,不盈一握。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明明腿间同样有女穴,却也不像妻子那样有妇人的胸乳。 可如果风素商有女子般鼓起的胸乳呢? 铁马目光扫到美人平坦的胸膛,单薄的雪胸一起一伏,随着小穴酥痒渐盛而喘息急促,两点嫣红可爱娇俏,随着胸膛起伏,在男人目光中跳跃,宛若在召唤男人的垂怜。 老铁匠真的被迷住了,失了魂似的,紧紧注视这对嫩豆,想到清美如雪的风素商长有一对雪白丰盈的大奶,更是眼睛冒火,胯下鼓胀。 他忍不住俯下身,对着一侧乳尖轻咬,含吮,舌尖乱舔,风素商的腰倏然抖了一下,因为老铁匠附身的动作,让手指更加深入,一下触碰到了连本人都不清楚的敏感点,惊喘一声,条件反射地挺腰,正好让铁马大口吸吮粉嫩乳尖。 洞内,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坐在炕边,俯下身,压住一个纤细雪白的美人。美人昏迷中,外侧的雪腿被分开,黝黑大手抚摸着光洁玉足,慢慢的,就将玉足放到在快下挺立的鼓包上,用玉足娇嫩的足心不断摩擦。 美人虽然在昏迷中,却也有点反应,细腰微微扭动,却甩不开花穴中的手指,更是配合手指的抽插抚弄,男人头在美人胸前,滚烫的舌头刮弄着粉嫩乳晕,不时嘬吸一下娇嫩乳尖,弄得小巧乳尖俏俏挺立,连昏迷的美人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 男人的高大黝黑和美人的雪白瘦弱形成对比,淫靡的景象让人耳面爆红,可这个地方是老铁匠的地盘,无人会来,可怜的风素商浑身都开始发烫,被人猥亵也不自知。 小穴内,层叠的软肉裹缠手指,蠕动着亲吻让它欢悦的入侵者,不管这个入侵者是否陌生,蜜液流地铁马一手都是。 而手指感受到穴肉的兴奋,知道了美人的敏感点,往更深处侵犯同时,也在充满神经末梢的穴肉上,用粗糙指腹转着圈的摩擦。 躺在床上,刚刚解毒但还在昏迷的风素商,渐渐张开朱唇,低低呻吟从柔嫩的唇瓣跑出,跟那晚的一样。 原本只是用徒弟媳妇的玉足抵在跨上安慰,铁马不由的加大力气,几乎是让风素商的脚,隔着薄薄裤裆,踩在火烫的肉棒上面,不住地磨蹭。 “嗯啊……哈啊……嗯……嗯啊啊……哎……哼……” 被美人的呻吟声刺得手指发抖,粗黑手指在烫热的穴肉间开始激烈抽送,指腹上厚茧每次都在敏感点上重重摩擦,然后挪开到旁边,反复折磨翕张剧烈的穴肉,让风素商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越来越勾魂。 “哎啊啊啊……!” 风素商在铁马身下不住的扭动,忽然小腹绷紧,纤腰一挺,肉壁抽搐着猛然绞紧手指,从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而铁马也吸着徒弟媳妇的乳尖,加快玉足摩擦肉棒,手指深深送入,指腹毫不客气地戳着敏感点用力。 在濒临极点的时候被大力摩擦,穴肉包裹粗黑修长的手指,昏迷中的风素商仰起头,短促地哭叫出声,猝不及防地迎来高潮。 这是他第一次用花穴高潮。 激涌的蜜液潺潺流淌,男子玉茎也昂头喷出白浊,给身下的床单染上一片深色的同时,也将精液全部喷到老铁匠的衣服上。 一刻之后,美人脚心粉红,摩擦滚热,被男人裤裆蔓延出来湿迹沾染。 风素商安静下来,中毒后又高潮的身体疲惫,陷入熟睡。 可铁马却从迷魂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大开双腿,股间湿淋,乳头挺翘的风素商惊呆了。 他做了什么?? 他对徒弟媳妇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怎么能……! 老铁匠浑身上下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湿痕,上衣是风素商的精液,裤裆是自己的精液,手上是徒弟媳妇高潮时的淫液。 老铁匠对自己的行为陷入深深的愧疚中,急忙给风素商擦拭干净,同时将风素商抱到炕的另外一边,换上干净的床单。 然后他抱着湿透的床单,以及自己的一身换洗衣服,又来到瀑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