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本章内含详细的抹布描写,很惨,雷者避让) 贺平文进入这具身体时,才发现里面仍残留着沈薪的液体,挤开紧窒的肠肉深入进去后,大量精水被挤出,顺着连接处流下。 那姓沈的小子是射了多少进去?贺平文扶住男人的腰,一挺到底。温热柔软的肉腔显然已经熟悉了异物的侵犯,皱襞顺从地裹上柱身,讨好吮吸。 兄弟俩进去时,就看见贺平文裤子半褪,压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 那人尚不清醒,似乎连被人侵犯都尚未察觉,双目紧闭,仍在昏睡。男人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显然是被下药了,身体随着贺平文挺入的动作微微耸动,同时发出不舒适的轻哼。 俞大无声咽了一口唾沫,问:“这人身上的伤都是你搞的?” “你放屁,我才进来多久,这都是沈薪那家伙玩出来的。” 俞大发出一串啧啧声。 兄弟俩望着面前这具身体,感觉胯下的玩意都已经彻底硬起来了。俞二跪下来,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发胀的性器:“呼,让我试试这张嘴……”说着,他捏住了男人的脸颊。 张寻崇意识混沌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又觉察到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这才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面前立着一个黑影捏住了男人的脸,窸窣声后,一根腥臊又烫人的东西贴上了面颊,青筋跳动的柱身抵在鼻侧,压得他睁不开眼睛,顶端淌出的粘液蹭了半张脸。 那是一根人的屌。 肚子里的玩意重重一跳,张寻崇身体颤抖,肌肉不由得紧绷起来。贺平文被绞得当即骂出了声,俞二没想到他醒了,也惊得后退开来。 张寻崇总觉得脑子不清醒,他咬住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睁开眼,这才看清自己正被两个撸着鸡巴的陌生男人围着。 这是要干什么?张寻崇看着他们的动作,迷茫又恐慌。 “沈薪……”他刚张口,头皮就被谁揪了起来。 贺平文扯着张寻崇的头发强迫男人抬起头:“看清楚,什么沈薪,他临走时把你赏给我们玩了哈哈哈哈哈!” 张寻崇咬着牙想要挣脱开来,却发现浑身发软,四肢无力。 俞大听完贺平文的话皱起眉:“你别瞎说,万一他之后告状怎么办?” 贺平文瞪了他一眼:“啧!蠢货,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哈哈……” 淫药在腹中升起某种难耐的热意,张寻崇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失败了,徒劳地瞪着眼睛:“你们……做了什么?” “药效彻底发作了,嘿嘿。”贺平文手揽在张寻崇胸口向后一带,让男人仰面坐在自己怀中。 这种姿势让性器楔得更深了几分,张寻崇低喘一声,咬着牙再次企图撑起身体,却被贺平文架着腿窝,左右扳开大腿,教下身毫无遮掩地彻底向兄弟俩暴露出来。 “啊!”那东西进得太深了,张寻崇一阵阵反胃。 男人胯间的欲望半硬挺着,随着身体微微摇摆,会阴下方的穴眼被一根粗黑性器拓开,吞到只剩囊袋,把褶皱都撑开了。 下巴被俞二捏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张寻崇口中,指腹压住湿滑的舌头。俞二相看畜牲似的撬开男人嘴,指腹扫过整齐排列的牙齿,一一检查。 指尖抽出口腔时拉出晶莹丝线,俞二在张寻崇脸颊上擦了擦濡湿的手指,托起他的后脑,在男人还未作出反应时,挺腰插进了嘴里。 “唔,唔呕!”张寻崇双目大睁,口中的腥气令他反胃作呕,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混着腥臊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濡湿了整个下巴。 贺平文在后方挺肏,顶起张寻崇的身体,令他口中的肉根吞得更深了几分,几乎要逼出男人的眼泪。张寻崇无比痛苦,连呼吸都不会了,他的脸几乎要埋进俞二的胯间,鼻腔里尽是令人干哕的腥气。 下体只有侵犯时带来的钝痛和饱胀,可药效渐起,疼痛被动地化作了诡异的快感,像毒一样融进了张寻崇的意识中,将他麻痹。 柔软的喉肉因抵触厌恶,不停挤压着性器敏感的顶端,俞二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了张寻崇嘴里。 张寻崇感觉压在脑后那只手蓦地加大了力气,顶得他下颌酸痛,几乎要脱臼。口中的东西射出略带凉意的浓腥液体,顺着喉管流进胃袋。俞二抽出时,张寻崇几乎是立刻就呕了出来,他许久没有进食,吐的全是透明的胃液。 上颌应当是受伤了,胃酸反涌而出时那处伤口被烧得又疼又热。 俞大晾在一旁眼巴巴看了好久,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原本也想在张寻崇嘴里来一发,可男人紧抿嘴唇,无论如何也撬不开。俞大哼了一声,以一个合适的姿势跪靠近来,臂弯架过男人的双腿,怒张的性器抵于鼓胀的会阴处,一点点向后滑去,停在被撑满的穴口附近。 张寻崇明白他的意图,脸色惨白,表情极是惊惧惶恐。 “让我看看你能吃进几个。”俞大捏了捏男人大腿外侧紧绷的肌肉,找准角度,送入自己。 “不——”张寻崇刚要叫出来,却忽然像是被什么扼住喉咙,发不出声了。 头部从已经难以再扩张的穴口挤了进去,每当张寻崇以为该停下的时候,拿东西仍在往深处去。 身体几乎要被剧痛撕碎,张寻崇自这时候起便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第二根东西正一点点钻进来,像是有一根生锈的钉子同时凿进脑子里,搅烂了内部的一切。 张寻崇被夹在贺平文和俞大之间,逃无可逃,大张着双腿,生生承受下了两个人的欲望。 男人仰着头,望向牢顶的青砖,眼神却是空洞的。 接下来发生的,才是如身处地狱一般的折磨。 俞大架着张寻崇的双腿,贺平文用身体顶住男人后背,手绕过腋下托起胸肉时不时揉捏亵玩,把乳尖揪到充血。两个人自顾自动起来,抽出时性器上裹着一层沾着血丝的黏液。 “啊,啊……”张寻崇一手捂着肚子,他能隔着皮肉感觉到自己几乎撕裂变形的内脏和那两根东西冠顶处的棱角。他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了。 那种熟悉的麻痹感再度袭来,无尽的痛苦之中,张寻崇难得体会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意,在痛感堆叠下,这种异常的快意也愈发汹涌清晰。 黏腻水声夹杂着数人的喘息,若是现在有人闯进牢中,循着声音找到这里,一定会惊诧于眼前无比淫乱的荒唐景象。 极度的疼痛与舒爽交织,张寻崇瘫软在贺平文双臂之间,不停地发抖。 等到两个人终于泄出自己,腹部的饱胀感和无尽的疲惫令张寻崇动弹不得。 俞大和贺平文退出来,男人像个用完即弃的玩偶,丢在地上。 俞二走近,抬起前脚掌踏上男人肚皮,轻轻踩下去,脚下的人便颤抖着蜷缩起四肢,下身失禁似的涌出大股大股腥臊的精液…… 张寻崇不记得自己被这三个人玩了多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三天。他们轮流享用了男人的屁股和嘴,甚至拢着奶子将鸡巴挤进缝隙里肏,射在下巴和锁骨上。到后来有个人在张寻崇脖子上拴了根绳,再有人正从后面肏着他的时候充满恶意地拉紧绳索,看他窒息,亦或者是双眼翻白地失禁。 男人反抗过一次,但是忘了这些家伙都是炎人。他嘴里咬着半只撕扯下来的耳朵,被另外两个人压在地上,差点用火烧穿喉咙。 紧要关头,他们仨想起来沈薪吩咐的话,回过神来看张寻崇浑身的烫伤和淤青,才惊恐地发觉自己做得太过,俩人架着那个受伤失血的的,全当无事发生似的逃走了。 张寻崇嘴里都是烫出来的泡,他吐出一口沾着血的唾液,拉过已经肮脏不堪的薄毯,缩在唯一还算干净的角落里,兴许是在等死。 不知过去多久,张寻崇昏睡时,有人再次推开了这扇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