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被堵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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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要回程。开学团建高开低走,因为家事耽误了雌虫同学们开机甲,江澜心里过意不去,自己掏钱给同学们报销了一份丹特星的特产带回去。 只有侯炎为终于能回家操虫而高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还嫌学院配的星舰坐着不舒服,非要蹭江澜的座驾,还要求先“顺路”把他送回家。 雄虫走下星舰的同时,他的雌侍和雌奴们蜂拥而上,掩护一只雌虫登上了星舰。 除了脸上被指甲挠破的痕迹,道格拉斯状态倒还不错,跪在江澜面前镇静地说:“多谢小少爷搭救之恩。” “起来坐吧,你这几天受苦了。” “多谢少爷,您言重了,”道格拉斯忽视雌子热切的目光,低眉顺目地说,“临时监狱对我们待遇不错,戒备等级并不高,甚至允许我们在一定范围内行走和自由交谈。” 换句话说,根本不像是待执行销毁程序的雌虫的待遇。江澜从他的描述里察觉了什么,“你是军雌?” “曾经是而已。”道格拉斯自嘲一笑,“我现在唯一的身份,是罪虫布鲁斯·弗兰克的雌侍。” “很快就不是了。”江澜拉着尼尔的手走到军雌面前,“离婚手续很容易办理,不是么?血缘关系才是永恒的,以后你身份就是江澜雌君的雌父——不过,现在他还只是我的雌奴。” “我和尼尔都很感激您,但是,”道格拉斯淡淡地说,“不到事情办成的那一刻,请您不要轻易地作出承诺。关于这样的事,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不希望我的尼尔也同我一样……” 江澜沉默了很久,久到尼尔手心出了一层汗,最终她还是没有解释什么,把尼尔的手交到道格拉斯手中,朝他鼓励地笑笑:“后面有一间空房间,你们父子去聊会儿吧。” 雄虫的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很强。帝国律法规定成年雄虫应当享受完整的权力,也就是说,只要江澜举办过成年仪式,在社会层面上她就是独立个体,依法享受帝国每月到账的大笔津贴,此外名下所有雌虫的财产和工作所得也归她所有。成年后,即使是亲雄父也没有理由太过干涉雄子的私生活。 不过律法归律法,没见过哪个雄虫自愿脱离家族荫庇的,同样,家族也不愿意与任何一个本家雄虫闹僵,对于大家族而言,荣辱本是一体。 江澜隐约听到小房间里两虫絮絮的交谈,眼底露出一丝笑意。还有十个月时间,就算用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也得在成年仪式上给尼尔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办完离婚手续后,道格拉斯就这样在江澜的小别墅里住下。他很识趣,白天趁江澜和尼尔去上学,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做好晚餐等他们回来。晚上就躲在一楼的杂物间不出门,离主卧尽可能远。 对于江澜共进晚餐的邀请,道格拉斯总是客气地拒绝,几次过后江澜也就不再强求,只是每次开饭前给他留好一份干净的。 越来越合江澜胃口的不止是饭菜,还有某只到了孕中期的雌虫。虫蛋不像人类婴儿那么显怀,孕虫身体外形的变化主要体现在胸围上。 尼尔对于辛苦练出的肌肉消失感到沮丧,他曾经趁江澜上雄虫课程的时候偷溜去健身房举铁,然而一个月下来,即使尼尔努力绷紧,胸肌也不太明显了,脂肪体占据了绝大部分,让乳房变得丰盈饱满。 ……即使江澜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尼尔的罩杯已经比她人类的时候还大了。 做爱的时候,江澜喜欢趴在他身上揉弄那对奶子。担心对哺乳期有影响,那对乳环已经被摘下收好,但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格外敏感,每当湿热的舌头钻过孔隙,勾着奶头在略微粗糙的舌苔上摩擦的时候,雌虫总是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 雄主嘴里含着他的奶子,湿漉漉的眼神自下而上扫视他,尼尔对这个画面毫无自控力。 或者说,对于雄主的一切,他都没有自控力。 “怀孕那天,应该是8月3日,放假的第三天。”江澜撑着下巴写写画画,“按照平均25-26周的孕期来算,唔……25×7,最短175天,今天是12月30日……啊,还有不到30天了,真快啊……尼尔你说是不是?” “嗯。”雌虫以身体作纸,偏黑的皮肤上满是横七竖八的红色印子,写满了加减乘除。“最近感觉生殖腔里胀得难受,应该是虫蛋越来越大了。” “难怪最近都不太操得进生殖腔了……”江澜遗憾地叹了口气,“说实话,没有以前爽了诶。” 尼尔脸上一红:“抱歉雄主,我……等虫蛋生下来再请您享用。” “球串现在练习到什么尺寸了?” “昨天刚换到第四串,最大的那颗大约有雄主的拳头大小……啊!请您不要在这里……” 瓦针轮上细密的刺沿着腹部一路滚向鼠蹊,直达会阴。它在胸腹部“写字”时虽然也称不上舒适,但好歹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可一旦在阴茎睾丸和穴口游弋,痛和痒就会成倍增长。 “看看也不行啊?”雄虫好奇心十足的模样,把瓦针轮的尖刺顶在穴口处,一脸纯然地问,“能进去吗?” “……能的,雄主。” “来,让我检查检查,你这只淫荡的孕虫产道扩张到什么程度了?” 瓦针轮所用的材料和工艺不会轻易刺破真皮层,直径也不算大,顺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挤了进去。瓦针沿着内壁推进去,好像一连串钢针扎在肠壁上,忽然又换了个方向推出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在肠道里肆虐,在每一寸嫩肉上留下到访的痕迹。 “雄主,您,哈啊……用笔是检查不出的……为什么不,嗯……不插进来,亲身感受一下呢?”尼尔分开的双腿细细颤抖着,满含情欲的眼睛向下睨着江澜。 “勾引我呢?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江澜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抱住双腿。” 江澜的辛勤耕耘总算有所收获,尼尔安全度过了精神力阻断剂的危险期,虫蛋重新恢复到正常的发育速度,射精禁制也早就到了可以解除的时候。 只是江澜“下次一定”上瘾,就这么拖着拖着,拖到了现在。 明明是人类认知中属于雄性的健壮体魄,却从不会让江澜在调教中产生他会反抗的想法,尼尔总是顺从,忍耐,甚至纵容,给予江澜满满的安全感。无论多么过分地欺负他,尼尔从不抱怨,只有被逼得狠了才会红着眼眶撒娇求个饶。江澜前世就有S倾向,现在老天送给她一个能打又耐打的雌虫,简直就是为她的性癖量身定制。 这还不把尼尔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狠狠欺负一遍,简直白瞎了老天的一番苦心嘛! 瓦针轮只在穴道里埋着一个头,手柄颤巍巍地悬在空中,同样处于艰难境地的,还有尼尔的阴茎。肉棒还残留着桃子味沐浴露的香气,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在江澜手里带着炽烈的生命力和爱意蓬勃跳动。 象征力量的狰狞青筋,纤弱瘦削的白皙手指,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由于金属棒插在里面,这根东西不管怎么揉搓,都保持竖直挺立的模样。江澜把瓦针轮抽出来,换上自己灼热的欲望。 尼尔的淫叫声节节拔高,江澜善意地提醒道:“你雌父还在一楼。” “呜呜……”于是叫声戛然而止,雌虫憋涨着脸,红着眼角无声控诉。 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江澜勤耕不辍的喘息声。 可怜尼尔的尿道和后穴已经被堵得满满当当,现在连嘴都闭上了,快感越积越多,早已过了临界值,却找遍全身都找不到一个出口,慌不择路之下…… 噗呲—— 被操得几乎晃出残影的乳波摇曳,蓦地从奶头中间喷出两股清液,淋淋漓漓滴洒在尼尔的胸膛上,在乳沟里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事发突然,尼尔愣在当场,等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慌乱地松开抱腿的手要去遮掩,却被江澜一把抓住。 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尼尔却强迫自己停下来,十指紧紧抠住腿根。 江澜趴在她的雌奴身上,刻意放慢动作,伸出嫣红舌尖,再沿着乳沟一点点把他喷出来的奶汁舔进嘴里。 头两三股喷出来之后,乳汁开始沿着打开的奶孔缓慢流出,沿着浑圆的乳房流向四面八方。 舌尖在胸膛上巡礼,直到把乳房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把乳汁替换成自己的唾液,这才回到被忽视的奶头。那奶尖上还残留着乳汁,水光莹莹的,江澜把它含进嘴里,嘬吮出最后一点乳汁,又换到另一边,用牙齿细细地碾磨。 尼尔一直紧绷着任由江澜动作,他被身体的变化吓到了,连求饶都羞于开口,只好紧紧抿着嘴唇,纵容雄主在他胸膛肆虐,只当自己是个没有知觉的木偶。 然而他越是在意,身体就越是敏感,本以为乳汁已经流尽,没想到只需要雄主轻轻抬眼一瞥,那不知廉耻的器官就又激动地泌出一点水。 江澜深深看他一眼,觉得自己又一次把尼尔的底线踩了个结实——连求饶都不求了,这得是羞耻到什么程度啊! 见好就收,江澜暂时放弃胸前阵地,专心身下的顶弄。生殖腔被占满了,强行顶进去恐怕虫蛋受伤,江澜便专注于顶他的前列腺位置,骚点被直进直出地攻击了几十个来回,雌虫唇齿间就又溢出断续的呻吟。 回到熟悉的流程,尼尔反而放松了些,配合着雄主的节奏收缩肠道,江澜也就不再克制自己,在尼尔殷勤服侍下舒舒服服地到达了顶峰。 “可怜的。”江澜笑着伸手在雌虫的肉棒上撸了几下,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四个多月里,尼尔求了不知道多少次,江澜从没有一次松过口。当尿道棒终于抽出来的那一刻,大股大股的白浊涌出龟头,竟然沿着柱身流了下来。精液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尿道,以至于这里好像变成了一个新的性器官,将诡异的快感彻底释放出来。 尼尔挺直身体,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在久违的射精的尾声,发出满足而绵长的呻吟。他卸去浑身力气,如释重负地仰躺着,几乎瞬间沉入甜美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