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下次一定让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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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您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对我……唔呃——”温情和感动只是短短一瞬间,雌虫很快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击穿,难耐地哀求道,“雄主,求您关小一点,尼尔受不了了……” “我要是不答应呢?”江澜弯腰,手探进男人分开的双腿间,将裤子包裹住的鼓囊囊一团握在手心,不甚温柔地揉搓着。 “听,听您的……但是,真的太多了……” “呵,不许。”江澜轻飘飘地否决,“说你笨,你好像还挺委屈。用你的聪明脑瓜想一想,怎么那么巧,两个浇花的虫能提前知道军事法庭主审案件的判决结果,怎么那么巧,你就能一路顺畅把你雌父保释出来,怎么那么巧,江家的军雌能第一时间抓到你,却怎么都找不到你雌父的藏身地点!” 雌虫本就被快感搅得一团浆糊的脑子,被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裤子就被一把冰凉的水果刀裁开,清冽的风划过腿间湿润的器官,刀锋紧贴着肌肤的感觉如同毒蛇吐信,瞬间让他神经紧绷。 “放松!不然疼的是你自己。” “呃,疼……雄主……” “撒娇也不管用,”江澜拆开一根尿道棒,金属棒尖沾了沾淫液,很容易就钻进顶端张开的小孔,“身体跟开了个水龙头一样,要不堵上我就是射得精尽人亡都治不好。你特么想谋杀亲夫?” 尼尔一句话都听不懂,但他感觉到江澜压抑的烦躁和怒气,于是尽量放缓呼吸,忍着身下的不适问:“是尼尔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嚯,你还挺聪明。”江澜语气里的不爽实在太过明显,“精神力阻断剂,听说过吗?” “难道……难道是……他们在,在那根东西里加入了药剂,难怪每次插入都很不舒服,可是我以为是普通的催情药……” “接受精神力阻断后,你会极度渴求雄虫的爱抚,但是你的身体也会变得更加敏感,受到刺激很容易射精,大量能量流失后,更会渴望雄虫插入,像磕药一样恶性循环……到最后,你就会变成一个是虫都能上的——公用肉便器。” “幸好欧文到得早,否则——”江澜手上用力,尿道棒一插到底,勃起的肉棒只能保持挺立,贴在雌虫小腹上。她在胀红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咬牙道,“怪我没留意,给他留下这么大的空子!” “嘶……”尼尔疼得直吸气,缓过劲后连忙说,“不,雄主,都是尼尔的错,没有完全信任您……” “你的信任,是很难获得的东西。”江澜打断他,“比如你到现在都不愿意主动告诉我,究竟把你的雌父藏在了哪里。” “不是的……” “感情上,我当然愿意相信,你是不想我卷进这件事里,但实际上,我只会觉得……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作雄主。” “不是,真的不是,雄主……” 江澜在他腰上坐下来,抚摸他僵硬的背肌。“不要怕。上次我任性要趴在上面做爱,你摔倒了,我没有一个字怪过你。这次,就算你还是撑不住,我也愿意跟你一起摔倒——这就是信任。躺下吧。” 尼尔稳住身子,慢慢趴到地板上把江澜放下来,两虫并排躺着。 “尼尔,答应我,别把我和其他雄虫相提并论。”江澜给他擦去泪水,“我要你凡事想想,‘江澜’是什么样的,而不是‘雄虫’是什么样的。这次我们要谢谢侯炎,是他提前察觉,把你的雌父安置在他家,他现在很安全。”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雄主,我恳请您重重的惩罚我。” “好,那就罚你在阻断剂完全代谢掉之前,这根尿道棒都不许拿出来,上厕所要请求我同意。” “是。” “还有,裤子脱掉趴床上去,”江澜说,“我要揍你。” 尼尔双手一扯,割破的裤子就发出清脆的裂帛声,两片残缺的布料挂在蜜色臀瓣上,他做足了认罪的姿态,连布料带臀肉一并攥在手里,主动扒开露出中间的穴口。 就在前一天,这里还吞吐着江澜送的球串,水液多得夹不住,流得到处都是。可现在由于阻断剂的效力,本该做好准备的肠道如今干涩无比,被假屌反复贯穿过的穴口也红肿着,看起来像是一朵鼓起的肉花。 身后窸窸窣窣的,可能是雄主在寻找趁手的工具。 尼尔趴在那里,明明面对的是未知,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五十下,心里数。” “呼——啪!”沉闷的疼痛咬上皮肤,阻断剂同样影响了雌虫的耐痛能力和恢复能力,他迅速咬紧嘴唇,把一声闷哼咽回肚子里,同时飞速辨别出工具——一根短木棍。 这东西抽起来带着千钧力道划破空气,劈头盖脸地砸在皮肤上,连屁股这处肉最厚实的地方也难逃捶楚之苦,一记一条檩子,两记便是青紫。而且木棍厚实,落点容易重叠,没一会儿屁股上就落满了鼓起的红痕,点点紫斑渗透出来,只是因为尼尔肤色偏黑,所以不太明显。 尽管痛到了极致,但身体的反应却好像更加剧烈了。尼尔把脸埋在被子里,手指死死抠住两瓣屁股,努力承受雄主的发泄。 阻断剂研制的初衷,就是想把使用者变成只知道求操求虐的下贱雌虫。它帮助受体把疼痛转化为快感,然而此时发泄的通道又被尿道棒堵死,虫屌在被面上前后蹭动,异物堵在里面,只觉得越疼越兴奋,越兴奋越疼。 尼尔脑子一片混沌,感觉到连绵不断的棍击停了下来,轻轻点了点手指,“几下了?” “雄主,尼尔忘了……”雌虫昏沉沉地说,“好疼,里面痒,我选,选先挨操再挨打……求雄主,用您的大肉棒,狠狠贯穿您的雌奴……” 江澜伸手揉了揉穴口,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干燥了,小股肠液如同涓涓细流,沿着睾丸淌过一条水痕。润滑勉强够用了,江澜又把手指戳进去,意外地发现穴口虽然过分紧窒,里面的肠肉却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紧紧地咬住手指不放,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雄主,进来!”尼尔更加用力掰开屁股,把穴口扯出一个扁圆形,甚至还摇了摇,“求您了!” “再撅高一点!”江澜扶住两瓣滚圆的屁股,把早就兴奋起来的性器塞进了诱人的洞口。 里面比平时更紧更热,那种感受完全不像是一个生物该有的器官形态,倒像是一个完美的飞机杯,适宜的温度和每一寸褶皱,都完全按照使用者的喜好量身定制。江澜操得尽兴,扬手在果冻般晃动的屁股上落下两记巴掌,“尼尔,你真乖!真棒!” “唔,唔嗯……雄主……操得好爽啊啊啊……再用力一点!把骚洞操烂嗯啊啊……”雌虫被操得意乱情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得多大声,“求您,尼尔想射,求您把尿道棒拔出来嗯嗯……” “不许。” 尼尔被快感逼疯了,得不到允许,就自己伸手想抽掉那根可恶的金属棒。 江澜无情地拍掉他的手。 为了她的身体健康可持续发展着想,绝不能对这只超会撒娇的雌虫心软。 就算是天赋异禀的雄虫,重创后刚刚苏醒过来也有点体力不支,江澜射了两轮,尼尔前面被堵住了,被迫用后穴干性高潮了四五次,到最后已经是翻着白眼半昏迷状态了,嘴里却还是不甘心地嘟囔着,“求您了,就一次,下次一定堵上,求您了雄主……” 江澜扯了床单把雌虫紧紧裹住,看到可怜兮兮的龟头又忍不住在上面弹了一下,弄得雌虫直往她怀里钻,也不管自己那么大的体型能不能缩进去。 江澜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低声笑道:“下次一定让你射。” 下次的事情,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