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一个神奇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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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江澜摸了摸不比自己矮多少的脑袋,表情友善地说:“做得不错,好了,我去洗澡了。” “雄主?”雌虫脸上空白了一瞬,不可置信地问,“您说过会……?” “它现在软了。”江澜坦然地露着鸟,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那软绵绵的东西摇了摇。 雌虫听懂了,慌乱地俯下身,试图凑上去再次用口交唤醒它。 “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卧室。”江澜伸手拦住,轻巧地从床上跳下去,留下一句命令,和跪坐在地,无措到红了眼眶的雌虫。 半个星时后,江澜泡完热水澡神清气爽走出浴室,不出意外地看到高个子的男人跪在浴室门口,期期艾艾地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她走到床边坐下,朝他招招手:“过来帮我吹头发。” 雌虫原地磕了个头,膝行上前接过吹风机,用手挡住出风口调好温度和风速,沉默着执行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呼呼的机器运作声。 “吹好了,雄主。”尼尔收起吹风机,见江澜没有别的话吩咐,便退回床尾,侧身的时候轻轻抹了下被热风熏红的眼眶。 当时一定是脑子不清醒,才会做出伤害雄虫的放肆举动。 尼尔把头低下去,贴在冷硬的地板上,他沉浸在懊悔情绪里,完全忘记了下嘴时的力道,以至于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到最后他的想象中,江澜已经因为他这一咬而丧失了性功能。 好像吓唬得过头了……江澜没什么诚意地“反思”了一会儿,却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尼尔蔫头耷脑的模样。身材完美的雌虫摆出请罪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肉裹成两个半圆,被散鞭抽出来的痕迹已经褪成了淡粉色,戒尺打肿的穴口从这个角度也看不清…… 江澜遗憾地咂咂嘴,化出精神力往雌虫身后探去。趴着的大家伙抖了一下,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却也没能阻止一股力量撑开后穴,进入身体,完全不讲道理地长驱直入,甚至因为是雄主的“东西”而被雌虫主动接纳,畅通无阻地到达了生殖腔入口。 一整天都没得到满足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撩拨,却以为这是雄主生气而给自己的惩罚,雌虫忍着难堪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 “啊,原来尼尔喜欢在地上做。”不料听见雄主这么说,“跪到床沿上来,手撑在地上” “您……您不是说……”雌虫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什么话。 江澜无辜且坦然地反问:“我说什么了?” ……好像,确实没说。 不知世道险恶的虫族生物当然不会和江澜争论语言的博大精深,他只是感到惊喜,一边说着“谢谢雄主”,一边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跪好,再把双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和床、地板搭成了一个三角形。 这个姿势下,屁股变得格外挺翘诱人,脊背舒展,匀停的肌肉充分调动起来,彼此挤压成丘陵沟壑,展示着身体蕴藏的巨大能量。然而,这样一具完美身体安静地趴伏着,等待的,居然是一只体格瘦弱的雄虫的插入。 并且他还为此心存感激,真心实意地道谢。 “再分开点儿。”江澜跪到雌虫双膝之间,扶着他的臀部缓慢插入。 空虚了一整天的肠道得到满足,雌虫爽得颤抖起来,一声声喊着“雄主”,他努力撑住自己的身体,让雄主享用得更加尽兴。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药的成分还残留在体内,尼尔只觉得身体像被点了一把火,头朝下的姿势被顶得脑袋充血,眼前出现大团大团的黑雾。很久没有过的后入式让雌虫的臣服天性被彻底开发,他像一头没有任何廉耻心的星兽,被骑乘他的主人紧紧压在身下,除了淫浪地跟随主人的节奏摆动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江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个被操得摇摇晃晃却还努力维持高难度姿势的雌虫,笨拙地模仿着雷蒙德的特色呻吟,竭尽所能地讨好她…… “手撑稳了。”江澜低声道,一直揉捏着饱满臀肉的双手向前扶住窄腰,伏低身体,龟头在不间断的研磨中将生殖腔顶开一个小口,因为姿势改变而猛地送入温暖紧致的腔口。 “嗯啊啊啊……”雌虫在身下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呻吟,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津液流向脸颊,眼泪流向额头浸入发丝,轮廓分明的面孔被自己弄得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尼尔手臂颤抖着打了个弯,几乎要撑不住,却在听见江澜小声惊呼的时候爆发出一股力量,再度绷紧腰背,稳稳地托住了非要挑战高难度姿势的雄虫。 见雌虫仍然行有余力,江澜得寸进尺,八爪鱼一样把自己完全挂到雌虫身上,胯部一下下挺动,每一下都是要把这具身体凿穿的力度。 这是人类女性几乎不会用到的动作,可一旦敏感的性器官插在甬道里,这种动作就成为了本能。只想往更深的地方去,只想让每一寸褶皱都因为自己打开,只想让怀抱里的躯体被自己支配,为自己颤抖。 江澜摸索着,双手抚摸上男人的胸部。尽管之前被江澜提点过合适的“硬度”,但仅靠双臂支撑两虫重量的尼尔此时也实在难以控制胸肌发力,江澜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揽着尼尔傲人的胸围,目光转向了后背肩胛骨附近——两块细长型淡色的凸起。 “嗯不!”指尖刚碰到,雌虫就下意识躲闪了一下,当指甲轻轻刮过那里,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和刺痛混杂着升腾而起,蔓延扩散到全身,他甚至分不清具体哪里难受,这回的哭腔不加修饰了,“雄、雄主……求您,别,别碰……那里,啊!尼尔,受,受不了……” “这是什么?”江澜却更好奇了。记忆里似乎从没见过这两块奇形怪状的凸起。 “不……不知道!尼尔,撑、撑不住了!”雌虫疯狂扭动身体,随着江澜的抠挖,疼痛占据了上风,他崩溃地一声声呼唤、求饶,“雄主,雄主……饶了我!尼尔错了,错了……” “咚!” “卧槽!” 手脚发软的雌虫摔在地板上,紧接着又惨当肉垫,被自家雄主砸了个结实。 更倒霉的是,因为这个神奇的体位,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凿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虫屌也在地板上摩擦了一段距离,雌虫短时间内受到四次伤害,伴随着一声饱含情欲的惨叫,他前后同时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