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做个渣虫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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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给了两个选择。 要么,他可以吃掉雄主的精液,洗掉一身狼狈的痕迹,并且睡到雄主的床上。要么,为雄主暖枪到零点,被雄主操一顿,但是只能睡地板。 距离零点还有大约三个星时。 他把脸埋在雄主胯下,忘情地亲吻着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被浓郁的气味包围,这种感觉令他安心。 可是……好烦。 又想被雄主操,又想睡在雄主怀里。 像耍赖一样,尼尔用牙齿解开裤扣,晃动脑袋扯下裤子,不管不顾地直接做了个深喉。然而还没来得及做第二个,江澜“嘶”的一声,揪住尼尔的头发把肉棒抽了出来。 “心机挺深哪,嗯?”江澜扶着自己的“宝贝”在男人脸上轻拍,下了最后通牒,“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答案。要不然,奖励作废。” “我……”尼尔张口却还是犹豫不决。他宁可雄主直接宣布奖励,现在这样实在是太难抉择了,选哪个都像是主动放弃另一个的好处。 江澜竖起三根手指:“三——二——” “选被雄主操!” 江澜轻轻地笑了一声,和她想的差不多,虽然不能枕着尼尔胳膊睡觉她也感到遗憾,不过调教一个更合心意的雌虫嘛……就是要棍棒加糖果才有效果不是? 江澜也不介意调教床上沾满的水渍,直接往上面一坐,让尼尔跪在腿间给她口交。 三个星时可不短,得到一句“吸出来就取消奖励”的威胁,尼尔做得很小心。他只含着一个头部,用嘴唇轻柔地挤压,生怕一不小心就错失了宝贵的机会。 “不许偷懒。”然而江澜还在得寸进尺,她捏了捏尼尔后颈,强调道:“暖枪,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尼尔抬起湿润的眼睛,带着点小抱怨看向雄主,晃动脑袋将挺立的肉棒含得更深。口交是他在教习所里学得最好的一门功课,但暖枪是真没做过。做得不到位是偷懒,做得太用力更会得不偿失,他只好猜测着雄主的意思,含住蘑菇头,软舌轻柔地卷过小孔,把流出来的咸涩液体混着口水尽数咽下去。 江澜任由自家老婆发挥,没再给提示,倒是惬意地晃着两条腿,调出光脑的摄影界面给他录起了像。 镜头里,男人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两腮也跟着一收一鼓。他挑着上目线,看向镜头上方一点,眼角因为情欲得不到满足而微微发红。一只白瘦的手出现在画面里,男人麦色的脸颊立刻贴了过去,歪着头继续之前的动作,力度和频率都丝毫没打折扣。 那手变了方向,捏开男人的下巴,本就撑满的嘴巴被迫张得更大,镜头晃动起来,深红的肉柱在口腔里进进出出,粘乎的唾液顺着缝隙流出来,在半空中淫靡地甩动。 男人脖颈撑得鼓起,喉结无助地滚动,被逼得只能发出连续不断的干呕声,瞳孔失神地散开,蓄满的泪水随着激烈的动作相继落下,咕啾咕啾的抽插声也被录了进去。 几十个来回后,那只手放开了男人的下巴,缓慢地把手上各种液体涂抹在男人脸上,羞辱意味十足。 镜头恢复稳定,画面缓缓下移,对准了男人胯下仍然插着尿道棒,却涨成紫红色的虫屌。挺立的虫屌紧贴着覆盖一层薄韧肌肉的腹部,一只脚踩了上去,脚掌踩着它们碾动,毫不意外地听见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小巧足趾穿进尿道棒留在外面的环扣,向上一勾,金属棒身就露出一截,在沉闷的喘息声中,脚趾变了个方向,金属那一点寒光又消失不见。和刚才唯一的区别,就是龟头处沾了一点乳白色的不明物质。 这样玩了几次,男人弓起身体,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松开,挪到前面来阻挡脚的动作。 “唔唔。”含糊的哀求声。 “放手。”略显温吞却不容置疑的命令。 男人犹豫片刻,还是放开护着的关键部位,将身体敞开任由玩弄。 镜头似乎在找角度,晃了一会儿后定格在那个部位,穿在环扣里面的脚趾一勾,尿道棒被整根抽出来,肿胀的虫屌连同饱满的阴囊一起颤动两下,白色浊液从大张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画面一片白茫,录制终止。 江澜做了个手势,雌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嫣红舌尖殷勤地缠上雄主的手指,把自己的体液卷进嘴里咽下去。 江澜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奖赏,尼尔乖觉地再一次把性器含进嘴里,变着花样讨雄主开心。清理光脑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距离零点还有不到两个星时,他信心满满能再讨点好处,可是没料到接下来的时间雄主都没搭理他。 江澜在星网上找了部小黄片看。 宠归宠,爱归爱,做个渣虫无障碍。 这么一个活脱脱的全自动人型飞机杯在胯下运作,又碍于自己制定的规则不能射个痛快,江澜心里痒得没抓没挠,灵机一动找到了艳星雷蒙德的影片合集加入收藏夹,又随便点开一个,开了全息观影模式。 偌大的地下室里回响着露骨的台词,还有各种工具击打各种部位的声音。雷蒙德喘息很有特色,每一句尾音都会上扬,放浪得恰到好处,又带着点需要细细品味的挑衅,像一把小钩子,惹得人心痒痒。 而尼尔也敏锐地感觉到—— 雌虫带着点哭腔撒娇的时候,嘴里含着的家伙总会更加兴奋,雄主的呼吸也会加重。 尼尔既不甘心,然而为了不让雄主射出来,又不得不在这时候放慢放轻动作。总觉得雷蒙德在和自己争夺雄主的宠爱,尼尔心里直泛酸水,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牙齿轻轻在冠状沟上磨了磨。 将近三个星时,江澜这杆枪被暖得飘飘然,习惯了温柔对待的分身突遭“重创”——果不其然,软了。 尼尔吐出沾满各种液体的肉棒,带着点小得意说:“零点到了,雄主该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