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报复渣男继父10(吵架后互诉衷肠,吸乳肏到射尿喷奶,大肚普雷)

报复渣男继父10(吵架后互诉衷肠,吸乳肏到射尿喷奶,大肚普雷)

    “浩澜?”

    以往这个时候,季浩澜总是会做好菜等他回家吃饭,可今天祁亦修下课回到家,意外发现家里连灯都没开。

    不安感袭上心头。

    他连鞋都来不及换,直直地冲进房间打开衣柜,在确定属于季浩澜的东西都在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祁亦修对自己和季浩澜的关系一点底都没有。

    两人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季浩澜连一句喜欢他都没有说过。他不知道在对方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更不能确定他喜欢的那个人会不会随时离开他。

    所以他现在明知道季浩澜只是出门还没有回来,却还是忍不住下楼去找他,好像只要在没有他的空间多呆一秒,那种不安就会吞噬掉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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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浩澜正提着几袋菜匆匆往家赶,今天去楼下超市恰巧碰上促销活动,收银台被一大票儿大爷大妈挤得水泄不通,自己又被插了好几次队,一直拖了半个多小时才结完账从人堆里爬出来。

    怀孕了29周的肚子传来阵阵胎动,腰部酸胀不已,就连以往稳健的双腿也因水肿而麻木阵痛。

    他满头大汗地看了眼手表,已经五点半了,亦修应该已经放学到家了。

    来不及歇息了,这小子要看见自己不在家,照他那性子估摸着又要发脾气。季浩澜这么想着,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然而还没走到家,一个穿着讲究的漂亮女孩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请问一下15幢在哪里?”

    季浩澜下意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孩,她看上去二十出头,长相精致,从头到脚都是名牌,手上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像是来旅游的。

    换做以前,他定是要想办法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的,可现在,他只想快点赶回家做饭。

    “我也住15幢,我带你过去吧。”

    “好呀!”女孩笑着一路小跑跟在季浩澜屁股后面,气喘吁吁道:“我是才搬家来的,搞不好咱两还能是邻居呢!”

    “嗯。”

    季浩澜的敷衍却没有打消女孩的兴趣,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帅气男人的背影,不依不饶道:“我家住1803,你呢?”

    季浩澜微微抬起眼,回头难得露出一个笑脸,看得女孩心脏狂跳,“刚好在你家楼上,确实挺巧的。”

    女孩一听,兴奋地往前小跑两步,和季浩澜并排走,一边用余光偷偷地瞟这帅哥的侧脸,一边娇声道:“那太好了呀!你一个人住吗?我看你还买了菜,你还会做饭呀,好厉害哦!对了,我叫向立盈,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任何一个男人在漂亮女人的夸赞前都很难不感到愉悦,季浩澜也不例外。

    他稍稍放慢了脚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女孩聊起来,殊不知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刚好我超喜欢吃糖醋里脊,晚上可以去你们家蹭顿饭吗?!”

    女孩话音未落,只见不远处走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阴沉着脸,刀一般的锋利目光直往自己身上戳。

    “我们家不欢迎外人。”陌生男孩冷冷地说完便拉着帅哥往前走。

    向立盈尴尬极了,这男孩看着比他还小,气场倒是像她哥小时候似的,凌厉的有些可怕。她跟着也不是,不跟着也不认识路,只能默不作声地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亦修,你这是做什么?”季浩澜被拽着手臂,因怀孕疲软的双腿根本跟不上祁亦修的步伐,只能狼狈地小跑着。

    “问我干什么?”祁亦修停下脚步,满脸愠色,冷哼道:“我要是来的再晚一些,你怕是要把那个女人带回我们家了吧?”说着,他看了一眼季浩澜的肚子,不禁瞪大了眼:“你又穿了束腰是不是?!”

    “亦修我们回家说好不好...”季浩澜回头瞥了一眼远远跟在后面的女孩,朝祁亦修摇了摇头。

    祁亦修见季浩澜这时还关心着后面那个女人,脸都气得涨成了猪肝色,喝道:“我以为你有了孩子会收敛一些,没想到还是惦记的着你的老本行,后悔了跟我在一起了?孩子还没生就急着找下家?”

    一听这话,季浩澜也变了脸色。

    他奋力甩开祁亦修的手,手中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儿撒了一地。

    在怀孕之前,他以为生孩子只是肚子会变大一些,最后时间到了再通过手术把孩子取出来就好。可事实上,怀孕的短短的半年多,他经历的苦难远远大于想象。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便,就连情绪也变得起伏不定,敏感到会因为一点点小事想要流泪,与此同时还是承受陌生人怪异的眼光——因为他是个男人,大着肚子的男人。

    他害怕别人将他当做一个怪物看待,害怕到祁亦修向他提议请个保姆、月嫂都一口回绝。

    可季浩澜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最脆弱的这段时期,孩子的父亲都不能给予他一点理解和宽容。

    他背着祁亦修偷偷擦了一把因委屈和愤怒而泛红的眼睛,匆匆上了电梯。

    向立盈在远处看着两人推搡,虽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也知道是熟人之间起了争执。

    她静静地等那两人上了电梯,才慢慢走上前将洒落一地的菜一件一件拾起来,套在箱子的把手上,准备等会儿下楼还给那个帅哥,说不定还能要个微信号什么的。

    想到这里,她偷偷一咧嘴角,好像手里的行李都没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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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回家说吗,现在到家了,说说你跟那个女的什么关系,还要特意穿着束腰去见她。”祁亦修臭着脸道。

    季浩澜只觉得可笑的很,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买菜回来,碰见她找我问路,之后意外发现她祝我们家楼下,就多说了几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住我们楼下,那你岂不是天天要去找她?”

    “我找她做什么?”季浩澜只觉得祁亦修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分地一直乱踢乱打,他又痛又气,扶着墙才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找她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哪个女人能接受你这种大着肚子的男人,她知道你下面长了个屄吗?她...”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脸上一痛,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

    这是季浩澜第一次出手打他,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扇耳光。

    脸火辣辣的疼,祁亦修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玻璃渣,随着血液的涌动一点点划破他的动脉,喷薄出一片的血红糊在眼前。

    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他不敢相信一向好脾气的季浩澜竟然会以为一个女人打他。

    在短短的两秒内,他在脑海里组织了无数句羞辱性的话语,正准备像连珠炮一般一句句掷在季浩澜脸上,可当他看到季浩澜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话语就像一根刺梗在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在哭。

    不同于以前上床时疼痛的哭,季浩澜的神情堆砌着失望、愤怒、悔恨,看的祁亦修阵阵心慌。

    “滚...”季浩澜本想上前把房门关上,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胸闷让他站都站不稳,身子一歪竟是撞在墙上,两腿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整个人缓缓往下滑。

    “浩澜!”祁亦修惊叫着冲上前,抚摸着季浩澜布满冷汗和泪水的惨白脸庞,“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季浩澜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胸...胸口好痛...”

    祁亦修哪里还有心情生气, 连忙把季浩澜抱到床上,往胸口一看,这才发现T恤正对着乳头的两个点颜色比别处深了一圈,凑近细细闻,竟是有一股微甜的奶香味!

    “浩澜...你这是,涨奶了?”

    “我...不知道...那里好痛,好胀...”

    祁亦修急切地掀开季浩澜的衣服,只见黑色的束腰紧紧地捆在肚子上,硬生生将其勒成正常男人的腰围,胸部原本结实的胸肌已经散成了和女性一般绵软的乳肉,此刻竟肿胀的有馒头那么大;浅褐色的乳晕转为玫红,面积更是大了一圈,像是肿起来一块似的高高凸起;乳头则如竖起的黄豆粒般笔直的向上挺着,白色的奶液从微不可见的乳口中缓缓溢出。

    白点越蓄越大,最后如砂石般从制高点滚落,在乳晕上拖出一条湿漉漉的尾巴,最终流进窄小的乳沟里消失不见。

    “我先把束腰解开。”说罢,祁亦修提着束腰的两端,不断往中间聚拢以解开对扣,每解一颗都会挤压一下腹部,连带着呼吸都泛着疼痛。

    祁亦修看得出季浩澜的痛苦,加快手上的动作,迅速拆下了束腰。最后一枚对扣揭开的一瞬间,怀孕六个多月的肚子也显出了原型。

    虽是只有六个多月,季浩澜却因骨盆比女人小的原因更加显怀,看起来竟像是足足怀了八九个月的模样。

    结实漂亮的六块腹肌早已消失不见,下腹部高高隆起,绵软而柔韧的肚皮像是被充了气似的,浑圆坚,肚脐眼都几乎被顶得外翻。

    季浩澜靠在床头,艰难的喘息,双眼紧闭,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虚弱地说:“祁亦修,你孩子也跟你一个德行,狗脸生毛,说翻脸就翻脸,踹得我死去活来...”

    “都是我不好...浩澜对不起,是我说话太过分了,你不要因为我把自己气着,我心疼。”祁亦修一想起自己刚刚在气头上说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吸奶器还没来得及买...”

    “笨...你不会用嘴吸吗?”说罢,季浩澜又觉得不好意思,垂着眼别过头去。

    “哦哦,好。”祁亦修凑过脸,一口叼住圆润的乳头,重重一吸——

    “啊啊啊啊!!!!”季浩澜倏地惨叫出声。

    痛,太痛了。

    整个胸部就像大片的淤青一般,稍微一碰就痛得能让人死去活来。不仅如此,整个乳房都变得很硬很重,像是胸口挂了两个秤砣,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我...我什么都没吸到...”祁亦修见状立即松了口,想帮忙揉一揉,却是连碰都不敢碰,生怕再弄痛季浩澜。

    “你轻一点吸,一边吸一边用手配合轻轻揉...”

    这次祁亦修不敢再贸然使劲儿了,他小心翼翼地含住湿润的乳尖,两手捧着小巧的胸部,打着转抚摸,随即观察着季浩澜的反应逐渐增强力度。

    “嗯...嗯...嘶...”

    季浩澜紧皱眉头,看上去满脸的痛苦,胸部却时不时挺起来往他的嘴里送,祁亦修知道自己是找对方式了。

    果不其然,乳孔没一会儿就大开,一股细小的水流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口中,伴随着一股甘甜的乳香。

    是浩澜的奶...浩澜不但怀了他的孩子,还产奶了...

    这个认知让祁亦修兴奋地无以复加,呼吸都急促起来。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乳晕上,就像小针来回搔刮着胸部一样,又麻又痒,季浩澜竟是红着脸落下一滴泪来。

    祁亦修一直吸到两只因涨奶而坚硬如石的乳房柔软得像棉花一般才依依不舍地撒口。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道:“浩澜你的奶真甜,我都舍不得分给宝宝喝了。”

    “少说浑话,刚才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季浩澜推开伏在他胸口毛茸茸的脑袋。

    祁亦修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正色道:“浩澜...我知道自己不该对你有诸多猜忌,可是我心里太没有底了。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把我当做恋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当成儿子,所以时时刻刻都害怕你会消失离开。时间越长,这种害怕就越深刻,甚至在梦里都会惊醒,直到看见你安安稳稳地谁在我身边我才敢阖眼。”

    “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祁亦修说着说着,眼睛竟红了一圈,像是小狗似的趴在季浩澜手边,用鼻尖讨好般的去蹭修长白皙的手指。

    季浩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你呀...我给你说说我以前的故事吧。”

    “你应该查到过,我老家在农村。不是一般的农村,是在那种警察都管不到的山沟沟里。而我家,大概是村子里最穷的一户。没有白米饭,也没有油,今年吃去年种的玉米,来年再吃今年种的。我初中读完之后就回家帮着种地,家里的压力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我十七岁那一年,闹了场旱灾,种的玉米都黄了。别人家也就哀叹个两句,再想办法种别的,可对我们家而言,这意味着来年一年的口粮都没了,只能活活饿死。”

    祁亦修听得心里酸溜溜的,更心疼起眼前的男人,抓着他的手都紧了几分。

    “当时我就决定出来打工,至少能挣点钱,让一家人不用挨饿。可是还没等我提出这个想法,我爹妈就跟我说,想让我以后跟村上的一个老光棍一起过。”

    “当初我出生的时候,我爹妈为了保全颜面,都没有告诉村里人我是个双儿。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居然把我卖给了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好让我给他生孩子传宗接代。果然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孩子,脸面都可以抛弃了。”季浩澜冷笑了一声,神情却是毫无波澜,看得祁亦修阵阵揪心。

    “然后呢?”祁亦修问道。

    “然后我就不同意,他们就打我。我爹手糙,翘起来的老皮在我脸上划了好多道口子,就眼角那道最深,还留了疤。后来他们见光是打没用,就把我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扔在门外。”

    "寒冬腊月,外面还飘着雪花,我冻得浑身都没了知觉。村上好多人都来看我,但是没一个人愿意给我披件衣服。当时我就想,谁若是能带我离开这儿,让我为他做什么都愿意。”

    祁亦修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终于明白那天在家门口,季浩澜对他说的“你听见了”是什么意思。

    是他埋藏在心中整整十年的遗憾和祈愿,是他在孤立无援之下呕心沥血的绝望呼救。

    “浩澜...”祁亦修红了眼睛,声音都连带着哽咽。

    季浩澜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别哭,我这不是还好着吗。他们都以为我会灰溜溜地敲门求饶,可是我就这么光着脚,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出了村子。那天真冷啊,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上的皮肉粘在雪地里,一提脚便少了肉。当时我满脑子想得都是钱,要是能当个有钱人就好了,至少不用挨饿受冻。”

    “那天我被叶兰关在门外的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回到了十年前,唯一不同的是你出现了。就好像...十年前被埋葬在大雪下的灵魂,终于迎来了救赎。”

    “所以在你抛弃我之前,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亦修。”

    季浩澜的目光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柔地注视着祁亦修,却比窗外的晚霞还要瑰丽明艳。

    祁亦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底的感受。

    就像是心里被丢了一片泡腾片,涌起无数个酥酥麻麻的气泡,泛着酸又浸着甜,整颗心都被搅得一团糟的同时却又感到异常的安稳,仿佛之前提着的石头终于在此刻落下。

    对季浩澜的喜欢已经不能用三言两语概括。他牢牢抱住床上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心里。

    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杂乱无章地在堆积在床边的地上。季浩澜浑身赤裸地侧卧在床,投入而深刻地与祁亦修唇舌相交。

    两人粗乱的喘息响彻在耳际,接吻的动作粗鲁急躁,舌头像是有力的武器,在对方的口中肆意翻搅,掠夺着彼此的呼吸。

    狂乱的吻辗转反侧,却还不足以表达心底的感情。

    祁亦修的双手不安分地在季浩澜光滑的皮肤上四处游弋,最终停留在高高隆起的腹部——这是他们的孩子。

    手心传来阵阵微小的颤动,季浩澜皱了皱眉,“宝宝又乱动了。”

    “不准欺负妈妈。”祁亦修捧着孕肚佯装嗔怒道,谁知肚子里的孩子竟如听得懂一般,立即老实下来,不再动一下。

    季浩澜却不领情,一脚踢开祁亦修,撑着脑袋,说:“你拉倒吧,我可先说好,孩子生下来不仅得跟我姓,还得叫我爸爸。”

    祁亦修接住那条光润如玉的白腿,俯下身子亲了一下,歪着头咧嘴一笑,“可以是可以,但是得先把火灭了。”说罢,竟抬起那条腿,扛在肩头,跪坐在另一条腿上,早已勃起的鸡巴直冲冲地对着季浩澜的屄口来回摩擦。

    “做是可以做但是不要太深伤到——啊!”话音未落,祁亦修便扶着鸡巴插进了屄洞里,季浩澜未说完的话硬是陡然转成一声高亢的惊叫。

    怀了孩子的阴道因为体内激素水平的波动变得非常湿滑,祁亦修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

    里面又热又潮,就像是为他的阴茎量身打造的巢穴,柔软又紧致地包裹着他。

    “不要这么深...会伤到孩子...”其实怀孕之后两人就很少做爱,害怕对孩子不好,自己更是禁欲了许久,甚至在深夜里养成了夹腿的坏毛病。而此刻被填满的瞬间,季浩澜再次体会到期待许久的快感,竟有种热泪盈眶的激动。

    “哈啊...”圆润的龟头顶到了他的宫颈,吓得他想要往后缩,然而自己的左腿被祁亦修骑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只好抱住自己的肚子往上提,好像这样就不怕戳到孩子一样。

    祁亦修被季浩澜的举动逗笑了,他揉了一把因骨盆被撑大而愈发浑圆的翘屁股,浅浅地抽动性器。

    “嗯、嗯、嗯、嗯...”季浩澜眯着泪眼往下看,然而视野被自己的大肚子挡了个干干净净,索性闭上眼老老实实的侧卧在床上。不久前疏通的乳孔又开始分泌出乳汁,胸部也开始胀痛起来。他揉着自己软绵的胸部,随着抽插的频率轻轻抓弄,毫不压抑脱口而出的阵阵呻吟。

    这副场景落在祁亦修眼里,俨然是一副大肚荡妇欲求不满的模样。

    “骚货老婆,玩自己的奶子是不是很爽?”胯下猛地一挺,大鸡巴直接“噗嗤”一声滑到了后穹隆的底部,顶得粘膜都凹陷进去。

    “啊!”季浩澜上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又落下,眼角都被泪雾濡湿。祁亦修的阴茎像是烧火棍一般滚烫炽热,而那处离直肠极近,导致他一时分不清祁亦修进入的是他的肛门还是阴道,只能摇着头一遍遍地哀求道:“轻点...轻点...”

    “没事,只要不插进子宫就没关系。”祁亦修解释道。

    “你骗人...啊!轻点!肚子好酸啊!”

    凸起的冠状沟在他敏感的内壁肆意抽插,狠狠地碾过敏感点,皱襞被扯平又堆叠,下体过于剧烈的感受远远盖过了胸部的胀痛,以至于奶漏到肚子上了都没能发觉。

    “唔啊!啊!啊!”季浩澜的表情失控地扭曲成一团,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滑落,架在祁亦修肩膀上的腿紧紧贴汗湿的背,圆润的脚趾时不时朝上抬起,搔刮着皮肤。

    祁亦修越肏越狠,越干越凶,整个床都剧烈的摇晃震动起来,床脚砸在地板上“砰、砰”狂响。季浩澜被日得晕头转向,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仰躺在祁亦修的身上了。他双腿大张,大鸡巴从下方斜插进他的小屄里,骚水已经流了一床单。胸前的两坨乳肉被祁亦修握在手心肆意亵玩,奶糊得满胸都是,湿湿黏黏的,好不难受。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不知疲倦的向上拱着鸡巴,季浩澜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活生生干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不要了,不要了...救命啊...”他崩溃地抱着肚子哭嚎。肚子里的宝宝像是被孩子父亲的暴行弄醒了,不断捶打着子宫壁表达自己的抗议,苦了季浩澜下面挨肏,上面挨打,乳房还被人在手中当做橡皮泥一般捏来捏去。他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痛,哪里爽,只觉得要被这种强烈的感觉逼疯了,连气都喘不上来。

    “要到了!要尿出来啊啊啊啊啊!!!”季浩澜尖叫着浑身抽搐,雪白的小奶子涌起乳浪,尿口大开,一泡黄水从半勃的阴茎里似喷泉般急窜而出,然而此刻的他那里还顾得上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肏得烂熟的小屄像是接上了抽气泵,死死地咬着祁亦修的鸡巴,一丝空气都不留。

    就在这时,两个乳孔竟也一同打开,两个被玩成玫红色的乳头颤了一颤,竟直直喷出两道针尖细小的奶柱!

    祁亦修哪里见过季浩澜这么淫荡骚贱的模样,只觉得下身都快爆开。在高潮到达的前一秒,祁亦修用最后的理智抽出鸡巴,翻身跪坐在季浩澜的身上,对着被奶打湿的双乳狂撸两下,精液便似泄洪般喷洒在狼藉的雪乳上。

    季浩澜目光涣散,像是濒死的岸上白鱼,时而一动不动的躺着,似是一具被奸死的艳尸;时而仿佛被接上了心脏起搏器,弹跳着抽动两下。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有祁亦修的精液,也有自己的母乳,混杂在一起,交织成着又腥又甜的气味。

    祁亦修握住他颤动着的手,递到嘴边轻轻一吻。

    “季浩澜,我爱你。”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