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报复渣男继父9小爸被捉奸裸体被赶出门,吸屄潮吹,后穴开苞)

报复渣男继父9小爸被捉奸裸体被赶出门,吸屄潮吹,后穴开苞)

    空气中弥漫着草莓的清香,蛋糕的甜腻和精液特有的腥味。

    有一瞬间,叶兰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当她反应过来这是现实后,一种巨大的冲击感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撞散,除了强烈的呕吐感和眩晕感,她竟什么也感受不到。

    她定定地站在原地,轻轻地说了一句:“季浩澜,你不要脸。”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一声惊雷击在两人耳畔。祁亦修迅速抽出埋在季浩澜屄洞里的已经软掉的鸡巴,只听“哗啦啦”一声,被鸡巴堵在阴道里的精液、淫水、草莓汁如同山洪崩塌般一泄如注。

    季浩澜后知后觉地并拢了双腿,他刚想起身解释,巴掌就劈头盖脸地落在他的脸上!

    “老娘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不要脸!贱货!骗子!”

    “你骗我就算了,连我儿子都骗,你是不是人呐!!”

    难听的辱骂犹如锋利的刀片割在他的身上,季浩澜一时间竟做不出反应,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任打任骂。

    身体被用力一拽,季浩澜从桌子上滚下来,栽进地上那摊泛着腥味的汁水中。才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体虚弱无力,竟是连爬都爬不起来。

    祁亦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看着母亲的高跟鞋尖就要踹在季浩澜的脸上,他立即扑上前抱住叶兰的腿,跪在地上恳求道:“妈,不是他的错...是他强迫他的...是我不好,你别打他。”

    叶兰瞪大了眼睛,一脚踢开了祁亦修,指着他,颤抖着说:“你也不是好东西!二模的成绩出来了,你考了班上倒数第五名!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你爸爸!”

    她刚说完,转脸又看见桌子上的祁亦修的银行卡,登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抓起卡,重重地丢在季浩澜的脸上,“怎么,现在又开始做回老本行卖淫了?做一次20万,你还真值钱呐。”

    季浩澜愣愣地看着她,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叶兰直直地看着他爱过三年的男人,眼睛有些泛红。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其实我前两个月出差就是为了调查公司股份转移的事。你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不得不说这方面做得漏洞百出。从那个时候我就猜到你的意图。”

    “可是我当时回来并没有戳穿你,我想,只要你愿意真心对我,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发生。可是...”叶兰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冷淡,让我感觉很不对经。我故意不回家,结果第二天你却能做到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你根本不爱我。”

    “就在今天中午,一个叫‘艾米’的女孩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说你和我结婚期间,一直和包括她在内的很多女性都保持肉体关系,甚至还给我看了你下半身的照片...”

    “我赶着回来和你核实,希望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和我的儿子搞在一起!”叶兰气得眼泪直流,“你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还勾引到我儿子头上!不要脸!”说罢,她捡起地上的包,泄愤似的砸在季浩澜身上。

    季浩澜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哪里痛了。他倒在地上,刚好瞥见了厨房那只死去多时的八爪鱼。青白的身子化为死气沉沉的红褐色,两只圆鼓鼓的眼睛浑浊不堪,丑陋而离奇,应该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吧。

    坚硬的皮包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好像也死了似的。

    “妈,不是这样的,卡是我主动拿出来的和他没有关系...”祁亦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兰无情打断。

    “现在,滚回房间。”

    祁亦修傻站着动也不动。

    叶兰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来气,一脚踩在季浩澜的手上,爆喝道:“你再不滚回去老娘就把他的手踩断!”

    “不,不要。”祁亦修慌了神,“我走,你别伤害他...”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面无人色的季浩澜,一步步往后倒退,心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

    门关上后不久,他便听见锁孔转动的声音——叶兰竟是将他反锁在了房间里!

    “现在,滚出我的家,我不想再看到你。离婚协议我拟好了会给你签字。”叶兰拉开椅子坐下,冷冷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季浩澜。

    “那...财产呢...”

    季浩澜终于说了叶兰回到家以来的第一句话。他从肮脏的液体中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满脸不可思议地叶兰,重复道:“财产怎么划分?”

    叶兰以为他至少会和自己解释一下,哪怕编两句谎话骗骗自己,他却眼睛眨都不眨,上来就问财产划分。

    如果说上一秒她对这个男人还有一丝眷恋,那现在剩下的,便只有厌恶和恶心。

    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被勾起来,叶兰站起来,骂道:“你还想要财产?我没报警说你诈骗已经仁至义尽了!”

    “净、身、出、户。听得懂吗?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律师,只怕到时候你不但要赔一大笔钱,还要进去吃两年牢饭。”叶兰拽着季浩澜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现在,立马给我滚,光是看到你我都想吐!”

    季浩澜麻木地被叶兰拖拽着往外走,一直到大门打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

    她竟是要自己光着身子滚出去!

    “不,老婆,别赶我走,让我穿件衣服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别让我这样出去...”季浩澜满脸惊恐地抓住叶兰的衣袖,摇着头恳求。可他这副模样除了让叶兰更看不起他,再也没有其他作用。

    他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叶兰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将他推出门外。

    大门在季浩澜的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叶兰家虽是别墅却在市中心,她那一幢刚好在整个小区的边缘,与马路只隔了一片绿化带和镂空的雕花围栏。

    身后传来惊叫和指点的说话声,犹如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进他弯曲的脊梁。

    他想敲门恳求叶兰让他进门拿件衣服,却又怕发出一点声响,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季浩澜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五月明亮灼热的阳光几乎直直的照在他遍布痕迹地身体上,宽阔的肩膀却似因寒冷微微向前蜷缩。

    十年前,有个刚来城市闯荡的愣头青小子,一无所有却热血沸腾、盲目自信,捅了再大的篓子都觉得自己能挺得过去;十年后,他受尽了屈辱,用尽了心思,结果兜兜转转,还是一无所有,就连支撑着他爬起来的心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他盯着这扇做工奢华的铸铝门,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一点一点抽干。

    季浩澜佝偻着背,缓缓蹲了下去,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说:

    “亦修...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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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亦修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心如乱麻。

    他明明是讨厌季浩澜的。

    今天的事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可结果和他策划的并无二致 ,可是刚刚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帮着季浩澜说话,自己又为什么会因为季浩澜挨打这么难过?

    家里的大门响起又关上,祁亦修似是从床上弹起来一般,冲到窗户边往下看去。

    他的房间在二楼,窗户和大门在同一侧,所以他清楚的看到,季浩澜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在大门口,一向带着笑的眸子像是蒙上了灰白的翳,透着沉沉死气。

    怎么会这样...

    祁亦修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他死死盯着季浩澜,好像眨一下眼,那个人就会从这个世间彻底消失。

    要救他。他心里除了这个想法,再无其他。

    他从衣柜里抓起一件大衣,往房间的门口冲去。

    门依旧是被锁住的,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就连房间唯一一扇可以开的窗户,都在窗框外布了一层木质窗格,绝对容不下一个人的大小。

    祁亦修急得满头大汗,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衣帽间窗帘后的那扇作为观赏用的、固定死的落地窗上。

    台灯的灯罩被取下,坚硬的底座猛地砸向窗户玻璃——

    一下、两下、三下!

    玻璃应声破裂,布满蜘蛛网般的裂痕。祁亦修抬腿猛地一踹,大片大片的碎渣犹如冰雹般从窗外纷纷扬扬洒落在地。

    祁亦修从二楼跳下来的那零点几秒里,失重伴随着逆流的风将他的躯壳包裹成蛹,仿佛落下地的那一瞬间便能破茧成蝶。目光所及之处因剧烈的动态被模糊成大片的浑浊不清的灰色,唯有中心那一个人影,茕茕独立,一目了然。

    他终于明白,自己是喜欢季浩澜的。

    少年的喜欢和成年人不一样。不是觉得这个人条件不错、长相不错、性格相投、可以在一起过日子的喜欢,而是炽烈的、义无反顾的、不容他人指染的、无所谓前因后果的、甚至愿意为了这个人放弃自己一切的喜欢。

    是想占有他、禁锢他、照顾他、保护他,一直到生命燃烧殆尽的喜欢。

    季浩澜肩上一重,竟是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他缓缓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坚定的眼睛。

    稚气的轮廓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色的边,男孩的脸颊流着血,像是被什么的锋利的东西刮伤了,他反而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冲自己笑了笑,道:

    “浩澜,我带你走。”

    季浩澜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瞪大了双眼,口中自顾自地喃喃道:“你听见了...”

    “什么?”祁亦修不解地问。

    干涸麻木的眼里流出两行清泪,他又重复道:“你听见了。”

    还不等祁亦修明白他的意思,他只觉得胸口一重,季浩澜竟晕倒在他怀里,眼角的疤痕被眼泪浸得发亮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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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医生问道。

    “...”祁亦修一时答不上话。若是说继父,季浩澜已经要和母亲离婚了;可要说是恋人,自己却又还没来得及和他告白。

    而他的这番挣扎,在医生眼里却是另一层含义。

    医生皱起眉,毫不掩饰眼里的气氛,嗔怒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乱搞关系就算了,下手还这么痕。病人身上到处是淤青,阴道壁挫伤,里面全是草莓碎渣和精液...你们搞这些,玩起来一时爽,孩子差点没保住知道吗?!”

    祁亦修自知理亏,被医生骂得头都不敢抬,然而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一变,怔愣着问道:“什么...孩子?”

    “病人怀孕了,两个月整。如果不要,现在打掉还来得及。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像要小孩的样...”

    “要的!”祁亦修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我要孩子的!但是...能不能先别告诉他...”

    他很清楚,如果季浩澜知道了,以他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让孩子生下来的。

    想到这里,惊喜的眼神缓缓黯淡下去。

    不仅孩子,就连自己季浩澜恐怕都不会接受。

    “病人是有知情权的,如果你不是他的直系亲属,我们是不能帮你隐瞒的。”医生为难道。

    “我是。他目前,还是我名义上的继父。”

    饶是见多识广的医生都面露惊愕,随即认输般地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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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亦修找人收拾了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套精装公寓,第二天就带着季浩澜住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叶兰寄来的“离婚协议”。

    季浩澜看着这份协议愣了一秒,随后翻都不翻地在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并拿出手机和叶兰约了时间去民政局。整个操作行云流水,三分钟都不用。

    祁亦修在桌下搓着手指,一边为他们离了婚感到高兴,一边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母亲。

    身为儿子插足母亲的婚姻,怎么想都挺混蛋的,尤其在被发现之后,还站在了她对立面,选择了这个身为自己继父的男人。

    他虽对母亲感到愧疚,但是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哎,忙活了三年,连个屁也没捞到。想要回去继续当公关,还被你小子搅得一团糟,怕是以后生意都没了。”季浩澜扶着脑袋,难得朝祁亦修发了一通牢骚。

    “我会养你的。”祁亦修道。

    季浩澜似乎懒得再回答这个问题,起身径自走到洗手间去洗把脸,然而才走到一半,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突然涌上来。

    腹部的脏器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胃液被挤压着一直逆流到食管,他捂着嘴,小步跑到洗手台前狂呕不止。

    片刻后,他默默冲干净水池,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熟悉的脸,忽然觉得恍如隔世。

    “浩澜,你要不要吃点酸橘子,陈皮糖之类的?”

    “你买那些做什么?”季浩澜看着镜子里的祁亦修,面无表情道。

    祁亦修的眼神飘向别处,犹豫道:“因为...因为...”

    “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季浩澜垂下眼,“医生已经告诉我怀孕的事了。”

    祁亦修脸上青白交接,眼观鼻鼻观心,半晌没吱声。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季浩澜转身问道。

    “我...浩澜都是我不好,我知道自己有多混蛋,可是...可是我还是想你把孩子生下来...”

    季浩澜似乎想说什么,祁亦修生怕听到对方不愿意,急急地补充道:“你肯定把我当小孩子,觉得我对未来没有规划,可是昨天知道你怀孕的消息之后,我就申请了出国留学。我会好好准备,带着你和孩子离开。我爸留个我很多钱,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把钱都放在你那里...”

    话还没说完,季浩澜就伸出手,掌心朝上,细长的手指朝上翘了两下。

    祁亦修高高兴兴把手放上去,笑得像个憨憨:“浩澜,谢谢你。我发誓会永远对你好的!”

    季浩澜一脸嫌弃地抽回手,皱眉道:“我是说钱。”

    “啊?”祁亦修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又兴奋起来:“你是答应了对吧!我去给你拿!”说罢一溜烟的跑进房间东翻西翻,抱着一沓银行卡跑出来。

    “每张卡的密码都是六个八,我爸觉得这数字吉利...”祁亦修兴致勃勃说了一半,却见季浩澜突然眼睛一弯,眼尾都露出几条细小的纹路。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我要是把钱取了一走了之,你要怎么办?”

    祁亦修想都不想就答道:“当然是去找你啊。”

    “要是找不到呢?”

    “那就一直找。”

    银行卡哗啦啦撒了一地,祁亦修捧住季浩澜近乎完美的脸,手指拂过微微上扬的嘴角,一字一句道:

    “季浩澜,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生很多孩子。男孩、女孩...或者像你这样的,我都喜欢。如果你不答应,那也别急着拒绝。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说过的话,会用时间去证明。”

    “我年纪大了,不是很能等,你想证明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深不见底的眷恋填满了祁亦修的双眼,他没有再给季浩澜说话的机会,仰起头,不容置疑地吻住了那对柔软的唇瓣。

    “唔...”季浩澜承受不了般连连后退,祁亦修炽热的感情像是冒着泡的岩浆,顺着两人混杂的唾液渡入腹中,涌向四肢百骸,就连鼻息都是滚烫的。

    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不知疲倦地来回翻搅,季浩澜垂着眼,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男孩。

    三年的时间,他看着祁亦修从15岁的初三生,变成了只差他半个头高的小大人。虽然两人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他却从叶兰的口中了解到很多关于他的事。

    比如全校前十的优秀成绩,比如最喜欢的球星是詹姆斯,喜欢吃的菜是虾仁炒饭,比如生日是二月二号。

    做牛郎的职业病就是会用几个标签去代表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才明白,祁亦修这个人是无法用标签去定义的。

    说他好,他对自己做得坏事两个手都数不完;说他坏,在自己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奋不顾身冲出来帮自己的也是他;说自己喜欢他,又觉得放不下之前的种种;说自己不喜欢他,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过两年,他可能长得比自己还高,单薄的胸口会变得宽阔,英气的五官也会更加硬朗,到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舌尖的疼痛打断了季浩澜的遐想。

    “在想什么,这种情况下也能走神。”祁亦修不满道。

    “我在想,孩子得跟我姓。”

    祁亦修怔愣了一下,在明白对方的意思后,一股血直冲脑门,顺带着眼眶都微微发热。他再一次吻住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男人,双手颤抖着伸向了季浩澜的衣扣。

    欲望和惊喜似海潮般涤荡着他的心,祁亦修急切地想要释放澎湃的情感,他含住对方的唇瓣狠狠吮吸,重重碾压。

    衣物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地,浑身赤裸的两个男人在不开灯的房间里疯狂交缠。

    “嗯...”左边的乳头被一口叼住,季浩澜身躯一颤,轻叫出声。他闭上眼,情欲一波赛一波地高涨,一股股热潮直往下身涌去——他明显的感觉的自己的腿间一片濡湿。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窄小的阴道翕张着,渴望有什么可以将它填满。

    他并起双腿,一前一后小幅的动作,紧贴在一起的阴道口互相摩擦,然而微小的快感并没有满足季浩澜,反而带来更大的空虚感。

    想要很大、很粗的东西插进来...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魔的季浩澜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要做就快一点啊...”

    祁亦修还是第一次听到季浩澜主动求欢,情绪激昂到有些手足无措。可刚分开那双长腿,脑子里却倏地浮现出医生对他的叮嘱: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这话像捅冷水扣在他头上,刚才有多亢奋,现在就有多蔫。

    看着祁亦修半天没动作,季浩澜也变了脸色。他一言不发地从床上爬起来,默默捡起床角的内裤套上,殊不知他此时的行为就像一根锋利的刺,稳准狠地刺中了祁亦修的自尊心。

    季浩澜的脚刚落地,身体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拖拽回床,不禁吓得他惊呼出声。

    “祁亦修,不做就不做,别在这里搞欲擒故纵那套!”

    “做,”祁亦修一口咬住季浩澜大腿内侧的一片软肉,“但是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啊!!”话音未落,腿间的女穴竟被整个包在口中重重吮吸,下身的软肉和口腔粘膜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阴道变成了吸管一般的工具,季浩澜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淫水划过肉壁,最后落入对方的口中。

    强烈的羞耻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混杂交融、并呈指数增长。按在腿间那颗脑袋上的手也在猛烈的思想斗争中节节败退,最后缓缓收了回去。折在胸口的双腿颤抖着,脚背紧绷成一把弯弓,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难耐地相互摩擦。

    “哈啊...啊...”柔软而强韧的舌头挤进洞口,粗糙的舌苔重重地碾压在皱襞上,顶着肉壁一伸一缩,爽得季浩澜扭着头乱哼乱叫,小腹像是山丘般弓起又放平,潮吹前的尿意像是波涛般翻涌。

    “不要不要...要尿出来了!”季浩澜大叫道。

    感受到男人小腹的痉挛,祁亦修迅速撤回舌尖,抱住大开的腿,重重一吸!

    “嗬...呜呜呜...呼...”床上的人像是发情的雌蛇,抽搐般的扭着屁股,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怪异深沉地浊音,膝盖仿佛蝴蝶振翅般一开一合,隐蔽的肉花不知羞耻的往上挺着,涌出一滩清澈的骚水,淅淅沥沥、瀑布般飞流直下,打湿了崭新的床单。

    季浩澜揪着枕头,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高潮的快感屏蔽了他的所有感官,只剩下过电一般的酥麻,就连一片漆黑地视野都带着大片大片、跳动不止的电花。

    过了足足五分钟,高潮带来的快感才逐渐消退。季浩澜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被舔了下面,还没几下就成了这幅德行,一时间觉得自己丢人的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以为这就是祁亦修口中的“不一样”的东西,可接下来的事让他明白自己有多天真——祁亦修在他的腿间肆意抚摸,最终停留在小屄下方的肛口。

    “别乱摸那里好脏……”季浩澜不满的挪了挪屁股,对方却像听不懂他说的话一般,再次摸向了那处。沾满爱液的手指打着转揉弄干燥紧闭的肉穴,揉得里面的小嫩肉都翻了出来。

    这下,季浩澜再傻也明白祁亦修要做什么了。

    他虽怀了孩子,却对“肛交”这个词陌生至极,甚至有着强烈抵触: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非要捅根肉棒进去“倒着来”,岂不是会活活痛死?

    “那边不行的!不要弄了!”季浩澜害怕地大叫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因为是才搬来的房子,很多生活用品都是临时买的,更别说润滑剂这样的情趣用品。然而第一次肛交又少不了润滑,祁亦干脆将手指舔湿,道:“忍一忍。”说罢竟扒开极小的后穴,强硬地将食指挤了进去。

    “哈啊!!疼!”季浩澜想要逃跑,却又被扯着脚踝拽回原位。紧紧吸附在一起的软肉被外物强行破开,陌生的痛感诡异且恶心。即使如此,他还是含着眼泪让自己尽量放松,好方便手指的进出。

    因为季浩澜非常清楚,祁亦修骨子里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的人,正如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样。

    他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相信祁亦修对他的感情和财力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对他的害怕——是的,他害怕这个比自己小了九岁,才刚成年的男孩。他很清楚自己就算不答应,祁亦修也有办法强行让他生下来。

    就像现在这样。

    他再挣扎,再反抗,祁亦修还是有办法把他尺寸骇人的鸡巴捅进他的屁眼里。与其发生流血事件,倒不如自己主动配合,还能少吃点苦头。

    季浩澜将脸埋进床单里,压抑的呼吸声随着下身的水声此起彼伏。

    “里面很湿了,应该可以了。”祁亦修从后面抱着他,亲吻着他因紧张而紧绷的背部,手上扶着硬到青筋偾张的巨大阴茎缓缓抵上了还不如龟头十分之一大的肛门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亦修!!!快出去!!!”季浩澜的背像是受了惊的猫一般高高耸起,又被祁亦修重重地按回床上。跪趴着的两条腿像是青蛙似的猛地向后一并,身体朝前窜出一截。好不容易脱离了那根骇人的刑具,祁亦修却不依不饶地抱着他的胯,骑在他的屁股上,将阴茎似凿钉子一般垂直着肏进季浩澜的处子肛门。

    “啊啊啊!!好痛!亦修!我怀了孩子的!!!不要这样对我!!!”浑身的肌肉都因疼痛而僵硬,季浩澜面朝下趴在床上,眼泪狂掉。

    “就是因为怀了孩子才不想伤了他。浩澜你不要夹这么紧,等一下就会舒服的。”说罢又是一个深挺,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阴茎竟全根没入了窄小的肠道里!

    “呜...”季浩澜已经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被滚烫坚硬的大鸡巴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肠道比阴道要敏感的多,季浩澜甚至能清楚感觉到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次勃动。他努力调整呼吸,放松下身紧张的肌肉,然而强行插进来的鸡巴远远粗于直肠所能容纳的最高限度,纵使他使劲儿撑着屁眼,那玩意儿的存在还是让他痛苦不已。

    温热的肠道像是冬天的被窝筒一般,热乎乎,暖洋洋的,紧紧将祁亦修身体中最敏感的部位裹挟在内,他甚至舍不得抽出来,就静静地呆在里面,感受着凹凸不平的皱襞夹住他的鸡巴。

    在这种舒服到想让人叹息的环境下,祁亦修突然很想看看季浩澜的脸。

    他喜欢看到季浩澜因为自己露出的每一个神情,无论是高潮时因快感而紧皱的眉头,还是做爱时因疼痛落下的眼泪,只有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的身体上得到直接的反馈时,祁亦修才觉得,自己和季浩澜并不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人,而是有连锁反应、紧紧相连的关系。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捞起季浩澜的一条大腿,硬是将他翻了个身。

    青筋虬结的鸡巴在肉道里磨了一圈,季浩澜咬着嘴巴才没让自己大叫出来。

    “别害怕,会舒服的。”

    因疼痛而缩成一团的性器被轻柔的抚摸揉捏,就连轻颤的阴唇都得到了温柔的抚慰。消退的情欲又卷土重来,肛门的疼痛也被快感分散。

    女穴因刺激分泌的液体流出阴道口,并不断往下流,最后被阴茎带进刚干涩的小穴里。

    肠道越来越滑,啧啧水声掺杂着冲破了唇齿的声音,听得季浩澜满脸羞红,下身直缩。

    “还疼吗?”祁亦修抚摸着对方微鼓的双乳,结实的腹肌,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湿滑的甬道,惹得季浩澜连连轻喘,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

    被阴茎碾压破开的地方又酸又胀,却能带起一波奇异的,每一寸被摩擦的地方就像是中了静电一般,噼里啪啦打在神经密布的肉穴,刺痛又酥麻。

    祁亦修的动作越来越快,季浩澜仰着脖子承受着超过身体容积的剧烈快感,像是溺于水中一般,只能随着顶弄起起伏伏。

    “亦修...抱住我...”

    带着哭腔的声音如同拨片撩动着祁亦修的心弦,他拉住季浩澜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他拉的直起身子,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沉积在臀部。

    “哈啊!”交合处似是拼图般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季浩澜瞪大了泪眼,随即牢牢环住祁亦修的颈脖,像是在水里抓住一块漂浮的木板,不愿松手。

    “浩澜、浩澜...”祁亦修粗喘着,似是念着什么神圣的经文一般来回重复着季浩澜的名字,下身一通狂肏猛顶,干得季浩澜屁股都腾空,又随着重力猛地一坐到底,肠道都快要给干了个对穿。

    “啊、啊、啊、啊、啊!”季浩澜眼角通红,连带着那道细小的疤痕都泛着红,像是妖异上扬的眼线,透着媚气。他被肏得喘不过气,硬起来的下身直挺挺地抵着祁亦修的小腹,在狂烈的升降中摩擦在对方的粗硬的阴毛上,脆弱的龟头似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来扎去,又疼又爽。

    “亦修!我要射了!”他尖叫完没多久,再一个猛坐后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无声地射在祁亦修的肚子上。

    后穴如同拧毛巾般绞紧,季浩澜凄艳地哀叫着将脑袋埋在祁亦修的肩窝里,湿漉漉地睫毛上挂着泪滴,分开的双腿都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祁亦修被夹得受不了,毫无预兆地将还处于高潮中的季浩澜按到在床上,从背后勾住他的肩膀固定住他的身体,下身如同疾射火炮,又似是狂风骤雨,不留余力地横冲直撞几十下,最后在对方的哀泣中低吼着狂泻而出...

    “浩澜...”

    失控的激情被淹没在唇舌交接的水声中,他们都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